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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识红尘-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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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凄惨,很悲哀,同时也很可笑…… 
  白阑穿好衣服,转身看见安若嘴角的笑意,嘲弄,无奈还有痛苦。
  “我……”
  “白公子,少爷让您去书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小月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跟平时一样,恭敬生疏。
  这么快就知道了,白阑冷笑,加了外衣便离去了。
  
  弦月高挂,干净如洗。
  脚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找我何事?”白阑坐下,将暖炉握在手中。
  “他发现了。”放下手中的账簿,楚煜轻抿了一口茶,一脸的波澜不惊。
  “消息真灵通。”白阑讽刺,只怕在安若身边安插了线人。
  不是如楚煜所料的担惊受怕,谎言被戳也不过如此,喜欢安若……变得可笑,“还好先前让人加了药。”眼神流转,瞥见衣袖处的红迹,“他流血了?”
  白阑侧头,顺着他的目光,果真里衣边斑驳一片,自己没有受伤,是安若的血吧,的确他记得少年身下的殷红一片……
  “是他的。”
  “你该小心点。”楚煜蹙眉,“那样清理起来很麻烦。”
  白阑不语,他想起刚刚嘴角那抹鲜明的笑意,好看的唇形微微勾起,心中发慌,似乎有什么东西缺了一块,永远都找不回来,许久,呼气道,“天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楚煜笑着点头,算是道别,没漏掉他刚刚的神色。
  
                  发烧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 
  忽来的骤雨,一直没有停歇,叮叮咚咚竟下了一夜,直到早上也并未放晴,断断续续的雨雪依旧在下……
  梅花花瓣被雨打落了不少,搭在泥里沾了不少污色,雪落到上面瞬间便化了,随着雨水一直流到低洼处汇成一汪浅水。
  小月撑了伞在雨中疾走,不顾阴冷的泥水将绣鞋映湿。
  
  “怎么回事?”楚煜从风晓的房中出来,一脸的不悦,她这时候从后厢房出来,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少爷,公子他……”
  “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楚煜往房里看了一眼,兀自走到亭廊之处,有些事还是不能让风晓知道的好,以免旧病又发。
  “什么事。”
  小月跟上前,“公子似乎病得很严重,昨日白公子去了之后,公子他、他一直没有净身,现在高烧不退。”毕竟是姑娘家,说道原因不免红了脸。
  楚煜皱眉,“有没有派人去请袁大夫?”
  “已经去请了,只是……”
  “只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做事这么没分寸了?”既然找了大夫就不该再来找他,不过是风寒也不是什么大病。
  “只是公子一直在叫少爷的名字。”见他要走,小月急着脱口而出,刚刚她去送药的时候,的确安若一直叫着少爷的名字,只是说了又立即后悔,自己的身份自己一刻都不敢忘,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急躁了。
  楚煜转身,目光冷冽,“你好好看着他吃药便可,别的事不用多管。”
  就是这些自以为是、多嘴多舌的下人,风言风语的传到风晓耳里,不然病怎么会生的那样严重,更何况安若的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了,现在反倒这样来劝自己。
  “是。”连忙应了一声,小月吓了一跳,她怎么忘了,她只是一个奴仆,本就是及其低微的地位,又怎可管起主人们的事。
  听她这么回,楚煜才复转身离开,得快点回去,这时候风晓应该快醒了,见不到他又要起了疑心病再犯了可不好。 
  
