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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爬墙有礼-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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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等他一出了东宫,李政总是暴跳如雷。
  该死的,那个男人,理所当然的来,理所当然地走,拍拍屁股,连个招呼也免了。
  可恶!
  李政忍着怒火,在心底暗暗起誓混蛋!
  薛玉,总有一天,本宫定要叫你折断你那来去如风的双腿,拆了你那捉摸不定的绝世容颜。
  看你还潇洒如风?这样反反覆覆地折腾本宫?
  薛玉为官只因为他有一腔抱负,虽明知继续留在东宫,迟早要惹下祸患,但也没有就此推让。
  他依然独善其身,坚守礼仪,来去如风,潇洒自如。
  这厢,他已被钦点驸马,虽还未成婚,但皇帝大手一挥,便命人敕造驸马府。
  更是将薛玉之父薛洪从礼部调度到工部负责这项工程。
  对于皇帝这一举措,无疑是把薛玉这小小侍郎,推倒了风尖浪口。朝堂百官,众说风云,都道这皇帝如何看好驸马爷的,这小小侍郎要登高而上了。
  然,朝野之事,总是人云亦云,做不得数的。
  另外,季承尚得知薛玉被皇帝赐婚之事后,便隐约觉得一阵阵失落。
  薛玉,是他最初的悸动,而他,却只留个他一个最浅最淡的背影,什么也没能留下。
  如今,薛玉要成亲了,虽然他感到悲哀,但也为他高兴。薛玉这么一个人,若是结婚了,那外面的疯言疯语总会断了的。
  这样也是好的。
  这些日子,季承尚倒是真的像个大人一样了,总是朝九晚五,安分的在四书院撰写文书,也没有再和王府小世子王濯来往。
  季母看到也稍稍有些安心,但见他从来没有说起最近都结交了什么人,便又开始担心,有次便忍不住问他:“说来,你在呆了四书院许久,为娘的还不知道你的那些同僚都是些什么人呢?”当时季承尚正在吃饭,听了这话,脸色不由就放了下来,甩了筷子就顶了一句:“娘,你放心,四书院里的大人,个个年纪都比父亲的年龄大,儿子就是要找,也是去找他们的儿子的。”
  季母听他这么自暴自弃,毫无收敛的回答,脸都煞白了。
  可却也只有忍着。
  这是当时他父亲季壬巍不在,要是他听到这话,还不早抽着蟒鞭挥过去了。
  在他看来,这季承尚是个不孝子、孽子,装做有辱门风,若不是现在他有官衔在身,季壬巍早就打发他回苏州了。
  省得他人在跟前闹心。
  不过,季承尚也知道,自己只是在讽人讽己罢了。
  喜好男风,本就是为人不齿的,单就自己对薛玉那份仰慕,还有和舒航那样的荒唐,早就正常了。
  有什么东西早就变了,认不出来了。
  每次从皇宫,回到自己家里,都是一阵失望。空荡荡的房间,少了一个舒航,什么都变得黯淡。
  季承擎离开已经几月了,可是却没有丁点消息,他没有带回那个人。他的舒航,人在扬州,可是,明明他不是一个薄情的人,明明季家的大宅子就在这里,可是他没有走回自己的家。离开了,从未回来过,他深恨自己每日无助又可怜着不肯放弃,总怀着一丝冀望,舒航,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明明是自己把他赶走的。
  他也不清楚,他早就从原先一开始的愤怒,到茫然,到失落,到现在的怅惘,怀念。
  不可否认的,那股子深深的执念。
  可是他不敢去找他。
  ——怕见到他对自己淡漠的眼神。季承尚苦笑,怎么,都感到心凉了呢。
  这厢,傅静析笑容变得淡了。而舒航整日都疯疯癫癫的,但凡见不到傅静析,就闹。
  人也没有一点恢复记忆的迹象,每日跟在傅静析的身后,在傅静析处理公务的时候,偷眼看他,傅静析坐了多久,他也能跟着坐在那儿多久。
  傅静析见他这样,也只是淡淡的笑着,问他可还识得字。
  舒航疑惑的看着他半响,末了拿着一本册子,从头到尾的念了出来,傅静析想,这点还算好的,起码条理清晰,只是清晰的有点不正常。
  林家小姐每次一来,傅静析都要头疼,舒航见了他,总是凶神恶煞的。
  总抱怨说,那林佳虞不知好歹。
  傅静析问他,林小姐如何不知好歹了?
