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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凤皇(苻坚×慕容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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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长痛不如短痛。”王猛闻言正色道,“望陛下明鉴。”
  
  苻坚微微颔首,分明是心不在焉地看着桌面,却不再言。
  
  “陛下,”王猛在原地小立了片刻,悄然将他的心神不宁看在眼中,却只做不知道,“此行臣已安排好人手护卫,当必保慕容冲安全抵达。陛下不必忧心。”
  
  苻坚仍是颔首,末了道:“便按景略所言罢。”
  
  待到王猛退出之后,他缓缓地站起身,只觉得四肢皆是沉重不已。恍然地呆立了片刻,才蓦地发现窗外竟已下起雨来。他定定地看着院中被雨滴打得不断颤抖的枝叶,忽地推门而出。
  
  然后不顾宫人的劝阻,在雨中足足站了半个时辰。
  
  *****
  
  慕容冲来到清河宫中作别。
  
  清河听闻他要离开,起初一惊,随后露出几分宽慰的笑容,道:“冲儿,也罢。你是个男儿,比起在这深宫里,出仕为官,总是要好……”
  
  慕容冲闻言只是平静地一颔首,微笑道:“多谢姐姐,姐姐请多保重。”如此便也权当话别。
  
  而正当慕容冲准备告辞的时候,清河却忽地在身后叫住了他。
  
  慕容冲回过身,挑眉道:“姐姐,还有何事?”
  
  “冲儿……”清河却缓缓站起身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略略犹豫,终是开口道,“那时……你在给我的那杯茶里,下了药,是不是?”
  
  慕容冲面色里闪过一丝讶异,然而平静之后,却只是沉默地看着清河。
  
  “其实我醒来之后便已然明白其中缘由。那天白日里我滴水未进,饮下的,唯有你亲手端给我的那碗药而已。”
  
  慕容冲此刻却已然垂下眼,避开了他的目光。许久之后,才道:“可是姐姐,你没有告诉苻坚。”
  
  清河径自笑了笑,却并不作答,只径自道,“我原以为,毁掉他的孩子,让他痛不欲生……你是恨他,才会如此的。可是……”
  
  慕容冲抬眼看着清河,却正好对上对方的目光。
  
  “可是我此刻才明白,你不惜那般待我,是因为你爱他。你不能为他生儿育女,便要将旁人也赶尽杀绝……可是如此?”
  
  慕容冲闻言不由得皱起眉,却又很快松开。
  
  “姐姐,你说的没错,我是爱苻坚。”随后他很平静地笑了,袖中的五指却一点一点地攥成拳,“爱到刻骨铭心,爱到无可自拔,爱到生死与共……爱他他让我离去我便离去,他让我死,我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话音未落,便被清河的一记耳光打断。动作虽轻,却足以终止他口中的话。
  
  “冲儿,你是慕容家的人,你怎能……”清河双眼含泪,却忽然止住了话,只是看向慕容冲身后。
  
  慕容冲抬眼触到了她的目光,很平静地转过身,看见了自己身后的苻坚。
  
  他这才面露惊讶之色,然而很快,却只是无奈地笑了一声道:“陛下,我还没走,现在杀我,还来得及。”
  
  然而话音刚落,苻坚扬手便是一掌,狠狠地掴在他面上。这次的力度绝不同于清河,又狠又重,打得慕容冲整个人顿时栽倒在地。
  
  苻坚定定地看着,目不斜视地对一旁惊恐万状的清河道:“你先出去罢。”
  
  待到清河诺然退出之后,慕容冲抬起眼,同苻坚默然地对视了很久。然后,他听到对方开口道:“你早知孤在门后,为何还让她继续说下去?”
  
  慕容冲垂眼一笑,淡淡道:“我并不想欺骗陛下。既然要离开了,便不想留下遗憾。”
  
  “慕容冲,你不过暂时离开而已!”苻坚闻言,忽地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会回来的!待到孤一统天下之后,定然会让你回来的!一定会的……”话音渐弱,忽地松开手,却是一把将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初时听闻原是慕容冲下的毒手,他心中一时怒不可遏,然而在听到了慕容冲那一席话之后,不知为何,他忽地觉得一切似乎不已再重要。
  
  毕竟都已过去,毕竟,已无可挽回。毕竟,他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因为太过依赖自己。
  
  此时此刻,苻坚才真正意识到,或许怀里的这个人,是当真爱着自己的。可是也是在此时此刻,自己却要亲手送他离开。
  
  这当真,是上天开的一个残忍的玩笑。
  
  慕容冲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摇摆着,末了只低低道:“是陛下,慕容冲一定会等……等到再回长安的那一日……”
  
  *****
  
  入夜,皎月东升,桂魄如水。窗外不知何时,已然零零碎碎地飘了碎雪,在院子里积了一层白。
  
  慕容冲立在案前,垂眼看着桌上的一杯茶。夜风生寒,垂得他衣带猎猎翻飞。而他却浑然不觉一般,只是看着那茶杯。杯中茶水微微荡漾,其内半轮圆月亦是显得破碎。就这般他定定地看了许久,才他慢慢地有了动作。
  
  从袖中掏出五个纸包,缓缓打开,将其内粉末尽数倒入茶杯之中。粉末浮在茶水表面,很快溶解入其内。
  
  ——这本是五次的用量,然而日后……只怕是再用不到了。
  
  案上纸包已空。待到粉末已然全无痕迹的时候,他拿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这一次,没有分毫犹豫。
  
