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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半缘君-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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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 前方的探子策马回营,“西陇国西路大军已抵达京师西郊!”
  景颜和迟杰一致认为宝应国的军队可以利用京师外城的关卡堡垒来阻挡敌人的百万雄师,但军师周舟却建议大军出城在京师城外地势险要的两梅岭与西陇军队一较长短。“两国交战以来,西陇国军队一直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目前他们自以为是,骄傲自满。我们何不引蛇入洞,狠狠打之。”
  听闻探子回报宝应国皇帝御驾亲征驻守两梅岭,木云楼心思一动,“单正,我们干脆直接从两梅岭杀过去,砍了永定皇帝的脑袋,如何?”
  “哈哈,这样倒也痛快!”于是二人便带领的西路军舍弃官道走了两梅岭方向的近道。队伍来到两梅岭后才发现此处道路太窄,只能一人一马通行,于是单正命令大军排成一字长蛇阵,鱼贯而行。等待西路大军的长蛇阵完全进入两梅山岭后才发现这峡谷周围布满了打蛇的长杆。只听战鼓一响,漫山遍野摇晃的都是红色的番旗,宝应国的军队占据高处有利位置以火炮,劲弩,强弓为主将西路大军杀了个落花流水,而西陇国西路军只有极少数的士兵得以逃脱。难得的胜利让宝应国军心大震。
  欧阳玄三一听永定帝御驾亲征微微一笑,对吴子际说到:“三日后,我们就上京师会会那个永定帝。”
  因为要进行攻坚战,所以欧阳玄三特意预备了三百架云梯,一千多辆战车,浩浩荡荡地向京师扑去。抵达京师坚固的城门之下,欧阳玄三却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向城里送去了约战贴,指明挑战永定帝景颜,并派一名将领前往东城门叫阵。
  景颜站在城门之上只觉得马背上的那道身影异常熟悉。那名年轻的敌国将士缓缓地摘下了头盔,那张俊秀的脸不是左少卿又会是谁?景颜急忙举起单筒望远镜,看见左少卿仰着头注视着他。那黝黑的眼眸,景颜顿时僵住了。他的目光在顷刻间崩塌,他的表情犹如被人一拳狠狠地打在腹部那般的痛苦,“不,” 景颜低声自语道:“天哪,不………怎么会是这样?”他抬手捂住了脸,彻底想起了那天在清风道观发生的一切。
  “元帅,让末将前去迎战吧!”景颜听到有将领向迟杰请战。
  “朕去!”景颜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他有一肚子的话很想问问左少卿。于是他扭头跟丁宇他们说到:“朕若有什么意外,就请毅政王、鲁王、福王等八位亲王联合议政!”
  “那欧阳玄三素来奸诈狡猾,此番敌将前来向皇上叫阵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臣请皇上三思!”娄笙寒举步上前叩首,眼睛却瞄了迟杰等众将一眼,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景颜耳边说到:“皇上,此刻正是国家生死存亡之际!皇上需谨慎言行切莫让众将寒心!”娄笙寒的意思景颜完全明白,现在左少卿是敌将,自己此刻出城难道要在三军将士面前和他卿卿我我,促膝长谈吗?自己此刻出去只能将他斩杀剑下,可是自己真的能做得到吗?仿佛脊背上有冷风吹过,景颜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这仗该怎么打,还是请迟元帅来指挥。如若可能最好能将此人活捉。”
  “臣,遵旨!” 迟杰遂命江万里出城应战。提着宝剑,江万里两腿一夹马肚出去了。
  被傀儡丝线压着舌头,左少卿无法高声说话,他只是拼命地抬头看着景颜。多希望他能出来听听自己的解释,听听自己那不得已的苦衷和对他的一番心意。可是从缓缓开启的城门中走出来的并不是永定帝,内心只余一片无助的绝望。若没有初次相遇时候的惺惺相惜,若自己只是忠于任务将他斩杀剑下,他是不是不会如现在这般悲愤和痛苦?
