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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宠妻上瘾-第2章

小说: 宠妻上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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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边君莫瑾终于挨不住昏迷过去,待他吊着一口气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密闭空间,或者说这不是密闭空间,因为他被封在了一架人皮大鼓中,他透过鼓面看着外面,是花容拿着用人骨做的鼓槌,开始有节奏地敲打起鼓来。

    花容每敲一下,他都觉得震耳欲聋,不由自主地想伸手捂住双耳,却后知后觉的想起他手筋已被挑断,现在根本抬不起来,于是只能任由黏稠的液体从耳内缓缓流出。

    兴许敲累,花容扔下鼓槌带着众人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后山起火,那里种着漫山遍野的情荼花,每到秋天花开之时,空气中便弥漫着淡淡清香,那一簇簇花团点缀在青山蓝天之间,美的不可方物。

    君莫瑾用头呆呆的撞鼓,看不出任何表情,因为他的脸没了;他心里除了恨再无其他,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他再也感觉不到痛,因为他全身肌肤被腐蚀了。

    半个时辰后,只见漫天红光中,一名裹得严实的黑袍人带着四名身高体大的男子来到,君莫瑾停下动作,冷冷地看着他们。

    黑袍人叫四人站在东南西北四方的鼓架前,然后四名男子竟同时自杀,黑袍人却站在原地念着奇怪的咒语,划破自己的手臂让鲜血溅在祭坛上,天空突然昏暗下来,整个祭坛开始剧烈摇晃,整个过程就像是在举行一场仪式,看得出来黑袍人十分开心,一阵大笑后,便飞身离去。

    周围恢复安静,君莫瑾继续用头撞鼓,这个阵法似乎是禁锢灵魂的禁术,须以血开启,将自身性命与这千万灵魂绑在一起,只要施术人不死,这些灵魂将永生永世被施术人禁锢,不得转世不得轮回,反之这些冤魂若被解封施术人亦会死。

    …… ……

    时光缓缓流逝,在第二年时花容与一名头戴白纱斗笠的人来到,不知二人讲了什么,花容满脸不悦地离开,那人则摘下斗笠面朝后山,负手而立,衣袂飘然,发丝飞舞,隔着鼓面只依稀可见他身形笔直如竹如松。

    那人离开后,君莫瑾开始用指甲刮鼓面,一天刮一点,一天刮一点,刮一点,吃一点。他就这样重复再重复的过着每一天,直到六年过去,破鼓而出,这六年来,浓烈不灭的恨意灼烧他的身体,吞噬他的灵魂,支撑着他活了下来。

    现在活过来的他浑身腐臭不堪,冷热不知,脏净不明,他成了半人半鬼的存在,或者说他只是一个死去多年却尚未入土的死人而已。

    挪动腐烂的躯体,黑色血液流满一地,他不再是君莫瑾,他是鬼,他的名字叫鬼杀。

 2第二章

    *

    是夜,月朗星疏,惨白的月光透过树枝缝隙洒下来,在地面投下道道斑驳阴影,寒风掠过,吹得树叶瑟瑟作响,更显得夜分外寂寥。

    夜色中,隐约可见一人杵着木杖步履艰难的行走着,他衣衫褴褛,面容可怖,背上却背着一个与他极不相符的琴囊,一双黑瞳阴森诡异,加上周身散发出的腐烂气息,就好似刚从棺材里破土而出的死人。

    此人正是从鼓里爬出来的鬼杀,他用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埋掉族人尸骨,用去三个月时间走到听雪谷,曾经如人间仙境的听雪谷,如今荒凉一片,只有两座矮小的坟包孤立在空地上,以及两块木头立的碑,依稀能看清上面刻着听无涯和凉风两个名字。

    听无涯有三名徒弟一名师弟,大徒弟慕容苏,三徒弟凉风,师弟墨白,而他是听无涯的二徒弟,此生他亏欠的人太多,听无涯便是其中之一。

    然而,任他如何都没想到六年后回来,听雪谷竟变成这番景象,站在听无涯坟前,他双膝一弯,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便蹒跚着回到昔日所住小木屋,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离开。

