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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hp]碎魂-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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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纳斯?”邓布利多皱了皱眉头。
  “我觉得你是想要和我聊聊。难道我猜错了?”
  “不,不,我的孩子。坐下来。”老人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作为,塞纳斯不情愿地坐了过去。邓布利多微笑着抚弄着自己雪白的胡子,蓝色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闪烁着。他的长袍比平时的要好上一些,是一种相对柔和的黄色,点缀着不停跑来跑去的小猫和小狗。“你怎么样,我的孩子?”
  “还好,”塞纳斯柔声回答,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非常好。”邓布利多的笑容更大了一些。“你开始研究金蛋了吗?”
  “还没有,”塞纳斯懒洋洋地盯着自己的指甲。这个姿势是和德拉科学的。
  “好吧,毕竟到二月底之前你还有时间。我一点也不担心。”
  塞纳斯没有理会这毫无意义的评论,只是耐心地盯着校长看。
  老人轻笑了一声。“进入正题。我有一段记忆,希望你能看看。很抱歉没有早一点叫你过来,但最近我有点忙。”
  塞纳斯微微躬了躬身,将脸埋进那不停旋转着的液体之中。他落入了那段伏地魔来应聘黑魔法防御术教职的记忆之中。当然他被拒绝了。塞纳斯很想知道,如果他到霍格沃茨来教书的话,还会不会成为黑魔王?很显然,他在那时就已经很黑暗了,但似乎还没有打算要统治世界。他们仍旧还有机会将他身上苦涩扭曲的特质变得好一些。
  “他有能力教授这个科目吗?”塞纳斯谨慎地提着问题。
  “你指什么?”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头。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有能力来应聘这个职位,或者他根本没有费神来走正当渠道,只是用恐吓的?”塞纳斯平滑的回答。
  邓布利多放松了下来,微笑着回答道。“是的,好吧,伏地魔确实有这个能力。在那个时候他并不怎么太依靠恐吓这种手段。他的地位还没有那样稳固。”
  “我知道了。”塞纳斯很想知道邓布利多到底有多盲目。他和汤姆。里德尔都是如此。那个人怎么可能会错认了塞纳斯的憎恨,又怎么会因为某种未经验证的怀疑而去怪罪汤姆。不过,邓布利多仍旧把自己当成是一个英雄,光明一方最终的指引者,梅林再世。塞纳斯只想要把他诅咒到死,发自内心。他对自己发誓,等到自己地位稳固的那一天,他会毫不犹豫地举起魔杖。
  “你还有问题吗?”邓布利多问。
  “没有了,”塞纳斯摇了摇头。
  “我相信伏地魔之所以会要求这个职位只是想要里密室更近一些。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五十年前就是伏地魔打开了那里。这似乎就是他的目的。”
  “或许我应该再去那里转一圈,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留在那里。”塞纳斯甜美地微笑起来。
  这个表情清晰无比地定在了塞纳斯脸上,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头。“我并不建议你现在这样做。里面可能还有陷阱,我不希望你受伤。另外,你还要准备第二个项目。”
  塞纳斯点了点头,在心里假笑了两声。如果这个老家伙知道每个星期他都会和德拉科。马尔福在那里见面的话,肯定会被气出心脏病来。危险,确实,邓布利多只是不想在他自己想办法进去并且将有价值的东西弄出来之前放塞纳斯下去。塞纳斯此时最好什么也不要说,然后悄悄地将密室里所有的宝藏一扫而空。
  xXxXxXx
  TBC

  内部紧张(下)

  他走进了教师办公室,一股股期望在他血液之中激荡。从眼睫的缝隙中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摆动着身体朝书桌走了过去。男人的魔杖轻挥了一下,桌子的表面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他完全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偏身轻巧地跳上桌子,男人的眼神饥渴地闪着亮光。他微笑着,因为那种力量而颤栗,很清楚最好的部分马上就要到来了。他主动递靠了过去,慢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长袍分开来摊在身下。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也开始燃烧。
  “你想要玩吗?”他沙哑地问着,缓慢地侧过头来挑逗般地抿着唇。
  “梅林,你简直太美了。”男人几乎喘不过起来,迈步走的更近,颤抖着双手顺着他肩头的长袍滑了下去。
  塞纳斯仰起头来愉悦地闭上了双眼,感到自己衬衫的纽扣正被轻柔地解开。冰冷的空气刷过他的锁骨,他的双肩,然后是他的胸口,小腹,衬衫最终从他的身体上滑了下去。温软,湿润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胸口,向下越过了他的箭头,一股股温暖地颤栗沿着他的脊柱向下窜去。然后一双更加灼热的双唇贴上他的脖颈轻轻吸吮,感觉好极了。他抽了口气,一声低低的呻吟逸出了他的双唇。
  “我想要你,梅林啊,我现在就想要你。把你压在桌上,让你永远属于我。你喜欢吗,小猫咪?你想要我把你干到昏眩吗?”