  ——苻坚,我将倾尽所有,给你一个永世难忘的夜晚。一个足教你此生你铭心刻骨,却仅此一次的夜晚。
  
  ——我要让你记得我,至死也记得我。就如同我无时无刻不反复念着“苻坚”这两个字一样,于身于心,至老至死……
  
  ——因为……
  
  “冲儿?”里间隐隐传来苻坚的声音。
  
  “这便来了。”慕容冲收回思绪,将空杯放回桌上,微微扬声回道。顿了顿,感到周身已然腾起一阵燥热,便转身回到了里间。
  
  苻坚和衣靠在床头,听闻声响,微微睁开眼,朝慕容冲伸出一手,道:“来。”他今日当真觉得累了,此刻只想将人揽在怀里静静抱一抱,好让这种触感在指间得以长久地保存下来。
  
  然而慕容冲应声走了过来,方一地落至怀中,便急不可耐地伸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将紊乱而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
  
  亲吻和啃咬由缓慢逐渐变得凌乱,变得急躁,甚至变得疯狂。感到一直手深入自己的衣衫,开始胡乱地撕扯,苻坚起初有些讶异,随后只是慢慢地闭上眼。
  
  而那手的触感,带着颤抖,却慢慢地下滑,滑过自己的前胸,小腹,末了落至下…身处。苻坚自觉身子一颤,随即微微仰起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他在极力地隐忍,却又不知自己为何要这般隐忍。
  
  然而下一刻他感觉到了什么,却又忽地睁开眼。
  
  然后他便看见慕容冲已然跪在了自己面前。他丝发垂散,衣衫早已凌乱地退至肩头,裸…露出一片前胸和肩背,月色之下越发如雪般苍白。
  
  他垂眼看着苻坚,眼神里蒙上了一层沾染了情…欲的水雾。颤抖着唤了一声,然后双手扶住苻坚的肩头,慢慢地跪坐下去。
  
  进入的那一刹那,他突然狠狠一抖。五指紧紧地扣着苻坚的双肩,整个人瘫软一般地倒进了他的胸口。许久之后,在粗重的喘息之中,泄露出一声呻吟。
  
  “陛下……陛下……不要……忘了我……”
  
  话音落下,苻坚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刹那间,所有理智溃不成军。
  
  他猛地伸手揽住怀里的人,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一个翻滚,便将对方压在身下。只是本能一般,疯狂地进入、退出、进入、退出……
  
  不再是挞伐,不再是凌虐,只是想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最深最重的痕迹,只是想染这种感觉,在自己的心里永远地铭刻下来。
  
  慕容冲紧紧地环着苻坚,在不断地冲击之下,已是泪流满面。可是他自始自终,口中只是喃喃说着一句话:
  
  “陛下,不要忘了我……”
  
  “不要忘了我……”
  
  “记得我……记得我……”
  
  苻坚俯下…身,轻轻舔去了他眼角的泪水。然后顺势俯身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顿了顿,用力地咬了下去。
  
  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直至那白皙如玉的皮肤上,慢慢地渗出血来。
  
  剧痛让慕容冲挣扎着叫出了声,然而很快,那声便被苻坚的亲吻堵了回去。
  
  颈侧那残留的痛楚,慕容冲微微仰起脸,在腥膻的刺激和媚药的驱使下,渴求般着热烈地回应对方,直至那缠绵的亲吻逐渐变成了疯狂的攻城略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二人都已然平复下来后,慕容冲在极尽透支之下,神智已然模糊。
  
  隐隐约约地他感到一种湿热的触感触碰上了颈侧,然后苻坚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徘徊。
  
  “冲儿,这是孤给你留下的记号。你一辈子……也无法抹去……”
  
  “孤不会忘了你,你也要……记得孤……一直记到回来的那日……”
  
  恍惚间,他想要做出回应。可是用力挑了挑嘴角,人却仿佛耗尽了力气一般,顷刻便陷入无边的沉睡。
  
  *****
  
  次日,天降大雪。
  
  寒风吹入窗内,苻坚一惊,骤然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握在手中的奏折,又抬眼看了看立在一旁的王猛。略略犹豫,终是没有开口。
  
  然而王猛却仿佛早已明了一般,此刻拱手一揖,道:“陛下,慕容冲启程,已然半柱香的时辰了。”
  
  “是么。”苻坚淡淡地道了句,别过头去看窗外的雪景。雪落纷扬,如鹅毛般纷扬洒落,在枯瘦的枝头凝结成剔透的冰晶。
  
  而那梧桐,早已变得秃瘦。那如云的枫红,不知何时,也早已没了痕迹。
  
  苻坚定定地看着,忽地起身,几乎是小跑着往外去。
  
  “陛下,此刻已然太迟,慕容冲公子只怕早已走远了……”王猛在身后道,然而话音未落,苻坚人已没了踪迹。他轻叹一身,随即缓缓地跟了上去。
  
  苻坚全无顾忌,一路狂奔着上了城头。
  
  “陛下,今日天寒,可务必……”宫人拿着厚厚的貂裘匆 
 19、第十九章 爱恨别离 。。。 
 
 
  匆赶来,然而话未说完,面前的苻坚却忽然顿住了步子,只是定定地看着城下。
  
  宫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苍茫的大雪之中,一辆马车停在城下。车前立着一人,亦是仰头朝这边看着,一身雪白狐裘,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几乎要融进那落雪之中。
  
  他扭过头,见苻坚亦是定定地看着城下那处。一时呆住,直到听闻苻坚目不斜视地到了声“退下”,才匆匆离去。
  
  苻坚垂着眼,隔着风雪看着城下。一时间,耳畔的呼啸之声好似都已然消失无踪。天地苍茫,城下阔野,而目光之中,却唯此一人。
  
  他就知道,就知道这人不会立刻离去。他一定会等到自己前来,和他这般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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