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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含笑by雪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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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弟弟没错,他真要脱口而出「你是谁」了。
「。。。。。。笑儿?」青年试探性地问。
「哥哥,你心跳得好快。」笑儿噙著笑,明明是与平日无异的笑容,看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虚假。
就好像戴著面具一般。
青年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拨开笑儿贴在他胸口的手,却被笑儿一把抓住手腕。笑儿黝黑的眼牢牢盯著哥哥,然後将他的手送至唇边,轻轻一吻。
青年吓得说不出话来。这是怎麽回事?眼前这人,真是他的笑儿吗?
笑儿凑近哥哥耳际,说话时,温热的吹息喷在哥哥耳上,像是某种刻意为之的挑逗。
「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喔,哥哥。」
青年浑身僵硬,笑儿的声音里明明带著笑意,却令他肌骨生寒。
「因为,这是我们最大的希望。」
我们?青年愕然。下一瞬间,他的里衣已被笑儿扒开,露出苍白的肌肤。
「笑儿!」青年失声惊喊。
笑儿没有理会,迳自以腿强硬分开哥哥的双腿,一手将哥哥的双手抓起,固定在墙上,一手撩起哥哥衣襬,伸手探入。
察觉到弟弟拨开自己臀瓣,手指毫不犹豫地侵入那隐密的部位,青年脸上涌起血色,怒斥道:
「笑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麽!」
笑儿愣了愣,脸上浮起一片迷惘神色。
「我在。。。。。。我在干什麽。。。。。。」笑儿喃喃著,倏忽间,迷惘神色被冷静微笑取代,那像是笑儿又不像是笑儿的人,淡定自若地回答:
「我在做我一直都想做的事。」
青年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的弟弟。一直都想做的事?长久以来,笑儿都是用这种眼光来看待他吗?
「这样是不对的。。。。。。笑儿,我们是兄弟,是亲生兄弟啊!」青年声嘶力竭,试图唤醒不知著了什麽魔的弟弟。然而笑儿只是无动於衷地伸入第二根手指,青年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腿一软便往下倒,正好被笑儿抱进怀里。
「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想你。。。。。。」笑儿在哥哥耳边呢喃著,同时伸入第三根手指。青年浑身一震,绝望地呐喊:
「笑儿,你清醒点,笑儿!」
「清醒?我很清醒啊。」笑儿疑惑地歪著头。「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语音未落,青年感到身下一松,竟是笑儿抽出了手指。青年松了口气,正要抬起头,却感到下身被某个热烫的东西抵住,青年颤抖著,忽然明白,笑儿是不会放过他的。
「笑儿,为什麽。。。。。。」青年闭上眼,不愿看到弟弟对自己做出兽行。
「为什麽?因为……」笑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腰一挺,将自己送进哥哥体内。「因为这是拥有你最快的方法。」
青年痛呼一声,感觉自己被撕开,身体好似从中间裂成两半,几欲晕去。笑儿不顾哥哥体弱,猛烈地在他体内抽送,久违的温暖潮湿的触感包围住他,令他陶醉莫名。
青年含著泪,咬住下唇,多麽希望能就此死去,不用面对这样的耻辱,这样的心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笑儿已不再只是笑儿,而在这样的笑儿眼中,哥哥也并非只是哥哥,同时也是那令他魂牵梦萦的人儿。
「龙姬,我的妻啊。。。。。。」笑儿叹息著,转眼间,又泫然欲泣:「哥哥,不要离开我,哥哥。。。。。。」
19
酒楼里的客人,个个胆颤心惊,簌簌发抖。
碰的一声,酒杯被人重重砸在桌上,更是将所有客人吓得屁股离了椅,跳了半天高。
大妖席天面色不善地将酒杯斟满,恶狠狠地扫视四周:
「看什麽看?喝啊!」
众人唯唯诺诺,酒杯捧在手里,却没人敢喝。
席天一仰头,将酒灌进嘴里,酒液热辣辣的,一路由喉咙烧进肚肠。
「可恶,竟敢躲我,你凭什麽躲我?可恶,可恶。。。。。。」咒来骂去,都是可恶这两个字。客人们无奈地掏掏耳朵,想劝席天换个词儿来听听,却没人有那个胆。
大妖席天大驾光临,是倘午的事。彼时,酒楼客人不多,见席天上门,只觉得稀罕,哪里晓得就要大祸临头了。
说来说去,全怪上前迎客的老板娘一句:
「哎哟,席天大人,濒云大人呢?他没跟您一阵吗?」
结果席天就这样爆发了。
「不要让我听到他的名字!」怒吼的同时,天空雷声大作,一道电光毫不客气地劈在酒楼旁,把一棵无辜的路树劈成了焦炭。
席天掏出一锭银子,暴吼:
「今天我买单!全都给我,喝!」
於是,所有来不及逃走的客人们,被迫枯坐在酒楼里,喝席天请的酒,吃席天请的肉,还得听席天喃喃咒骂某个只能用「可恶」来形容的家伙。
至於那个可恶的家伙,到底是哪个家伙?大夥儿可都心知肚明。能让大妖席天暴跳如雷的,还有谁?不就是他们这些丰都居民遴选出来的共主濒云吗?
