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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侯爷绝色-第90章

小说: 侯爷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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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个时候,她应该单独呆一会儿,而那成双成对的其中的两只鸳鸯,却要被打搅了。

    睁开双眸,从树上直接轻飘飘地穿过穿过窗户落在屋子里。蚊帐高挂,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外面睡的是秦夜,矢落提起在手,对着秦夜的胸口打了下去…………

    眼前一黑,顺手一划,原来是床棉被,被矢落带着内力的指甲弄得漫天飞絮,朦胧中床上飞起一道身影,结结实实一掌打在他胸口之上,矢落身子凌空翻出屋外,逆行的气血冲得喉咙发甜,只好强行咽下。

    夜色下,荷叶潇洒万分地立在那里,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呆立不动:“柔儿……”

    这一声听在矢落耳中,不亚于又被击中一掌,鲜血再也没忍住,“噗”地一声足足喷出三尺开外。荷叶吓了一跳,急忙过来扶他,矢落身形一动绕开,向随后出来的秦夜发动了攻击,而秦夜显然也是呆住了,愣愣地站在那里说道:“柔儿,我们……”

    你们什么?很恩爱?很对不起我?矢落不想问也不想听,掌风翻飞,将学到的剑势和以前的训练结合起来,动作神速,攻势凌厉。

    “不要!”荷叶急忙出手阻止,完全没注意到宇文提剑也奔了过来。

    舞叶紧张地看着矢落几乎疯狂地向秦夜攻击,而他只是一味躲闪,荷叶仅仅是阻拦并不痛下狠手,就连宇文也垂剑而立并不上前帮忙,急得直跺脚,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了起来,但是,武陵七亲王是带着原来的东扶国质子回来和宇文交换的,若是在这里出事,绝对是个不小的麻烦。

    矢落变掌为勾,一把抓住秦夜的肩,右手随后攻上,荷叶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手一绕,接着巧力,轻轻推在矢落的胸口一送,矢落不由往后推开…………这边舞叶正将宇文一推,:“宇文哥哥快上啊!”宇文没有防备,举着宝剑的手一推,刚好穿过矢落的身子,直没剑柄。

    失落愣住了,难以置信地望着胸口的剑刃…………真是把好剑,锋利无比,闪着耀眼的银光,鲜血一滴滴顺着剑尖落下,只是有些冷,这个小小的铁器里发出的寒冷迅速窜满全身,连自己发出的声音也冷得开始哆嗦起来:“文儿……也要……杀我么……”

    宇文脸色苍白,茫然地向他伸出手,却腿一软摔倒在地。矢落仰天长啸一声,提气疾奔,跑到自己力竭栽倒在地昏过去。

    剧烈的痛,丝丝绕绕地从胸口扩散开来,喉咙也烧灼得要命,不由皱皱眉头,有人拉着他的手,低声安慰,随着唇上一片温热,微苦的药流进口内,一点一点的,完全不用担心呛着。

    “谁?”刚刚问一声,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听不到,扯动伤口,只好咬着唇避免shen吟带来更大的痛苦,接着又感觉到唇被轻轻扒开,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声音从好远好远的地方传来,嗡嗡一片,黏糊糊地粘成一团,听不清楚。

    ==========回忆分割线===========

    “矢落!”老妈严厉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无奈,矢落从小就被老妈捡来,那时排行十六,因为老妈气极的时候就用四川某地口音吼她,也懒得给她取名字,所以干脆就叫矢落了。

    矢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吭声,旁边被蒙着的眼卸掉下巴的男子缩成一团,屎尿流了一身,恶臭无比。

    “你同情他?”老妈一步步逼近,那气场,逼得矢落打了个冷战,老妈不屑地说:“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吗?”

