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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寂寂春雨晚来风-第5章

小说: 寂寂春雨晚来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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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中的虎皮鹦鹉随着华阳紫陌的逗弄跳来跳去,嘴里不住的学着人声:“休近小阑干,夕阳无限山;休近小阑干,夕阳无限山。”引的围在四周的侍女们不住的抚掌大笑,小太监贵喜躬身上来说道:“主子,刑部尚书宁恩侯华阳遥川大人求见。”

    刑部尚书华阳遥川是华阳紫陌的父亲,他年逾五十,长得清瘦白皙,穿一袭朴素的云纹灰色缎面锦袍,表情恬淡的坐著喝茶。

    “许久不见,父亲身体可好?”

    “谢娘娘挂念,臣的身体还可以。皇太后的生辰快到了,臣,想来向娘娘讨个主意,看送什么样的礼品能和她老人家的意。”说道这里,华阳遥川便四顾一看。华扬紫陌知意,将眼一看立在左右伺候的侍女们,侍女们明白,赶紧躬身退了下去。

    “父亲看嘴吧,皇太后那里我不常去,也不晓得她喜欢些什么,想来人年纪大了无非都是喜欢热闹些的。”

    “你妹妹洛宁如今年纪也大了,我和你母亲寻思着想给她找个合适的婆家。”

    “想必父亲已经有中意的人了吧。”

    “今年新中的探花郎王勉年少有才,又很得皇上的器重,我和你母亲都很满意,只是听闻荣妃的叔叔也想招他为婿,所以想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请皇上为你妹妹指婚。”

    华阳紫陌默默的盯着杯子里逐渐层层舒展开的茶叶,沉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男才女貌,果然是天作之合,就是这种事不知皇上肯不肯管。”

    “你现在圣眷正浓,这点事情,皇上怎么会不依。”

    “我尽力而为,只愿能让父亲满意才好。”

    父子俩默默的坐着,谁也没有开口。

    华阳遥川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儿子,觉得他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知道想再回到那种父子间亲密无间的日子,已经是不可能了。

    “家里的姨娘过些日子就要生产了,我和你母亲商量着,如果这次再不是个男孩,就从远房的亲戚里过继一个养着,像咱们这样的人家不能没有个男孩子撑着。”

    “自己亲生的儿子送进宫来过着这暗无天日的日子,受这份子罪,却要接别人家的孩子在家里养,父亲,您好狠的心!”华阳紫陌猛地站起来,带倒了桌边的白釉瓷茶杯,“哗啦”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流珠、翠儿等大丫头听到声音,忙跑了进来,看到父子俩面对面的僵站着,又都悄悄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人,总该为自己打算,陌儿,你还是太年轻了。我和你母亲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以后能有个依靠,你也一样,你现在年轻漂亮,皇上喜欢你,可这即便有那些‘保春驻颜’的药撑着又能维持几年?皇上早晚会腻。若你能再有个自己的孩子,总是好的。我来之前已经去见过皇上了,他也有这个意思,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母亲近来身体是大不如以前了,总想着见见你,找个机会请皇上恩准你回家住几天吧。”

    华阳遥川说完起身走了,看到流珠还在门外等着主子传唤,便从袖子里摸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塞给她:“那些药,娘娘可还按日吃着?”

    “奴婢每日都按时煎给娘娘吃的,不曾停过。”

    “有劳姑娘了,记住,一定不要假他人的手。”

    “奴婢明白的。”

    “过几日,我再带几副药过来,你偷偷的掺在里面给你主子喝,不许让他知道。”

    那块羊脂玉已被流珠握的汗津津的。她垂着头,没再应声。

    流珠是华阳家家生的奴才,从小就跟在华阳紫陌身边伺候,华阳紫陌带她极好,当初听到华阳紫陌被选进宫时,她主动要求跟进来伺候,更是下好了要伺候他一生一世的决心。

    “先不要让人进去,让他自己好好想想。你放心,我是他父亲总不会害他的。”

    笼中的虎皮鹦鹉还在跳来跳去地学着人声:“休近小阑干,夕阳无限山;休近小阑干,夕阳无限山”

    流珠按华阳遥川的吩咐煎好药端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屋子里瓷渣碎片摔了一地,半瓶子桂花酿还顺着床沿滴滴答答的滴着,华阳紫陌蜷缩在这一片狼藉之中,抖得像风雨中的树叶。

    半夜里,流珠被一阵呻吟声惊醒,忙掌了灯走到内室,看到华阳紫陌疼得双手紧紧地揪着心口处的衣料,豆大的冷汗珠子顺着他光洁的额头流下来。流珠边忙着招呼人去请御医,边倒了杯温水,扶着他慢慢地喝了。

    “流珠,我什么都没了。起先,他拿我换了他‘宁恩侯’的爵位,换了一家子的荣华富贵,现在我除了这条命什么都没了,他还想拿我做什么,做什么啊?”华阳紫陌靠在她怀里,像个孩子般呜咽地倾诉着。

    “主子,您多心了,大人是您的亲生父亲,不论他做什么,总是会为您好的。一会儿御医来给您开点药喝了就好了,别多想了。”流珠轻轻地拍着怀里的人,为他默默地叹息。

    不多时,夏御医便赶来过来。众人忙把帐子放下,拿了个绣花软枕垫在华阳紫陌的手腕下面,请夏御医看诊试脉。

    夏御医捻须沉思了片刻,方说;“娘娘的病无大碍,臣给开个去心火的方子,吃了就好了。还有几幅药是要泡澡时掺在里面的,这可是皇上吩咐的,姑娘们千万别忘了。劳烦哪位姑娘领臣去外面开个方子。”

