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派传人-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道:“师傅门开了。”
王明这货见我叫他师傅顿时惊讶的合不融嘴,笑着对我说道:“乖。”
我刚想往王明屁股上招呼一脚时却还是忍住了,我附在王明耳边轻声说道:“演个戏,碰上熟人了。”
王明会意说道:“姑娘我这徒弟胆小你别在意哈,之前是你打的电话要我帮忙吗?”
静芬这时回过神来说道:“是的是的你就是王大师吧?雨桥你好啊,还记得我吗?”
我连忙点头说道:“认得认得静芬嘛,当然认得。”
王明看着静芬俯在我的耳边说:“你俩什么情况?要是你的桃花债我可给菲菲打电话了啊。”
我俯在王明的耳边大喊道:“师傅,该进去了。”
王明正注意力集中的准备听我解释时,被我这么一声大喊吓坏了,拍着耳朵刚想发作,看见有客户在旁边,只好忍了下来,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我则在后面对静芬说道:“那个,我师父耳朵不好使。”
静芬笑着看着我,对我问道:“怎么干起了这个?你会吗?”
我摇了摇说:“哎,没办法啊,生活所迫啊,我虽然不会但是我师父很厉害的啊。上天揽月,下海擒龙那跟玩似的。”
王明见我这么夸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几声对我说:“小陈还不快进来把工具给为师放下。”
要不是静芬在我正想弄死王明,无奈我只好答应了一声连忙跑进去,把身上的布袋放在王明的身前,王明很自然的拿出里面的罗盘,放在手里四处走着。
这个罗盘可有的说道,那天我们在天桥底下看见一老头摆拍几个罗盘正在卖,我见时顿时心生一计,虽然我们看不明白上面的字,也不会用。但是拿着忽悠客户也是好的,看上去专业一些,于是我派出欣欣与老头砍价,最终已二十块钱的高价买了下来,也不知道灵不灵,反正我们就是拿着忽悠人的。
我笑着看着王明充大以巴狼,原本这个工作应该是我做的,现在因为事出突然只好让王明代替。王明扮大尾巴狼越来越像了,这会拿着罗盘站住了脚步仔仔细细的看着,偶尔还看看面前的那个房间。
我见他看了好一会了,还有完没完了?于是我慢慢走了过去俯在王明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看得懂吗?差不多就完了。”
王明随即说道:“你大爷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看了一眼罗盘,顿时菊花一紧把我的神经提到了极点,只见罗盘的指针一个劲的乱颤,还不停的转动,我轻声对王明骂道:“你手别抖啊。”
王明哭丧着脸对我说:“我没抖啊,是罗盘在抖。”
我心里暗骂一声“草,二十块钱的货都显灵了,早知道就不叫欣欣砍价了。”
我抬起脑袋紧张的看着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此时的王明并没有开眼,王明紧张的轻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有没有看见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时我们面前的房间走出一个女人,那女人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模样,五官长得很是俊俏,穿着睡衣显的很是憔悴。
静芬见那女人出来跑过来说道:“姐姐你昨天一夜没睡了,现在怎么不多睡一会?”
那女人看着我们对静芬问道:“这两位是谁?”
静芬连忙说道:“姐昨天出了那样事情,我也害怕,今天特地叫了王师傅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静芬口中姐姐说道:“哦,好吧,二位师傅请随便坐,我们照顾不周的地方请师傅们包涵。”
我点了点头,王明则说道:“无妨无妨,只是你这房间内还真有东西,你不应该在进去。”
静芬的姐姐似乎知道一般点了点头对我们说:“师傅果然厉害,这房间里面是有东西,我昨天就见过了。”
我疑惑的问道:“你见过了,它没伤害你吗?”
静芬的姐姐说道:“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东西是个婴儿的样子,每次只是掐着我的脖子,等我快要窒息的时候它就放手了。”
我和王明对视一眼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婴儿的模样?还不掐死人,难道只是想逗人玩吗?可是不应该啊,那东西看上去很厉害啊,不会只是想玩玩而已的。
我将疑惑跟静芬与她的姐姐说了出来,她们跟我说起了昨晚的事情。
第十六章:又见李松竹
第十六章:又见李松竹
静芬口中的姐姐其实是她的表姐,叫张文萍,这个房子是张文萍的男朋友的,只是暂时给张文萍居住而已。
张文萍说一个月以来就经常能碰到鬼压床,但是她一般都不放心上,以为是自己太累了,直到前几天开始她才意识到可能不单单是鬼压床,因为每天晚上张文萍清晰的记得等她睡后,就会有人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可是每次张文萍挣扎的打开灯后却什么都没看见,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也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出现了幻觉。我不知道该说这张文萍是胆大呢还是脑袋缺根筋。
直到昨天晚上张文萍才意识到自己撞鬼了,昨天张文萍陪静芬出去逛街,到很晚回来,回来之后有些累了就睡下了,张文萍的男朋友偶尔会来,所以静芬并不是跟张文萍同一个房间。
当时张文萍迷迷糊糊的睡下时却听见有个小孩子哭泣的声音,张文萍当时就想是楼上谁家的孩子半夜醒来,于是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那个孩子的哭声一直没有消失,吵得张文萍一直没有睡着,更可怕的是那个孩子的哭声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有时候就像在自己的房间里,有的时候却觉得在外面的空地上。