    六年了,他的手脚并没完全恢复,依然使不上什么力气,整个人全靠着根木杖支撑,山林间杂草丛生,荆棘遍地,所以他走得十分缓慢,十分艰难。

    只是走着,走着,他感觉下腹一股热流涌上,身体开始莫名的燥热,下身跟着起了变化,他虽然从未尝试过男女或男男之欢,但身为男子就算没尝试过,也明白这是身体产生情/欲的反应。

    他停下脚步,扶着木杖微微喘息,心念电转间已明白,一定是刚才吃的红果子有问题,知道问题就得解决问题。

    站在原地,迟疑片刻,终究是朝着传来水声的地方走了过去,打算用冷水压下这股燥热。

    走过一片杂草丛,脚下泥土竟渐渐变软,走在上面就好像是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四周的秀美景色也让人不禁眼前一亮,分明是寒冬时节,这里却是绿草茵茵,遍地盛开着不知名的山花,飘散出奇异香气。

    在往前面是一道小溪,溪水在月光照耀下闪闪发亮。

    就在这时,一抹慵懒的嫣红身影拿着绣花绷子,从花丛中迤逦而来,随即在岸边驻足,放下绣花绷子,不紧不慢解开衣衫,如数褪去,一举一动间端得是优雅风流之态。

    如缎长发披散一背,不长不短正好垂在圆翘的屁股上,勾勒出纤细腰身,再下面是修长白皙的双腿。

    玉足漫不经心的拨了下溪水,那人突然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便迈开修长的双腿,走进水中。

    月光下,这一切美得迷离虚幻。

    鬼杀却没瞧得痴痴出神,他屏住气息从暗处走过去。

    目光从地上的绣花绷子扫过时,他心中大惊,只见上面是一朵用金线尚未绣完的花图,花瓣叠叠,栩栩如生,乍看之下与花中之王牡丹有着几分相似,实则相差甚多,因为它没有花蕊,而他却对这种花再熟悉不过,因为曾经他的背上盛开过一朵。

    只是经历过那晚,莫说背上还有情荼花什么的,就是全身上下都再无半寸完好肌肤。

    压下满腔恨意,他不禁纳闷这人是谁?为何会绣情荼花,是巧合还是本意?

    疑问闪过,移开目光,望向水中那人。

    浓密长睫落在白皙肌肤上,覆下一片阴影,长眉斜飞入鬓,瑶鼻挺秀,薄唇殷红,五官轮廓堪称完美,配合着缕缕黑发在水中静静荡漾开来,整个人像朵墨色睡莲,美丽妖邪。

    明明是男子,却生得比女人还妖娆。

    蓦地,水中之人睁开眼。

    一双幽深似海的黑眸盛满怒火,原来在他右眼角下还有颗红似血的泪痣,衬着雪肤,更为他平添出几分妖娆。

    泪痣嫣红,传说是前世爱人的心头血所滴。

    看清这张容颜,鬼杀只感觉到心脏猛然一缩,像是被什么的东西紧紧勒住,让他几近窒息。但立马他目光一沉,他已经是没有心的人,凭什么有感觉,他没资格,他苟活于世,为的就是手刃仇人。

    四目相对。

    绯雪衣双唇紧抿,杀气腾腾,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个胆敢窥视他的家伙,偏偏每次功力消耗到极致,他身体就会变得虚弱无力,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恢复,更严重的时候会直接昏迷过去。换句话来说,他现在闭息调养,根本没有任何反手能力,所以他真担心这似人非人的家伙会对他做出什么龌龊举动。

