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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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她更巧笑嫣然地柔声回道:“回陛下,多日没有唐唐的消息,洛洛实在挂心。”
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说起话来也有了底气,当即又声情并茂地继续说:“洛洛与唐唐自幼姐妹情深,如今她下落不明,实在让人挂念,还请陛下尽早将唐唐寻回,免得她在外面受苦。”
凤朝歌睨视着下面倾情表演的洛洛,嘴角微扬,逸出一抹玩味的深沉,顺着她的话音儿不着痕迹地接了句:“她在受苦?”
“……”昭皇轻若鸿羽的音调,看似毫无重力,可落在洛洛的心尖上却好比惊天雷,顿时叫她心尖打了个哆嗦,一不留神差点着了人家的道,她脸色也不受控地白了白。
她赶紧三缄其口,深知此时说多错多,万一露了马脚,可就追悔莫及了。
可惜,洛洛的心机再深也不及一代君王的城府,从她瞬息间的反应中,凤朝歌更能笃定唐宁的失踪与他们有关。
不过,他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在没有唐宁确切的消息前,他怕自己一个疏失就会陷她于生死。
虽然没有消息让人煎熬,可总还是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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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耍横的
他实在无法接受彻底失去唐宁的噩耗,连设想都会让他觉得窒闷无比。
凤朝歌缓缓垂下眼睑,声音平淡无波,气势却是绝对的不容违抗:“退下吧,有消息朕会通知你们!”
洛洛遭到昭皇不留情面的拒绝,心中十万个不甘,再看他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更是妒火熊熊,美眸里仿佛掩藏了两只厉鬼般,凶光闪耀。
这男人是瞎子吗?自己这么大个一美女,要脸蛋有脸蛋,要胸有胸,哪儿比不上那瘦巴吧唧,全身没有二两肉的唐唐了?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呢,到他这儿竟连根野草都不如了。
“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一声禀报,皇后款款走进大殿。
洛洛也是被气糊涂了,气得连礼都没行,神态倨傲地抬脚就往外走,途径皇后身边时,还很傲气地瞟了一眼。
“站住!”皇后脸一沉,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无视她,就连深受皇上宠爱的唐妃也没敢这么嚣张,哪儿跑来的野丫头敢到她面前来撒野。
洛洛本不想理会,怎奈,随皇后一声嗔斥,立即迎上来三四个宫女将她的路拦下。
洛洛眼一睁,声音也因刚刚的气愤含着几分恼火:“你们想干什么?闪开!”
耍横?皇后一看这还了得,她在这后宫里也是称王称霸的人物,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耍横的。
不过,皇后在凤朝歌面前也不鲁莽,眼神偷瞄了眼高高在上的皇上,瞧见人正闭目养神,压根就没搭理这边。
皇后见事明白,懂了,皇上对这飞扬跋扈的女人也不待见呢。
立马,皇后就跟拉紧了的鼓风箱似的,气势涨得满满,端出了一国之后的风范,美眸冷睨,气势深沉地问道:“你是何人?胆敢藐视帝后,该当何罪?”
一不留神,竟把昭皇陛下也拉了进来。
凤朝歌端坐龙椅,嘴角微微扬了扬,纹丝未动,继续养神。
听到皇后气势汹汹地质问,洛洛才渐渐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触了雷池。
睁眼说瞎话
她在枭国嚣张惯了,就算是枭皇的皇后也得让她三分。
但这里毕竟不是枭国,确实是她一时大意了。
想得明白,洛洛刚刚还傲到天上的嘴脸,立即陡转,端正态度,浅笑盈盈地对皇后施礼道:“洛洛不知是皇后驾到,若有失礼之处请皇后原谅则个。”
听她睁眼说瞎话,皇后语不留情地奚落道:“呦!你倒挺能说会道,不知道皇后驾到?是你想当聋子,还是想让本宫当瞎子?”
洛洛没想到一国的皇后竟然如此难缠,说出的话直接又犀利,她这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回头望了眼龙椅上依然假寐的凤朝歌,霎时心里的那口恶气更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人也敛起虚与委蛇,神情傲慢地与皇后叫嚣:“我乃枭国的洛洛郡主,你能耐我何?”
不想,她若不说自己是枭国来的,皇后还能给她留点余地,一听她的名号,这心里更是火大,合着刚走了一个唐妃,枭国就立马又填补来一个?
何况这女人比唐妃更刁蛮,她要是震慑不住,将来还不得骑到她头顶上作威作福?
当即,皇后也发了狠,冷笑一声:“枭国来的又如何?难道枭国的人都不懂规矩吗?来人,把她送到“戒律殿”叫李尚官好好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遵命!”
“你敢!”随皇后一声令下,四五个面无表情地宫女就冲上前制住了洛洛。
皇后笑得诡异,眉眼一挑,很有气势地说道:“你说我敢不敢!带走!”
“昭皇陛下!昭皇陛下!”洛洛被紧紧抓住,狠戾的脸上也淡出惊慌,不停地扭动挣扎,不得不出言呼唤一直闭目养神的凤朝歌。
终于,凤朝歌缓缓掀开眼帘,惹人心驰的桃花眼里光彩迷蒙,烟波浩瀚,好似真是小憩刚刚苏醒。
皇后见状,急忙上前施礼禀告道:“启禀陛下,洛洛郡主初来我国,对我国的礼数不甚了解,臣妾想把她送到戒律殿请李尚官好好教一教,日后也好交流。”
蹬鼻子上脸
皇后说得有板有眼,合情合理。
凤朝歌扫了眼下面闹得鸡飞狗跳的人们,才徐徐开口道:“就依皇后吧。”
“陛下?!”
