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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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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呆呆地看著床帐,淡红薄纱上绣著描金百折花样,在沈沈暮光下像书里说的新婚鸾帐。齐老板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可池砚却觉得胸口那个地方温暖湿润了,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池砚大著胆子抱住了齐老板,心里一半满胀一半空虚。他明白,齐老板想抱的并不是他。

  第三十二章

  浓儿一见池砚的模样,就什么也明白了。
  “老板他……真的要了你?”
  池砚点点头,疲倦地倒在榻上不吭声。浓儿捋起他的衣袖,手腕,胳膊上青紫一片,更不用提后颈上斑斑点点的咬痕,暧昧淫靡。浓儿还想扒开他的衣服看,被池砚用力推开了。
  “浓儿……让我一个人躺躺……”
  “你后面疼不疼?先让我看看!”浓儿抓着他的裤子,死活要看看,池砚拗不过他,反正被他看了不是一两次,也就没什么羞怯地转过身,懒懒地趴着。浓儿撩起他的衣衫下摆,把裤子解开往下拉,还未看清臀瓣,后腰上就已是密密麻麻的痕迹,浓儿不禁羞红了脸,闭上眼深深喘息过后才再次看过来。
  拨开双丶臀,股沟中的后丶庭还张开着。
  浓儿蘸了药膏,往红肿的穴丶口摸。池砚觉得冰凉,忍不住痉挛一下,后丶庭收缩,将浓儿的指头紧紧裹在里面。浓儿吃惊,连忙往外抽,可越动,那儿夹得越紧,甚至还跟婴儿的嘴一样吸吮着,湿热温软柔韧,如丝绒般的触感令人不舍得抽出。浓儿受了蛊惑似的,顺势将指头往里更进了一点,变换着角度触碰着内壁。
  不知是碰到了哪里,池砚全身巨震,转头怒斥道:“你做什么?!拿出来!”
  浓儿失措地抽指,指甲从娇嫩的内壁上狠狠划过,令池砚痛哼起来。浓儿发觉自己闯了祸,池砚的穴丶口不但没有收敛,反而重新出现血痕,脸色都煞白了,匆忙把止血散拿来敷上。
  池砚紧抓着床柱,硬是没有再出一声,浓儿这才仔细查看着那儿的伤,齐老板一开始并不温柔,以致褶皱破裂出血,恐怕这些日子又得稀粥度日了。
  浓儿唏嘘,想了想,换成一根细长玉棒沾上药膏伸到后丶穴内。他是不敢再用手了,尽管那滋味着实诱人……
  折腾了半天才收拾好,池砚已经痛得出了一脊梁冷汗。浓儿又给他仔细擦干净,才趴在枕头上昏沉欲睡。
  池砚身心俱疲,歪着脸渐觉入梦,忽然唇边一暖。池砚努力挣扎着抬起眼皮,瞧清楚是谁,可那道人影却很快闪过了。池砚模模糊糊问道:“浓儿……是谁?”
  “没有人啊!”浓儿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大概是公子睡迷糊了吧。”
  池砚困极,也许是多想吧,也不再考虑,摸着唇角,歪了歪身子便睡沉了。
  翌日花教习一见池砚,便笑道:“恭喜小哥。”
  池砚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扭捏道:“谢谢。”心里莫名的有些甜蜜。
  花教习笑道:“这个没什么好害臊的。老板亲自为你开菊,在东篱下的小倌里可是不多见,这可是你的福分,以后老板必当重重捧你。”
  池砚埋低头不语。
  花教习揉揉他的脑袋,道:“傻孩子,在这东篱下哪有不经过这一关的?不然你去问问雁翎他们,初夜均卖给了城里的大官人,第二天去收拾时人已经半死在床上了。你比起他们,真是幸运太多。”
  “那承想也是这样过的吗?!”池砚忽然抬头,不畏惧地对着花教习。
  花教习闻言黯然转身,走开几步又踱回来。
  “池砚,你从哪里知道的?”