  “感觉好极了,”塞纳斯睁开那对翡翠般的眸子,完全不在乎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那双大手解开了他的裤子,抚摸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他的神经仿佛炸开了一朵朵烟火。他叹息着躺了下去,完全□地在书桌上展开了身体。洛哈特跟随者他的身体,这很痒,让塞纳斯一阵轻笑。
  “你简直是太美了。”洛哈特呻吟着,他们的双唇纠缠在一处。
  塞纳斯只是躺在那里,任由那男人的舌为所欲为。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嘴巴会如此敏感。然后那男人压了上来,仍旧穿戴整齐。他们的身体相互贴靠着,塞纳斯被男人完全地定在了桌子上。这种摩擦几乎是疼痛的。他转过头来中断了那个亲吻,撅起了嘴唇。“让我感觉好些。”他命令着。
  洛哈特呻吟着退开了身体。“说你想要我。”
  “要你。”塞纳斯不耐地摇摆着脑袋,一边邀请般地将腿分的更开。
  “说你需要我,”洛哈特断断续续地说着,欲望几乎让他喘不过起来。
  “需要你,想要你。”
  “梅林啊,小猫咪。”洛哈特跪下身来开始舔舐着伸到面前的那根敏感的肉块,热切地上下摇动着自己。
  塞纳斯惊喘着叫出声来,身体高高地弓起,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塞纳斯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恐地喘息着。他翻过身,蜷缩着挂在床边可怜滴干呕着。他的心脏令人恐惧地剧烈跳动着,梦里的景象仍旧在意识中不断闪现。
  恐惧还有羞耻让他剧烈地颤抖着,随即一股恨意从胃里升腾起来,整个房间开始在他的视野中危险地摇晃起来。暗魔冰冷的大笑声开始在房间之中回荡,他抽了口气,努力地夺回了控制权。轻柔的抽泣声传了过来,之前他发出的声音将那盖了过去,但现在他冷静了下来,那声响才清晰了起来,而且听起来完全是从他的房间里发出的。他坐了起来,满身冷汗,眼神绝望。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已。
  波尔正蜷缩在他的床脚,□着身体不断颤抖着,上面满是又深又长的伤痕。纠结蓬乱的棕色发丝沾满了油和干涸的血液。他那双黑色的眼眸,看起来很像是西弗勒斯的,恐慌地盯着铺着翠绿被罩的大床,双手紧张地扭在一起。那孩子不停地在哭泣着,声音里满含着伤痛,一点也不像是他平常的那种样子。他听起来并不那么恐惧或者疼痛。这个瘦骨嶙峋,饱受虐待的孩子只是很迷惑。
  慢慢地,塞纳斯汗湿的皮肤再次变得干爽,之前的恐慌也消退了下去——对波尔的担忧取代了他的回忆。他并不确定该做些什么。显然碰触那个人格并不是什么好办法,塞纳斯本身也不喜欢身体接触。但这个孩子到这里来总是有原因的,他必须要试着安抚他。
  “没事了。”他轻柔地开口,声音温暖。
  波尔被塞纳斯的声音惊得退缩了一下,但也没有退缩或者喋喋不休,只是抬起头来有些紧张地看着塞纳斯蓝灰色的眼睛,然后飞快地转开视线盯住核心人格的肩膀。“你很痛,”他沙哑地喃喃道。
  突然间,塞纳斯福至心灵。他苦涩地笑了一下,不过声音仍旧温和。“这是我的痛苦。对我来说这没有关系。你不用拿走这些。”
  波尔颤抖着呼了口气,坚决地摇了摇头。他抬起自己细瘦的手臂,环住那纤细的布满各种伤痕的胸口。“波尔很痛。波尔总是很痛。波尔应该去痛,不是其他人。”