  舒航支吾了半响,最后红着脸,不理他。
  每次都是这样。
  但好在他虽然失忆了,不能帮着自己做事,但好歹也没能闯出什么大祸。
  这样,日子有过了两月,傅静析胸口难耐的情绪才缓了下来,这日却在县衙里听到门外喧哗,随着一阵阵脚步声传来,接着便听到有人大声喊道:“圣旨到。”
  听到这话,傅静析连忙起身相迎,舒航在后院听到前面动静,拨开人群,便见到傅静析跪在人前,听着一个公鸭嗓子的动作跟娘们似的老太监在那儿念叨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什么的。舒航听的不大清楚,但见傅静析跪在地上,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便也不顾他人,一把挤到人前,把那太监手上的圣旨一把夺过,拉起傅静析,蛮横的说道:“听也听了,念也念了,你可以走了。”
  那老太监被这突然冲出来的小子给唬了一跳,连忙退了好几步,等看清舒航模样,放下脸来,怒道:“大胆!”
  舒航听他那捏着嗓子说出这打着摆的话,浑身一个激灵。瞪着眼,梗着脖子回道:“怎样!”
  这厢,傅静析看到舒航放肆,原本苍白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哀怨一声,舒航这人,如今忒也没有眼力见儿。傅静析连忙把人拉到身后,对太监欠身道:“公公莫怪,这是下官的二弟,前些日子被歹徒袭击,伤了头部,现还未愈。还请公公大人大量,莫和他计较。”
  傅静析痛惜的说着,表情那叫一个凄凉。那公公听了之后,同情的瞄了一眼舒航,见他瞪大了眼睛,正要说话,却被傅静析一把捂住了嘴。
  傅静析随后又道:“公公远道而来,不如先到府邸休息,等下官安排好这里的事宜,便和你一同启程回京。”
  这厢舒航被捂着不能说话,不过听到傅静析说什么启程回京就立马安分了。
  偷偷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打开那黄色的卷轴一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扬州知县傅静析,卸任启程回京。
  

第三十九章 故人
更新时间2011…3…17 20:00:49  字数:2429

 当听到圣旨内容后,傅静析便懵了。来到扬州半年了,想不到皇帝一句话,就要离开了自己治下的县城了。
  皇帝的旨意下的突然,也没有安排继任的人选,傅静析只好把县衙的公务交给了新师爷。
  这师爷原是个秀才,因为舒航失忆后,没法在县衙帮忙,才新聘请的。
  等公务交代完,收拾了行囊之后,已经是两天后了。
  因为舒航看过那圣旨,他只当是傅静析被革职了,于是对那传旨太监就特不待见。在县衙里,这公公可是被舒航折腾的够呛,不过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倒是顶喜欢舒航的。
  一行人准备妥当后便出发了。
  对于能回京城,傅静析自是很高兴,然而想到此次回京要亲眼见到薛玉娶其他人为妻,将和一个女子以夫妻之名生活,心中却是无限悲怆。
  他将被置于何地?傅静析不知道。
  一路上行行走走,在路过一个小镇客栈歇脚时。舒航在经过一个客房门口时被人撞了一下,那人连忙道歉:“抱歉,在下不是有意的。”声音温温和和的,舒航只是轻轻被撞了一下,本就是没什么的,不过见那个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穿着一袭白色的衣服,见那性子竟是和傅静析一般,舒航就一摆手,笑说道:“不碍的。”
  等那人看清舒航时,却错愕的看着舒航,指着他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舒航见他生的够俊俏,只是怪模怪样的,撇撇嘴就走了。
  等回了屋子,拦腰就抱着傅静析眯着眼道:“静析,赶路好累的。”
  傅静析反手摸摸他的头道:“累了就去休息啊。”说着,不经意的把舒航从自己身上拨开了。然后又开始念叨道:“你啊,别和李公公置气了,李公公人不坏,你莫在对他使坏了。我也没有被免职,只不过是皇上召我回京罢了。”
  舒航听这话,扁扁嘴。转身,嘟囔道:“我没有使坏。不信你问他,那老家伙还让我去宫里玩呢。”
  傅静析听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真这么和你说?”
