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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驭王骁宠 by 木尼黑-第104章

小说: 驭王骁宠 by 木尼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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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怜惜她与缇班青梅竹马,两情相惜,却被生生拆散,我冒死相助也算报答也算义举。”

  “当初都是我的错——”祁汉掩面低泣,“多谢笛仙大恩啊!”

  酋德四下看了看,安慰道,“丞相不必担心,小女没有跟你联络可能是怕走路风声,这件事让大王失了面子,自然恼火,等风波渐平,我会劝慰大王网开一面,不在追究此事。”

  祁汉频频点头,满眼感激之色。

  祁汉整理下仪容,恢复了常态,他给酋德深深一躬,“笛仙留步,那老臣先告退了。”

  酋德拱手相送。祁汉走了两步,却停下脚步,他似在踌躇,他转过身,走近了酋德。

  “笛仙大恩,容当后报。今日老臣斗胆,有一言相告。”祁汉低声道。

  ☆、第197章 看你往哪逃

  酋德恍惚感到了什么,他四下看了看,大殿上穿梭着10来个侍从,正在清扫擦拭殿内的陈设。隔墙有耳,不得不防。酋德伸手相让,含笑道,“丞相,不如我们到后花园一叙可好,那里面空气清新,您不常入宫,正好可以观赏下这秋日的景色。”

  祁汉马上点头示意,提高了声量,“那就有劳笛仙,大人请。”

  二人徐徐移步而去。

  回廊曲幽,假山峭立,碧水涟涟的池中鱼儿游曳欢跳,酋德走到一个静僻之处停下脚步,“丞相是不是有话要叮嘱酋德?”

  祁汉正色点头,“笛仙可知当初的明熠怎么死的?”

  酋德点点头。

  “难道笛仙愿意步他后尘?”祁汉话语如锋,酋德暗自心惊,他迟疑没有开口。

  祁汉语重心长,“自古,男宠之风盛行并不少见,可谓风光一时,可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我知你是个义士,跟那些狐媚虚荣的男宠不同,但是,我可以实言相告,满朝文武,兰陵百姓,无不对男宠当道恨之入骨,不但认为有悖伦常,男宠一旦得势,还会弥乱后宫,有损大王天威,迟早被天下诛之。老臣今日斗胆,你年轻俊美,身怀绝技,为何甘为玩偶,聊以半生?多年后,人老色衰,被大王摈弃,举目无亲,其下场还不如宫中的一个奴才,你聪慧绝顶难到就没有想过吗?”

  酋德脸色黯然,他转过身去,繁密的杨树下,颀长的身姿投下长长的阴影,他的目光伸向远方,像在观看碧海蓝天,悠悠白云。酋德无声叹息,面色平静似在凝望,他久久沉默着。

  祁汉近身,叹谓道,“现在兰陵岌岌可危,这些小国一直都在阴谋策变,只是机会未能成熟,当初的英吉就是铁证。一旦他们抓到时机,找到合适的借口,兰陵的劫难即在眼前。大**愎自负听不进去这些的,可是,酋德,你也要为自己的后路想一想才好啊。”

  酋德慢慢转过身子,温雅一笑,他给祁汉深深一躬。祁汉连忙还礼,陪上笑脸,“老臣今日多嘴了,还望笛仙海涵。”

  “老丞相多虑了,酋德早年父母双亡,无亲无故,今天您的这番话语,是酋德今生听到的最恳切的忠告,丞相,酋德感激还来不及,如何会怪罪于您。”

  送别祁汉,酋德慢慢踱步返回。一路上竟是千头万绪,心头一团乱麻。走近烈布的寝宫,刚到殿门,就听到烈布大声的呵斥声,侍从急匆匆从里面跑出来,满脸惊恐。他知道,烈布一定在发作,把他们都骂了出来。酋德叹口气,“你们外面侍候吧,大王心情不好。”

  众人连忙点头,退到了一边。这些侍从很多都是刚刚入选进宫,还不大熟悉烈布的性子,难免笨手笨脚,如果巴图在就好了。可惜——酋德想着,徒自走了进去。果然,烈布赤着一双脚,衣襟大开,他靠在躺椅上,头发披垂,半边脸挡在暗影里。地面上,杯盘破碎,一地狼藉。

  酋德低头看了看,叹口气,“干嘛发那么大脾气,有话好好说,你看把他们吓得,都不敢进门了。”

  都给我滚!烈布忽然大骂了一声,酋德吓了一跳,他怔怔的看着烈布。

  “又没说你!”烈布声音低垂了下去,他颓然的挥挥手,“得,现在兰陵我说了也不算了,不如让别人来做这个王吧!本王算子腻烦透了!”

