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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宠妻上瘾-第29章

小说: 宠妻上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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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杀皱眉:“祖辈们留下的书籍里,没有记载情荼花还能再生一说。”

    “那肯定是你那里的书籍不够多,待我回去再查查,你也别胡乱想,一切有我这个神医在,你只需记住你好好的孩子就好好的,你好好的雪衣才能好好的。”

    鬼杀面无表情的道:“他说你是庸医。”

    云朔丞轻哼了声,鄙夷道:“他个假太监就知道挑三拣四,难道看不见你身上的疤痕淡了许多吗?”

    鬼杀眼角余光瞥了眼自己的手,诚心谢道:“多谢,我不过是借他话开个玩笑,云宫主莫气。”

    云朔丞蓦地打了个冷颤,有人面无表情的开玩笑吗,再说这话一点也不好笑啊。

    鬼杀大概也反应过来不好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六年鼓中生活,让他对人情世故和人与人之间沟通略微有点难度,所以有时候他想调节气氛,却又用错表情。

    鬼杀睁开眼,又转回正题上:“但这事,还是待踏雪节结束再告诉他。”

    “为什么?”云朔丞微微眯起眼,该说的都说了,他究竟还在顾虑什么。

    鬼杀抿了抿唇:“踏雪节当日我需去一趟祭天阁,他若知晓必定不会让我再去,然庆帝的病还能再拖吗?”

    “这……”云朔丞错愕的看向他,没想到他竟然还记挂着这事,他忽然有些明白雪衣为何会说我家阿瑾太让人心疼了。

    鬼杀接着道:“我身体已经恢复,不必担心,而且我还要顺道查点东西,你告诉他,也只是让他白担心,因为私下我还是会找机会偷偷潜入祭天阁。”

    云朔丞叹道:“这样吧,以防万一,我让金贵富贵陪一起,如果被发现,就直接落在百花宫的名上,反正迟早都要撕破脸。”

    “好。”

    …… ……

    绯雪衣叉着腰,踩着凳,怒气冲冲的冲着云朔丞吼道:“云庸医,什么叫把不出来,什么叫不大明显,什么叫不能确定,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麻烦回宫让御医来。”

    云朔丞无视他的怒气,手中折扇唰地一声,潇洒打开,轻轻摇晃起来,悠哉悠哉道:“好友啊,这种事万万急不得,估摸着是不大明显,待过几日我再来瞧瞧,就能确定了。”

    绯雪衣冷冷一哼,指着门口:“快走,不然休怪我一脚踹你回去。”

    鬼杀扶额,在绯雪衣耳旁嘀咕几句。绯雪衣立即飞快地眨了眨眼,长臂一伸,搂住鬼杀笑吟吟道:“我要不穿衣服,要紧紧抱在一起。”

    商子洛和云朔丞对视一眼,纷纷扯了下嘴角:光天白日的,这两个人太没节制,不知羞耻了!

    绯雪衣和鬼杀干什么去了。

    睡觉去了。

    鬼杀说:绯雪衣,我有点累,陪我上床躺会吧,但是不许做那事。

    绯雪衣说:我要不穿衣服,要紧紧抱在一起。

    *

    三日后,北疆终于迎来了三年一度的踏雪节,整个帝都彩灯高挂,鼓乐齐鸣,人流如织。

    祭坛上,祭天大典在国师大人的主持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而一抹白影和两道黑影也在同时间悄悄进入了祭天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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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叫花子住在祭天阁,阿瑾来了祭天阁XDD……

 36章

    因为祭天原因;祭天阁内留守的人员并不多,绯雪衣昨夜已给鬼杀仔细讲了祭天阁的格局;以及富贵金贵也随云朔丞来过祭天阁,所以他们进来的很顺利。

    鬼杀做了个手势;金贵富贵顿时跃上房顶;找好位置;以便监视整个祭天阁;防范白离魅的突然返回或者其他变故。

    寒风肆意;吹起沿路的重重纱帐,他已经来到最深处的寝殿,这是白离魅的寝殿;见识过弘灵山别宫的奢华绮丽;再看这寝殿;只觉得也不过尔尔。

    绯雪衣说他曾几度来祭天阁,除去白离魅睡觉的地方他没来,其他地方都被翻查过无数次,都没能找到朱玉丹,倘若朱玉丹还在祭天阁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藏在了白离魅的寝殿。

