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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帝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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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望祁睿醒时已是巳时三刻了,迷蒙著坐起,立马背後就被塞上两个软垫,白皙的手掌拉过他的握住,唇上也被印了一下,抬头就见月熙笑的一脸恬适,“醒了麽?我已吩咐德全公公将沐桶搬去外厅,等会你洗洗可好?还痛吗?可有什麽不适?”
  
  花了些时间回忆发生了什麽,清早迟钝的神经也後知後觉的察觉到腰胯的酸软和下身别扭的感触,微微蹩了蹩眉,再看向月熙的眼神中又莫名带起了一丝闪烁。
  
  不去理会望祁睿那别扭的神色,月熙笑著扶他起来,带去外间的沐桶里浸好,恰到好处的温度适时缓解了身上的不适,更有中药作用和月熙轻巧熟练的揉捏,僵硬酸胀的肌肉渐渐舒展开来,望祁睿靠在木桶边,享受著这上品的服务,理了下思绪,再回神对上月熙,也终於不再尴尬。
  
  月熙径自体贴的笑著,帮他擦过身体换上衣服,招来侍女烘干长发,转出门厅,德全已命人布上早点,熬得晶莹剔透的白粥,撒上稍许胡麻,就著腌菜干脯,还有旁边的切糕松团,简单清爽的餐点看的望祁睿松了口气,现在他无论如何也吃不下那些个油腻荤腥。
  
  一顿早餐吃去半个时辰,待到奴才们撤了席,竟也快到午时,月熙扫了眼外面的天色,干咳一声,“咳……皇上不若就在我这凤仪宫用了午膳再走吧?”
  
  掂量了下刚吃过早饭的肚子,望祁睿沈默著点点头,招来德全,“午食让他们弄些米面也就罢了,别再搞那些个鱼肉,朕吃不下。”
  
  德全领命退下,望祁睿难得有时间谈天品茗,也松了精神,与月熙说笑起来。
  
  聊著聊著,月熙便想起前日大将军与自己提过的事来,看皇上心情不错,琢磨著要不要提提,这般神态看在望祁睿眼里,自是知道他有心事,索性当先开口,“说吧,什麽事还能把你憋成这样?”
  
  知道望祁睿这是察觉到他有话要说,月熙也不想隐瞒,斟酌著开口,“那日你与将军来我这里用膳,我见你们似乎是闹得不太开心,送将军回去前也就多嘴问了句缘由,将军说是些朝政之事,皇上是想改革的,将军觉得却不是时候,於是闹得有些尴尬?”
  
  “恩……”侧眼扫过月熙,望祁睿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的道,“大将军与你说的到多。”
  
  “哎,”月熙有些别扭的皱了皱鼻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就看你们都不太顺心的样子才多了句嘴,大将军不想瞒我,这才照实说了。”
  
  语毕见望祁睿没什麽反应,想了一会又道,“我知後宫不得干政,也没想著要左右你的行事,说句或许你要听过不开心的话,我本不在意什麽天下苍生国家民生,我就念著三个人,你是其一,还有雀苑和大将军,你们三人好便罢,别人怎样,我才不管。”
  
  见著望祁睿闻言蹩眉,月熙硬是伸手拉过那人的掌心放在手中抚慰,“我不想惹你不快,可这是我切实所想,不愿瞒你,自然要告诉你知道,朝堂之事我不在意,可这事闹的你与大将军都不爽利,我自是不愿意见到的,有什麽事情非搞到如此地步,不能和我说说麽?”
  
  望祁睿挣了两下被那人紧紧握住的手,没挣开,也便随了他去,闭目静了会,才开口,“後宫不得干政,这事不该你知道的。”
  
  月熙紧了紧手心,“那就别说,只是别为这事再愁了可好?”
  