    点头,使劲点头,接着糯糯地补充道:“他……有个儿子,很可爱。”

    “是吗?”老妈有些怜惜地伸手摸了一下地上的男人:“他曾经或许更可爱。”话音未落,纤细的手指飞舞,随着一片破碎的布片混合着点点红色,每一片,都只有五毫米见长,一毫米左右宽的样子,那人,变成了血人,一个浑身luo露着而没有皮肤的血人!

    男人哀嚎着,脚在泥土上登出一个大洞,血肉模糊的头上,连头发也有没,滚了一身的泥,嘴里含糊不清地请求着什么。矢落定定神专心听去,那人在恳求,恳求的内容是…………求求你,杀了我!

    闭上眼,套上手套,从头发里捋出特别的一根来…………这根头发其实是纳米材料做的,轻柔的抚摸梳理,和普通的并无差别,用力越大,就越加锋利。眼前这个男人虽是万恶,也做过一些善事,不管是有意无意,老妈决定给他一个痛快,可是现在……

    矢落手一动,那人头和身子瞬间分开,身子挣扎出好远,头颅却还在原地,没有皮肤的脸上露出解脱的神色。矢落开始控制不住地呕吐,老妈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记住,不得不杀的人,给他一个痛快,那才是慈悲。”

    有一种慈悲,叫着杀戮,有一种爱,叫做放弃。

番外 第144章 思卿

    第144章 思卿

    无边无际地黑暗,矢落走啊走,总也走不到头……

    “啊…………”矢落猛地坐起,剧烈地疼痛令他不得不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饶是如此,胸前也湿了一大片。

    “小心点。”一位古装的男子靠了过来,额上有着火红的花纹,抱着他喂食着些东西,矢落有些呆愣地望着他,捏着自己的眉心揉了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穿越了好久,耳边挥之不去的,是一些极为遥远的声音。

    “坏了……好……反正落儿……也不要……”

    “柔儿喜欢我穿粉红我就穿,柔儿喜欢我做女子我就做,柔儿不想我和朝廷为敌我就交出离火教,柔儿还要我怎地……”

    “我叫伊藤思卿,哥哥一定要记得,不要忘,不要忘……”

    “哥哥……记住我的爱……就好……”

    “你就叫忆柔。快睡……”

    “在天下闻名的逍遥侯面前,在下岂敢自称倾城?”

    “没醉的话请不要叫我哥哥。”

    ……

    无尽无穷的声浪铺天盖地,原来…………如此……他觉得眼睛好干涩,太多的事情,承受不了。

    这是…………曾经是自己弟弟的三儿?是那个风云庄的月奴,是那个“流苏馆”的‘荷叶’,也是那个代替赫耶吉殇留在草原的三儿,更是与自己海战的东扶国太子……矢落几乎又要掉泪,却假装理着身前的被子平静地说道:“太子殿下。”

    伊藤思卿微笑,额上的曼珠。沙华如同朱砂一般鲜艳夺目:“侯爷醒了就好。”接着轻轻揭开矢落身上缠着的绷带,拿烈酒仔细清理了,又上了药粉,扶他重新躺下:“侯爷昏迷快一个月了,好好休息。”

    一个月?失落刚想问问质子府的。情况,思卿按住他的唇:“他们都好,还不知道你在这里,要不要……”

    矢落沉甸甸地摇头。

    思卿手一勾,掏出他脖子上的。吊坠,轻轻地摸索,半晌,抬眼对他一笑:“这个坠子据说叫‘引渡石’,一个老道士说遇上合缘的人,再沾上龙脉之血,就能满足那个人的心愿。”矢落心猛地一跳,牵动着伤口隐隐作疼。

    “看着吊坠变了颜色,一定是两个条件都满足了,侯。爷…………哦,我忘记了,七亲王说你已经被封为逍遥亲王,逍遥王想要的,是什么心愿?”