    他说:既然朱玉丹如此珍贵,或许白离魅自个早已服用,也不是不可能。

    绯雪衣却当即摇头:朱玉丹珍贵是在于它能护住人的心脉维持生命,让人不死,但这代表服下之人将变不死不老的活死人,若没有织命神针辅助,人根本无法醒来,所以白离魅除非傻掉,否则根本不会服用。

    ……

    以最快地速度在殿内查看了一番,别说朱玉丹,就算是普通丹药都没看到一粒。

    鬼杀站在屋中央,看着寒风吹起周围的纱帐,静静思考还有什么地方他被疏忽了。

    忽然,他眼睛一亮,在殿内一角,竖着一块高约四尺,宽约半尺左右的石壁,原本这并没什么特别,特别得是在那光洁无瑕的石壁上竟有个凹进入的槽。

    鬼杀快速走过去,沿路并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把桃木梳。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将桃木梳放入凹槽,手上随之略微用力一按,机关被触动。

    只听‘轰隆’一声,右侧的墙壁缓缓打开了。

    见此,鬼杀手在腰间轻轻一按,邪碎剑顿时握在手中。

    刚进来,暗门就自动关上,鬼杀也没在意,既然外面设有机关,那里面也应该有,纵然没有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届时再说。

    鬼杀扫了一眼,发现这只是一间明亮的暗室,布置得十分简洁,书架,书桌,以及一张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和几个木盒子的长桌。

    收剑在长桌前站定,随意取过一个小瓶放在鼻间轻嗅了一下。

    好浓的腥臭味!

    再取过一个,同样是。

    他又拿起一个木盒子打开,里面竟装着一条拇指大小的红色蛊虫,因为突然见到光,正烦躁的蠕动着红色肉身,实在恶心。

    ——白离魅,看来你与木月的渊源不是一般的深。

    将木盒子逐个打开,每个木盒里都毫不意外的装着一条蛊虫。

    他平静地将木盒一一排放好,旋即,闭上眼,手指放在额间,嘴里喃喃念动咒语。

    咒语停止,他睁开眼,漆黑的眼瞳仿若一池幽深的清水,明净澄然,就似能洗涤世间的一切邪恶与污秽。

    一朵小小的白色火焰自指尖燃起,指尖一弹,那小小火焰便落在红色蛊虫身上。

    这是月祭祀用来净化木月人和木月巫术的花月之焰,它不如红莲业火那般厉害妖艳,它对外族人和外族术法也没有任何作用,但对木月人来说却是至高无上的术法。

    须臾,红色蛊虫消散不见,只余下一个个木盒子。

    鬼杀轻叹了口气,移步到书桌前,依然没发现朱玉丹和任何有用的线索,便又移到书架前。

    这次,他一眼就瞥到书架某格里的檀香小木盒,在小木盒旁边放着一个紫色的小玉瓶和一幅画卷。

    鬼杀冷冷一笑,先取下小玉瓶,打开瓶盖,一股清香登时溢了出来,里面正装着一粒透明的红色药丸。

    是朱玉丹!