    鬼杀默默看着他,眼神不变,依旧冰冷阴森,仿若没感受到那人散发出的杀气一样,因为他心知若那人真有能力杀他,早就出手了,而迟迟不出手的原因,当然是没能力杀死他。

    那人什么情况,他自是不在意,他现在只想解决掉体内的燥热,然后走人。

    解下琴囊,放下木杖,颤巍巍地下了水。下水后,他才发现这溪水竟然是温热的,这么多年来,他从未下水洗过澡,于是这一下水,原本清澈的溪水霎时变得污浊不堪。

    绯雪衣见他竟然也下了水,唰地站起身,一时间气血倒流,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险些气得晕死过去。

    “本宫要宰了你!”温润清雅的声音蕴着怒火,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汗毛倒竖,忍不住想打冷颤。

    话音落下,人已挥掌扑了过来。

    鬼杀身体虽没完全恢复,不过要躲过这种毫没杀气的招式,并非太难。

    一个转身,避开攻击,顺势从身后搂住绯雪衣脖子,挨着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下身的燥热急剧升高。

    方才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加上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没能闻到鬼杀身上的气息,现在两人如此靠近,绯雪衣只感胸口一闷,干呕欲吐,连忙掩嘴憋气。

    他这一憋气,鬼杀钻了空隙,压着他趴在岸边,下身同时隔着衣物抵在他屁股上。

    那硬邦邦的某物抵在身后,怎能没感觉。

    这该死的丑八怪,竟然想对自己做这种事,不可饶恕!

    不,丑八怪都比他好看,他简直不是人,他是鬼。

    怒极攻心,绯雪衣放开手,深吸口气,紧接着卯足劲一口咬上那肮脏乌黑的手臂。

    鲜血入口,香气入鼻,身体某处立即起了反应,他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绯雪衣除了愤怒就是愤怒,以现在的他倘若强压欲望,定会走火入魔,一切都怨这该死的丑八怪,若不是他突然出现,自己岂会陷入这种境地。

    越想越怒,下面也越肿胀的难受。

    绯雪衣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拽过身后之人,这次换他欺身而上,就算此刻他没了功力,但相比起满身带伤的鬼杀,他依旧占据优势。

    身后一阵剧痛传来,鬼杀万万没料到形势会突变如此,破烂的身体承受着身后猛烈撞击,鲜血由大腿根处缓缓流出,却没能染红溪水。

    恍惚间,六年前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

 3第三章

    荒唐相遇,素不相识,却共行巫山云雨之事。

    这对于绯雪衣来讲无疑是晴天霹雳,他何时遇过这种‘羞辱’,虽然事实是他在上,但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在退出那刻,心底竟莫名惆怅不舍,里面是那么的□软热,而每次深深探入时,都让他有一种奇异的归属感。

    归属感?……

    在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对一个丑陋恶心的人产生遐想留恋时,绯雪衣嘴角狂抽搐,双手恼怒的不停拍打水面,他清心寡欲多年,何时这般饥不择食了?

    况且,他已经找到那人,这世上唯有那人有资格与他并肩而立。

    “啊……”

    这该死的丑八怪,他要将他碎尸万段喂野狗。

    绯雪衣浑身颤抖着走上岸,捡起地上衣衫朝身上一披,将湿漉漉的长发全部捋至颈后,又返回岸边把昏迷过去的鬼杀拖了上来。

    月光下,绯雪衣双手环胸,目光嫌恶的打量起地上之人。

    头发凌乱,脸上伤疤纵横交错,已经瞧不出半分原本模样。

    不过他记得这人有一双漆黑的眼瞳,看着他的眼神空洞且阴森,就像…就像死人的眼神。

    呵,死去之人,怎么会有体温。

    “管你是人是鬼,本宫今日都要扒你的皮!”绯雪衣双眸一眯,用绣花针慢慢挑开鬼杀身上的衣衫。

    待衣衫褪尽,绯雪衣却是倒抽一口冷气,手中绣花针掉落到地。

    看着眼前这具赤/裸的身体,绯雪衣呆愣许久才回过神,暗叹若是寻常人来承受这些伤害,怕是两条命都不够死,这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或者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他活了下来?

    手筋脚筋被挑断不说,全身上下更是布满数不清的疤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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