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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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漓循声望去,看到此人卓然而立的侧身,修长挺拔的身材,拥有剑眉星目的完美面貌,英气逼人,气宇轩昂。
老鸨看到沈清漓站定,向自己所站的方向望来,知道王爷最痛恨有人拿自己的容貌和女人比较,不由地心惊胆战,心中默默地祈祷,王爷千万别听见呀,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王爷快走吧!
老鸨想起半个月前,一个喝醉酒的外地客人,见到王爷天姿国色,色迷心窍,一脸的猥亵,口中喊著‘美人儿’,上前调戏,被王爷打得鼻青脸肿,连滚带爬,连累得嫣红阁内家具与摆设损坏甚多。事後,看著满室的一片狼藉与凄惨的景象,老鸨不禁捶胸顿足,痛心疾首地计算这得花多少银子再装修屋子,添置摆设呀。无奈这位王爷位高权重,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当今太後宠爱的儿子,哪敢向其索要银两,只能自己暗暗咬牙,心疼白花花的银子。
几乎每个月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嫣红阁是开门做生意的,不能将贵客拒之门外,也不敢将这样的尊贵客人拒之门外。老鸨在心里默默地哀叹:如果可以的话,真是不想让王爷这样的贵客进门呀。
沈清漓迅速地扫视了紫衫公子一番,叫贴身小厮上前,耳语吩咐著什麽。贴身小厮看了卓尔不群的紫衫公子的侧身一眼,习惯性地点点头。随即,主仆一同离开。
老鸨悬著的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此时终於放下心来,低声道:“公子,您有所不知,刚才经过的那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隽王爷,最不喜欢听别人说他长得美豔。”
紫衫公子一脸的不以为然,“得罪他的後果很严重?”
“免不了受一顿皮肉之苦。刚才真是好险啊,躲过一劫。” 老鸨庆幸地回头,高声喊道:“宁珠,快出来迎客。”接著招呼紫衫公子道:“这位公子,您这边请。”
“那位隽王爷是哪位姑娘接待的?”
“嫣红阁四大花魁之一清嫣姑娘。”
“那好,我也找清嫣姑娘 。”
老鸨面色带著一丝为难,“可是,清嫣姑娘稍後有预约的客人……”
老鸨的话未说完,被紫衫公子不耐烦地打断,不容置疑的说道:“我出三倍的价钱。”
老鸨典型的见钱眼开,立即改口,笑逐颜开:“没问题,没问题,公子这边请。”
紫衫公子潇洒飘逸,欣然前往。
沈清漓坐在嫣红阁附近的茶楼里,看著贴身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问道:“事情办好了?”
“王爷放心,小人都办妥了,小人亲眼看著酒端进去了。”
沈清漓想到那可恶的紫衣人进房後,美酒畅饮,欲行鱼水之欢,却力不从心。作为一个男人,沈清漓深深地清楚对於这样自命不凡的男人,最没有面子的事不是被打得鼻青脸肿,而是男人自尊的打击。这样英俊潇洒来逛青楼之人,却不能行房中之事,颜面尽失,会被人耻笑成什麽样子,可想而知。
“回府去帐房领赏。”
贴身小厮立即眉开眼笑,“小的谢谢王爷。王爷这招真是高啊,去青楼寻欢的男人居然不举,哈哈。”
沈清漓眼前浮现紫衣人难堪屈辱的样子,不由得心情大好,笑逐颜开,满面春风地翩然回府。
第四章 夜入王府
夜阑人静,晚风轻拂,朗月高悬,北斗阑干。
一道敏捷的身影,身如轻燕,自由飞驰在高屋飞檐之上。
几起几落,紫衣人翩然而立,透过绮窗,看到美人正手持书卷,斜倚卧榻之上。
片刻,紫衣人飞身而起,行至书房,非常不小心地踢碎了一盆绿植。
“什麽人?”王府的护卫闻声而至。
紫衣人左右环顾,急驰而去。
祈奇闻讯赶至主院,看到王爷的卧室透著灯光,轻扣门扉,轻声问道:“王爷,安好?”
