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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疯花血月-第17章

小说: 疯花血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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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起什么没?”

 “没有。”

 “怎么可能,你武功都记起来了,怎么还会什么都不知道!”

 “以后再说。”说着目光淡淡的扫过四周。

好吧好吧,总比不说好,这人是演技太好还是根本就不在乎?怪不得他那么淡定,要是他那时就恢复了武功的话就完全没什么好怕的,所以说,淡定也是有条件的。

这下好了,没人胆敢在说什么废话,栖雪这人看上去弱不胜衣实则却会武功,再加上人长得美,大多数人都爱看美人,自然就万分乐意栖雪随行了。

大家被安排休整一晚再去灾区,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客栈。

梦知现在迫切的想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便早早开始询问。

 “你现在可记得自己是谁,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你可听说过神鬼阁?”

梦知摇头,“丝毫没听说过。”

 “那我的身份就以后再告诉你。而且,”他顿了顿,“你也不简单。”

梦知愣了,“什么意思?”然后笑了起来,“我梦知神医当然不简单,不仅救死扶伤还相当德高望重。”

 “嗯,其实我在刚刚醒来没多久就记起来了。”

梦知听他这么说顿时脸上的神色可以用五彩缤纷来形容,“你,你,你……你果然隐藏得很深!”

然后她又困惑了,“那那……那些人意图轻薄你,你怎么不反抗?”

 “不过就是嘴上说两句,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那那……那你当时为什么要任由我给你穿红衣?”

 “不就是一件衣裳,没什么大不了。”

梦知绝望了,这人也太看得开了!

 “那有人追杀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手挡着?”

 “我以为你喜欢在大街上跑。”

鬼才喜欢!

 “那……对了,你为什么不帮我抓小偷,害得我掉了那么多钱?”

 “我有帮你抓。”

 “什么?”

说罢,某人从怀里拿出两千两银票,“只不过忘了把银票还你。”

梦知哆嗦的从他手里接过银票,激动得热泪盈眶,却又咬牙切齿!

忘记了!忘记了!这家伙忘记了才怪!怪不得白玥说他偷了两次都没偷到!结果竟然是这家伙从中作梗!

梦知两眼通红,朝栖雪扑过去,“栖雪!我掐死你!”

带怒火平息之后又问,“那你为何现在又要坦白?”

 “不想袖手旁观。”

 “为何?”

 “只是忽然不想了而已。”

以前是纯粹的不想多管闲事,反正他什么也不在乎,谁说了什么也完全影响不到他,可他忽然就不想这样了,就是不想看见有人说梦知的不是,突然想要摧残一下对梦知口不择言的某人。

 “看来你也不需要我担心了,你自己想干嘛去就干嘛去吧,不用再跟着我了。”说道此处,梦知只觉得心里涩涩的,有些难受,可能因为从下山开始就和栖雪待在一起所以有点依赖,三两天就会好。

栖雪抿了抿唇,“不行,我脑子时而清楚时而不清楚。”

梦知呆,“你是说,你脑子有问题?”

栖雪点头。

梦知一哆嗦,这是被雷的。
香水金边草
 第二日,梦知等人就被官府人员带到了灾区。

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和能两相完?

到了此时,昔日生机的先羊郡已经一片死气沉沉,街道上已经没了多少行人,一片灰败之象。店门紧闭,衣着破烂的乞丐躺在街角,破庙,一边哎哎的叹气,一边等待不知何时到来的死亡。医馆也没多少人,有些远见的大夫都在这这之前走了,只有个别的大夫留了下来,有钱的能走的也都走了,只剩下一些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不得不留在此地的人。

大夫看诊是要收钱的,当然也有自己掏钱煮一些汤药免费供给灾民的,但这绵薄之力已经不能解决灾民的问题。

梦知一行人带着几车官府提供的药材,蒙着白布,捂着口鼻,踏进灾区。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粗布衣的中年人在布施汤药,这个人叫做冯苦,是先羊郡的大夫,一直都乐善好施,极得先羊郡的人尊敬,从温翼蔓延至今,已经在此两个多月,每天都会煮好汤药分给穷人。

 “冯大夫,您真是好人,我们这些穷人全靠你布施汤药才能撑到现在啊!”

 冯大夫舀起一碗汤药,“这是最后一碗了,老人家快喝吧。”然后满面愁容地望向后面老长的队伍,“大家先回去吧,汤药已经分完了,请各位明天再来。”

 “唉,老天也不让穷人过好啊!”

 “儿子,孙子都走了,老头子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哟!”

 “娘……娘,我好热……娘,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要离开娘亲。”

 “孩子,我的好孩子,乖乖睡觉,睡着就舒服了……”

 ……

 “冯大夫,我等是官府派来救治灾民的大夫,等会儿还有另一批队伍要到,还带来了一批药材,等下就可以煎好给灾民送去。”梦知说道。

 冯大夫将碗收好,“官府可算是派人来了,我还以为这一帮朱红大门中的达官显赫将这先羊郡忘了。”

 “冯大夫辛苦了,官府怎么会忘了灾民?我们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尽心救治灾民!”

 冯大夫叹了口气,“这一片瘟疫严重,已经死了上百人,尸体都扔到前面群荒山上埋了,现在还有大批的人病者,只怕这疫情不好控制啊!”

梦知端起碗闻了一下,“这汤药里加了黄皮,紫草根,艾蒿,射干……嗯?怎么有这个?蛇床主治嗳气,胃寒,嗯,好像于瘟疫们什么作用,若是加入一味藿香会更好的……”

 冯大夫脸色一变,“丫头不要乱说!这时药书上的方子,怎么会错!”