  酋德偷偷一笑,怎么烈布岁数越大越是像个孩子了。

  酋德踱步迈到近前,挨着坐在脚边,“不就是封王?你也知道,我也不在乎这些。他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大王何必这么生气呢?”

  两码事!烈布愤怒坐直了身子,“你不明白,酋德,这不是封王的问题,这是对权威的藐视!祁汉这个老东西,现在我说什么他都能给否了,动不动拿什么祖例压我,狗屁祖例,兰陵是我的祖先打下来的,王权高于一切,难道我想册封谁还得需要他们同意吗?”

  酋德不作声,一双手在烈布的腿上轻轻捶打,不温不火的一脸平静,他默默等着烈布发泄完。

  “我就想抬举你,怎样?我还是不是兰陵王?难道现在兰陵我说话不作数了?那让他们来做这个王好了,我倒是要看看,他们的屁股能在我的位子上热乎几天,没有我烈布,群雄并起,定会天下大乱,他们早就会像丧家犬一般身首异处了!”

  烈布激昂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他回神,盯着酋德,酋德抬起目光,四目相对,酋德目光沉静毫无波澜。

  “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也觉得我错了?”烈布不快,把腿赌气的移向一边,躲开了酋德的揉捏。

  酋德一笑,“大王当然是没有错的,都是他们不识时务,以下犯上,还有那个祁汉,简直就是倚老卖老,不如罢了他的官职,回去种田,让他少开尊口!”

  烈布看着酋德,咳咳,烈布轻声咳了两声。

  “还有那些心思不轨的朝臣,素日都吹嘘自己学富五车,兰陵有难却同缩头乌龟,这时候倒是窜出来指手画脚的,大王不如都一概罢了他们,我看他们只配去打扫庭院,剪剪杂草,简直百无一用!”

  烈布白了一眼酋德,沉默无语。

  酋德往前靠了靠,一脸媚笑,“大王看我的建议可好?”

  烈布恨恨的拧了一把酋德的脸颊,“油腔滑调!”

  酋德上下抚着烈布的胸膛,“这下可消气了吗?”

  烈布叹口气,仰躺下去,“今非往日啊,兰陵现在乌烟瘴气,我也不是不知,那些小国对我心怀不满,但是,我烈布也不怕他们造反,来吧,看看谁的骨头够硬,不惩治他们,他们就不知道天恩浩荡!”

  酋德把头扶在烈布胸前,烈布的胸肌隆起,胸膛宽阔,酋德指尖轻轻抚弄那隆起的山丘,在烈布的胸前轻吻了一下。

  “不要总是用暴力解决问题,大动干戈遭殃的还是百姓,大王,以后也不要再提封王之事,既然现在风头正紧,更没有必要给他们落下口实,我不介意那些名份,只要能陪在你的身旁,我就很开心了。”酋德柔声。

  唉,烈布叹息一声,双臂环住酋德,紧紧揽在怀中,“酋德,你今日能真心守候在我的身旁,我真有今生无憾之感。难为你一直为我着想,大局为重,我心中真的很感动。”烈布轻轻闭上双眼,低头吻了下酋德的发丝。

  酋德莞尔,“就算有一天我不能在陪伴大王左右,但是只要停留一天,我都倍加珍惜的。”酋德迷蒙吐声。

  你胡说什么!烈布推开酋德,一脸嗔怨,“难道你还想从我的身边逃掉吗?”

  哈,酋德一笑,挑眉道,“逃也没用啊,还不是一样被捉回来?”