  感受到手心紧握的温度,望祁睿靠了会,终还是轻轻晃了下头,“这事朕预备了足有三年,即便按放出风声开始,也有大半年了,那件事朕一定要做,非得做,而且一定要现在做,或许此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此时不做,下次有机会时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不说朕等不等得起,单说明知现在的行事是错误的,朕有方法改正它,却为了那不知何时降临的所谓最佳时机而任他一错再错下去,如此朕是怎样也不愿看下去的。”
  
  月熙侧了侧头,“那是皇上想做,大将军却觉得此时不妥?”
  
  点头,望祁睿仍闭著眸子,“大将军有他自己的立场,也说得没错,此时确实不算是改革的最佳时机,但没有十成的把握难道就不能行动了?若错过了这次,便不是朕等不等得起的问题,而是百姓等不等得起的问题,朕意已决,即便出了差池,自有朕担著,砸不到他们头上去。”
  
  听出皇上话里的赌气意味,月熙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掌心,“那其他王爷们呢?可也觉得此时行事有所不妥?”
  
  哼了一声,望祁睿脸上的不快越发明显,“那些个老顽固自是不懂变通,安瑞王和果毅亲王竟也觉得此事仍待商榷,大将军自不必提,只有一两个新提拔的认同朕之所为,还有张又平。”
  
  侧头想了一会,月熙挑拣字眼转著心思开口,“既然那麽多人都觉得此事仍需三思,那皇上何不重新再想一想呢?”
  
  睁眼扫过月熙,望祁睿眼中一闪而逝的寒光使得月熙一阵颤栗,“朕之所为何需他们说三道四?今日告诉你这事,本想或许你能助我一把,没想到你也同那些个腐朽顽固一般,後宫不得干政,你也说过不会妄图影响朕之行事,那麽便好好待在这凤仪宫之中吧,这些旁的杂事还是少管为妙。”
  
  知道望祁睿这是气了,月熙也有些无奈,他是不懂这些国家大事,这次随便插嘴讨不了好也是应该,摸摸鼻子认错,抓了望祁睿的手好生安抚,奈何那人终是生著闷气,也不多做理会,吃过饭便匆匆走了。
  
  送走望祁睿,月熙耸拉下嘴角,有些寂寞的转身回殿,想著得干些什麽好好讨饶,可别让皇上一直恼著自己才好。

作家的话:
我胡三汉又回来了!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更加发现两个恋人之间没有谁对谁错,但凡发生了问题,肯定是两个人都有错处。
这段的矛盾也是,站在两人的立场都没什麽问题,可惜因为性格观念难免发生摩擦,也可以说是因为彼此喜欢著才不由自主的想要任性一些想要对方无条件的支持吧?
可是一味的盲目赞同宠溺是不是也是另一种迫害呢?┐(┘▽└)┌
反正两个不同的人在一起就是各种磨合嘛,不折腾不幸福!= =+
最近渣游戏一直消耗存稿,看著日渐稀少的存稿真的好忧伤……【躺平




☆、第三十七章

  磨了一下午,在宣纸上用不同的字体写著好几句诗词,却终究没有合意的,月熙侧头望向窗外树荫,靠後舒展筋骨喝了口茶,却不知望祁睿现在如何了。
  
  不论凤仪宫如何恬静,天青殿里早已是剑拔弩张。
  
  岚邱岳是未时进宫面圣的,望祁睿还气著月熙的事,干脆晾了他小半个时辰,等到明黄的袍子终於出现在殿前,岚邱岳倒也是未曾著恼的好涵养,只恭敬的跪拜行礼,进退得益。
  
  看著岚邱岳这样子,望祁睿不免有些懊恼,自己怎就突然搭错了经,搞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般,明明这两人都没什麽错处,况且岚邱岳根本还不知这事,这下马威做给谁看。
  
  缓过神来,整肃了神色,反倒放出些亲近的意思,“岚卿怎麽这样生疏?都是大将军的人了,礼数反倒比初进宫时还要规整,好说也算是一家人,快坐下吧。”
  
  旁边小太监极有眼力见的搬来个桃木墩座,岚邱岳却道声不敢,仍是跪著。
  
  看著岚邱岳这样子,望祁睿心道怕还是为那事来的,索性也就坐下,拧了眉,“今儿个殿里也没外人,岚卿有话不妨直说。”
  