    鬼杀心中大喜,赶紧倒入自己带来的小瓶中,并将一粒假的朱玉丹放了进去,揣好药瓶子,打算看看能有什么发现不,然而在转身那刻,他突然伸手取来小木盒,缓缓地打开。

    呵,这次里面又装着什么好东西。

    有些意外,里面竟放着一张金边白色锦帕和一个桃木镯子。

    手指一挑,拿起镯子的瞬间,似有什么东西从脑中闪过,快得令他捉不住,却让他觉得熟悉无比。

    他晃了晃脑袋,甩掉刚才那瞬间的感觉,目光一转,落在锦帕边角处用红丝绣出的月字上,他立即想起那个唤作月的少年,白离魅将此物如此珍惜存放,看来不管是此物还是月对他意义都很特别。

    合上木盒放回原处,目光又在那副画卷上停留了片刻,终究取下打开。

    随着画卷展开,他的眉慢慢皱紧,旋即,一股浓浓的悲伤在他心中无止境地蔓延开来……

    画很美,撇除下方一些血渍和几个爪子印记的话。

    画上的少年站在一片情荼花中,面容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似绯雪衣,似月,但画上人和月一样,眼角都没那滴泪痣。

    这人会不会是绯雪衣或者月的亲人?

    心底堆积的疑问越来越多,鬼杀抿了抿唇,将画果断一卷紧握手中,这画他要了。

    收好画卷,他开始四处摸索机关,从进来这间暗室就给他不舒服的感觉,那怕它再明亮,再简洁清雅,都让他从心底排斥。

    四处摸索了一会,果真找到了机关,石门再度打开,却非开始的那扇。

    原来,这个暗室进出不是同一个地方,看来设计这处的人倒是费了一番心思。

    由暗室出来是一座小院,白茫茫的院中有假山,有美人。

    看见美人,鬼杀嘴角一弯,将画卷插在腰间,懒洋洋的倚在旁边石柱子上。

    “花容,好久不见。”

    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花容身形一僵,这声音是他第一次亲耳听到,但一股寒意却自背脊升起,冷得他汗毛倒竖。

    他握住手中长鞭,极慢,极慢地转过身,望向来人。

    来人是一名陌生的白衣少年,面容平庸木讷,但那一双黑瞳亮得诡异,此刻正阴森森的看着他。

    而待他看见少年指尖跳跃的白色火焰后,他惊骇的瞪大眼,只感喉咙一紧,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不需自我介绍,他已经明白来人是谁,六年前被他杀死的花之子,六年后不知怎么活过来的月祭祀,君莫瑾。

    “怎么?不认识我了?”鬼杀微微扬眉,一弹指,那火焰便消失不见。

    惊骇过后就是愤怒和不甘,花容咬牙切齿看着他:“是你君莫瑾。”与此同时,他眼角余光左右看了看,心中开始权衡是趁机发起攻击,还是大声呼叫。

    鬼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眉眼间杀气骤现:“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直呼祭祀名讳,该掌嘴五十下。”

    “那也要看你有没这个能耐。”花容暴怒,身形急掠而起,手中长鞭如闪电,赫然甩出。

    花容的九骨鞭,以蛇骨制成,骨节上带有细密倒钩,挥动时骨节相撞,噼啪作响,如被此鞭打中,立即入肉二寸,痛苦不堪,当初他就是用这条鞭子活活抽死君小七的爷爷。

    一鞭,横空而来,却落空扫在石柱上,柱子顿时裂开一道沟壑,然白衣少年却不见踪影。

    除了寒风吹动祭天阁四角宫铃的声音,四周寂静一片。

    铃铃铃……

    一声接一声,不停不止,就好似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啧啧,听说你已经有孕在身,这样蛮用武力确定没问题吗?”阴测测的声音像炸雷般在耳边响起,花容身形一颤,额头不断渗出冷汗,脸色煞白,他再度转身挥鞭。

    这次鬼杀足尖一点,向后退去,手中邪碎剑挥出,缠上九骨鞭的前面一截。

    一时间,两人对持而立,邪碎剑紧缠住九骨鞭,绷成一条笔直的线。

    长鞭这头,花容暗自凝聚内力,想扯回九骨鞭,可丝毫无用。

    长鞭那头,鬼杀白色衣袂,墨色发丝,被寒风微微吹起,荡漾出无边的寒冷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忽然,鬼杀的嘴角划出诡异弧度,厉声一喝:“碎。” 音落,被邪碎剑缠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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