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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折翼枯叶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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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彦”、“哥哥”,这样的称呼也就只能出现在莫怜的梦中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梦的主人才不愿让自己过早地醒来。
  
  麽指轻轻地触碰挂著那泪珠的眼角,将泛著闪闪光泽的液体勾起放到唇边吮吸。
  
  “很苦,哥哥。”好像随著那颗泪珠把莫怜的悲伤传递到了莫彦身上,莫彦抑制不住地心痛。
  
  这种感觉,其实他早就体味过了,只是那时的他选择忽视。现在呢,他该如何?
  
  “在我的身边,它会变得更苦,所以,早点离去吧。我不恨你了,却也不想接受你……”淡淡地叹息後,莫彦转身离去。
  
  门被阖上的那一刻,莫怜的眼角一条泪痕蜿蜒垂下。
  
  人依旧没有醒来,也许,莫怜只把这番话当作了梦里的。
  
  莫彦离去未多久,莫怜的房内,又进了一人。
  
  此时,房内的烛火已被莫彦吹灭,只余一室静谧与昏暗。
  
  尽量不发出声音惊扰到莫怜,那人深深地凝视著月色映衬下的苍白面容,心中默默地想,不管你的心中有没有我,我真的很想把你藏起来,谁都不让见。可是,我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而曾经愚蠢的我又不仅冷眼旁观那个混账对你的伤害,还做了那麽多伤害你的事。也许,去会稽医治是唯一对你有所帮助的事情了吧。
  
  转而,水儿又自嘲地笑笑,呵呵~~~明明那时就决定好了的,何以现在又踌躇了起来。这拖泥带水的样子,可不像是我李若水啊!
  
  为了逼他离开莫彦,不惜在他面前做戏、故意陷害於他;当知道了他的病情,为了逼他了断对莫彦的牵绊,不惜同意莫彦的安排,对於莫彦对他的残酷折磨选择漠视。
  
  现在还奢想著能带莫怜远走高飞,水儿鄙视这样的自己。
  
  凝视了许久之後,水儿又默默地离去,正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
  
  窗棂上的风铃被她一阵风带过,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而莫怜却在此时睁开了眼。
  
  不想面对,所以假装睡著。
  
  盘坐起身子,望著那串叮叮咚咚的风铃,莫怜的思绪翩跹。
  
  在他的回忆里,有两个孩子在一起嬉笑玩耍,山上、田野,无处不在,他们温柔的母亲一直慈爱地守护著他们,而他们严厉的父亲虽然一直为兴复大唐旧业,积极奔走,却也不时地回到他们的身边照看他们。
  
  这样的生活虽然颠沛流离,却也温馨。
  
  一切不幸却是因父亲无意中拿到了一本叫做《情有误》的秘籍开始。那些愚昧的没落皇族,旧业未兴,却逼迫著父亲交出那本据说记载了上古宝藏和遗传神功的《情有误》,而倨傲的父亲因他们的丑恶嘴脸而拒不交出。
  
  在两个孩子共同的生辰那天,悲剧真正的发生了。
  
  稍大一点的孩子一手提著渔具,一手牵著一名幼稚小童走在夕阳将下的河道上,河面上红霞如火。
  
  ──小彦,今天我们捉了好几条鱼哦,等会儿教娘为我们做糖醋鱼,如何?
  
  年长的孩子面对年幼的孩子宠溺地笑著。
  
  ──嗯。我还要哥哥的亲亲!哥哥好久没有亲小彦了!
  
  年幼的孩子嘟著小嘴,朝年长的孩子撒著娇。
  
  ──小彦长大了,哥哥就不能随意地亲小彦了,知道吗?不过,既然是生日,哥哥就答应小彦了!
  
