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良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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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跟着钻进被窝里,自发自觉地向舒燕靠拢。
他眨眨眼睛,“燕燕?”
舒燕看他:“嗯?”
“你叫我‘岚岚’可好?我本来叫霍岚,你忘记了吧?”
舒燕觉得这样的叫法有点奇怪,不好说出口。
“快说!”
那人竟然生气起来。
“岚……岚?”
“嗯。燕燕,我好冷啊。”
他说着就真的发起抖来。
舒燕知道他是在装,但也不揭穿,只是伸出手臂抱住他,“这样不冷了?”
霍岚点点头,“燕燕最好了。”
他抬起头,轻轻碰了碰舒燕的唇角。
“别闹。”
“哦。”他点点头,还是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怎么不睡?”
“睡不着。燕燕,你讲个故事好了?”
“什么故事?”多大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小孩子气。
“你以前是怎么样的?”
“我小时候?”
“嗯嗯!”
舒燕近段时间的事情是记不得了,但小时候的事还是有些印象的。
“我家是做玉器生意的,我小时候爱玩闹,经常摔坏东西,还喜欢用琢玉刀琢玉,但那也只是小孩子的玩闹而已。后来我爹便请了师傅来教我琢玉,我觉得有趣,也学了些……只是后来,”他皱了皱眉头,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霍岚也不在多问,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燕燕,我们不要分开了。”
“好了,睡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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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幕起了个大早,就听见有人敲门。
“叶炎?傻猫不是叫你挡着那些人吗?出事了?”
叶炎有些着急,“那些人的耳朵灵得很,教主何时回去?”
白幕贼笑了两声,拉着他躲到另一间屋子窗下。
叶炎满头雾水的跟着他蹲下,“到底有什么事?”
白幕笑而不语。
叶炎更不解。
只听屋内传来了谈话声。
“燕燕,你是不是很疼啊?我昨晚又乱动了吧?”
“没事。”
“燕燕对不起。”
“没事。”
“燕燕”
“什么?”
“你亲亲我好不好?”
“……”
“燕燕你好敷衍。”
“乖。”
这是?教主说出来的?
白幕两手一摊,“懂了吧?”
叶炎站起来,恭敬道:“教主。”
白幕冷汗嗖嗖,转过身去。
“你很闲哪,白神医。”
白幕笑道:“我那有教主闲,比不上,比不上的。”
霍岚冷笑一声,“今日便启程回教中吧。”说完便转身回到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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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燕的伤好得很快,现在自如行走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他只是很奇怪,霍岚竟然是教主。
还是魔教的教主。
他一回来,有人毕恭毕敬地称他为护法。
他只好点头算做答应。
只是霍岚板着脸的时候的确有些寒人,只是一转到他面前,就立刻变得乖顺又黏人。
不得不说,很有成就感。
但还是奇怪。
他至今还找不到自己的寝房在哪里,从来都是和那教主睡在一张床上。
却什么事也不做。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似乎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虽然失忆,但基本的剑招还是不会忘的,于是当他能拿起剑的时候,他又开始练剑了,每天早起练剑,霍岚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谁要你武功天下无敌啊!
霍岚有些负气的想。
林中落叶萧萧,青竹茂茂,剑锋一指,那翠竹便被削成无数端,舒燕目光扫过,皱起眉头,差一段。
他看着手中的剑,最后那一招似乎真气不畅,不能将竹杆斩断。
忽然有人从林中走了出来,“舒护法当真是武艺超群,在下佩服!”
舒燕不认识来人,便道:“足下是?”
那人道:“舒护法,在下秋冶容。护法重回我教,可喜可贺,在下略备薄宴,还请舒护法赏脸。”
舒燕本不喜参加什么宴会,此刻本欲推拒,却听秋冶容又道:“护法不必推拒,这本就是我等一番心意,舒护法不去,那这宴席不是白办了?”
秋冶容早就算好了这话,若是换了别人,你再劝也是没用的,但舒燕这性子却不见得。
这个人从本质上来说,还是谦让隐忍居多。
果然,舒燕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说是宴席,不过是请了三五个人罢了,一一介绍一番,竟然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察觉不妥,但又不好就此离去,总是扫了主人家的面子,但秋冶容也死活不放人,盛情难却。
那人倒上一杯酒,道:“护法若是当在下是朋友,且略饮此酒!”
舒燕不好推拒,只好结接过。
秋冶容是什么样的人?商场上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劝酒这回事自然是做的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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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岚来到翠竹林却没见到人,随意抓了个侍卫来问,却说是秋冶容来过。
暮色将晚。
舒燕并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他却又担心起来。舒燕失忆,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对教中的人又不了解,若是有人心存异心,定然要钻这个空子。何况,秋冶容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善类。上次只是略施小惩,他怎么会轻易收手。
霍岚心乱如麻,下属来报,“回禀教主,秋冶容在元亨酒楼做宴。”
做宴?
