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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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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铭远正在得趣时被打断,性|器鼓胀地厉害,忍不住自己先抚|弄起来。应梓林包住他的手,一起在硬|挺之上挑弄,另一手悄悄探入股|缝,在凹陷之处用少年的精|水揉弄着。许久不碰那儿,后丨庭便恢复了紧|致。应梓林费了些力气才探入一指,将精丨液顺着指缝送进去,不一会儿便已能容纳三指。
  齐铭远转头与他亲|嘴,下半|身主动压下应梓林的手,让指头更深一些。应梓林渐觉情|动,抽出指头摩挲了几下分丨身,就把着插入松动的后丨庭。
  齐铭远绷紧了身子,努力撅起屁|股,迎|合着他的侵|入,而此时少年也回过神来,被齐铭远的脚尖踢了踢,伶俐地过来趴着伺|候齐铭远的那根东西。
  因疼痛而委顿的性|器在少年口中再次勃|发,齐铭远前后夹击,不住地呻|吟,应梓林爱极了他此时的样子,一面轻柔地与之亲|吻,爱抚全|身,一面下|体却毫不留情地撞过去,又准又狠,顶在极|乐点上,每次都让齐铭远愉悦地大叫。
  埋首他下腹的少年也被二人淫|态沾染,兴奋地自|渎,齐铭远仰头吟哦,推开了应梓林。
  应梓林好事被扰,大怒:“你做什么?!”按住齐铭远的腰便要用强。
  “急什|么?”齐铭远抓住他的手腕:“既然要一起玩,怎么能让他也落下?”说着,那个少年已经乖巧地趴下,臀高高抬起,臀瓣之中已经被丨插入过的地方微微翕合。
  齐铭远扶住他的肩,以后位的姿势进|入了他。少年哆嗦着摇了摇屁股,齐铭远似忍受不住似的,狠狠地抽|动起来。
  应梓林咽了口唾沫。他与齐老板在榻上厮|混良久,却从未这么胡闹过,真是有些新鲜了。齐老板前面动作时,脸上表情像是享受又像难受,腰|肢款摆,臀|缝微启,若隐若现的部位引人采|撷。
  要命!
  应梓林毫不犹豫地扑在齐铭远身|后,用力插丨进他的后丨庭,舒爽地耸|动起来。
  三人连成一串,一人动,三人动,情|欲从一人传到另一人,体温不断高涨,齐铭远夹在两人之间,前后均极为妥帖,不多时就兴奋到顶点,抱住前面那人的腰,任身|后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少年还是岁数小,经不住这样猛烈的欢|好,双臂一软就倒下了,两|腿|间勃发的性|器被床单略微摩擦倒,便射|出精丨液来。
  齐铭远顺势压在少年身上,分丨身在他突然绞紧的后丨庭中猛烈抽丨插了几下,而应梓林此时越发得趣,转换着角度厮磨他体丨内的一点。齐铭远低喘几声,颤抖着丢了身子,叫声又柔又媚,听的应梓林心里痒痒,拖着他从少年身上下来,扳起一条大|腿死命地侵|入,在他乳丨头上来回吮|吸|舔|弄,齐铭远还在高丨潮的余|韵中,浑身敏|感,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戏|弄,当即勾住应梓林的脖子,嘬着舌尖亲|吻,疯狂地厮|磨。
  当真是,不知今夕何夕,只管春|梦绵长。
  “又……又来了,给我,给我啊……”齐铭远放|荡地呻|吟着,不知羞|耻地勾|搭着应梓林的腰。
  应梓林深深地吻他:“好,都给你。”
  极乐离他们那么远,又这么近。
  一瞬间烟花散遍,天上人间。

  第四十五章

  两人做到再也做不动了,才抽搐着抱在一起,手足缠绕,津液沾染,累的不愿再动分毫。那个孩子已经偷偷走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应梓林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齐老板的后背。
  齐老板长了一副不显老的皮囊,身段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脊背白皙柔韧,曲线玲珑,细腰之下是圆润饱满的臀,摸上去滑不留手。
  肌肤厮磨时,总觉得很近,可当稍微分离,便觉得相隔千里。应梓林抱着怀里的人,默默地念:“他是我的。”但却怎样也不能肯定,他到底是谁的。
  这是孽缘。从相识的那天起,便是孽缘。
  那时……齐老板还只是齐铭远,东篱下新任头牌。学成归来的应梓林兴冲冲地推开应梓中的卧房门,叫道:“哥!我回来了!”