天晓得濒云这回又是哪里惹到席天,竟气得席天跑来酒楼买醉,还对著一个襁褓中的娃娃自言自语。
「你说,他为什麽躲我?我又没做错什麽事,他干嘛躲我?」
娃娃呵呵笑著,圆圆的小脸像弥勒佛一样讨喜。这娃娃便是席天硬塞给酒楼老板娘照顾的人类婴孩,想是老板娘照顾得好,这孩子不仅毫发未伤,还给养得白白胖胖的;见到席天,竟然还认得他,又是笑又是亲的,嘴里不停噢噢叫,听起来还真有点像是在叫「狗狗」。
但是娃娃还没到学说话的年龄,当然无法回答席天的问题。
话说这几天来,席天跑遍了花街柳巷,翻遍了丰都上下,就是找不到濒云的身影。明明那人懒得要命,能躺就不坐,能坐就不站,却没来由地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叫席天欲哭无泪。
这麽找了三四天,席天终於想到一个可能性:
他是不是在躲我?
这个可能性犹如乌云罩顶,一下子夺去席天生命中所有的阳光。
那天早上,席天醒来,头痛欲裂,茫茫然发现自己躺在客栈厢房里,除了宿醉之外,全身上下好端端的,空气里一抹残香,赫然正是濒云平日衣物上的薰香味儿。
莫非昨晚酒醉之後,将他扛来这里,照料一晚上的,正是濒云?
席天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甜,顾不得头疼得要命,便往花街去找濒云。想不到平常閒来无事老是窝在温柔乡里的濒云,这回竟像是蒸发了一般,所有人都说没见著他,就连清风和珠雨也疑惑著,濒云大人究竟上哪儿去了?
难道说,是自己那晚酒後失态,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吗?席天努力搜寻记忆,却完全想不起喝醉之後发生的事。真要发生了什麽事,也只能去问濒云了。
但是,就算真的发生了什麽事,难道就不能直接跟他说吗?为什麽非要躲著他不可?
「会不会他只是刚好有事?还是说,他又要离开了?」席天哭丧著脸,软软地垂下头。「他又要丢下我不管了吗?三百年耶,我花了三百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他竟然又要走。。。。。。」
喂喂,他是不是喝醉了啊?客人们见状,交头接耳吱吱喳喳起来。有人想要藉机开溜,才踏出半步呢,席天便猛地抬起头来,把那妖怪吓得缩回座位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行,他怎麽可以走?」席天像是要说服自己一般,又补上一句:「我怎麽可以让他走。。。。。。没错,他休想甩掉我!」语音未落,席天已经一个飞身,跃出酒楼,跌跌撞撞地飞向丰都城门。
万岁!自由了!解脱了!客人们欢呼著,目送席天离开。老板娘上楼来,抱起孩子,一脸不屑:
「哼,呆头鹅,总算想清楚了。」
席天出了丰都,一路飞往濒云心心念念的小山村。
这几天来,席天光顾著把丰都翻过来找,都忘了还有那个铁铺少年在。濒云说过,那少年是他找了好久的人,濒云怎麽可能放著那少年不管,就这麽离开呢?
