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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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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不知他们是在干什么,只是先生这里总有好吃的,每日每日都盼着来见他,李谦再来的时候变得有些沉默寡言,韩放只是告诉他李昭已经开始学一些复杂困难的字,让他自己私下补上。

        也不问他是如何了,李昭自然也就不问。

        暑气开始重了起来,偶尔一场暴雨便让人顿觉心旷神怡。长久没了卞凉远的消息,韩放是有些念着了,却又不敢问李适生怕他又闹了脾气,魏严和张瑾澜在跟李适说解一些事情,白子墨自然也是在的,韩放还将手里冰凉的雪耳羹调匀,然后递给李适。那人便抬头看他然后微微一笑。

        几年前仿佛也是这么风雨大作的一天,几人就是在这个亭里商议了缴崔的第一步,如今还是这个桌,韩放依旧软软调着甜汤递给李适,商议的事情却已轻松了大半,只是卞凉远换成了曹岳,想到这里韩放便叹了口气出来。李适挑眉看着他,魏严咳了两声提醒李适。

        李适转过头问:“曹岳你是礼部尚书,你觉得今年谁任主考?”曹岳行了礼答:“臣以为,还是张大人或者陈大人为好。”魏严微微点了个头又说:“张瑾澜如今为吏部尚书,崔桓一死,到如今有大批空缺,正好方便他直接任用。”李适踢了韩放一脚,让他说,他才慢吞吞开口:“让那些老臣们让点儿位置出来,也好方便大量启用新人,谁知会不会找到下一个魏严呢?”说完有些不高兴:“皇上您怎么懒得连嘴都不想动了!”

        魏严认真思考了一下问:“可是陈小砚……”曹岳也有些无奈:“他是不愿意揽这事儿,可是我觉得,也只能他了吧……”魏严压了眉头做出很无奈的样子:“难不成还让子牧这等妖物去惑乱考场不成?”李适一下把雪耳喷了出来,张瑾澜认真的点着头深表同意的样子,又见了白子墨有些走神,推了他一把问:“安国侯,怎么当了侯爷变沉默了?”白子墨长叹了一口气,“哎……”

        李适问李延煜:“七哥这是……”李延煜连忙摇头说:“不知道,几天了!”白子墨颇为痛苦的趴到了栏杆上,李延煜将他拉了回来:“还有人伸去淋雨的!?”白子墨叹:“皇上,您还是收回我的左符吧!”李适看了韩放见他也是不太理解的样子就问:“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想把事情丢给朕了?”白子墨苦着脸:“刺羽军太厉害,现在服我的,不服我的,自己都快掐起来了!”

        “当日是谁给朕保证十日的?”白子墨听他这么问,更加苦恼了:“哎呀皇上,臣只是保证十日不反,可没保证他们会臣服于我啊?我可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再加上左符是军令,他们要服从,可是崔桓早已和他们生出了感情,你说我得怎么办?这下可把我自己给搭进去了!”韩放突然想起那时看见白子墨出现的时候,身后确实不是重骑,而是手持弓羽的破风。

        李适浅浅笑了,听他说:“那你爱怎么处理我怎么管得了呢?长卿,你是将军,他们可是你的兵。”白子墨便也会心笑了,韩放听他语气自然得如同本就该如此一样,眼里却不是那般澄澈无比的样子,已经不想再管他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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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昭被王府的人先接走后,只剩下韩放陪着李谦在院里,两人一大一小,各在一方站着也不说话,韩放靠在柱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李谦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缓步挪了过去:“先生。”“嗯?大皇子何事?”韩放应了一声,韩放待他同李昭不同,许是真的和李昭相熟,韩放从不叫他世子,而是唤了他的名字。李谦小小的心里似乎觉得自己是有那么多的不同的,他不知后续该如何开口,韩放也不逼他,拉着他坐到梯上。

        李谦抿了嘴唇,鼓起勇气问:“先生,母妃去之前说母后是个坏人,抢走了父皇,抢走了我。母后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韩放问:“大皇子觉得皇后对你好么?”李谦想了想,然后使劲点头:“嗯!”“是怎么好呢?”

        “我……我说不上,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母后就是我的母后……我做对事她便称赞的,我做错了事她便罚我……可是……可是他们说真正的娘亲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高兴的……我……”韩放难得对他笑了笑:“她想你好才这样,真正的娘亲才是这样的。”“真的?可是她为何又对母妃做那样的事?”

        韩放点头:“大皇子,皇后本可以不管你,但是她却愿意抚育你,你还小,本来有些事不该让你知道,可是你身在皇家,你就要知道在皇宫里,不论你母后做什么,总有人窥觑着她的位子,小臣并不知道她是否真有害过你母妃,但是她却随时要提防各方陷害。这便是皇家,她本可以不把你这个敌人的儿子带在身边,却视你同小太子一般严格管教。”

        “那母后还是好人?”他问,韩放笑:“她是你的母后。”李谦郑重其事的点了个头。

        两人再梯上坐了许久,李适这才和冬苓一起出现,看见他坐在梯上阳光铺在他的脸上,发上,官服上,还有托身边孩童站起来的那双手上,便是愈加想将他锁进屋里此生都不放出来。李谦朝他行了礼,李适爱怜的摸了他的头说:“跟着公公回宫去!”“儿臣知道!”韩放也站了起来,有些急了差点又摔回地上,赶紧伸手揽回来:“你对他说了什么,怎么这么高兴的样子?”韩放揉了揉太阳穴说:“秘密!”

        李适舔了韩放的唇说:“那朕就让爱卿从实招来!”