  “对啊,他说他在宫里可有权了。”
  傅静析知道这李公公爱吹嘘,但是若私自带一个人进宫,这可是违令的。看看舒航,再想想那公公性子。两人都是胡闹成性的,傅静析想想,只得头疼的说道:“别是你央着他要带你进去的,这可是玩不得的。”
  舒航听他这么说,抽抽鼻子,“都说这京城里皇宫最好看,我怎么就去不得了。”舒航不以为然的说着,然后摆着傅静析手道:“静析,你这些日子,都不怎么笑哦。”说着,伸着头靠到傅静析的跟前。
  傅静析一把推开他的头,淡然自若的说道:“没,我很高兴。真的……”那种很认真很严肃的语气,让舒航,微微一愣。
  之后,傅静析推搡着舒航离开房间,把自己一人留在房里。
  舒航他赶出来之后,便晃荡着,向着自己房间走去,没想到在楼道口又遇上了才碰到的那个白公子,他见到舒航,笑了笑,然后上前道:“真巧。”
  舒航没想到这公子居然和自己搭讪,也只好对他笑笑。
  接着便听到那白衣公子客气的问道:“公子,这是要上京城吗?”
  舒航点头,然后问他,“你去过京城?”
  “啊……”那白公子迟疑了一下,然后笑道:“原在京城住过的。”
  舒航听他说原来在京城呆过,想现在自然就不在京城了,便问道:“那现在呢。”
  那白公子自然想不到舒航快人快语,微微迟疑后,看着舒航道:“如今四海为家,不过,听说扬州景致很好,想来会在那里住下的。”
  “你要去扬州?”舒航听他这么一说,两眼一亮,笑道:“我才从扬州来呢,静析还是那里的知县呢。”
  “哦?”白衣公子听他这么一说,眉头微蹙,“对了,还没有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呢。”
  “我叫舒航,你呢。”
  “在下姓白,唤作谚生。”那公子说着,随后偷眼看舒航,见他正念着自己的名字,接着便有点迟疑的问道:“对了,方才舒公子说的静析可是姓傅?”
  舒航正念着白谚生的名,听他问起傅静析,便问他:“你认得静析?”
  “没。”白谚生连忙否认,然后对着舒航道:“天色不早,在下先回房歇着了,舒公子也早些睡下吧。”白谚生说着,连忙退后。
  一不小心撞上一人,又连忙低头道歉,可这回却是一个醇厚的声音笑道:“怎么总这样,说话不看人的,呆子。”那人嗔怪的说着,抬起白谚生的头,然后睨了一眼舒航道:“他是谁?”
  白谚生被问起,连忙拉着那人的手,把他挡在身后,然后对舒航尴尬的笑笑。
  又回过头拉着那人衣袖道:“李恒……”焦急的话语中还带着鼻音。
  舒航莫名其妙的看着那拉拉扯扯的人。
  那个被叫做李恒的人,不但没走反而是嚣张的看着舒航。白谚生急了,拖着鼻音,“李恒,走……”
  舒航听了,身子一抖,只觉的鸡皮疙瘩都里了起来。直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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