所以说,如果要找濒云,去那家铁铺旁埋伏准没错!
席天飞到铁铺旁的杂林子里,小心翼翼将自己藏在草木之间。铁铺看起来和平日无异,里头传来阵阵打铁声,表示那少年人还在这里,未曾离开。既然人还在,濒云就一定会来,这点席天是十分笃定的。
然而,濒云若是来了,岂不代表著,那少年比席天重要得多?
想起那个夜晚,月光盈盈,濒云秀丽脸庞上流露的无尽悲伤,席天一颗心也跟著揪紧了。
那个少年究竟是谁?在濒云心里,占了多少份量?
席天愈想愈不舒服,只觉得五脏六腑纠结在一块儿,喉咙发酸眼睛发涩,整个人像只在灶上闷煮的锅,再不起锅,就要爆炸了!
席天愈想心愈乱,恨恨咒骂著:
「可恶,都是那只臭猫害的,害我这样、这样。。。。。。」
究竟是怎样,席天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害得他整个人都不对劲,六神无主,心乱如麻就对了啦!
等了大半夜,等到铺子里灯光熄了,月儿高挂半空,散发幽幽清辉,席天朝思暮想、殷殷期盼的身影,终於出现在铺子前方。
濒云一身白衣,端立在铁铺前,凝眉移目四望,不知在探寻什麽。
席天按捺不住,一个箭步上前,揪住濒云的衣襟,咬牙道:
「可找到你了!」r
濒云明显吓了一跳,可见他之前有多专心。
「席天?你怎麽。。。。。。」
「你还好意思问!」席天怒吼,吼声里带著些许哽咽。「你说,你为什麽躲我?」
20
濒云苦笑。那一夜之後,他的确有意避开席天,像只鸵鸟般将头塞在地洞里,巴望席天会自动忘记他不希望他记得的一切。
但是,一看到席天出现在这里,他就明白,他是不能、也不该如此逃避他的。
「我在追查那把刀。还记得吗?就是那天我们一起对付的那把妖刀。」濒云平静地说明。他没有说谎,但也无法否认,这是个避不见面的好藉口。
席天依旧执拗地揪著濒云的衣襟,「所以?」
「我把附近找过一遍,最後找到这里。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查出任何线索。」濒云以掌心包覆席天揪著他衣襟的拳,席天一颤,手便松了。濒云顺势牵起那只手,自相触的肌肤感觉到席天冰冷的体温。
这笨狗,在这里等很久了吧?濒云心头一阵歉疚,一阵不舍,却也明白,他能给的,就是这麽多了。
「来吧。」濒云温声说,「跟我走一走。」
席天打一见到濒云起,便乱了思绪。濒云要牵他的手,就给他牵,要他跟他走一走,便跟著走。两妖沿著山路,散步一般缓缓前行,席天望著濒云异常平静的容颜,隐约察觉气氛不对,一颗心悬在半空中,七上八下。
「那个少年,」席天没想到,濒云一开口,说的便是那铁铺少年的事。「是当年抚养我长大的人。」
濒云侧过头,对席天微微一笑。
「我也曾经像当初的你一样,是只小猫,是他捡到我,把我养大。」
乍闻此事,席天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困惑地点点头。
「接下来发生的事。。。。。。怎麽说呢?」濒云苦笑,那神色,像是既悲伤,又怀念。「他死了,而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他的转生。我就像你一般,在众生里寻寻觅觅,好不容易,才在这里找到了他。」
就像我一般。。。。。。席天愣愣地咀嚼这句话的意思。所以,那个少年对濒云来说,就像濒云对他一样重要?
濒云忽然停步,双目深深凝视著席天。
「席天,我不知道对你来说,我算什麽,我只能猜想,也许你对我的依恋,就像我对那少年一般,是打睁眼开始就注定的缘份。我就像是你的父亲,而你,你只是将我当亲人看待,对吗?」
亲人?席天双唇颤抖著,说不出话来。濒云说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也许依照常理,他的确应该将濒云视作亲人才对。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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