  坐在车辇之上的欧阳玄三看见出来应战的并不是永定帝,虽在意料中但难免有点失望。 “这个皇帝既胆小又无趣,哈哈!”弹指间他笑得格外开心,甚至还露出了一口白白的牙齿。
  就在江万里报上名号,抽出宝剑和左少卿没打几个来回的时候。左少卿的身体猛然被整个提了起来,他是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没有一丝一毫的自由和自我,手脚不听使唤般的在空中一阵乱舞。在这两军对弈的沙场,如同小丑一般进行着无人喝彩的表演。景颜清楚地看见一道细细的砂线自他颈间穿过,他的脑袋落到地上咕噜噜地滚出老远。再一次地亲眼看见左少卿在自己面前身首异处,看着他血淋淋的身体被线扯着随风飘荡。心里还是好疼好疼,景颜几乎站立不稳。丁宇扶了他一把小声说到:“皇上,原来无双公子是被欧阳玄三杀掉的。” 
  知晓皇上心意,丁宇命心腹悄悄地将左少卿的尸体收敛入棺。
作者有话要说:  

  ☆、决 战

  
  杀了左少卿后,欧阳玄三并不急于进攻而是下令大军驻扎在京师城外三十里处。
  “元帅,是担心京师城外的关卡堡垒?”吴子际问到。“嗯,”欧阳玄三点了点头,“此关是土筑砖包,城高约四丈,厚两丈六,周长十二里,京师有四门,中间还有护城河,且有吊桥横于河面。迟杰的大军一半压在关卡之中,他们与我们交手多次,实力如何无须多言,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木云楼他们就是前车之鉴。”
  经过一夜的筹备,次日上午,在关城之西的常马坡上,两军展开了决战。一时间杀声雷动,血流成河。从早晨一直杀到日暮,双方各自鸣金收兵,均伤亡惨重。
  而第二天,天还没亮,欧阳玄三又命人高高架起投石器,一颗一颗的巨石被投掷到坚固的城墙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硕大的坑洞。守城的宝应国将士们避闪不及也被砸得血肉横飞。依然是在关城之西的常马坡上,两军又展开了殊死的决战。只是西陇的军队越战越勇,主帅欧阳玄三更是亲临战场,他坐在车辇之上,神态自若地看见宝应国的军队被打得溃不成军,他的脸上微微露出了笑意,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身处劣势,迟杰也宣布了临阵军令:“上阵不利,守城!守城不利,巷战!巷战不利,短接!短接不利,自尽!” 
  “宝应无懦夫!” 众将的战袍之上早已血迹斑斑。毅政王默然无声,永定帝语意凄凉:“朕终于明白,蹚着那么多人的热血,踩着那么多人的尸骨,才有朕的这个天下!”景颜提剑跨马也冲进了杀场。西陇国的军队虽然在人数上占优势,奈何宝应国的将士们如今个个都是敢死军,一下子还被他们打得真有些招架不住。于是欧阳玄三下令更加密集地投掷巨石,巨大的石块如雪片一般地飞向宝应国的城墙,发出一阵又一阵剧烈地震动。
  “皇上小心!”丁宇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宝剑,小心地保护着自己身后的永定帝。看见一排排倒下的兵士,看见被巨石毁坏不堪的城墙,景颜的心在滴血,大脑一阵刺痛。几颗巨大的圆形巨石像他掷来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回避。“你是亡国之君!亡国之君!“ 这个声音从西面八方向他涌来,仿佛在敲打他的骨头,深入他的骨髓。
  ——“皇上!“ 丁宇失声惊呼。
  忽然一阵风卷黄沙,几道砂石铸成的盾牌悄无声息地屹立于前挡住了无数巨石的攻击。众人一片惊愕举目望去,看见了不远处在一片风沙之中缓缓走来的男子。暗红色的一袭单衣,长长的白布带子随意扎在腰际与漆黑的长发一起在猎猎寒风中翩翩起舞。
  “幽!!”他果然活着,果然活着!魂牵梦萦的身影却突如其来地出现在眼前,景颜心中似乎缓缓流过温热的血,就要哭出来了。