  信誓旦旦地做下保证,年长的孩子却没有能兑现自己的诺言。
  
  因为,当在回家的路上看到自家小院的上空腾起的浓烟和火光时,他们的家被毁於一旦。
  
  莫氏十七口人,十五人亡,只余下这两个兄弟因出门而幸免於难。
  
  忍住冲上去与那些人搏斗的冲动,将年幼的弟弟即将出口的叫喊堵在手掌中,躲在通向院门的杂草丛中,年长的哥哥眼睁睁地看著那些人戴著狰狞面容忿忿离去。
  
  而他的怀中静静地躺著一本叫做《情有误》的书。
  
  “父亲他,是预料到了这一切吧?所以,他才会早早地将书交到我的手里,将我们俩支开……”擦去眼角不断溢出的泪痕,莫怜喃喃道。


第三十三折 销魂独我情何限

  景卿见莫怜的心情倒也迫切,在正常情况下需要五天的路程他生生将之节省到了两天,累死了七匹名驹,方抵达了湖州,只比青莲晚到一天。
  
  “怜弟!怜弟!”被莫彦属下带到莫怜的藏身之处,景卿便迫不及待地入院寻他了。
  
  在那一树的海棠下,有白色小花沾染一肩秀发,秀发的主人手执一卷经书,倚靠在湘妃椅上悠闲品读,对於景卿的叫唤只勾了勾眉角,并未起身。
  
  “王爷,恕草民不能起身相迎,抱歉了呀。”口中道恭维的歉,人却无半分敬意与悔意,莫怜的话中,多少有些愤懑。
  
  “啊!无碍无碍!那个,怜弟,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景兄呢?”景卿近乎讨好地应道,在对他说出那番话後,又用那种手段将人困在自己的身边,景卿面对他还真的是十万分的心虚和小心翼翼。
  
  “草民哪敢啊!”放下手中的书卷,莫怜缓缓起身,一手搭上景卿的肩,一手捋了捋飘到脸颊的发丝,妩媚一笑,“难道王爷您口中的‘景兄’‘怜弟’另有含义?呐,也是。人家早已是您景王的男宠了嘛。”
  
  “不,我、我没那个意思……”被莫怜这突然转变的反应给弄懵了景卿堪堪退了几步。
  
  “啊呀,人家又不是什麽洪水猛兽,景兄你至於如此怕我吗?”莫怜抚胸哀号,故作伤心状,然後凑到景卿面前,魅惑地在他耳边轻吐气息,“景兄你,要的也不过是怜弟我的身体,不是吗?”
  
  不是吗?不是吗?……
  
  这几个字,在景卿耳边不断回响著,以至於被莫怜引进内室都无甚知觉。
  
  当他真正反应过来时,却已是和莫怜在床上纠缠了起来。
  
  曾经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终於真实的发生了,心中的渴望也实现了,可是景卿的心却痛了起来,那是种被压在地上碾磨的痛楚。
  
  “不……”想要推开莫怜的怀抱,却又贪恋著他的温暖,景卿的眼神开始迷醉了起来,渐渐地开始热情地回应著莫怜。
  
  只是莫怜却挡开了他的手,将他压在身下。
  
  身上的肌肤被一寸一寸抚摸,手过之处,只觉燎原之火顿起,当那灵巧的手来到自己的脆弱之处时,那火达到了极致。
  
  而这不过是开始,揉捏、转动、按压……每一种手功都一一用过。
  
  即使是秦楼楚馆里最富有经验的花娘,也无法达到将对方所有的快乐完全掌握在手的这种境界。
  
  景卿神情恍惚。
  
  “这样都能走神,看来我还不够卖力……”略带埋怨的话语才入耳,那脆弱之处便被包裹在了一处温暖柔软之地。
  
  那是……莫怜的口腔!
  
  “唔~~~啊~~~~”再也无法抑制了,景卿仰起脖子,脑中一瞬间变得空白。
  
  然而,这一瞬的空白後,他却无法再次清醒过来,人软软地倒在床铺上。
  
  收回击打景卿後脑勺的手,扯过床单狠狠地擦拭干净,莫怜低声冷笑:“哼!人在激情喷发的时候,意志力最为薄弱!这招用在你的身上正好!”心中厌恶道,这种事情,无论做多少次,还是让人觉得厌恶!除了莫彦,碰谁都觉得恶心!
  