梦知眯起了眼睛,再仔细闻了闻,“不对……应该再有一味药才对!什么呢……若是有香水金边草就好了。”
   香水金边草?
   这个世界上学医术的人都应该听说过,这种草药的作用并不是什么神乎其神的包治百病,起死回生,但它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可以综合各种草药的药性,比如甘草反大戟、芫花、甘遂、海藻;藜芦反人参、丹参、沙参、玄参、细辛、芍药;乌头反半夏、瓜蒌、贝母、白及、白蔹,但有时候如果一起用会有更好的效果,但因为它们药性相抗,就造成了很多阻碍,所以需要一味药来将之融合。但要真正做到几乎是很困难的,而香水金边草就是其中圣品。但那是传说中的草药?怎么可能会有?
“唉!你可知道这香水金边草是传说中的草药!根本就无人找到过!”冯大夫叹气。
“咦,怎么会?当年药仙公孙树就在元白山的北边瀑布下找到了这种药草,此草药高约三寸,根茎翠绿,叶似手掌,边缘泛金辉。后来被移栽到了他的庭院中,若说找是一定找得到的!”梦知自信满满。
冯大夫听到这消息也是满眼诧异,不曾想着世上还真有人可以知道这草药的习性和形状。
“只是这药仙逝世离今也有三百四十多年,他的庭院如何还存在?若说要找到自然是难上加难!”
的确,药仙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不求名利,不求钱财,唯独痴迷于草药,他那个庭院便是在荒山野岭之中,说不定连个草木屋都没有,就一山洞!要不是此人留下一本《草木注解》为后人所知,只怕世上有没有人知道此人都还说不准,谁又知道他曾今在哪个荒山上驻扎过?
“当年有文献记载,说是药仙就隐居在当时的沐风郡松云县的幕帘山,这个,”梦知掰起指头算了算,“我对历史不甚了解。不知道是今天的哪个地方。”
梦知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可怜巴巴。
“对了!”冯大夫一脸欣喜,“按着这样算下来,这地方不就是当年的沐风郡松云县嘛!至于那个幕帘山说是犯了哪个县太爷的忌讳,早就改名字了!就是现在的群荒山!”
梦知傻在当场。
这是什么样的运气?随便走个地方都可以找到药仙的故居?
“不知道姑娘又是从何得知的?老夫饱读医书这么些年,从未听说过此类事情?”
梦知适当的谦虚了一下,“因为家父便是痴迷于医术,从小便要我看此类书籍,这药仙公孙树便是家父所敬仰的医者。”
“原来如此。敢问令尊何许人也?”
“梦天便是家父。”
 “可是那十二年前消失于江湖的神医梦天?”
又是消失!为什么又是消失!爹呀!你再不出现,别人会以为你已经死了啊!
“是的,家父不常在江湖上露面。”
冯大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都说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冯大夫一下子就放轻松了许多,想必这神医之女也不会太差。毕竟看这女子先前的表现来说,能够仅仅通过嗅觉就将草药成分一无巨细地说出来,这已经是一个很有学识的医者了。
瘟疫蔓延,黎明百姓流离失所,虽然官府已经提供了药材,但有一个有效的药方,尽快救治病患是最重要的。冯大夫虽然是一个有名的大夫,所配的药材也十分不错,但还是太慢了。
既然可能出现像香水金边草这样的奇药,必定不可错过。
两人决定到群荒山上去寻找药仙的庭院。
当然,栖雪是要一起去的。
三人站在群荒山脚,沿着小径往上走,周围枯枝败叶,但草藤却是疯长的,枯黄的树叶厚厚的堆积在路上。随处可见森森的白骨。
群荒山之所以叫做群荒山,是因为这里从夏诃王朝开始就成为了葬尸岗。
所以几人走得甚是小心翼翼。
冯大夫毕竟不如年轻人体力好,才走到半山腰就止不住的喘气,而却是半点香水金边草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冯大夫,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梦知劝道。
冯大夫皱着眉头,“不行啊,山下病患还在等着!若是回去迟了半分,又不知道要送掉多少条性命!”冯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梦知抿起了唇,“这样好了,我和栖雪先往山上走走,若是发现了药草就一并带回来,您先在这里等着。”
的确,这是一个最不拖延时间的办法。
冯大夫点点头,找了一个干净石块坐下。
梦知和栖雪继续往前走,已经走了不下半个时辰,周围的树枝却越来越繁茂,几只土色的麻雀在树上叽叽喳喳,倒是显得有些生气了。
梦知早就走路不看路了,因为这群荒山上有许多外界鲜少有的草药,忽然,一株奇异的草药吸引了她。
那金色的边翠绿的叶脉,可不就是香水金边草?
梦知一阵兴奋,向着那株草药欢快的奔去。
忽然,耳后风声响动。梦知心里一凉。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
只见明晃晃的剑锋直直地向她砍来,寒光阵阵,梦知背脊发麻。以她那三脚猫的功夫绝对不够看。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色的身影像一道闪电飞快地出现在她面前,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到一声金属被击落的声音沙哑地响起。
来人已经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
梦知直到一切都结束还是半点都反应过来。那个看似弱不胜衣的美少年,一脸的冷漠,用脚随意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又慢慢地蹲下身,试了试此人的鼻息。
无不随意地说:“死了。”
梦知又一次傻了,虽然能想到栖雪武功很高,但绝对没想到反差这么大,他那么冷漠,但不知为何,却不害怕。在爬起来的一瞬间发现自己的手被割伤了,血滴答滴答的滴在那几株长得正好的草药上,手边是一只裸露的手骨,她恰恰被这锋利的断骨处给划伤了,梦知连忙爬起来,抖抖抖,“这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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