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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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不止,大量汁液完全不受控制地自分身、唇蕊、後庭中汩汩流出,犹如失精、失禁!
男人再不敢合拢双腿,就著下肢大张的姿势,不受控制地打著滚;留在体外的枝干戳著沙地,更是雪上加霜:“啊啊啊啊!……啊!”
寒十九见状冷血淋头,也顾不得情欲如炙,匆忙去探那仍插著的半截粗枝。乔云飞刚刚疼痛稍褪,深嵌入穴的枝干被略一碰触,流干了汁水的麻木肉壁立时寸寸尖叫著紧缩,疼痛与极致的快意一齐铺天盖地!
最敏感的那点仿佛被无数木杵重击後又遭轻触一般,早已分辨不出什麽是轻、什麽是重,只觉犹如被什麽粗糙硬物刮过,又如被无数细小尖刺抵住一般,顿时抵受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
寒十九尚且不知,捏住那树枝向外轻拉,一时乔云飞只觉得每一寸最敏感的秘肉,仿佛被连皮地拉扯著向外,“啊呀”一声短促惊呼,立时如溺水的人一般四肢乱弹,涕泪横流:“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寒十九吓得手一松,那树枝立刻在乔云飞的挣扎之下缩了回去,重重戳回粘牢的肉壁!“啊──!”乔云飞又是一声尖叫,剧烈的疼痛有如电击,最敏感处如针跗骨,承受著激烈的刺激。脑中早已如万鼓齐擂,乔云飞翻著白眼、身子却再次不受控制地达到高潮!口中唾液失禁流出,秘花早已红肿得夹紧枝干,欲液汩汩而流……
“将军!”寒十九低声急呼,匆忙探过鼻息,才发现乔云飞已是昏厥过去了。失去神智後的四肢仍旧不断抽搐弹动,尚未完全软下的分身要挺不挺的随著抽搐一弹一弹,树枝却仍牢牢嵌在花蕊之中。
寒十九此刻也急得完全清醒过来,顾不得许多,探身过去想要查探那隐秘之处的伤势。哪知轻轻一触,乔云飞身子立刻急剧地弹动,眼见又是伤上加伤!
焦急无措之下,十九不敢再轻举妄动,心中自责不已,静静跪立一旁。
14 诱罪(暗黑)
一时半刻过去,乔云飞仍未醒转。十九估摸著伤处应当缓了过来,也只好先行抽出树枝。
“将军,十九……罪该万死!请将军让十九为您疗伤,再行惩戒。十九、得罪了!”他略一抱拳,对著尚未醒来的乔云飞告罪,这才凑上身子、捏住穴口已变得滑腻腻的枝干,想要慢慢将其抽出。
谁曾想,那树枝早已混著些许撞挂出的血液,粘在了内壁之上。此时轻轻一抽,就如同捻起了花芯最敏感处的壁肉慢慢向外拉出一般,树枝未曾脱落,倒是乔云飞一个抽气惊醒过来!十九惊得手上一松,乔云飞秘穴之处再遭轻击,“啊”地一声泌出一股蜜汁,竟是不知是疼痛、是快乐!敏感的媚肉不自主地紧紧含住那枝,犹如小口般一张一合。
“嗯啊……”低沈的鼻息遮掩不住,乔云飞双目迷蒙,张口喘息。
十九观他神色知他未曾清醒,也不迟疑,捏住那树枝想要一鼓作气地拔出来。谁知刚刚抽出一小截,一双矫劲的大腿立时紧紧缠上腰身,撞击之下,滑腻腻的树枝脱手而出、复又重重击打回去!
这一下狠如抽插,神魂不清的乔云飞立时抵受不住,阳根再次勃起,身子也扭动不休。“呃啊!”
寒十九一个晕眩,面前尤物正对著他大张其胯,双腿如蛇般紧紧缠绕著自己,随著抖动,寂静的夜中脚裸的铃铛叮铃铃作响……密缝间红肿的穴口、一收一放的淡红菊蕾一览无遗;鼓囊囊的两只丸袋随著动作微微摇摆,光裸如处子的玉茎挺立、一弹一弹;向上看去,微现褶皱的腰身纤薄而有力,平坦光洁的胸膛一起一伏,两颗奶乳涨大挺立、犹如缀在麦黄肌肤上的两朵红樱……
红肿的花唇紧紧含著粗糙的树枝,更加被衬托得娇嫩欲滴。鬼使神差地,他竟然伸指去触那湿滑的诱人秘花,甫一触及,二人都是一抖,情欲自指尖接触的那点涌上全身!