  池砚垂下睫毛,道:“我……我大概也猜到了。老板喜欢的是承想吧。”
  花教习抬起他的下巴,轻叹:“聪明人最易做傻事。”
  池砚道:“我明白了。”
  “好孩子,你这样最好。你要明白,这儿所有人都是笑的,可后脑勺上都藏着一张哭的脸。即便是最没心没肺的人,在这儿都有一道不可泯灭的疤。”
  花教习拍了拍池砚的脑袋,道:“小小年纪的想这么些,以后老了可要张抬头纹的。好了,我们开始吧。”
  池砚点点头,脱下衣裳,肌肤上青紫斑驳的痕迹犹在。花教习笑谑道:“你倒跟我说说,老板要了你几次啊?瞧下手这个重,我都不舍得弄成这样。”
  池砚瞬间羞红了脸,咬着唇不开口,花教习刮刮脸,道:“还害臊呢!都是大人了,以后这种事情多着呢。”听得池砚颈子上都粉红了。花教习抽出一只匣子,招手道:“过来一点。”把池砚拽到跟前,递给他膏脂。
  池砚接过来,自行蘸过了涂抹在后丶庭上,指尖触碰到入口时,那儿忍不住紧缩。池砚忍不住低声呻吟。
  花教习笑道:“怎么?知道那儿的滋味了吧。今天我们来试试新玩意,据说是宫里最近时兴的,现在的老爷们都喜欢。”
  揭开盒盖,巴掌大的小匣子里放着一副精巧之极的缅铃。上好翡翠镂空雕刻成胡桃大小的玉球,更奇巧的是,那玉球内里中空,几枚玉珠子在里面滴溜溜转,稍稍晃动,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玉球外面凸显着花纹,仔细看居然雕刻着男男□的春宫百戏,巧夺天工。外系一根银链子,链子上拴着大小不一的几个珍珠,并列排在一起众星拱月般环抱着玉球,每个珠子上都镶嵌着挂钩于玉球连接,收缩自如。
  “趴下吧。”
  池砚乖乖地屈膝趴跪在地毯上,臀部高高翘起,来之前做过灌洗的后丶庭微微开合,入口处还有些没有抹均匀的膏脂,红肿的外围里包着一圈淡淡的粉红色,煞是惹人怜爱。
  花教习去掉那些珍珠,单拈着缅铃,在后丶庭入口了几下,微微用力便送了进去。
  那缅铃冰凉,入体时池砚忍不住全身冻得哆嗦一下。花教习拉着银链,抽动几下,那冰冷粗糙的质感在肠道内滑动,比之一般玉势,更多了几分刺激。
  再加上玉珠入体后不知碰到了什么机关,就算没有那根链子操控,也自如地转动捧着玉球,叮叮当当的珠玉之声从自己身体内部传出来,略微有些发闷,可听在耳朵里确是催人□。
  花教习拍拍他的屁股,道:“手伸过来。”
  池砚换成手肘着地,右手伸到身后,那根银链子变被塞到手中。
  “自己拉着试试,既要声音停匀有韵味,还要让前面□射出最好。”
  池砚试着拉了一下,那铃声立刻杂乱了,手紧没有分寸,令缅铃一下子推到庭口,险险的就要掉出去。
  花教习帮他推回去,道:“下不为例。”池砚只好小心翼翼地抽拉。
  玉球圆圆的,极难控制,而且里面的珠子还会自己跳动,想要控制好声音更是难上加难,花教习不时出声指点他,亏了这些时日的教导,加上初雪那儿学来的音韵,逐渐得池砚摸到了门道,抽拉时声音清脆悦耳,而缅铃数次擦过兴奋点,也让前面抬头。
  花教习伸手摸了摸前面,道:“要弄出来才可休息。”
  池砚一只手臂着地,早就累的酸软,恨不得整个人瘫在地上,听了花教习这句,卖力地操弄起自己,收缩后丶庭吸入缅铃,拉着银链退出来,在碰到销魂点时更着意停留,让跳动的玉珠打在上面,增强刺激。不一会儿,就到了□射出白液。
  花教习抱起软成一滩水的池砚,道:“今天不错,明儿还得加上那些珠子呢。”
  池砚闭目点点头。
  注:根据古书,缅铃又名勉铃,应该是明朝万历年间自缅甸传入中国。一般为铜质,遇热能自动跳,男子以此物嵌于势上,与人合欢时便可颤动,寻得刺激,一般不可直接放入穴内……这儿对缅铃的样式质地和用途给了加工,更接近于现代缅铃,可直接入穴。

  第三十三章

  这般被缅铃折腾过几天,就到了去初雪那里的日子。池砚前夜特地把全身洗干净了,把连日来身上满满的媚药气息一扫而空,只因先前花教习默许他在初雪那里可以不用整日戴著玉势。不曾想刚刚换好新衣裳,一个小厮已经捧著个托盘在外面候著了。