  然後他翻身下床,将从景卿身上脱下来的衣服一一捡起换到自己身上,再往脸上贴上从自己枕边摸出的用绸缎包裹著的人皮面具,顷刻间他便变成了另一个景卿。
  
  推开门,吩咐一声不要打扰里面休息的人,莫怜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离开许久也不见有人追出来,自己忍耐了这麽久,果然做得没错,莫怜为自己的计策有些沾沾自喜。
  
  随後,他便借口一个人走走,离开景卿的手下的护卫范围而在偏僻隐蔽处上了青莲为他备好的马车中。
  
  即使你们所有人期盼我离开这里去会稽是为了我好,我也不会领情的!而钱景卿,在你用那样的话伤我之後,我莫怜便不再把你当做我的朋友、我的知己!
  
  即使心中怨恨著莫彦,但是被他远远推开的人生,我不清楚自己有何活著的意义,不如用这仅剩的一个月为他困难重重的复仇之路扫去障碍!
  
  “为此让你们失望,我也无所谓!”回首望向树叶中漏下的那抹初春的阳光,莫怜如是说。
  
  由於突然增加了大唐兵力,莫彦不得不让水儿带领的中锋暂时抵挡,自己将主力退回湖州,前去拦截由线报告知的即将回来的沈夫人一行人,只要拿下沈夫人,群龙无首的大唐军也便不攻自破。
  
  行至隐藏莫怜的那处宅院附近时,莫彦忍不住去看看莫怜的近况。
  
  钱景卿已经赶来了,他也便要随景卿离去,这一别,大概此生都不会再见了吧!
  
  怀著去见莫怜最後一面的心思,莫彦踏入了那个院子。
  
  只是……
  
  “这是怎麽回事?”看著床上光裸著身子、陷入昏迷的景卿,莫彦愤怒地朝门外吼去。
  
  莫怜,你果然还是没有乖乖地离开!莫彦紧揣拳头,怒上眉间,这怒中却也有著些微担忧和心疼。


第三十四折 陷君险境是故人

  距离湖州二里的山道上,莫怜截住了沈夫人一行人。
  
  显然,她并没有带上自己所有的人马,只带了自己的亲信,二皇子李郁文便没有随行在侧。
  
  “枯叶蝶,三年不见,你竟变成女人了嘛。”头戴名贵珠花,脸贴上佳花红,身著华丽绸服的沈夫人语带讥讽,对於莫怜的拦截,她的脸上丝毫未见慌乱和惊疑,出口便道出了莫怜的真实身份。
  
  倒是莫怜心中疑窦顿起,面上做一副笑盈盈的样子与之招呼:“三年未见,夫人您还是风采依旧呀。不过,您身边只这麽些人,可是要小心上路,小心被山贼所截,客死异地呐。”
  
  “这就不劳落华老板你费心了。我们这些人对付区区‘山贼’已是足够。”沈夫人一派雍容,反靠在身後的手却在此时打了个手势。
  
  隐藏在队伍中的一人悄悄退去。
  
  “哈~那便看看夫人有没有那个本事咯!”莫怜手一挥,身後的门人便齐齐攻向沈夫人的人马,两批人马当即杀将起来。
  
  作为统帅的莫怜和沈夫人则是退後一步,静观其变。
  
  论谋略,沈夫人未必比得过莫怜,而论阴险,莫怜显然棋差一招。
  
  莫怜将自己能够在短时间内召集到的门人一并使来对付沈夫人,而沈夫人却显然留了实力,伺机而动。
  
  在莫怜闲闲观战的当口,山道旁的树丛中忽的便窜出几人全力攻向莫怜。
  
  毕竟有所防备,莫怜斗得也没有显出狼狈的样子来,只是,当反身应付背後袭来之人时,莫怜真真是惊诧得差点忘了如何反应。
  
  他宁愿攻击他的是沈夫人的亲生女儿水儿,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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