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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帝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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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岚邱岳只觉得煞气逼人,知道皇上动了怒,不禁渗出几滴冷汗,当即跪下叩拜谢罪,挑拣著把方才的事说了。
  望祁睿见与自己所料相差不大,便点点头,又侧了月熙一眼,“皇後认为岚将军所言如何?”
  月熙闻言只能暗自咬牙,僵著身子福了福,硬邦邦道,“岚将军所言甚是,臣妾并无意见。”
  望祁睿见他还是这冷硬的态度,心下自是不喜,自己这顷世帝王还比不过小小车骑将军?莫说作夜之事,单是他已入宫为後,便休得再想些这些有的没的心思,早日认清身份才是重要。
  如是想著,眼里也有了思虑,又抿口茶水,才道,“岚爱卿这麽多礼是做什麽,从今都是一家人了,莫要因著这些个虚礼生分了才好。”话锋一转“朕闻近日来老将军身子不大爽利,一家人也没什麽客气的,朕便免了你每月两次来皇後这边见礼的规矩,好生在家侍奉老将军吧,等会让德全带你去内库挑些药材,捡著有用的尽管拿,莫要客气。”语毕又看了岚邱岳一眼,端的是个体恤下臣的贤良君王。
  “臣,领旨谢恩。”岚邱岳拜谢,心里却知道,免了这一月两次的见礼,自己无法任意出入宫闱,怕是再难见到月熙了。
  岚邱岳忍得下,月熙却忍不得,刚要说些什麽,嘴还未张,就被望祁睿打断,“皇後也无法看著自家老父病重无人照料吧?”
  “臣妾……”
  “德全。”仿佛没听到月熙急急的申辩,望祁睿直接叫来贴身太监,“带岚将军去内库选药材。”
  竟是赶著送人了。
  望祁睿直看著两人走出宫门,这才转身对向咬牙切齿的月熙,悠闲挑眉,“皇後方才是想说什麽来著?”
  月熙此时怒的眼睛也要喷出火来,想著要不是这皇帝强逼自己入宫哪至於如此,现在连少爷都与自己生分了,刚才恼著自己也还不是为了眼前这人,现下这皇帝倒好,直接免了每月两次的见礼,下次再见还不知到猴年马月,当即气的不行,奈何侍从已鱼贯回了内厅,虽是生气倒也有些分寸,憋著说不出口的责难恶狠狠的瞪了望祁睿一眼,冷哼一声,勉强低了低身,道声身子不适,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室内。
  望祁睿见他这恼怒的样子,也自是十分不满,之前那些破事还没解决,想他堂堂帝王又何时被人这样拿过脸色,沈著脸吩咐了一室的仆从好好照料皇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这几日宫中流传著帝後不和的消息,如此大事,上到各宫嫔妃下到宫女太监都在仔细打听,其中可信度最高的是据说凤仪宫当值太监传出的,说是当日车骑将军带了老将军病重的消息来,皇後听了不免心急,一时不查御前失仪,皇上本也不欲怪罪,照料完毕後只是斥责两句,但皇後正是关心则乱的时刻,哪里管的了圣上责怪,顶了两句嘴,接此两番失礼,皇上自是震怒,如是皇後失了恩宠。
  如此真真假假的消息也不知由谁放出,但皇上这几日未曾踏入过凤仪宫这点可是毋庸置疑的,接连几日宠幸了别的嫔妃,雨露均沾倒也平常,再结合著凤仪宫冷清的气氛,朝廷内外闻风而动,著意夺得圣恩。
  而当事的两位正主呢?
  望祁睿正在御书房翻著折子,近日来西疆不甚太平,西勍虎视眈眈,接连扰了不少边疆城镇,该是收拾的时候了。但今年雨水欠奉,收成不算大好,连带著税收有些局限,再加上前些年改革内政花了不少银子,如今军队整备有些日子没换过了,此时出兵不是最佳时机。
  扶著额头向後靠去,朝堂上主战主合闹得厉害,连著几天争执不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虽是出兵困难,但国境岂容他人骚乱,此乃国本,不容动摇,眼前闪过一抹精光,也该是决断的时刻了。
  第二日,望祁睿於朝堂上掷地有声丢出一个字,战。
  国库吃紧,税收难继,便先从皇家减免起来,每日琼瑶玉宴一律减免,统一五菜一汤,嫔妃宫人月俸减半,罢了今年皇族寿宴,禁止群臣拜礼,吃穿用度去奢从简。如是皇帝带头,大臣们也纷纷效仿,一时间京内到刮起一阵勤俭节约的风潮。
  军饷凑足,望祁睿便布置下去加紧生产装备,哪怕日夜不停也要确保军队无忧,随之定下日子,下月十五有车骑将军领兵,左贤王督军,骁骑都尉、步伍校尉随扈。

