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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默帝.爱无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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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们的距离,是如此的接近──只要一个时辰不到的距离,就可以见到他们的王,却终究还是跨不过那阴阳两隔的界限!




第二十四章 决裂

  由於司空默的坚持,两人并没有在城郊停留多久,几乎是当天晚饭过後,便双双辞别了明月与星辰。
  一路上,两人没有忘记先前的不愉快,因此并没有什麽交谈。
  将司空默送至宫门口,郁莫书快速的行完礼,首先离去了。
  司空默心中虽然觉得过意不去,但毕竟生来尊贵,不管他私底下对郁莫有多麽的特别、多麽的放纵,可如今在众守卫面前,他还是无法屈尊降贵。
  换句话来说,他丢不起那个脸!
  况且,再怎麽说,他都是堂堂一国之君,为何要处处对这狂妄的人处处忍让,委曲求全?
  郁莫书,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是一个武将而已!
  凭什麽他说什麽,自己就要做什麽?
  司空默心中有了些许不平衡,明明他才是主子,郁莫书才是要听话的那个。
  哼,他就是不统一天下,他就是给郁莫书脸色看,他就是不喝药;郁莫书还能拿他怎样?
  不过是个武将,郁莫书还想爬到他司空默头上不成?
  狠狠地瞪著郁莫书远去的背影,司空默恨不得上去好好吼上一顿。然而不到片刻,他便停止了幼稚的举动……shu xiang men di 为您整。理
  
  那个人在他面前,永远只是一袭不染尘埃的纯白,多年来不曾变过。就连那张脸,也一如当初的苍白。
  可,那颗心呢?
  是否也如当初的一样,不曾改变呢?
  如此想想著,司空莫的心口蓦地一窒,垂首在原地顿了一会儿,悻悻转身步入宫门。
  
  背对著司空默,郁莫书强忍住回头的冲动,拖著沈重的步伐快速往前走。
  实际上,他也绝不容许自己回头──如此苍白的脸色,嘴角还有无法压抑的猩红涌出,这样的他,还有何脸面再见小默?
  他很清楚这样的自己,已经渐渐失去当镇北大将军的资格了。
  连自己的王都保护不了,他还有什麽资格,让小默再为自己担心?
  
  感觉更多的腥甜溢出,郁莫书举手用纯白的袖子拭去嘴角的血渍。看著白色上头惊心动魄的殷红,过分刺眼的痕迹,让他拧紧了眉心。
  看来,有些事,有些计划,必须尽快搬上台面了。
  毕竟,拖得太久了,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整理好疲惫的神色,郁莫书跨入宰相府的门槛,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在看了大厅之中,端坐在上方的郁东亭和身後的奴仆时,还是不可避免的迟疑了一会儿。
  随即转念一想,无谓的在心中暗笑了一下。
  提步走上前,在离郁东亭五步之遥屈膝而跪,“孩儿给爹爹请安。”
  郁东亭将茶盏放到一旁,凝视著跪於地上的儿子,开口问道,“王已经回宫了?”
  “是。”
  “王的病好了?”
  郁莫书微微一愣,“烧已经退了,但具体还要经过太医的确认。”毕竟,除了昏睡时被强灌进去的药,醒来後的小默根本不肯喝药。
  郁东亭点点头,似是事情的经过他都以掌握在心中。
  大厅之中,因两位父子交流的停止,一时间鸦雀无声。
  看著虽然跪在地上,腰板却挺直,脸上丝毫悔意都没有的郁莫书,郁东亭悄然的紧了紧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
  “来人!”郁东亭冷声道,“家法伺候!”
  郁莫书神色一变,似是惊恐,又是不敢置信。然而,只一瞬便被压了下来。
  速度之快,让人几乎认为那是错觉。
  毕竟,天不怕地不怕的郁莫书,何曾对外露出这种表情?
  “老爷?”
  一旁的管家站了出来,满脸焦急欲要劝郁东亭收回成命。
  但是,郁东亭哪肯他有机会?
  沈下脸,他冷冷道,“谁敢给这孽子求情,本相就将惩罚增倍!”那凛然的神色,与郁莫书发怒时,竟有七八分相似。
  虽然父子二人感情不好,却终究还是至亲的父子。
  郁莫书也知道自己固执的脾气,大部分乃得了郁东亭的真传,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极大的悲哀!
  说实话,他倒宁愿自己的脾气能好点,不要明知那人是要他服软,却还要与那人对著干,徒增皮肉之苦。
  