这一次洛洛真慌神了,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后宫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法子她门清儿,落在这帮疯女人的手里还有她活路吗。
然而,凤朝歌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反倒和颜悦色地对她说道:“皇后也是一番好意,想待在宫里不识规矩终会吃亏,不妨趁此机会好好学习一下。”
凤朝歌滴水不漏中又给洛洛渗透了一丝渺渺的希望,让人不禁幻想:难道他打算让自己留下。
皇后自然也听懂了凤朝歌的弦外之音,脸色更沉。
看到洛洛还要挣扎,手一摆,下令道:“带下去!”
“陛下~陛下~”洛洛凄凄的叫声犹带着希翼,多么希望那如神祗般的男人能向她抛下救命的稻草。
只是,希望终究只是希望。
直到洛洛渐行渐远的呼唤没了踪迹,皇后才转过身,对凤朝歌笑盈盈地体贴道:“皇上最近操劳国事,臣妾担心皇上龙体,特意准备了……”
“皇后,朕累了,你先回宫吧。”凤朝歌不等她说完关切之词就站起身,负手走进了内殿。
皇后站在哪儿心中无比失落,以前皇上虽也算不上热情,可总还有些温度,如今竟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她垂下眼帘,叹了口气,转身带着宫女乖乖打道回府。
她不是不想争取,可是几年的夫妻了,昭皇什么脾气她再笨也清楚一二,更深知想用死缠烂打那些招数对待他更是自掘坟墓。
潇湘宫的潇贵妃和彩云宫的云妃那二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依仗着一时的荣宠就蹬鼻子上脸,结果还不是摔个四仰八叉。
什么时候该争,什么时候该收敛,皇后心如明镜。
虽然她有些任性,喜欢拔尖,但她能稳坐昭皇的后宫之主自然也有她的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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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行动
待他们离开后,不多时,凤朝歌缓缓踱出了内殿。
褪去龙袍,龙冠,此时的他身着一袭深紫色锦袍。
玉颜,紫袍,搭配得相得益彰,更显他的玉树临风,转眼间由雍容霸气的帝王变成了俊美尊贵的公子哥。
可即便没有身份象征的龙纹,他王者的锐势依然不减分毫。
朗善和珠莲璧和见他走出来,上前禀报:“启禀陛下,墨宰相已将一切安排妥当,可以启程了。”
凤朝歌微微颔首,扫了眼外面的越来越黯淡的天色,没再迟缓,带领着五人在夜色的掩护下出了京城。
城外的百里坡
一名个子不高,身材枯瘦,精神却极为矍铄的老者见凤朝歌赶来,恭谨的迎上前参拜:“陛下,五千精兵在此!”
凤朝歌扫了一眼隐蔽在远处的乔装军队,对老者体恤道:“墨相辛苦了!”
“老臣谢陛下体恤,还请陛下尽早归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凤朝歌自然懂墨宰相的弦外之音,他坐镇朝堂看似和谐,却不乏狼子野心之辈。
当即郑重地点了点头,又嘱托道:“家里的事还请墨相多操持。”
“陛下放心,老臣定不负陛下厚望。”
凤朝歌安排妥当也不再多言,带领这五千精兵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出了昭国。
这五千人的队伍很特别,每个人都是寻常工匠的装扮,手中提的也不是长剑大刀,而是铁锹榔头和铁镐。
再分成几路,不知底细的人,都把他们当成游走各国的工匠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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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唐宁不但认真指导姑娘们如何操作打击乐,还教了头牌的姑娘几首歌曲。
听着那些旋律优美又新奇的歌曲,艳妈妈更是心花怒放,整天围着唐宁阿谀奉承,直把她吹得天花乱坠,捧上了天。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终于,漫长的行程在一个月零二十天的时候,到达了终点。
一行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入了枭国的京城——宛京。
戏子无义
到了目的地,艳妈妈将唐宁送到一处民宅前,接手人是一位中年妇女。
将这么好的免费“师傅”送走,她本是流露出极大的不舍。
可是当艳妈妈拿到接手人递过来的银票子时,她那点不舍也立马烟消云散,满面堆笑地向那女人道谢,头也没回地屁颠地走人了。
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不过大家互相利用,唐宁也没多大的感触,只期望她能顺利地完成自己的计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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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艳妈妈,妇人并没有将唐宁带进院子,而是带着她上了一辆马车。
上了马车,里面还有一个面目不善的妇人,看到她们进来,立即向唐宁身后的女人递了一个眼神。
唐宁顿生警觉,可她根本防不胜防,那两个女人,眼神交流之际,便以恶狼捕食的速度迅速将她按住,其中一人一把掐住她的两颚将一杯混了迷药的水给她灌了下去。
顿时,她双眼一黑,不省人事。
……
“这帮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唐宁刚刚恢复些意识,就忍不住忿忿咒骂。
“你终于醒了!”
忽然,头顶上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这声音不轻不重,却叫唐宁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哆嗦,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莫邪。
莫邪负手站在床边,凝望着床上那个明明已经清醒却迟迟不肯张开眼睛的女人,他俊美的脸浮现出一抹诡异。
径自走到旁边的架子上,取来一块浸湿的帕巾。
看着唐宁不停扇动的睫毛,他扬起一道笑,手一抹,将湿漉漉的湿巾直贴在她的脸上。
“你干么什么?”冰冷的触感令唐宁弹跳而起,她又惊又怒,一把打掉莫邪的手。
“不装死了?”莫邪瞅着她玩味地说道,那张冷峻刚毅的俊脸也染了几丝兴味的柔和。
可无论他表现的怎样亲和,看在唐宁眼中都无疑是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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