这人又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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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燕只觉得头晕极了,眼前花了一片,又听人道:“护法何必如此拘谨?想来是教主管得太严了,今日教主不在,舒护法自当有自己的主意……”
那人拍了拍手,一位美艳少年便被带进来,说是要扶他到哪里去休息。
舒燕也没怎么听清楚,心烦意乱着想要回去,但只觉得周身愈加的燥热,那少年总是依附过来,缠人极了。他扶着门站起来,一掌甩开那人,只是站立不住又往一边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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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冶容兀自打着自己的算盘,他当然知道这教主对护法有意,自己把护法邀出去,自然也逃不过教主的眼睛。算着时间,那人也应该过来了。
他在酒中下了药,愣是意志多坚定的人也敌不过,到时候那人一来,见着此番情景,定然勃然大怒。护法的位子是谁坐,还难说得很。
就算是教主再痴心些,不相信这是舒燕的意愿,自己自当推说是酒劲太大,护法神志不清,这事情也完全赖不到自己身上。
至于那个小倌,怕是没命再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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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碰”的一声,房门打开。
霍岚冷若冰霜的看着面前的场景――那个小倌为什么死命往我家燕燕身上靠,该死!
手中银针飞出,刺入那白皙的脖颈,那人软下身子,倒在一边。
霍岚快步走过去,扶起舒燕,他全身都热得很,眼神迷迷茫茫。
“……你?”
他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却又看不清楚。
“燕燕!”他唤了一声,见他依旧没什么反应。
舒燕忽然拉住他的手臂将他往身上一带,他一时没察觉,一下子扑到他身上。灼热的唇吻上他的,他一愣,随即伸手缠上他的脖颈。感到对方的配合,他放下了戒心,将他压倒在地上。
霍岚忽然意识到门还大大开着,想要推开他去关门。
但舒燕始终摁着他,不许他走。几声帛裂,衣裳已经被撕了一大半。
霍岚逮着空隙,快速跑过去将门掩上,只是一转身就被抵到了门上。对方在他身上摸索亲吻着,手顺着腰线一路向下。霍岚被撩拨得情动,更加抱紧了他,“燕燕……”
但对方只是胡乱摸索着,却不得其法,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各种复杂的滋味涌现。
原来他曾今说,“不擅此事”是真的不擅。
霍岚亲亲他的唇角,“燕燕……我们不要站着。”
舒燕只是吻他,但似乎还是听懂了,微微松了力道,霍岚恍然间有些站立不住,顺着门板滑下。
对方始终用手捏着他的肩膀不曾放手。霍岚心道这样也不是个办法,索性用了几分内力,翻身将之压住,坐在他身上。
霍岚手脚麻利的将两人的衣服都扯下来,对方迷茫的看着他,不知所谓。他说不清自己此时是什么想法。
“燕燕,我只爱你一个人,只有你我才是甘愿的……以后再也不会有别人,你,你……”
舒燕听他说话,只觉得眼前的人美得不可方物,“岚……岚?”,他那处被引导着进到一处温热所在。
身上的人微微眯起眼睛,牙齿轻轻咬着下唇,脸色泛红,几不可闻的细细j□j,“燕燕……”
两人在元亨酒楼的客房里过了一夜,早先还是霍岚主动,只是后来愈发疲惫,就被重新压倒了地上。
阳光从窗柩撒进来,舒燕动了动身子,就看见了睡在一边的人,一头青丝有些凌乱的散开,被子胡乱的盖在身上。也许是这个细微的动作将他惊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燕燕。”那嗓音有些沙哑,听上去有种可怜又脆弱的感觉,他微微活动了一下身子,看着舒燕,嗔道:“痛。”
舒燕被他埋怨得竟然有些脸红,手足无措。
霍岚向他伸出手,“抱我啊,笨!”
舒燕伸手轻轻揽住他,“我,我……”
他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霍岚忽然觉得燕燕这模样有些可爱,“燕燕,我会对你很好的。”
舒燕被这句话逗得一乐,亲亲他的眼睫,“嗯。乖。”
两人温存一阵,准备起床,却发现屋子里还昏睡着那个小倌。
霍岚想也知道,这人便是秋冶容送来的,他沉下脸色,稍加分析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秋冶容只知道这事情是没有着落了,却也不担心,只是叫人备好了热水,也准备了崭新的衣裳,从里衣到外衣一应俱全。
霍岚命人将水抬进来。
他刚要起身,却被舒燕抱起来,轻轻放进木桶中。脑中有什么情景快速闪过,觉得这个场景分外熟悉。
霍岚发觉他愣神,“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熟悉。”
霍岚一个激灵,“你想起了么?”
“没有。”
霍岚有些丧气的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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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出去的时候,看见秋冶容早就恭敬的等在门外。
霍岚看着他,笑道:“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的主意,你可得仔细着点。”
秋冶容立刻点头,“多谢教主。”
霍岚不是不想治他,只是这个人圆滑得很,这事情也逮不到他的把柄。他不是从前那个可以随意凭自己的喜好就处罚别人的人了,大多数时候,他都希望可以有理有据。
这个人聪明得很,从来不会把事情做得过分了。
从他想着护法之位却不曾计较教主的位置就看得出几分。
秋冶容准备了马车,两人一坐到马车里,霍岚立刻又将那冷人的神色收起来,黏着舒燕不放。
马车夫早就将自己的耳朵当成了摆设,无视车中传出来的调笑语句。
“燕燕,你现在知道了吧,我真是你老婆。”
“嗯。”
“燕燕,我想亲你。”
你已经亲了。
“燕燕,我们今晚……”
“你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