  浓儿道:“这是老板让来的。”
  那个小厮很面善,池砚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小厮笑著走近,弯腰行礼道:“公子,老板派小的来给您送样东西,让您明日千万戴著。”
  池砚一听到“千万戴著”四个字,立刻变了脸色。既然是戴著,那肯定不是往□放就是往前面插的,虽然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受不了那种屈辱的胀痛。
  小厮很乖巧,打眼一瞧这位的脸色心里便有了打算,便主动迈前一步,揭开托盘上的布帛,笑道:“公子不必害怕,这一回只是个玩意儿,请您戴在手腕上即可。”
  “哦?”池砚吃惊,浓儿已经接过了托盘,把里面的东西捧在池砚面前。
  漆黑盘上一只红玉镯子摆著,莹然润泽。
  “这是?”池砚碰了一下镯子,仿佛那火红也变成了火焰,烫的他飞快地缩回手去。
  “公子不必多言,只管戴上。”
  池砚小心地拿起镯子,镯子上别无他饰,只是干干净净平滑光润的圆弧,玉石特有的玉花纹理在日光下清晰可见。
  池砚出身富贵人家,眼力颇好,一眼便看出这是上好的和田玉,难得的樱桃红,不含一点儿瑕疵,不用靠繁杂的雕工就可轻而易举地吸引住别人目光。入手冰凉沁骨,握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温暖。
  “真是好东西……”池砚把它套上手腕。雪白的皮肤上是晶莹剔透的玉镯,谁看了也想摸一摸。
  那小厮也被吸引住了似的,目不转睛地盯著池砚的手腕,叹道:“怪不得老板说这个只有池公子才能配得上!”
  “他……老板是这麽说吗?”
  “是,老板还说,也只有这块玉才能配得上公子!”
  池砚听了一怔,手掌摩挲著冰冷的镯子,渐渐唇角多了一丝笑意,呆呆得忘了回话。浓儿看不过去,轻轻咳嗽两声把他拽回来。
  池砚回过神,不自在地红了脸,起身道:“麻烦小哥跟老板回句话,就说……生有一天,池砚便不会让镯子离身。”
  小厮愣了愣,半晌才道:“是……”池砚拿袖子把手腕掩住,匆匆忙忙转进里屋,倒是把那个小厮给弄得手足无措。
  浓儿道:“他只是太激动了,不必担心。”
  小厮方掩口笑了,这一笑,眉梢眼角光彩尽出。浓儿看著他,突然道:“你长得跟公子有些相似。”
  小厮挑眉一笑,道:“我也这麽觉得,才觉得很有趣。不如说老板的眼光有趣吧,你瞧瞧他身边伺候的人,哪一个不像你家公子的?啧啧,这份心思。”
  浓儿转念一想,就知道这个小厮话中之意,他也就顺著说下去:“话不能这麽说,只是老板偏好这个口味罢了,做下人的,主子的心思还是不要乱猜的好。”
  小厮也是聪明人,脸色一凛,马上会意到自己说错了话,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许久不知如何开口。
  浓儿又道:“早些回去吧,免得老板找不到人著急。”小厮听了,忙告辞离开了。
  浓儿瞧著他的背影,心里骂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家公子不过得了点恩宠,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若是以後……那个傻子还不知怎样呢。心里不由得重重担忧。
  池砚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他对齐老板的想法明眼人一眼便知,也就是他自个儿还傻乎乎得闷在心里,别人把他当猴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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