作家的话:
明天要出差,惯例今天发文。
咳……年末总是忙,也没啥写文的心情……不过好在仍有存货,不至於断更……
想著等闲下来好好整理一下,重新写点东西……
感谢lili酱暖衣殿还有KOBSHI君的留言!!!
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语无伦次!!!拜谢再三!!!




☆、第十章

  相比起近日来朝堂上的烦扰,月熙这边可闲适多了,皇上几日没来,他自是毫不担心,反倒由著放松下来,平日捡著有趣的书册读读写写,近日兴起更招了嬷嬷准备学著缝些东西打发时间。
  
  但待朝堂上的消息传来後宫,月熙听到消息岚邱岳要出战时,已近月末了,後宫不得干政,月熙与岚家也没这心思,自是少了多番打点,这消息也走的慢了些。
  咋闻岚邱岳要出征,月熙难免染上一抹忧色,虽是以往也经常出战,但毕竟刀剑无眼,若是不小心伤了什麽……
  狠狠摇了摇头,月熙呸呸两声,晦气,怎麽像是咒少爷似地。
  但毕竟还是不安心,想著近日女红精进,便挑了个素雅的帕子,花了一个下午,在角落处绣了个别别扭扭的安字,差人送去将军府。
  然而望祁睿早有打点,凤仪宫暗桩眼线不在少数,私自送东西去将军府这事哪能瞒得住,仔细把玩著手上淡色馨香的锦帕,望祁睿冷峻的面容隐在跳跃的烛光後面晦暗不明,周身环绕著的高压气氛直叫伺候的宫女太监冷汗直流浸湿了单衣。
  “德全,”望祁睿叫来大太监,淡淡的声音毫无起伏,听不出喜怒,“让送东西来的人回去吧,好生伺候著,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他自己应当清楚。”又仔细端详了下手中的帕子,粗糙的指尖抚过杂乱的针脚,眉头微微一皱,甩了出去,“把这东西给朕烧了。”
  诺诺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帕子,德全额上渗出薄汗,近几年皇上的帝王霸气倒是愈发威吓了,平日自是英武,可一旦散出丁点怒意,可真叫人大气都不敢出,直想一刀痛快了去,心里想想而已,嘴上仍是答的勤快,“是,奴才知道了,这就去办。”
  躬著身子退出去,脚还未踏出门,又被叫住。
  “等等。”
  帝王的声音比之方才又沈了些,德全知道这是帝王著恼了,一个不稳直直跪了下去,还怕是哪里不查惹了圣怒,可等了半晌还无下文,气氛却越见冷厉了,德全只觉得股间发抖,如是煎熬无法再忍,小心著偷眼瞄了眼上位,只见皇上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也未注意他窥视天颜的大不敬,只揉了揉额心,似是无奈又有些恼怒的声音响起,“别烧了,去找个盒子,放在里面拿过来。”
  不敢揣测圣意,德全慌忙应了退出去。
  隔天宫女打扫皇帝寝殿泰乾宫的时候,意外发现外殿的桌案上摆著个从未见过的金楠木盒子,一臂宽的盒子紧紧扣住,雕工细美,更难得的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馨香,宫女们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不敢碰触,用小掸子轻轻扫了扫灰,便匆匆远去了。
  只有望祁睿和德全知道,精巧的金楠木盒子里,摆的是一方颜色素雅质地中上的巾帕,上面扯著明红的绢丝,在角落歪扭著刺了个字,曰:安。
  