寒十九心神一凛、正待收手,却听见“嗯哈”一声甜腻的鼻息,光滑矫健的肌理摩擦著自己的腰腿,理智几要失守,急忙咬紧牙关趁著云飞未回清明,捏起拿树枝继续动作。
“啊啊──!啊哈、啊哈……啊!”剧烈的颤抖之下,红红白白的汁液自花唇与树枝交合之处溢出,惊得十九心中一凉、手中一抖。
眼见那枯枝无法硬生生拔出来,心焦之下,不由颤抖著手指分开那半遮半掩的滑腻腻的花唇!敏感如火烧的密缝乍然经受冰冷指甲的轻轻触碰,乔云飞立时领受不住,火上浇油一般呻吟:“嗯哈……啊、啊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寒十九强忍著收敛神智,急速拿出伤药沾上手指,仍旧是探入了枯枝与肿胀缝隙。
因著他的动作,平躺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晃、几要翻滚,大张的眼瞳遥遥望天,小巧玲珑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透明的唾汁自嘴角流出、反射著晚霞金光;浑身瘫软著,唯有大张的双腿、红肿的秘花不时抽筋一般弹动两下,显见是毫无抵抗之力了。
十九也不再犹豫,强硬地将指头探入那湿滑紧热的处所──药粉一沾内壁,立刻带起如同火热如炙烤般的疼痛,针尖撩拨得一片瘙痒,淫靡的肉穴顿时抽搐起来!
“嘶……呃啊!”遭受磨难的男子挣扎著想要扭动身躯,却带动树枝及手指在体内随之摩擦,难以言喻的痒痛袭来,一个激灵之下,他突兀地半挺起上身仿若离水之鱼、粗喘著又重重摔了回去!
十九见他疼痛难忍,下意识地手臂一缩,做出个收回的动作。刹那间秘穴有如活物,甬道如潮水一般紧紧缠裹上来,红肿的穴口如嘟囔的小嘴不断蠕动收缩,只觉手指快被吞得更深!乔云飞双腿已不自觉地缩回、缠紧了十九的手臂,扭动著腰臀婉转求欢一般,而分身也随之红肿发紫,挺翘地立起,铃口的小孔一张一合、哆嗦地吐出些无法发泄的泪珠……
──十九倏忽脸色发白、不敢稍动。
光色昏暗,人影凝固。
二人仿若静止著较力,唯有偶尔的咕叽咕叽混著隐约的铃响,在夜空之下却分外清晰,每一声都触得十九心神摇移。
一声粘腻的鼻音打破沈默:“嗯啊──”
十九立如被触动了机关,手指竟逆势逼入,随即缓缓拔出、猛然刺入!
“呃啊!”身下的男子短促惊呼一声,终於张大了眼瞳、完全清醒过来。
原来那封泰帐中,塔卡所用的并非一般媚香。香中混有数十种白苗秘药,集致幻、蛊惑、诱欲及迷软为一体。中此香者,情欲熏陶经得越多,发作越是浪荡;男子中之,勃发而不得解脱,女子中之,则……正如乔云飞此番,男女之症状,齐聚於身。
数息之间,十九竟克制不住自我,一指强硬地戳入抽出,不一时,乔云飞浑身兢兢战战,已无法抵御这猛烈的侵犯。
此时他神智略清,慢慢才醒悟当前处境,不由又羞又怒,心火燎原。刚一开口想要呵斥,“你──啊哈!”又是一指借著湿滑的汁液润泽,强势地钻入树枝与内壁的缝隙,指甲在壁上磕磕碰碰,引发乔云飞无可遏制的一连串反应:“啊!你──不、咿啊!”
二指并入花蕊,拨动著树枝反复在最敏感的伤处戳戳顶顶,快感如万蚁噬心,一波波地快速冲了上来,闪电般沿著下体往上攀升!腰间一麻,分身越涨,霎时连乳尖都痒得发痛!