  城门下敌军的气势高昂——呐喊声,战鼓声,刀剑鸣叫声。。。。。。。不绝于耳。碧绿的眼波流转,四周灰蒙蒙的一片,裹着沙的风里有着饥荒和战乱的味道。山河破碎,国将不国!即使我恨你怨你,只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个浅显的道理幽却是明白得很。
  幽随手拾起插在地上的一把长枪。呼的一声在他手中漂亮地转了一个圈后长枪飞了出去,一枪穿透了投石器上西陇官兵的前胸,将他生生钉死在投石器的木架之上。足尖轻轻一点,幽的身体从城墙之上飞泻而下,轻盈得就像一串无色的水雾。眨眼间他就立在了两军对弈的最前面。
  ——“我想见见你们的主帅。”他淡淡地说到。含着内力吐出的清脆声音让战场上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清寒天气,对弈中的两军停止,然后自动分成两边。常马坡上一片平坦,只有风吹起一层又一层沙的波纹,幽殿站在这一切的中央。景颜望着他的背影,良久才开口喊出:“幽!” 幽不言不语,也不回头,世事更迭以前的那种心境却是再也不会有了。 景颜一双深邃的眼睛里几乎看不清稍纵即逝的是何种神情,只是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幽!”这声音轻得却只有景颜自己能够听见。隐隐有寒风迎面吹来,挑开幽额前鬓边的几缕碎发,熟悉的银质面具依然让对手心泛寒意。
  “你到底还是来了?”欧阳玄三的声音不大却莽盖四野。
  幽殿说 :“我来劝降!”
  “本帅从西陇千里迢迢一路杀到皇城京师,你说降就降?”欧阳玄三一阵冷笑,出言讥他,“没想到你也是被道义框架约束着的俗人一个。你身后的那些人皆视你为妖为魔!别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你的。这段日子,你又是怎么过的!”幽沉默不语只是落寞而削瘦的身影在这充满风声,人声的沙原之上,一点一点冰冻了景颜的心。
  幽继续向前走,抬头遥望欧阳玄三。“欧阳兄明白的——武者,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幸也!”风吹得欧阳玄三襟袍的下摆微微鼓起,一双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幽,“这当世名将多如过江之鲫,可我欧阳玄三唯独钦佩你一人。我想和你喝一杯!” 欧阳玄三从车辇上拎起了两个坛子酒,将其中一坛扔给了幽殿。 “边关的烧刀子,你一定喜欢。”
  “多谢!” 言罢,幽双手捧起酒坛仰头一阵豪饮。
  “幽,你这只没有利齿的老虎能耐我何?”
  “即使只余一齿也是猛虎。”丢掉空空的酒坛幽伸手指了指欧阳玄三,“杀你,绰绰有余!”欧阳玄三不由得眉毛轻挑,嘴蕴笑意, “要不要本帅借你个称手的武器?”
  “元帅,用我的武器!” 迟杰一抱拳单膝跪在幽身后。 “我的大刀也属重剑一类,虽然无法和赤霄相比但元帅应该用得顺手。”
  “肃王爷,要不用卑职的玲珑宝剑吧?它虽然轻巧但却锋利过人………” 丁宇也大步跨了上来将自己的家传佩剑双手奉上。虽说上次抓他是皇命在身,但对于肃亲王丁宇的内心终觉得是有愧的。他甚至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只是每吐一个字都带着内心深处最哀伤的惭愧。
  幽轻笑一声,“多谢,我自己有武器。”说完抬手取下了一直戴在脸上的银质面具。对于幽殿为何要戴着面具就连洗澡睡觉也不从摘下来一直有着众多的传说,但大家比较认可的终究只有一种说法,幽幼年顽劣被父皇处于黥面之刑导致容颜尽毁故而一直需要佩戴面具。“哎,九天神佛,这么标致的王爷,难道还真的是妖怪?”人群中有人低语,大口喘气,企图缓和紧张的情绪。
  “元帅………” 
  幽侧头对迟杰笑了笑,“迟将军,你何成见我输过?”他的笑颜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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