  他原想给自幼一起长大的大哥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在大哥的床 上,他遭遇了这辈子最大的惊喜。
  齐铭远斜卧床上,一只手臂搭在床沿上,双腿犹大大张开,情 事过后的痕迹历历再现。
  两人显然刚刚完事,还气喘吁吁的,应梓中一改平时正经的样子,裸 着下 半 身横一条腿在齐铭远的大腿上,春 光 尽 泄。
  空气中还有着特别的腥味。应梓林忍不住掩住了鼻口,厌恶地背过身。
  虽然明显是身为下方的那个,齐铭远并不娇弱。他转头瞧了一眼应梓林,若无其事地起身,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裳披上肩膀,也不在意精水从腿间流下来直到脚踝。
  齐铭远慢慢地走到水盆前,洗了洗脸,用手巾擦干身上的痕迹,然后系好裤子和鞋子。
  应梓林忍不住去瞧他,这个让他的大哥也破例的人。
  回家之前,应梓林便得到消息,说他的大哥买了个男 妓回来,为此还差点被扫地出门。他此次其实也是想来会一会这个狐 狸 精上身的男人。却没想到,这个有一双狐狸眼睛的人,并不媚 人。他从容地梳洗,理顺头发,扣好衣襟,淡然地站在暮色之中,笑的悠然自得。
  若是身着青衣头带布巾,手里再握一卷书,他就是活脱脱的一个书生,可惜,此时,这个人眼眸中暗含春 色,颈子上点点斑痕,无不昭示了他做过什么好事。
  应梓林不由得吞下一口口水。
  “你……你就是承想?”莫名其妙的,应梓林希望这个人说的是“不”。
  “不是。”他摇摇头,笑道:“你是应家的二公子吧?我是齐铭远。”他并不忸怩,落落大方,仿佛做的一切都是正大光明的,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走吧。”应梓中已经从床上坐起,对应梓林道:“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应梓林有些局促地别开盯在齐铭远身上的视线,道:“想给你们个惊喜的……”他看着齐铭远对自己行了个礼,又对应梓中躬身一礼,然后便静静离开了。
  走路的样子有些狼狈,可脊背挺得很直,也一直没有回头。
  应梓林不觉得看的出神,应梓中连叫了他几声才想过来,颇为尴尬,耳根就有些发红。
  应梓中瞥了亲弟一眼,道:“他不过是个娼妓,没什么好惦记的。”
  应梓林更加觉得不好意思:“我……我只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应梓中笑着拉过应梓林,捏捏他的耳朵戏谑道:“罢了,你也长大了,不如哥哥过几天带你去找个姑娘开荤?”
  “哥!”应梓林恼羞,甩开了哥哥的手坐在一旁生闷气。
  应梓中笑嘻嘻的不以为意,自行穿好衣裳道:“先去洗洗,晚上做你喜欢吃的。家里的老厨子没跟出来,尝尝我这儿的新手艺。”
  “可是……娘让你我都会去。”
  应梓中寒了寒脸色,半晌才道:“你回去吧。”
  “哥!”
  “不要说了。”应梓中忽然发起火来,拂袖而去。
  应梓林愣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大哥到底为何生气,这一通火气落到他头上也只能算倒霉。
  现在,是明白了。应梓林抚摸着齐铭远的长发,叹道:“铭远,这么些年了,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齐铭远不答话,翻个身离开他的怀抱,应梓林不屈不饶地追过来,将他抱在怀里,强迫他面对自己。
  “就算为了你,就不能想想我吗?”应梓林放下了应先生的架子,近乎讨好地问:“我们都老了,再也不能折腾几年,想安生都不行吗?”