    这样?矢落闭上眼,仔细回忆,记起当初打舞叶的那。一掌,嘲笑自己的笨拙,龙脉,不一定非要南宫一族啊!这样也好,这一剑,让自己对宇文死心,而舞叶,给他个爱人,也算是帮了自己的报答,秦夜和……荷叶,一切好像非常圆满。

    睡下,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低低说道:“这样,真是。好,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是啊,都好,你好我也好,大家都好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保持着疏远而又客气的宾主关系,矢落不说离开,他也不问,而矢落,每天除了练功就是看医术,为回归以后做准备,相比这次回去,不会令老妈失望了吧?

    这天早上,伊藤思卿等失落刚刚起床过来了:“我可能要出趟远门。”

    矢落将长及脚踝的头发从衣服里拉出:“一路顺风。”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看书,也不要练功?陪陪我。”

    矢落淡淡地望了他一眼:“好。”

    思卿拿过一把象牙梳,蹲下,细细地从发尾开始替他梳头。一眨眼的功夫,秋凉了,这是他和失落认识以来,单独相处得最长的一段日子,或许,也是这一生中最久最幸福的时候。

    头发很柔顺、清凉,他静静地贴上自己的脸颊,慢慢地嗅着与众不同的香味,很认真,仿佛要把这味道融入自己的身体,生生世世都不忘记。

    矢落转过身子,抚摸着他的头顶:“发生什么事了?”

    思卿定定地望了他好一会,半跪在面前,将头轻轻放在他的腿上:“我想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抚摸的手停了下来,矢落望望屋外飞舞的落叶…………八月十三了,还有两天,拒绝的话语,始终盘旋在唇齿之间却出不了口,见思卿有些紧张,随即温柔地拉他一旁坐下,笑笑,点头。

    “我小时候身体非常不好,背地里常受比我小的弟弟们欺负,吟风却长得高高大大,他一直保护我、照顾我,好像他才是哥哥。

    记得我十三岁那年,也是狩猎,被人暗杀,身边的死士护着我逃命,当最后一个死士和刺客同归于尽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迷路了。我躲在树上又饿又冷,听到远远近近的呼喊之声,却不敢答应,因为不不知道那些是侍卫还是又一拨刺客。

    两天,我在树上不吃不喝地呆了两天,直到吟风找到我,将我背回皇宫,以后的半年里,每当我被噩梦惊醒,他总是在我身边,抱着我,低低地哄我。父皇没有查出这件事情的主谋,砍了些近卫,也就到此为止了。事情过去了三年,我自己都快忘记了,在我冠礼的那天,一位极为得宠的嫔妃参与谋反,她和她的亲属,大大小小几百人全部被斩首。

    吟风说,当初是就是她派的刺客,他谋划了三年,才送给我这个成人礼的礼物,那天,他喝醉了,他说他爱我,拉着我跪在父皇的面前求他成全我们。父皇很震惊,我也很害怕,急忙替他求情,第二天,就在父皇的安排下,去了武陵。

    有天晚上,我喝了酒,抄近路想回住处时,听到一阵琴声,很是凄凉,于是循着琴声走了过去,有个人在墙内弹琴,好多曲子我都没听过,琴音,催人泪下。

    那人弹了一夜,我听到黎明。我听得入迷,等我翻上墙头想看看他时,他却不见了。后来我多方打听,才知道他有着绝世的容貌和受人尊崇的地位,我不敢见他,怕自己一见,就会无可救药地失去自我,但是却着了魔一般,收集他一系列的消息。

    我到了另一名男子身边,做了他的下属,学习医术和易容,我模仿着这个男人的一切,因为那个人喜欢他。

    他们是在小guan馆认识的,于是我也去了,刻苦地练习一切技能,直期望能够,有一天,他……”说道这里,思卿摇摇头,苦笑。

    “可是,他一直都扮作小厮在我身边,我却没有好好抓住机会,反而因为以太子之身做了小guan而委屈,又因为迟迟见不到他而喜怒无常……

    还好,他没往心里去,反而认了我兴致勃勃地要做我的哥哥。我跟在他身边,看着他痛苦或快乐,我知道,这一辈子,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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