  啪啪──
  粗大的藤条挥舞,带著破空的啸响,一下一下落在单薄的白衣之上。
  强忍下肩背上迅速蔓延的火烧般的痛楚,郁莫书无谓的挺直身躯,双眸定定的望著前方。
  绷紧了全身的神经,郁莫书面上却无任何变化。淡定的模样让人不禁猜疑,那声声毫不留情的鞭打之声,是否只是一种幻觉。
  但,随著时间的推移,在场的众人都不在怀疑了。
  雪色的薄衫已然被藤条破开,露出底下红肿的伤痕。仔细看去,极淡的血丝在白皙的肌肤上若隐若现。
  然而,承受著酷刑的郁莫书并没有求饶,只是微皱著眉头,不声不响。
  挨打的人还尚能镇定自若,行刑的人却已慌了手脚。
  软下双脚,管家扔下手中的藤条,匍匐在地。
  管家重重的磕头,老泪纵横的求情道,“老爷,求您饶了少爷吧。少爷的身子,受不住家法……”
  郁东亭一下打断道,“战场他都来去无阻,这区区家法,怎就受不住?”说著,看著一脸倔强的郁莫书,“若真是受不住,也轮不到你来为他求情!”
  他的意思很明了,只要郁莫书肯低头,他就可以收回成命。但,郁东亭其实也很明白,要郁莫书对自己低头,比干脆把他打死更快!
  果然,郁莫书只是冷冷一笑。
  郁东亭沈声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错?!”
  “何错之有?”郁莫书反问,“身为人子,我郁莫书遵从你的命令,去司空默身边当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身为人臣,我郁莫书拼死护主。我倒想问问,我究竟哪里错了?”
  “你!你、你还敢顶嘴?!”
  “若你真要我说出个错来,那我此生唯一的错,就是成为你郁东亭的儿子!”
  啪──
  掌心在微微的颤抖,郁东亭怒发冲冠的看著跪在地上,不肯屈服的儿子,差点气得背过了气。
  苍白的肤色,只要受到一点的伤害,就会马上浮现出来。
  看著那肿起的脸颊,嘴边挂著的血丝,郁东亭心中一阵抽痛──这个儿子,自小就与他不太亲近,生性叛逆不说,轻狂的脾气从未顾及过什麽。若是不加紧管教,迟早得惹出大祸来。然而,随著严厉的批判,时间的流逝,父子之间渐渐的疏远。
  久而久之,自己将担忧隐藏了起来,觉得只要在背後提点一下就好。只是他没料到,儿子已经到了开始将心事隐藏的更深的年龄!也拒绝身为父亲的他的窥探!
  虽然两人处在同一屋檐之下,但实际上却比两个陌生人还不如!
  如今听得郁莫书将心中所想全数说出,郁东亭说不心痛,是骗人的。无论如何,眼前这倨傲的人都是他唯一的骨血,这世上唯一的血缘至亲!
  “若你觉得那是一个错误,为何还要继续?至始至终,我从没逼著你留在这相府!”说完,郁东亭拂袖离去。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无可挽回的话来,明明心中并不希望将事情闹到如此地步,却还是压不下去。无论他怎麽告诫自己,还是无法控制。
  “你要我走?!”郁莫书飞快的站起身子,对著那个苍老的背影扬声问道。
  “如果你觉得错了,我又有什麽资格留你?我只是要你知道,我不需要一个天天闯祸的儿子!”
  
  抿紧削薄的唇瓣,郁莫书紧盯著消失在转角的背影,眼眶微红。
  郁东亭,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你凭什麽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如果是个错误,你当初就不该生下我!




第二十五章 歉意

  又来了吗?
  御书房中,司空默照例批阅著奏折,却看到多日未曾见到的折子,再一次摆在自己的眼前。
  盯著上头熟悉的字迹与笔名,他惯性的皱了皱鼻子。
  这才隔了多久,那人就这麽闲不住麽?
  硬著头皮翻开阅览,本打算如往常一样压下来,却因开头新的内同吸引住──‘自古有训,齐家治国平天下。微臣近日仔细一想,如获高人指点迷津,心中幡然彻悟。遂大胆请命,向圣上要一座将军府。只等成了家,就立即往下两个目标前进,以示微臣一片忠君为国之心!’
  哼,他齐的什麽家?治的什麽国?
  每日与老父闹不和不说,还四处捣乱闯祸。就那暴躁的脾气,他除了武力,还有什麽可取之处?
  司空默想著郁莫书的不是,脸色渐渐沈了下来。
  三条之中,也就只有最後一条,还勉强能摆上台面。
  哼,平天下,只怕他郁莫书每时每刻都在想这个问题!
  不过……说起这将军府,司空默心中微微的别扭了一下,这个莫书有宰相府不住,怎麽向他要起将军府来了?
  不是他小气,郁莫书凯旋归来行弱冠礼之时,他就对他提过建立将军府。可结果被郁莫书拒绝了。说什麽反正他不经常回来,建将军府也是浪费国库的银子。後来,他虽几番询问过他的意见,也都一一被婉拒了。
  如今,郁莫书旧事重提,还主动要求一座将军府邸,实在是件怪事。
  话说起来,自上次分别之後,他和郁莫书已经四五天没见面了。就连他手上的这份折子,都是他托别的官员送来的。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还是说建造将军府的事,和那天之後所发生的,有著莫大的关系?
  如此想著,司空默手执朱砂御笔,迟疑著该不该批准。
  司空默想起今日早上,朝议之上并没有郁莫书的影子,而玉阶之下的郁东亭一脸化不开的疲惫,觉得心头更加的烦闷了。
  难不成,那日之後,小郁与宰相之间的僵持,又进一步的加剧?甚至,到互相眼不见为净的地步了?(不愧是王,一想就中!= =)
  如果是这样的话,小郁想搬出宰相府的理由,就不用再多解释什麽了!
  锁眉沈思了半晌,司空默将折子往旁边桌上一推,迅速起身朝屋外走去……
  
  午间
  王城九曲胡同之中,不似其他街道的繁华,清冷得连流浪的猫狗叫声,都显得特别清晰。
  走在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一主一仆止不住的四处观望,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这地方。脸上的神情有点兴奋,又有点局促不安。
  偶而迎面驶来装满夜香的板车,都能让两人驻足一番。
  奇怪,夜香不都该是清晨便该处理完玩了吗?怎麽会大中午的……
  主仆二人对视了一眼,都不得其中奥妙。
  按照纸上所写的指示,两人分别看著街道的两旁,琳琅满目的楼宇,心中疑惑更深了。
  这酒家怎麽大白天的也关著门?正常情况下,不都该开门做生意吗?而且,一家两家不开也就算了,一整条街都是如此,就有些过了……
  是出什麽事了吗?
  终於,在临水而建的一众楼屋中,两人总算找到了纸上所写的那个店名──涎香阁。
  抬头望著斗大的金漆招牌,锦衣男子微扬起嘴角。
  “那个脾气烂到家的人,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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