  “痛苦……是属于所有人的。”塞纳斯叹了口气。“有些时候,我们需要痛苦来警告自己,或者从中获得教训。我需要这痛苦,这能够提醒我记得还有伤口没有愈合。没有这种痛苦,我就会忘记那个伤口,也永远不会好起来。你理解了吗?”
  “疼痛是好的?”波尔仍旧在颤抖。
  “有时候是这样的,”塞纳斯把头又靠回到床头板上。他可没有准备面对这个。“但只有在能让你有所好转的情况下。你……你的痛却只为了摧毁你。你有着太多的痛苦;其中的好多并没有多少帮助。我要帮助你摆脱那种苦难。而且我希望会有那么一天,你能够感受到除了痛苦和恐惧之外的事情。比如快乐,满足,安全感。就像我这样。你明白吗?”
  “不,”波尔呜咽了起来,身体也紧绷着,仿佛在为他自己的愚蠢祈求惩罚。
  塞纳斯闭了闭眼睛。“没关系。我自己也不见得都能做到。只是说着容易罢了。”
  波尔抬起头,哭声也慢慢停了下来。“你痛苦吗?”
  “是的。我也可以痛苦。”塞纳斯看着那个孩子露出了个微笑。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更像是某种疑问。塞纳斯的笑容淡了下去,惊讶地看着波尔稳稳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曾退缩。这孩子有些不一样了,但塞纳斯并不是非常理解。突然,那孩子微笑了起来。他之前从未露出过这种表情,看起来有些古怪紧绷,但却非常真诚。
  “塞纳斯和波尔没什么不同。”那孩子叹息着说,大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塞纳斯和波尔一样疼。”
  “我想让这疼痛停止。”塞纳斯解释着。
  “波尔也想让这疼痛停止。”那孩子小声地附和着。“但波尔很不乖。波尔应该被伤害。波尔总是被伤害。”
  “这不会再发生了。”塞纳斯肯定地说。“你不会再被伤害了。而且你很乖。”
  波尔只是直直地盯着他看。这有些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也有些太难以相信。但他也终于主动地出来交流,说明他的情况有了很大改善。大脚板同他一起的治疗真的有了很大进展。这孩子在塞纳斯的床脚蜷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球,黑色的眼睛大睁着,小心翼翼地看着。塞纳斯又躺了回去,完全无视了他。如果波尔觉得和他在一起舒服的话,他绝对不会把他再踢回到那个碗橱里。
  终于那孩子合上了双眼,精疲力竭地睡着了。不再有打扰,塞纳斯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的噩梦上。这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即使他允许了德拉科靠近,接受了那个斯莱特林作为朋友,这些也不曾放过他。他知道这是因为他害怕和别人亲密,任何形式的都一样。他害怕被伤害,被再次利用。接受了德拉科,他就等于将自己敞开给伤痛。但同时,知道德拉科会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哪怕是西弗勒斯都比不上,居然让他感到一种奇怪的安心,他永远都不会拒绝这种感觉。
  或许波尔也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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