  闻言岚邱岳也不推辞,就著跪在下首的姿势,将早已斟酌过的词句合盘倒了出来,“陛下仍在大休,恕臣无妄,但此事一日未言於圣上,臣一日不得安睡。臣自幼随父亲从军,征伐杀场之间,所遇战事不下一百也有几十,臣不才,自诩善识军心,对阵前形式也有几分薄见,尤其西勍,臣自焰帝三年起便幸得圣上赏识委派西勍边务,至今已五年有余,西勍几位将军几家兵士,勤务几何粮草几许,臣苦心功背不敢或忘。
  
  此番西勍退兵,许暂使我大焕得以松懈,但臣敢断定,西勍掠我之心不死,不出一两年,鞑子必再犯我河山,此时妄改政体,国本必将动摇,若那时恰西勍来犯,我国内不稳外遇强,必将大乱!
  
  陛下,恕臣直言,此时易政,实在不妥!”
  
  一番话说得推心置腹,诚挚之情溢於言表,激动处甚至不管不顾的站了起来,可见真是为国家百姓著想,但岚邱岳一场言语下来,正想著不论结果如何,定要求皇上一个表态,哪怕因此罚了自己也甘之如饴,奈何语毕少顷却始终没有回音。
  
  抬头上视,只见皇上仍然翻看著奏折,似乎什麽都没听到一般,又似乎在思考著他说的话,一时间殿宇内寂静一片,沈寂的仿佛针头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楚听见,却莫名的有股压力蔓延开来,岚邱岳重新跪下,额上一滴冷汗滑落。
  
  约莫停了一刻锺,望祁睿开口,镇定自持,低沈的嗓音自有一股不容辩驳的气势所在,“岚卿为朕征伐对峙西勍,如今已有五个年头了,而朕,自登基理政,现今已有八年,加之位太子辅佐先帝处置政事,如今算来已有十二载过,论军心阵前,朕许不如你,论行政治国,你岚邱岳却比不上朕,如今朕要改体,已是深思熟虑再三定夺过的,其前因後果西勍如何大焕如何,也与众卿多番探讨,这事不是一日决定下来,甚至不是朕一人定下来的,现在这时候,确实不是最好,但,此时此刻,朕说可以,那便就是可以!”
  
  语毕眸子陡然一转,利光四射。
  
  “陛下……!”岚邱岳还欲进言,跪下一拱手,显出些焦急的样子来。
  
  “不必再说了!”望祁睿睁目起身,宽广的袖摆一挥,征伐天下的威势四散开来,生生定住岚邱岳使得他无法接口,“今儿个这天下做主的还是朕,朕说要改,那他就得给朕改过!”
  
  
  
  这日望祁睿接连在月熙与岚邱岳两处受了气,不免将两人的错处撮合起来,心中怨著两人不支持自己,本念著两人於自己算是亲近,即便不支持也不该反对,偏生一个两个的劝谏,望祁睿本就因著这事得不到朝堂支持而憋了一肚子火,此时点燃索性全泄了出来,拒了岚邱岳所有求见,寻著让大将军好生养伤的由头派了个太医过去,压著岚邱岳不让他再来宫里规劝自己。而月熙,也生生被他晾在一边,从二十八日早晨开始,便没再去过凤仪宫。
  
  月熙那日听说岚邱岳来拜见皇上,随後皇上便再没来过凤仪宫,加上那日早上的事,就是再迟钝,也知道望祁睿怕是恼了自己,左思右想化解之法,终於在二十九日下午偷偷招来了雀苑。
  
  
  
  听过母後捶胸顿足蹩眉捧心的一番解释,雀苑难得失了礼仪翻了两个大大的白眼,“母後自己都无法开解父皇,找儿臣来又有什麽用?”
  
  “咳……话不能这麽说,”月熙拧著眉头焦虑的拽著袖口,“你父皇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恼了谁那是见都不想见的,我这不是怕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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