    流珠和翠儿闻言忙随夏御医到了外室,“娘娘的身体因前几年的那场大病,亏空了太多,千万不能再隐思伤神了,姑娘们时常劝解着,一定要让娘娘把心放宽些,好好养咨。从明天起,老臣每日未时必来请脉。” 

    




章 十

寂寂春雨晚来风  章 十 
作者:sk吐泡泡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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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早朝,王勉独自走在笔直的官道上,他看看身旁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同僚们,无奈的笑了。现在朝中分为两大派,其中又盘根错节的有各自的小圈子,他实在不想掺和到这几潭污泥之中。入朝这些日子不是没有人来拉拢他,前段时间以荣妃父亲荣义为首的一派已多次遣人带着金子银票去游说他,都被他婉言谢绝了,谁知他们见金子银子不管用,昨天竟又派人给他送去了一张地契——埠阳街上一座占地三亩的大宅子,当然还是被他以母亲未在身边,自己尚未娶妻,实在住不了如此大的房子为由再次谢绝了。他还记得曾经卿然要他立誓说:要做官就要做个清正廉洁、一心为民的好官,千万不能和那些个蝇蝇狗盗的人为伍,不然便枉读了这么些年的圣贤书了。那时他们两人情意正浓,他握着卿然执笔的手,一字一字的在纸上写下这些话,自己还又执意加了一句:定不负卿。

    定不负卿,卿然,你如今在哪儿呢?

    “王大人,皇上宣您到御书房候着。”皇上的贴身太监安公公一路小跑着追上来。

    “那案子,查的如何?”

    “臣,无能。未曾有很大的进展,肯定皇上再宽限些时日。”

    “新科状元被人杀死在客栈里,你可知此事已传的满城风雨,你必须尽快把凶手给朕揪出来。”

    “臣,遵旨。”

    “朕听闻几日前安泰寺的净空大师圆寂了?”

    “净空大师死于非命,而且臣怀疑这两桩凶案是同一人所为,所以想恳请皇上恩准臣把这两桩案子合并查处。”

    “净空大师的案子照理应该由刑部来管,你们商量好就可以。”

    “只怕臣人微言轻,刑部那边不肯答应。”

    “王勉,你可知现在的刑部尚书是谁?”

    “是宁安侯华阳遥川大人。”

    “对,正是他,端华贵妃华阳紫陌的父亲华阳遥川。朕给你们牵个线可好?”

    “谢皇上荣恩。”王勉高兴的倒头便拜。

    “端华贵妃有一嫡亲的妹妹名唤洛宁,方当韶龄,生得容色绝丽,娇美无匹,朕指与你为妻如何?”

    “臣心里已有喜欢的人了,请皇上收回成命。”

    “噢,朕怎么听说你还未成亲呢?拿娘还在家等你?”

    “不曾,现在臣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但是臣愿意等他。”

    “既然不曾成亲,那这门亲事有何不妥,宁恩侯家的女儿不是谁都能娶得。那女子以后若能找到,娶她做妾就是了。你也不看看,满京城的达官显贵们,谁家不是妻妾成群的。”

    “臣不能答应,请皇上恕罪。”

    “王勉,不要踩着梯子就可以蹬鼻子上脸,实话跟你说,朕已经答应了端华贵妃,这门亲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宇闻晟闵怒喝一声,烦燥的朝他挥了挥手“你跪安吧。”

    王勉张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看到安公公袖子里偷偷晃动的手指,只得跪安了。

    王勉揣着两手低头走了半日,心里纳闷:怎么还没有走出宫门?想喊住前面引路的公公问一问,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把他跟丢了,心里正着急却看到有个小太监正躲在一石柱子后面偷偷地看他,便走过去问道:“你是在哪个宫里当差的?偷偷看我做什么?”

    “奴才叫小春子,是在总管吴公公手下当差打杂的。您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王勉王大人吧?”

    “是我,有什么事吗?”

    “您跟我来,奴才找个背人的地儿慢慢的跟您说。”

    王勉随他七拐八绕地向北边走,一路上见到宫殿重重,楼阁栉比,穿过保和殿两侧的殿阁廊庑,只见树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块直插天际的高大山石立在当中,四面环绕着各式的堆叠的碎小山石,一股股水流从中倾泻而下,激起串串的水珠。两人顺着水流拾阶而下,迎着他们的是一片碧蓝的湖水。小春子指着那片碧蓝的湖水对他说:“那天正巧奴才当差,因头天晚上李公公安排说要打捞水底的淤泥,所以奴才一早就带着一大伙人忙活开了,谁知竟打捞上来一具泡的不成样的女尸,当时奴才们怕惹麻烦就偷偷的运出去埋了,谁知从那以后奴才是天天晚上梦见她水淋淋的来找奴才,头是那样的大,身子是那样的粗。”小春子满脸惊恐的比划着。“王大人,您是主管案件的大官,这些个小鬼、恶鬼的肯定都您,您和她说说,冤有头债有主让她不要再来奴才我了。”小春子说完便要给他下跪。

    “小春子,你快起来。我这人间的判官可审不了间的案子。常言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人不是你害死的,你害什么怕。”

    “哎呦,您是不知道,人虽然不是奴才害死的,奴才却知道凶手是谁,可奴才实在不敢讲啊!”小春子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忙两手捂住了嘴。

    “你说你知道凶手是谁?”

    “不,不知道,奴才刚才是乱说的,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小春子只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却是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了。

    “好,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只怕那被鱼咬烂了的宫女来找你索命时你不要害怕才好。小春子,既然是你把我带过来的,劳烦你再把我带出去可好?”

    “好好好,奴才这就带您出去。”

    王勉不时的用眼瞟瞟一旁带路的小春子,发现他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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