“祈奇,何事?”磁性的声音中透著一丝慵懒。
“禀王爷,有人夜入王府,好似书房方向。”
“你去吧,本王安好,不用留人,务必确保书房安全。”
祈奇领命率人而去。
声东击西,紫衣人几经辗转,成功地摆脱追兵,再次来到刚才站定的庭院前,看到美人似有睡意,悄无声息地潜入。
专心致志的沈清漓突然觉得书卷上有阴影,回首看到来人站在身後,星眸似漆,炯炯有神地看著自己。
不请自入者,正是在嫣红阁中,对自己的容貌大放言辞之人。
沈清漓反应飞快,将手中翻阅的书卷掷向紫衣人,快速地下床朝门奔去。
然而,紫衣人的动作更快。
灯烛摇曳,人影舞动,紫衣人轻而易举地制住沈清漓。
“解药呢?”
“什麽解药?” 沈清漓不解地看著紫衣人。
“这个时候,你还敢装傻。”
“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沈清漓一脸的茫然,继续装傻。
“明人不说暗话,‘冰焰’的解药呢?”紫衣人说完,拿起书卷向沈清漓的下身比划一下。
识时务者为俊杰。
沈清漓思潮起伏,此人居然准确无误的说出所中之毒,心知此时无法再抵赖,权衡利弊,交出了解药。
紫衣人服下解药,放开沈清漓,走到红木嵌玉桌前,自斟一杯茶,悠然自得地坐下喝茶。
沈清漓看到紫衣人旁若无人地饮茶两杯,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不禁怒道:“解药已经给你了,你赖著不走,你还想怎样?”
“你派人对我暗下‘冰焰’,害我在嫣红阁被人笑话,我在想这笔帐,应该怎麽算?” 紫衣人轻轻地抚著茶杯边沿,沈声道。
“今夜你擅自进入王府之事,本王既往不咎,你速速离开。”
“既往不咎?王爷真是大人大量,心胸宽广。” 紫衣人玩味地看著沈清漓。
“知道就好,还不快滚!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沈清漓看他如在自己家中;目中无人的样子;不禁气恼万分。
“你不是我的对手。”紫衣人气定神闲地提醒道。
沈清漓为之气结。
紫衣人细细地打量著沈清漓,嫣红阁里遇到的沈清漓,盛装之下,灿如春花,神采飞扬之中尽显冷淡傲然,不可侵犯。此刻的沈清漓上身穿著白色贴身短衣,领口低开,露出大片肌肤,肌如白雪,肤如凝脂。下身穿著白色暗花锦缎长裤,雪白晶莹的双足赤裸著。黑亮的长发没有束冠,在後面随意系了金色的发带,柔顺地低垂著。显然已经淋浴更衣过了。褪去华丽衣冠的沈清漓,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分柔媚。流光溢彩的狭长凤目里透著一丝倦意,那上扬的眼梢,透著说不出的妖媚。
如果说嫣红阁里遇到的沈清漓是天山的雪莲,冷若冰霜,高不可攀,那麽面前的沈清漓是魅惑的罂粟,勾人魂魄,令人迷醉。
紫衣人感觉到下腹一热,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不期而至,猛然袭来。
委屈自己向来不是紫衣人的行事风格,紫衣人起身在沈清漓面前站定,俯首看到短衣下的无限春光,肤光胜雪的玉肌,越发令人血脉贲张,热血沸腾。那幽深似寒潭般的眼眸,欲流暗涌,渐渐变得灼热。
紫衣人轻佻地挑起沈清漓的下巴,眼神深不可测,由衷的感叹道:“王爷真乃绝色也。”
沈清漓气恼地拂开骚扰的手,怒目而视,“快滚!”说完,随即转过身去,懒得看他一眼。
沈清漓没有看到那双深不可测的秋瞳变得越来越炽热,充满情欲的眸光,更没有看到紫衣人正在宽解衣带。
倏地,沈清漓被紫衣人从後面拥住,双双倒向床榻之上。
“你做什麽?放开!” 沈清漓被压趴在锦褥之上,慌乱地问著覆在自己身上的紫衣人。
“你说呢?”