  转眼大军出城,整齐了装备的大军自是十拿九稳,然而端坐於御书房的望祁睿却不见半点松懈,紧著眉头若有所思的翻动著御案上的奏折。
  大军已然出征,这很好,但经过这次的事情,使得望祁睿更加确定朝堂上那些个身居高位的前朝老朽不可不除,在其位而不谋其事,顽固保守,即便敌人的铁骑已经踏上我国领土,只因著国库不足这些缘由就一意阻挠出战,想著以金银和亲共谋求和苟且偷生,此等行为置天朝威仪於何地?
  宰相,太傅,太中大夫……
  望祁睿在心中罗列著需要处置的人选,这等前朝旧臣的处置他早在三年前便开始谋划,就连内宫中的琴妃和婷美人也是为了安抚旧臣而招进宫中,老臣根基颇深,且尚有不少势力门生於朝堂之上,当初自己初登大位之时也借助过他们的力量,是以一直不好下死手,虽然近年来已多番打压,但一时间动作仍是不宜过度,须得先处置一个,做得表率,以儆效尤。
  犹豫了下,太傅,望祁睿眯了眯眼,就从他开始吧,老奸巨猾,做事不留一丝痕迹,连御史也拿他无法,合上手边的奏折,却并不急著归类,望祁睿好整以暇的向後靠了靠,指尖轻轻叩著奏折的封面,既然没有错事便造一些,太傅大人为人谨慎却并不见得身边之人皆是如此,皇宫内院之争连带朝堂,古往今来并非没有过,如此那些门生请愿也没什麽由头了,抬手翻开下一本折子,望祁睿有些愉悦的抿了抿唇,当初在太傅三个女儿中独独选了性情最最单纯任性的三女琴枫入宫为妃,可不单是因著那京中盛传的美貌。
  
  凤仪宫
  今日月熙并未修习女红,而是懒懒的倚在窗边的软榻上,连日来的霪雨霏霏让他心情不佳,连带著也没了精神气,做什麽都无精打采的,只得摊在椅子上发呆。
  身边的嬷嬷还当他是因为皇上久未驾临凤仪宫而哀愁,在身边小心服侍宽慰著。
  “……依奴才看,那琴妃哪有娘娘绝色,气度更是不必提,娘娘可千万别灰心啊,奴才听说皇上这几日连夜在御书房处理国事,改日咱们差人在小厨房炖了补汤送去,皇上一定觉得娘娘体贴,到时候可不愁皇上来不了这凤仪宫……”
  月熙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有些郁郁的盯著窗外的雨打落叶,想著自己可是巴不得望祁睿再也别来才好,三个月算什麽?有本事一辈子别踏进他凤仪宫。什麽独宠琴妃,什麽专享恩泽,什麽万千宠爱於一身,那面容都记不清的女子与望祁睿如何,又干自己何事?虽是如此作想,内心却不由得有些闷闷,正待细究,门外婢女禀告,据太医院回报,琴妃有孕,圣上龙颜大悦,封琴妃为贵妃,赐承熹宫。
  随手摔了个杯子,月熙眼皮也不抬,拖著尾音懒懒地说,“本宫累了,跪安吧。”
  
  再说琴贵妃近日独得圣心,此番又怀了龙子,更是以为高枕无忧,跋扈娇蛮的性子渐渐显露了些,为人处世也不若初时家父吩咐的那般谨慎妥帖。
  姣好的棱唇扬起,衬著两个深深地酒窝,娇蛮而又可爱,琴枫柔柔的倒在望祁睿怀中,咯咯笑著,“皇上这般说倒真是折煞妾身了,该不是门外那些个又多嘴胡说了些什麽?”
  望祁睿低头看了看那柔弱无骨的轻盈身子,揽住琴贵妃纤细的柳腰,轻笑两声,可有可无的回道,“看样子确实该罚,爱妃不若替朕办了可好?”
  如此放权的话即使琴枫知道不能当真,但听著也是欣喜的,当下眉眼更弯,羞恼的转身轻轻捶了一下,“皇上说什麽呢!可是让妾身睡也睡不安生了!”
  笑笑不语,望祁睿径自牵了琴枫走向软榻,一边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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