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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世有良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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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出门外。
  舒燕也提着剑跟了出去,白幕倒是想走,但又好奇心颇重,心知自己就算走了也走不了多远去,到时候被抓回来就不好了,遂也跟出去了。
  “扬州分堂堂主夏泽,别来无恙?”
  那领头的一惊,“你,你!”
  只见此人一身白衣,轻轻浅浅的微笑,却说不出的妖异,令人悚然一惊。
  “教,教主!”
  不是说此人已经神志不清,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还是好好的?他不由得暗忖是不是萧筱芷那人看他不顺眼,乱传消息。
  霍岚慢悠悠地走过去:“怎么?看来夏堂主似乎很惊讶?”
  夏泽一惊,只感到此人屈指成爪扣住他的喉咙,那冰冷的手仿佛一把刀。
  手指微微用力,夏泽呼吸不畅,“教主!教主饶命!属下……”
  霍岚目光冷冷地看着他,“说!除了你以外还有哪几个分堂堂主倒戈!”
  “属下,属下对教主一片忠心,这次来就是恭迎教主回归!”他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
  “是吗?”霍岚温柔的笑了两声,“本座是错怪你了,夏堂主。”
  他放下手,夏泽得了空隙,忽然神色一狠,一剑向霍岚刺来!
  舒燕看得一惊,就连白幕都小心了起来。
  霍岚早就提防着他这一出,微微侧过身去,中指食指扣住剑锋,轻轻一折,此时那人收不住力道,堪堪向前倒去,那锋利的剑尖弹起,正好刺入他的腹部。
  夏泽捂住腹部,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霍岚走过去踩住着他的手,碾到土中,“就凭你?”
  他冷笑两声,看着一众黑衣刺客,眼中戾气不散,“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切勿跟错了主子。”
  那一众人早就被霍岚的气势给威慑住,当即齐刷刷地跪下,“属下誓死追随教主!”
  霍岚点点头,话语中处处都透着和蔼可亲,“很好。既然如此,你们先回去休息。有事本座会通知你们的。”
  “是。”黑衣刺客恭敬隐去。
  白幕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不由得对霍岚的畏惧又多了几分,霍岚向他走过来,从头到脚打量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怎,怎么?”
  “你以后就跟着本座吧。”
  什么?!白幕欲哭无泪,他不想当这个魔头的随行大夫啊!
  不过见识了这魔头的手段,他也不得不多考虑一下自己的性命安全,只好点头答应。
  哪知道霍岚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你不会武功,麻烦。”
  白幕此时只能在心里小小腹诽一下,你傻的时候更麻烦。
  话说那日白幕被那一句反问问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之后,决定好好研究一下这个问题,他翻遍了书房的书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最后竟然在师傅的床板下找到了几本图册,那白花花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甚为煽情,而且竟然还都是男子。他怀着忐忑的心情看完之后,终于顿悟了。
  白幕神色复杂地看了霍岚一眼,恶毒地诅咒:本大爷诅咒你一辈子被舒燕压得死死的,管得死死的,永不翻身!
  霍岚看着他一副偷着乐的表情,皱了皱眉,“你在想什么?”
  “啊?没,没。”
  霍岚看了他一眼,向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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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往出月山下走,白幕吊在最后,走得慢吞吞。
  霍岚有些不耐烦,他现在要回去收复魔教,若不是这拖油瓶还有点用处,只怕现在此人已经被杀了,弃尸荒野。
  这几日刺客来得频繁,林中草动,十几个刺客将三人围住。霍岚挑眉,抬手一掌挥出,却是先下手为强。
  魔教教主的赤毒掌为天下武功翘楚,那掌中带着火毒,若是医治得晚了就要丢了性命。
  看那几人的武功路数,不是魔教的人,倒像是楚剑山庄。
  楚剑山庄?
  霍岚眸色一沉,下手又重了些。
  舒燕武功高,那连环四十九剑一使出来,便也是少有人能招架。倒是白幕,一手抓着一包粉末在那里撒,正所谓医毒一家,白幕制的毒若是真的要你死,你也不得不死了。
  霍岚看向这边,“你还不算废物。”
  白幕被他这句话噎住,只好回过头专心致志地撒药。
  那一批黑衣人被全部撂倒之后,霍岚蹲下去检查黑衣人的尸体,看到那黑衣人手腕处的刺青,眸光一寒。
  这刺青他见到过,就是当时在楚剑山庄黑衣刺客夜间行刺被楚逾制止那次。
  他在心里冷笑两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看来楚逾是得到消息了,若是武林盟主号召的,那必然整个江湖都戒备起来。魔教堂主也得了消息,必然会派出更多的人来刺杀,若是楚剑山庄和魔教分堂拧成一股绳就不好办了。”
  舒燕注意观察着他的神色,道,“教主不必担心,就算是楚逾要和魔教分堂合作,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一是,楚逾现在是武林盟主,这样有违人心,二是,官府是不允许武林盟做大,魔教和正派正好形成制约,若是魔教正派联盟,这朝中势力必定岌岌可危。”
  霍岚笑道,“舒护法说得不错,本座甚感欣慰。”
  白幕听着他的声音,莫可名状地抖了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长生客栈。
  青年一身白衣,端的是俊美邪肆,他扶着楼梯走下来,阳光透过阁楼只见的缝隙照在他身上,散作点点金辉。
  霍岚随意找了了地方坐下,下山之后几人已经在客栈里住了四五天,稍作休整。这扬州城繁华美景,商贾云集。富家公子饮酒作乐,三五个好友聚集一处,谈天说地。
  那锦衣公子说道,“你可知道前些日子襄妍南馆来了个俊秀的小倌,长得是天姿国色!可惜没过多久就失踪了!”