“放开我!”沈清漓不断地挣扎。
沈清漓徒劳地扭动著身体,肢体的摩擦与碰撞,不自觉中令紫衣人呼吸愈加急促,欲望高涨。
“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不会是忘记‘冰焰’的药效吧?” 紫衣人唇边溢出一丝诡异而瑰丽的笑。
沈清漓闻言,蓦然怔住。
‘冰焰’,顾名思义,即冰与焰的两极,中此药者,如无解药,一个月内,即使心痒难耐,欲行欢爱之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那里冰冷麻木,如在冰窖,不能行房中之事,此为‘冰’。如果不服解药,一个月後药效会自动失效,身体恢复正常。如果服下解药,片刻之间,似焰火袭来,兴奋异常,欲望激荡,情欲不受理智的控制,必须得及时宣泄,才能恢复正常,此为‘焰’。
沈清漓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急的开口:“本王为你找个美女。”
“不用麻烦了,那些胭脂俗粉,怎能和王爷的绝代风华相比。”紫衣人修长的手灵巧地滑进沈清漓的短衣内,抚摸光滑如玉的肌肤。
“我是男人。” 沈清漓意识到他的意图,倒吸一口凉气,惊慌失措地提醒道。
“我不介意,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姑且将就一下吧。”
第五章 初次云雨
沈清漓不懈地做著努力,“王府中的女人,你可随意挑选。”
紫衣人不为所动地拒绝,“目前我只对你有兴趣。”
“大胆贼子!你可知我是谁?” 沈清漓出离愤怒地说道。
“知道,王爷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当今太後宠爱的儿子。”话声未落,紫衣人一把扯开沈清漓的碍眼衣物,手滑到沈清漓弹挺优美的臀部,轻轻地抚摸半晌,突然强硬地分开沈清漓修长的双腿。
沈清漓心下一惊,欲要大声疾呼,却被紫衣人死死捂住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紫衣人用一只手捂住沈清漓的嘴巴,另一只手绕到沈清漓的前面,握住沈清漓的分身,附耳邪恶地威胁道:“我本可点你的穴道,可是我不想和木头亲热,你若敢大声叫喊,引人来此,坏了我的兴致,我就折断它。”
沈清漓如被雷击,顿时僵化,忘记了挣扎,大惊失色,心中激起惊涛骇浪。
紫衣人抽出捂住沈清漓嘴巴的手,一路下滑,用力分开沈清漓的臂瓣,菊花羞涩地闭合著,不给沈清漓半点反抗的机会,腰用力一挺,分身侵入,势如破竹。
“啊!”硬物贯穿体内的冲击,令沈清漓痛得发出惨叫。
羞涩的幽菊紧紧包裹著紫衣人的欲望,温润紧窒,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真紧呀。”紫衣人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沈清漓感觉自己痛得要窒息了,下身撕裂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痛得他喘不过气来,用力深呼几口气,恨恨地低声道:“混蛋!我要杀了你!”
“欧阳逸辰。”紫衣人自报家门。
欧阳逸辰似乎怕沈清漓没有听清楚,带著笑意低下头,在沈清漓耳边清晰地道:“我的名字是欧阳逸辰,王爷切莫杀错人。我想我应该是王爷的第一个男人吧,相信王爷不会轻易忘记,一定会刻骨铭心的。”
听到‘我应该是王爷的第一个男人’,沈清漓倍感屈辱,怒不可遏,待要破口大骂。
欧阳逸辰突然动了起来,缓缓地抽出分身,腰再用力一挺,再次直达幽菊深处。
“啊。”沈清漓痛得闷哼出声,随即意识到什麽,银牙紧咬,默不作声。
欧阳逸辰见状,不禁浅笑,戏谑地道:“我说王爷不可大声叫喊,没说不允许王爷呻吟,我不介意听到床榻间王爷的叫床声音,王爷如此天姿国色,呻吟的声音必定销魂。”
沈清漓怒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