  烈布心头一热,禁不住热Lang翻滚,欲火冲天,他一个翻身把酋德压在身下,“看你往哪逃!”

  ☆、第198章 蓦然心惊

  祁汉的话像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在酋德心中久久盘绕。而这预感很快得到了验证。

  这一日,祁汉忽然求见。烈布跟酋德正在殿内品茶,听到侍从的禀告,酋德微微一惊,一丝不安浮上心头。

  祁汉?烈布满不在乎的皱下眉,难道他还要追到宫中跟本王理论吗?

  “大王,丞相在宫外面色焦急,说有要事回禀。”侍从紧忙加了一句。

  哦?烈布喝了一口茶,仰起头,口中发出呼隆呼隆的声响,侍立一旁的侍从连忙端着痰盂捧到近前,噗的一声,烈布将口中的茶水吐出口中,他抹了下嘴角。

  “传他到寝宫觐见!”烈布抛了一句。

  “大王,丞相许久没用进宫了,这次急忙而来,或许确实有重要的事情回禀。”酋德低声劝慰。

  “更衣!”烈布大声吩咐侍从。

  “那我先回避下好了,”酋德也起身。

  “呵,那也不用,”烈布犹豫了下,“你躲在帐后就可以了,不用回避,没什么需要背着你的,我倒是很想听听祁汉想跟我说什么。”烈布起身,两名侍从上前给烈布换上黑色长袍,梳理好长发,他看上去高大闲适,雍容淡定。

  酋德近身,将烈布垂在胸前的发丝缠绕指中把玩了下,抬眼与烈布对视一笑,转身走向了帐后。

  不一会,祁汉颠颠的跑了进来,竟是一头的汗水,烈布依靠在躺椅上,瞟了眼气息微喘的祁汉,“丞相,有什么要事,这么急匆匆的?”

  祁汉擦拭汗水,左右看了看。

  无妨,烈布淡淡的说。

  “大王,”祁汉跪拜,“您最近可曾听到过什么风声吗?”

  烈布扬扬眉,什么风声雨声的?

  哎呀,祁汉爬前两步,“老臣不是说笑,这件事甚为危急,大王难道真的没用听闻?”祁汉神色焦虑。

  烈布扬扬手,有些不耐烦了,“丞相不必故弄玄虚,直说就是。”

  “老臣有确切的探报,萧山王有谋反之心啊!”看到烈布心不在焉,祁汉愈发的焦急。

  烈布面色如常,他垂下眼脸,端起茶杯,吹了吹叶片,轻轻喝了一口。他匝匝嘴,好茶!烈布赞道。

  大王——您,祁汉胡须颤动着,“大王万不能轻敌啊,老臣派出的探报回禀,这一次,萧山王联结周边小国,图谋已久,如果联军举兵来犯,兰陵危急啊。”

  噗的一声,烈布吐了一片叶瓣,咳咳,烈布这才藐然的抬起头,“萧山王?”

  祁汉频频点头,“肖妃殡天,萧山王痛不欲生,他放出狂言,要荡平兰陵,为,为其女报仇——”祁汉偷偷瞥了眼烈布的神色。

  “哦?哈哈,怎么,他的女儿不守妇道,yin乱后宫,他教导无方,本王还没有向他问罪,他还敢跟本王较劲了?”烈布不屑一笑。

  祁汉口中嘟噜两声,感觉烈布似话中有话,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烈布拍拍大腿,站了起来,“如果萧山王愿意铤而走险,本王也不妨成全他,当初英吉的下场我想他是知道的,凭借他手下那些乌合之众,也想乾坤颠倒,与兰陵抗衡吗,他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烈布踱了两步,背过手去,昂首道,“本王看在他的女儿服侍本王多年的份上,本没有想追加他的罪责,他不感恩德,还要阴谋策变?他的女儿之死只是一个华丽的借口而已,这一次,既然他送上门来,倒是一件好事,呵呵,本王这一次绝不宽容,必诛杀之!”烈布阴冷。

  祁汉肩膀一抖,他垂头默不作声。烈布瞥眼祁汉,弯下腰笑容可掬,他双手扶起了祁汉,“丞相,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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