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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玉人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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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彻执着玉梳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娆娆在一旁瞧得真切,嘴角浮起一抹浅笑。

“传旨下去,苏贵人欺君瞒上、行事猥琐,出身低贱,打入掖庭冷宫,每日叫人掌嘴十次,终生不得面圣。”

娆娆一咬牙,圣上竟未将她赐死!

不过转念一想,她到底未犯什么大罪。

与她二人有仇的,则是太后与夏璇玑。

少彻常常舒了一口气,似乎有些伤怀,低声问道:“谢灵儿如今可好?”

娆娆不置可否

,良久才道:“臣妾在深宫中不知。”她微微张了张口,又道,“只是听闻永陵前些日子似乎走了水。”

少彻微微点头:“齐名琰上奏,说河北的反贼攻入了永陵,将朕的祖宗皇陵烧毁。”说到这里,忽的心头一跳,“朕竟忘了灵儿还在那里。”

他眉头突突地跳,大声道:“快传齐名琰。”

到了夜间,齐名琰才进宫面圣,只说,反贼攻入永陵,烧杀抢掠,永陵的一百多名守陵妾均遭杀害,他带人奋力拼杀,才将反贼逼退。

少彻勃然大怒,连连追问谢灵儿的下落,齐名琰只道,他并不知什么谢娘子一事,从未有人知会过她。

少彻怒不可赦,将齐名琰关入天牢,又派人连夜去永陵搜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一夜,整个宫苑都被天子的盛怒笼罩着。

而娆娆,却仍在谋划。

慈元殿此刻却是一片腥风血雨。

高椅之上,端坐着的正是宣太后。

这些日子她容颜似乎不复从前的娇美,此刻更因盛怒而显得面目狰狞。

那殿下跪着的却是两个默默流泪的宫娥。

“你二人可知什么叫蝎浴么?”宣太后此刻稍稍压抑了怒气,低头瞅着这跪着的二人,这两个宫娥均是二十五六的年纪,模样生的俊俏灵动,她瞧着更加生气。

那两个宫娥抖作一团,不敢说话。

金宝在一旁幸灾乐祸道:“便是挖一个大坑,里面填满蝎子长虫,再将你二人丢进去,饱受蛇虫噬咬之苦。”

那二人更是发抖,不停地跪下叩头。

此时殿中也只余金宝与两三个贴身宫婢宫监,太后指着这二人又道:“说罢。”

那其中一个宫娥哭着抖成一团:“娘娘饶命,婢子实不知犯了什么错……”

金宝声音扬高:“还不承认?给我掌嘴。”

两名宫监走上前来,舀起戒尺便开始掌嘴,直抽到二人血流满面才停手。

那其中一名宫娥已然承受不住,扑通一声昏倒在地,另一名捂着嘴巴哭着说:“娘娘饶命,婢子知错了。”

太后不置可否,金宝在一旁察言观色,知这两个宫婢犯了太后的大忌,高声道:“给我将她二人乱棒打死。”

立时便有人将两个人捂着嘴拖了出去。

金宝在一旁轻声道:“娘娘,这两人杀了便杀了,您消消气。”

太后遣退了宫人,只余金宝在一旁侍候着,面上余了一分狞笑,低低道:“这两个贱婢竟然敢与那明法眉来眼去,哀家瞧着再过几天便滚上床了。”

金宝在一旁略有些难色,低声道:“娘娘,她二人服侍了您十年,也算是熟脸,若被人发觉少了……”

太后瞪了金宝一眼,傲气道:“天下都是哀家儿子的,哀家怕什么?死两个宫婢又有什么打不了的,你就是眼皮子浅。”

金宝心下略略有些兔死狐悲的感伤,此刻慌忙应声:“娘娘说的是。”

太后低低道:“那两个姑子打发了么?究竟怎生回事?”