乔云飞再也难以成句,嗯嗯啊啊著仿若承欢──前所未有的羞耻及自恨涌上心头,用尽全力咬住唇齿、吞下呻吟已是不易,控制自己不去迎合、承欢已是极限,哪里还吐得出半个“不”字!只好随波逐流一般晃动著身子,任凭烧红了眼的侍卫予取予求!
黄昏渐远,仰卧在地的男子,满脸屈辱神色,颈脖涨得通红,汗珠顺著眉睫滚过,反射著最後的落日余辉,似珠似泪。
坚硬冰凉的指甲,不断时触时远的挑逗著会阴、红肿的花唇。一寸寸肌肤,随著手过之处而敏感跳动。手指渐渐向下滑去,终於探入淡粉菊蕾。乔云飞立刻反射性地收紧菊口肌肉,可又哪能抵抗强硬侵入的手指?
他张嘴欲呼,指甲刮到发痒的肠壁,“咿啊!”一声出口,命令更毫无威慑力:“停……啊哈!”等到双腿完全大张、侍卫十指随意在体内进进出出时,两穴更如涌泉一般,树枝也含得更深了。乔云飞已全然说不出话来,忽而感到一个火热勃动著的物体靠近大腿,猛然惊醒,立时夹紧了双腿阻止男人的靠近。
然而双手早已插入体内,因著他的这一举动,反而被夹得更紧,手指的动作更形清晰,敏感的甬道反倒像是主动含著手指不放一般了!那手指更大幅度地极尽挑逗之能事,戳、抠、挖、搔、摸、刮、顶、搅,百般抚弄,乔云飞却只夹紧了双腿,犹如活鱼般不断弹跳!
“呃啊、咿啊啊──啊哈、啊哈……”夜幕降临,黑暗中两人再也看不清对方,呼吸渐渐转为享受的呻吟,挣扎也越发软弱。水声唧唧,弹动摩擦之间,十九火热的肉刃在腿肉间摩擦,不时喷出的液体更将大腿肌肤擦得濡湿一片。
忽而树枝一个深插、顶住花芯绕圈搅拌,男子一个长吟,颤抖著完全松懈了双腿,肉缝也随之无力地敞开,大量的汁液涌出,犹如喷泉般淋湿了十九的双臂!乔云飞双眼一黑,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喝──”低沈的呻吟随之响起,以手指玩弄男子的男人,也随之感应释放!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大腿上,经久不息!
15 断痕再续
子夜,一排排一串串火把如零碎星火,将整个阴山包得密不透风。
乔云飞慕然自噩梦中睁眼,才发现自己被赤裸的男子紧紧搂住,肌肤相贴。
此人,自然就是寒十九。
远处的火光,正映衬出此处的安宁。
戈壁一望无垠,明月高悬如镜,将二人交缠纠葛的躯体照得银白如玉。
乔云飞低头片刻,立时回想起黄昏时分,狂狷放浪的种种形骸。他不由得咬住了下唇,恍然未察那唇瓣的血滴;心中的自悔及羞愤,如怒火滔天。
自己隐藏至深的屈辱、淫浪,今日竟都被这名近身影卫觑得一目了然。一片片破碎的记忆,在在都提醒他,自己在前一时是如何淫荡如妓、低贱求欢的!
晃神之间,原本环抱他腰际的十九,也慢慢张开了眼睛。
霎时间,二人目光对视。
一个,是堂堂将军,却在无人处隐藏著无法可解的淫浪,妩媚如尤物;
一个,是区区下仆,却在危机时趁火打劫,以一根树枝和手指,对其主肆意亵玩!
电光火石,心随念动,乔云飞食指微颤。
哪知十九却先他一步,敏捷地拿起短匕,一个流光挽过,对准自己咽喉,倒递过来!
眼前的男子,眼中传递出一种坚毅的求死之心。正是这一股月下光芒,反而令乔云飞踌躇犹豫起来。
眼波微转,喉结几次起伏。他一把接过匕首。
唦──!
匕首插入沙烁之中,寸尘不沾,瞬间收回,反射著明晃晃的月光。
“走!绕道银关!”乔云飞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徒留下身後尚跪著的寒十九,本待一死,却被受此大辱的主子饶过一命。眼中既愧也悔,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违逆将军!
不过短短一瞬,他已全然抛弃了过往影卫的身份及荣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