这可吓坏了张文萍,它将被子盖在脑袋上,却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婴儿的哭声。张文萍想起前几天的鬼压床与掐脖子事件顿时想看看究竟。于是变鼓足了勇气打开了房间的电灯。
房间瞬间亮了起来,张文萍也尖叫起来,张文萍看到了房间的墙角处蹲着一个小孩,那小孩看上去有四五岁的模样,全身的皮肤都是黑色的,更吓人的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白茫茫的竟然没有黑色的的眼珠。
那孩子见张文萍尖叫起来,便停止了哭声,对张文萍竟然嘿嘿笑了起来,那孩子一笑竟然露出了漆黑而且尖尖的牙齿,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张文萍当时被吓得愣在当地不知所措,也忘了叫唤。
那孩子突然间朝张文萍扑去,死死的掐住张文萍的脖子,张文萍无论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慢慢的张文萍的意识开始模糊,她不明白自己这是碰上什么鬼了,而且对自己竟然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就在差点就死过去的时候,那鬼孩子竟然放开了手,看着张文萍哇哇的哭了起来。
张文萍不停的咳嗽,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鬼孩子又突然不杀了自己了?突然间那鬼孩子消失不见了,房间内只剩下张文萍一人。
张文萍被吓的不轻,慌忙跑到静芬的房间内哭诉,静芬听到张文萍的话后也吓得不轻,所以昨晚俩人都不敢睡觉,一直待到天亮。
静芬今天一大早便请了假,找到之前我和王明发的名片便给我们打了电话。听完张文萍的诉说我似乎隐隐觉的这孩子显得诡异,因为四五岁夭折的孩子根本就不会形成鬼魂,因为那时候的孩子正是天真无邪的时候,死后就到地府投胎转世了。
可是这鬼孩子是哪里来的呢?又怎么会找上张文萍的呢?就在这时张文萍家里的大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男人,先头一个看上去挺老的了,应该有五十多岁了,穿着笔直的西装还有地中海的发型,肥头大耳的一看就是有钱人。
我本以为是张文萍的父亲时张文萍的举动却让我大跌眼镜,只见张文萍挽起那男人的手说:“正德你怎么现在才来?”
那叫正德的男人在张文萍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宝贝你没事吧,吓死我了,这两个小孩是谁。”
静芬急忙说道:“姐夫这两位是我请来的师傅,是来抓鬼的。”
姐夫?虽然我也看出了那个叫正德的老男人对张文萍的反常却没想到是老牛吃嫩草,这老牛咬的动吗?我真为张文萍的审美观感到担忧。
正德瞟了一眼静芬没有搭理她,对我们竟然直直的说道:“骗钱的吧?要多少钱你说,拿了钱赶紧滚。我带专业的师傅来了”
我和王明听了这话不由火从心生,我拦住了刚想要开骂的王明,我注意到了刚刚进来的那个人,也就是那个老男人带来的师傅。
那人是个中年人,一米七的个子脸上还有些胡渣,这人看上去比我们要专业很多,肩上挂着布袋子,布袋子中装着黄纸,和腰间细的像鞭子一样的东西,那鞭子我怎么看怎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中年人看见我之后也是一愣,但是反应极快随即对我说:“小兄弟还记得我吗?没想到你也在哈尔滨啊。”
我点了点头对他说道:“我觉得你眼熟,却忘了在哪见过你,实在冒昧。”
那中年人对我说:“我是李松竹啊,***僵尸的那个,小兄弟记起来了吗?”
这回我记起来了,去年年初的时候我和一个叫李松竹的***僵尸的那个不专业人士,废话忒多。没想到他在哈尔滨当专业的抓鬼师傅。我对李松竹说道:“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你看我这脑袋,抱歉抱歉。你也在哈尔滨吗?”
叫正德的老男人见我和李松竹客套,不禁问道:“李师傅,你们认识吗?”
不等李松竹说话,王明就对老男人说道:“老子平生最看不惯狗眼看人低的货色,老陈我们走,不挣他们的钱。”
王明说完就走了出去,无奈我只好跟了上去,李松竹看见我要走连忙说道:“小兄弟等等,人海遇见实属不易啊,今天我也不干了,小兄弟我们一起去喝酒怎么样?我做东。”
李松竹说着就跟着我们走了出去。老男人见李松竹也要走顿时赶了出来拉着李松竹的手说道:“李师傅李师傅,您不能走啊,您不是答应我帮我抓鬼的吗?怎么能走啊。”
李松竹看了看我说道:“吴老板,不是我不帮你,这位小兄弟本事在我之上,曾经还救过我,他都不看了我怎么好意思呆在这?这也是行规。”
老男人听到本事“在我之上”四个字慌忙冲到我的近前,对我说道:“小师傅小师傅,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帮帮我,救救文萍吧。”
说实话我平生最看不惯老牛吃嫩草的老牛,所以没好气的对吴老板说道:“吴老板是吧?我也看不惯你,你最好赶紧撒手啊,要不可要揍人了。”
吴老板顿时吓得缩回了手,我看着他怒哼一声便朝楼下走去,可是刚走没几步就被静芬叫住了,静芬对我说:“雨桥雨桥,求你求求你师父救救我姐吧,我姐她也命苦啊,求求你了。”
我真不明白这被包养的主能有什么命苦?只是静芬给我的印象还不坏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时李松竹走到我的身边说道:“小兄弟,我看你就大发慈悲救救吴老板吧,吴老板一定会大大的报答的。”
老男人也急忙对我说道:“对对对,小师傅求求你大发慈悲吧。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我看了一眼王明,王明对我点头示意可以接下,于是我对老男人说道:“以后别再狗眼看人低了,有钱有个毛了不起啊?有鬼照样要你的命。”
老男人见我答应留下,连连称是。李松竹对我说道:“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