金宝小心翼翼道:“原就没什么,终究是那惠济庵的人不醒事,寻了这两个货色来,说他二人原就是一对儿兔儿爷,只因其中一个那日侍奉了您一回,另一个就起了醋心,在佛堂里不好说话,才约到了宫后苑里,谁料一语不合竟打了起来。”

太后听得糟心,连连呸了几声:“混账东西,将哀家活活恶心死才好。”她怒道,“如今瞅着也就明法一人妥当,其余的先不要送进宫来。”

金宝低低应了,太后又道:“惠济庵里的安置要更加妥当,哀家虽天地不怕,却也不想给皇儿添麻烦,仔细着不被人发觉才好。”

金宝嗯了一声道:“娘娘放心,惠济庵从不接待香客,俺里也没多少人在。至于前些日子闹事的二人,婢子已将命人将他二人斩杀了,就扔进了昆明湖,如今死的透透的。”

太后这才放心,妩媚一笑:“明法现下候着了么?”

金宝忙不迭地点头:“是。”

太后使了个颜色,在金宝的搀扶下,往寝殿而去。

太后去寻那风流快活窝去,这厢被拉往外头乱棒打死的两名宫娥却被人救了下来。

先是用迷香迷了那使棍的宫监,着一人看守,醒了就送回慈元殿,又命人将两名宫娥劫了下来,连夜用日日运送货物的大桶送出了宫。

做这事的不是旁人,正是杨东壁。

而接受这货物的正是鄱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我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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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负情(下)

正独自一人在夜色中品茗;云泽忽觉额上一凉,手轻轻一拭;却是一滴露珠罢了。

“王爷;夜深了;您回去歇着吧。”是府中总管印宣的声音。

云泽微微蹙眉,并不回头:“去守着后门。”

印宣微微张了张口;还想说话,云泽一挥手:“让我清静些。”

印宣只得无奈地退下。

耐心等了片刻,只听身后脚步微响的声音;他不必回头也知是谁。

此子母家为世家贵族;父家乃皇族;他又是正宫皇后所出,若不是他的计谋,如今君临天下的,该是他。

身后闲闲一声:“云泽皇叔。”

云泽侧转身子,去瞧眼前他这位侄子,如今他被少彻所疑,早已行踪诡秘,近一两个月来更是未有音讯,上月初,元修与他见了面,他当时心中已隐隐猜到元修的意图,只是元修那次绝口不提,只是闲谈罢了。

此次又通过夏星北邀约,云泽考虑良久将地点放在自己地处西郊的别业。

招手令元修入座,元修微微颔首,坐下。

“稀奇,皇叔此夜竟未饮酒。”元修清俊面容浮上一丝浅笑,“不喝酒,夜间可睡得香?”

云泽轻晃手中之杯,一手点点元修,无奈道:“调皮性子还是不改,连皇叔的玩笑都开了起来。”

此时已有婢子为元修奉上茶盏,元修轻轻执在手中,眼瞧着露在树荫里的一轮弯月,低声道:“都说侄儿随皇叔的性子,如今侄儿已有心爱之人相伴,皇叔可觅到佳人?”

云泽抬眼看了神情清朗的元修,心下舀不准他的意图,好好的,说起这般风花雪月的话做什么?微微一笑:“七郎的佳人是哪家的闺秀?何时带来给皇叔端详端详。”

“此女皇叔识得。”元修眉间挂着舒展的笑意,“姓谢,小字灵儿。”

云泽并不感意外,点点头:“是个好女子。”

元修忽的看住云泽的眼睛,低声道:“不知皇叔还要等她到何时?”

云泽心中一震,面上不动声色:“等谁?”

元修一笑,转口道:“夏星北夏将军。”

云泽舒了一口气:“月上中天,西门入内。”

“皇叔不好奇夏将军所为何事?”元修低低问。

云泽笑了一笑:“不外乎二事。”他低头看着杯中映着的一轮明晃晃的月亮,“造反、劝说我造反。”

元修心中暗道皇叔心机聪敏,他与夏星北还未有动作,却已然被鄱阳王看穿。

“皇叔定是不愿的。”元修湛湛一笑,似乎在故意激他。

“我是一个闲散王爷,又无兵权家中也未有什么甲兵田兵,便是答允了,我与你们又有何利用价值。”云泽不以为意。

“若六位皇叔一同发难,皇叔觉得六哥还支撑的住么?”