  旁边那人笑了笑,“这有什么稀奇!南馆里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
  那锦衣公子压低了声音,“若只是好看倒不稀奇了,据说那可是江湖上的大人物!是魔教……”
  那锦衣公子说道一半忽然没了声息,旁边那人奇怪,轻轻推了一下他,那人竟然直直倒了下去,摔在地上。那人一惊,去试锦衣公子的鼻息,吓得脸色发白,怪叫一声,“死人了!死人了!”然后起身仓皇逃了出去。
  他这一叫,已经将客栈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霍岚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起身要走。
  这时一把剑横在他面前,“大胆贼人!何故杀人?”
  霍岚回过头去,只见那人一身落花门的衣裳,腰间别了个令牌。
  “落花门大弟子向前玉?”
  那人心道自己这名声还有几分在外,便道:“既然知道就快快束手就擒!”
  霍岚低低笑了两声,“本以为落花门大弟子虽说不如楚剑山庄的楚逾,但也应当不会太差,没想到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向前玉恼怒无比,一剑刺来。
  霍岚抓住他握着剑的手腕,轻轻一拧,一掌拍到向前玉心口。
  向前玉睁大了眼睛,“你,你是……”,话没说完就僵直的倒了下去。
  这边向前玉一掌被杀,那边落花门的人还来不及反应,等到反应过来全都提着剑过来,看见向前玉的尸体,哭了两声,“大师兄!”又怒目看着霍岚,“你杀了大师兄就是与我落花门为敌!你……我要为大师兄报仇!”那人举着剑就刺过来,旁边那些同门也纷纷举剑刺来。
  一时间客栈内动乱无比,急坏了长生客栈的掌柜。
  霍岚眸中冷意渗人,手中银针飞出,例无虚发,生生扎进人的穴道里。中了针的人堪堪倒下,有人避过去,忽然意识到什么,高呼:“魔教教主!”,只是被人一爪扣住了喉咙。那人瞳孔放大,倒映着杀人者的影子。
  只是一刻钟的功夫,这长生客栈里就横七竖八的倒着落花门的尸体。
  青年一身白衣,阴冷地环视四周,客栈之内竟然无人敢动,鸦雀无声。
  白幕刚刚好走下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不由得头皮发麻。
  魔教教主,果不愧为魔教教主。
  草菅人命。
  舒燕将还没有倒戈的分堂堂主召集起来,细细查明了与武林盟联系紧密的几个分堂,正赶回来与教主汇报,却见着了这样的教主。不由得沉默。
  几人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这次事件之后,魔教教主重出江湖引起了莫大的骚动。
  正派人人自危,害怕魔教的报复。
  ###########
  魔教总舵。
  “扬州分堂堂主判教,已经被本座毙于掌下,希望各位堂主掂量着自己的本事,慢慢来。”
  霍岚换回了他那一身黑衣,依旧是这样的款式,金丝装点的袖口。
  他又道,“萧筱芷堂主为何不在?”
  各分堂堂主一个都不答话。
  早就知道是萧筱芷搞的鬼,多此一问不过是试试这几人的口风。
  他淡淡道:“既然如此,务必将萧堂主带回我教!”
  “是。”
  ##############
  浔阳分堂。
  夜晚。
  枫叶荻花秋瑟瑟。
  画舫之内,丝竹之声不绝,宴席上几人喝酒吃肉,觥筹交错。
  “这次魔教损失惨重,我正派人士得以收回浔阳,实乃可喜可贺!”
  那人又道:“多亏了这次浔阳分堂堂主和我武林盟里应外合,否则我们还不知道多久能成事!”
  旁边那人摆摆手道:“客气客气!只是希望以后武林盟多给些面子才好,好让兄弟的路好走些!”
  “那是自然,贤弟放心,以后我武林盟绝对不找浔阳分堂的麻烦!”
  “只是如今江湖上传言,教主重现江湖,只怕又起风波!”
  “这点堂主尽可放心,那教主之位早已易主,就算是那人在厉害也不可能收回魔教。”
  “什么?易主?”
  “那堂主萧筱芷便是下任教主吧。”
  这几人各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一个人影静悄悄地看着他们,黑色的衣襟在烛光下更显得诡谲。
  此时一阵风刮过。
  有人惊呼,“呀,怎么这烛台歇了!”
  只听几声闷响,有人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烛台重新燃起了火,浔阳堂主跪在地上,“……教主,教主饶命!”
  霍岚半张脸都隐匿在微黄的烛光中,忽明忽暗,他冷飕飕的一笑,“饶命?你倒是将一切都想得很好。”
  那人恐惧的看着他,如同看着鬼魅。
  阴冷的手掐上他的脖颈,轻轻往旁边一掰。
  幽冷的烛光忽然又暗了下去,丝竹之声渐起。
  画舫,灯火通明,映照在孤寂的江中,更为萧索。
  ##############
  夜已深,酒楼就要打烊,不过见着这青年气度不凡,那小二私自做主,将这打烊的时间延迟。
  玄衣男子上了二楼的望月台,这个时候并不是满月,新月如钩,无故锁清秋。
  他自斟自酌,丝毫不觉得奇怪,虽然眼前朦朦胧胧,似真似幻。
  有时候一切只有在宁静的时候才会清晰,虽然人已经醉了,但事理却看得越加清楚。
  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做了个梦,断断续续的梦。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我不是谁。
  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不是谁。
  ……
  “呵呵,教主?你是那个教主?”有人提着酒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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