        ——

        李适最喜欢此时韩放的样子,脱下了所有的冷静,淡然,疏离和眼底那些大小心计。总是带着一种羞涩,却又丝毫不扭捏的迎接着。所有隐忍过的喘息和抑制不住而发出的轻咛,他都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云雨过后李适侧躺在他身后挽着他的发一点点卷着,韩放问他:“你这未明宫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李适低低笑了:“关你的。”韩放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你不安好心!”李适低头含住他的肩膀,“啊!痛!”韩放伸手推了他,“哈哈哈哈……”

        突然而来的风灌进了屋里,韩放撑起身子说:“下雨了!”“哎,这雨怎么说来就来的。”李适将韩放又抱进怀里:“算了算了,今天不要回了!”韩放的笑声传进了耳里:“那便不回。”然后盯着外面开始阴阴黑下来的天出神。

        李适这宫,怕真的是用来关韩放的,过了不多时韩放躺了下来呆在他怀里说:“今儿又是这风,真好。”“那你冷不冷?”“你呆了?大夏天的问我冷不冷?”李适嘻嘻一笑深深吸了一口气,嗅到雨泼到土里溅到石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冰冷清冽,冲散了刚刚一室糜乱气息,他说:“这雨以来啊就黑压压的,让人慌得很,你偏是极喜欢的。”

        韩放也笑了,两人都是懒散不愿起身,直到一个宫婢闯了进来,韩放有些惊慌不知该将头埋进李适脖间更深还是起来穿带。他修长瘦削的绝美身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宫婢面前,同样,李适也未着寸缕。迅速扯了身后的被覆在韩放身上,伸手便打落了帘子,不过眨眼功夫已经隔断了塌上的一片旖旎。

        还未等他发火,先听见咚的一声膝盖重重撞击到的地上的声音,稚气慌张地音调:“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李适便骂:“你在搞些什么名堂!朕在你都敢乱闯,朕要是不在怕是你倒成主了!?”“奴婢真……真的……真的不是……故……故……故意的!”“怎么?朕怎么你了?你倒先做出委屈的样子了?话都说不清了?”李适的语调其实是轻软的,却带着一股天生的威严冷厉,韩放低声说:“算了,大概是新入宫不久被稍大点儿的宫婢们作弄了。”

        “你进来干嘛的?”“已经酉时三刻了,奴婢是被人差来问膳的。”“问膳?问什么膳?还不快滚!?”“是……”抬脚刚走了几步帘子里又是李适的声音传了出来:“回来,你多大了?进宫多久了?”“十四……进宫三,三个月。”

        “嗯……”李适略问沉吟了一下:“你可知你今日做错了什么?”“奴,奴婢……不,不知道。”帘里传来一人低低的笑,李适语气变得愈发地冷:“进宫都三个月了!错了什么都不知道!?去大总管那儿把他给我找来!”“那奴婢……”她还没说完,帘里那笑声的主人插了话:“还不快滚?还想再错下去?”连答应都没有已经听见脚步声跑了出去,李适瞪了韩放一眼:“你就帮吧,反正也不算到你头上。那些脑子还听得懂你话里的意思?还以为……”“还以为放恃宠而骄呢!”他抢过他的话要起身来,李适问:“你说冬苓倒这里需要多久?”“还是要一下吧?”李适便拉了他进怀里舔上他精巧的下巴,“那便让他给我等着!”

        ——

        冬苓看见那小宫女跑来的时候便有些头痛,“大总管,皇上要我来找您去……”见她有些泪痕未干惊魂未定的样子便问:“你怎么了?莫不是冒犯了圣上?”她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冬苓不知自己又要被如何惩罚了,还是安慰她说:“你今日大错特错!算了,也不怪你,是谁叫你去的?”宫女说了名字,冬苓心里记下,站起身边走边说:“第一,你不该直接就闯进去,皇上并不熟悉你,你哪怕是站在门外请示都可能会惹怒他,你竟然还闯了进去?皇上叫你进去了?第二,闯进去就算了,你竟然还盯着皇上的身子看,那是你能看的?还有皇上怀里的人,那你更不能看了!再者,你去问什么?不会先安排了?皇上最讨厌的,便是无能的人,在他看来这等小事你都做不好,你还留下来干什么?还有,你还要继续问皇上你错在哪里?你还问什么?今天若不是那人帮你求情你该被罚成何种光景?”

        小宫女想起那人那种生硬的声音,实在不理解他这也叫求情,嘴里却仍是说着:“奴婢知错了,大总管要罚便罚吧……”冬苓听她一句话,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罚你做何?可别再犯了,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气了。”“是……”

        冬苓站在未明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抬脚往里走去,门里细细传来混乱的呼吸声和一些压制过的呻吟,有些面红心跳,突然痛恨自己的好耳力,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要是主子交代什么自己没听到,还能怪主子声音小了?这下却被努力克制过的低喘搅乱了心神,明明韩放的声音,是非常微弱的,自己却怎么就听了个明白呢?他心知李适是要好好整治他一下,只得恭恭敬敬站在门口,耐心等着李适放他进去,幸得早差了人去御膳房。

        里面一切早都平息了下来,只是李适却任然没有要放他进去的意思,他猜可能是韩放睡过去了,仍旧是保持着谦恭的姿态站在门口。雨仍不见小,飘到身上那丝丝凉凉的触感,檐下拉出的一道道丝线,因为天气的缘故夜间提早来了,冬苓丝毫不敢抬头,等到腿有些酸了,李适像掐准了时间一样轻声喊了:“还不进来?”“奴才在……”冬苓躬身进去,眼睛盯着自己脚下的那一小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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