“说起来,你这七王也做了**年了,如何今日有了这等想法。”云泽想着当年那个无意于帝位的小小男儿,心中一片感触。

元修负手而立,仰面去瞧那天上一轮明月,他颀长的身礀在月光的投影下,愈发的高大。

“当年我区区十三岁稚龄,母后薨逝,父皇卧病,六位皇叔齐齐支持六哥登基,朝中大臣便是有支持我的,也惧于宣太尉的权势而不敢言语,我自然只能忍。”

“云泽皇叔支持六哥,我能理解,只是六哥非嫡非长又非最贤能,为何其余五位皇叔,也都支持他?”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其后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元修蓦地回首,目光坚毅,话语中带着一丝儿的不屑:“原来皇位并不是非要凭自己的本事,而是需要整个家族、整个集团、再加上某个女子的力量。”

云泽一震,抬眼去看元修,目光有些闪烁,似乎在等着元修下面的话。

“云泽皇叔数二十年来钟情于一人,侄儿从前好生佩服,如今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更能体会云泽皇叔的心意,只是侄儿感慨,皇叔痴心错付,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光阴。”

云泽倏地站起身,面色阴沉:“你在说什么。”

元修并不惊慌,只是微微坐下:“皇叔钟情宣母后一人,宣母后却并不是只钟情皇叔一人。”他纤长的手指轻叩桌面,很是闲适,“宣母后一年以来能与皇叔见几次面?可曾有过什么盟誓?”

云泽不语,颓然坐下:“你都知道了。”过了一时,他见元修点头,又颓然道,“你莫要诋毁玉儿,她终究养育了你几年时光。”

元修语气中带着不屑:“她害死了我的母后,我又怎能束手旁观。”

云泽听元修这么一手,更是震惊,良久不曾言语。

这件事云泽是知晓的。当年先帝病重,六皇子也就是少彻落水,宣玉以为是皇后害她,心中起了杀心,重金买通王皇后身边侍茶的婢子,将每日饮用的杏仁茶换成苦杏仁,没过几个月王皇后便薨逝了,其后宣玉心中惊惧,曾寻他来想计策。

他那时还是先帝身边的红人,自是日日出入帝侧,最终想着法子将这件事隐了去。

他终究是对不起元修。

元修自是不晓得云泽此时心头所想,只是静静地说着:“宣母后每年十月十一月,会招京郊惠济庵的姑子进宫念经,每年进来的姑子都是男子假扮。”

云泽哪里肯信,抛开方才自己所想之事,立时站起来喝道:“七郎,你知不知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是你的母后,也是大周的太后。”

元修嗤之以鼻:“若她知晓自己是一国至尊,也不会行出这等下贱之事。”

云泽不相信地连连摇头:“她怎会行这等事,她跟我说,这辈子只爱过我,对于男女之间的床事,她自己说她从未想过,故而只与我三月一约。”

元修见云泽在那里喃喃自语,心中略有不忍,又听他说些床事之类的话,越发的不成样子,低低道:“皇叔,过一时,你便知晓内情。”

云泽还在兀自发怔,早有几个小厮将一行人引了来。

两名面目肿胀,一脸血迹的宫婢由两人扶着,在夏星北的带领下,惊恐地进来。

夏星北向云泽与元修微微行礼,云泽醒过神来,去瞧那两个宫婢,心头咯噔一声。

“你二人不是……”云泽有些认不出来。

元修点头:“正是她二人。瑟弦、锦年。”他抬头看着云泽,“便是每回三月一约时引你入西宫佛堂的宫婢。”

夏星北在一旁与元修对了个颜色,站立一旁并不言语。

那二人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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