  齐铭远动了动眼睫,道:“以后再说吧。”
  应梓林只觉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来,再有什么悌己话也说不出来了。他长叹一声,把齐铭远抱在怀里,在他耳边道:“我等你。”
  齐铭远眨眨眼,笑道:“好。”
  这个就算是承诺了吧。只是不知这个承诺能不能实现。
  池砚立在书桌旁,为应梓中研磨朱砂。
  他虽然身在润京,却仍有大堆公文快马送来,每晚都有批阅厚厚的一摞,次日清晨再加急送回。
  应梓中看着池砚捏着墨锭的指头上染了鲜红的颜色,觉得有趣,便捉住他的手细细看起来,居然发觉他的右手中指上有练字磨出来的茧子。
  “以后也多练练字。”
  应梓中松开他的手,把他拉到怀里坐到腿上,将一干公文推到一旁,抽出一张洒金笺字,道:“写几个给我瞧瞧。”
  池砚想了一想,提笔写了“重帘不卷留香久;古砚微凹聚墨多”一句。他笔力不足,字体稍嫌幼稚,但根本上还是被先生好好教导过的。
  应梓中自然清楚池砚的身世,对于这样的字也不多挑什么了,只是在“砚”这个字上摩挲半天,方道:“怎么,不喜欢我叫你承想?”
  池砚一怔,有些害怕,张了张口又闭嘴了,乖巧地低着头,像个上好的白檀木娃娃。
  应梓中自嘲地摇摇头,道:“可是,我改不过来了。”

  番外… …缘起

  应梓中第一次见到承想,是在自家的堂会上。
  当年,自己父亲也算个风流的人物,虽然为武将,可家中文人墨客是常客,更蓄养了许多清客,闲暇时常常吟诗寻欢,颇有乐趣。
  这饮酒必有美人相伴,世风如此,娈|童之流上至皇宫显贵,下至富豪土绅,尽沾染。父亲也未能免俗,可恨夫人持家甚严,不敢大肆在家中养少年,只得时常去东篱下招来貌|美妖|童,聊以慰藉。
  一来二去,东篱下比较出色的孩子都在应家露过脸了,而其中有两个尤其拔萃,一个叫承想,另一个,叫齐铭远。
  承想是东篱下家养的孩子,不知父母具体是何人,只知父亲是娼|馆里过气的小倌,母亲亦是隔壁妓院里人老珠黄的头牌。如今世道太平,买个孩子的价格太高了,於是勾栏里就兴起了将小倌与妓丶女配在一起,产子后就抱走,选出优质的孩子进行培养的风气。承想自小长相便妖娆出众,被老板当宝贝疙瘩似的养起来,才艺自不必说,性子也恣意纵横,在东篱下竟是要称霸一般横著走,仗著人人宠爱他疼爱他,十四年来没有受过什么苦,是以一直没有卖出初夜,只接些堂会上的场面活。老板自然是要拿他大大赚一笔的。
  承想冷笑著握住齐铭远的手掌,悄悄道:“铭远,我们不给他们占便宜,凑合一个吧!”
  齐铭远笑著摇了摇头,不语。
  齐铭远是被买来的。他家道中落,被丧尽天良的家奴强丶暴了然后送到东篱下,身子已然残破,心里也早起了自轻的念头。可偏偏承想对他一见如故,每日都过来陪他。起初齐铭远很厌恶他这样粘人,不理会他。可在一次自尽不成被承想救下后,他终於明白了这少年的苦心。
  两人是尘世间最不起眼的依靠。
  去应家陪酒时,承想碰上了个奇怪的人。他只是冷冷看著承想,不与他说话,可眼神骇人得要死,像是要活生生吞下承想。承想这样飞扬跋扈的,居然也不敢与那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少年说话,偶尔面对面碰上了,也低著头绕过,转弯时才抚著胸口大大喘气。殊不知,那少年转过身,看著承想孩子气的举动,软软地笑了。
  承想把这件事告诉齐铭远,铭远摸摸他细软的发,道:“以后,我陪你去。”果真,从那以后,齐铭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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