  等到袁音到后院的时候,安若早已烧迷糊了,被子只遮住蜷缩着得大半身,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
  白色的玉肌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痕迹,嘴唇微肿,脸颊不正常的红晕渲染开来,床单上皆是合房后的痕迹,麝香的味道弥漫整间屋子。
  “将窗户打开。”
  “这……外面天冷的紧,只怕公子受不住。”小月踌躇,本就伤了风再让冷气一吹岂不更重。
  “无妨。”袁音率先将西边的窗户打开,背着雨倒是风吹进来不少,屋子也清亮了不少。
  小月怕怠慢了,将东边临长廊的窗也打开来,以便通风。
  待到把了脉 ,不免皱眉,再看看床上认得情形,明显是服了什么药的,袁音收回手却猛地被抓住,“不要……不要……楚煜……”
  不禁暗叹,既然不要又为何紧紧抓住,真是矛盾,想放却又不能。
  只是欺骗……任是谁都会有过罢。
  楚煜从门外进来,听见那声低喃似的叹息问道,“他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血气虚了一点需要进补。”袁音起身,走回案边写了一张药方,又从药箱中那里一包药一并递给小月,“这是治风寒的药方,这是新配的药,以往的就不要再服了。”
  “是。”
  “新配的治眼的方子么?”楚煜问。
  “嗯。”袁音淡淡答道,起身将东西收好。
  突来的一股凉气,“屋里怎么开着窗户?”楚煜皱眉,道是已经伤了风,这样吹岂不会加重,治眼的时间又要耽误不少。
  “空气太浊对他没有好处。”袁音顿了顿,“等过会子关上就好。”
  “他这一病可是会影响治眼?”
  “这倒不会,不过他身体虚得很,合欢散这类药还是少用的好。”
  楚煜一怔,料想不到他诊得出也说得出,当真是事不关己,也不会上什么心,于是径自走到倒了一杯热茶慢饮。
  “啊……”
  袁音收拾药箱的手停了一下,,看着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的安若。
  “不要……不要……不要……”安若拼命的摇头,要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呜咽声从指缝间倾泻而出。
  好恶心……昨日的事似乎还在继续,一直一直都没有停止,自己下贱摆动的身躯,狂热炽烈的吻,陌生的触觉与快感将自己淹没。
  感觉到身下有东西不断流出,更是发了疯一般,“小月,小月……”
  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烦躁,楚煜不耐烦的放下手中的茶盅,“她去煎药了,这会子不在。”
  熟悉不过的声音,安若的肩微微颤抖,一时竟无语凝噎,还能说什么?摆在眼前的事实罢了。
  袁音走至墙边将窗户合上,见他的模样怕是梦魇着了,“你正发着烧,小月去煎药了,待会子吃了就好。”说着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却瞥见被单上的一片樱红,血迹混着绸液汩汩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踊跃留言啊,爱你们奥~ 
                  肮脏
  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涌上心头,许是同等的遭遇,许是同情,袁音不免皱眉, “怎么还未清理么?”
  安若听见他的声音将自己裹好,只希望自己可以消失,不要给人看见……不要……
  楚煜看了一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倒不做声只是看着。
  见床上蜷得紧紧的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淡淡的、干净的人被折磨得硬是瘦了一圈,有点不甘心,有点不忍,安若是他买回来的,本就应该跟他一个人……自己却又答应了白阑,不过事虽已至此也还有还转的余地。
  只要……安若答应以后乖巧听话,识得大体,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坏处,想来他派人去查了他的底,京城安若的名字自是无人不知的,想想那样绝代的风姿冠世的才华也料得到,将这样一个人压在身下,应该是满足的,难以言喻的满足。
  小月端来药从门外进来,见人已醒过来不免松了一口气。
  “药先放那,去打盆热水来。”袁音放下药箱淡淡吩咐道。
  安若一怔,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刚刚叫小月正是为的这个,那种粘腻感只会让他厌恶。
  小月不敢怠慢,立马打了来。
  楚煜走到床边,要他要他亲自动手吗?看着袁音漫不经心的面庞,一向如此的淡漠,他是不能的,小月又是女孩家……
  如果要他也无妨,以后安若也是他的……
  这样细致的肌肤,这样楚楚可怜的动态,不得不承认他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那种销魂的滋味,只怕尝过一次就再也离不了了。
  “帕子给我。”楚煜从水盘里整了帕子,坐到床边放低了声音, “乖一点,身子背过去。”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宠物,比如小猫,刚触到温热的肌肤,却被一个闪躲划过去。
  “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安若尖叫起来,喘着气手指关节握的紧紧的。
  “你这是干什么?”楚煜横眉,还是头一次被这般对待,目光也冷了下来,从来没想过安若会这样躲着他,他是江南的首富,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一个在男人身下求欢的小倌也敢这样排场他,气得猛的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面前来。
  “啊……不要……我不要的。”似乎受了惊吓,竟哭得像个小孩子,“不要……不要白阑……不要。”
  这样肮脏的身体谁都会嫌弃他,楚煜……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知道他这般后,又是怎样和颜悦色的哄骗他……白阑说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那第一次是何时发生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久一直被蒙在鼓里。
  楚煜按住他乱动的手,将他压在床上翻过身来,光滑的背脊渐渐□,强制的将裹着的被子掀开,以不容抵抗的力道将双腿打开。
  “啊……”安若嘤嘤而泣,像垂死挣扎的鱼,腿间青涩的花芽顶端已经干涸,透明的液体凝结在一处……拼命想遮住自己,却终是无法,瞬间两股之间有什么进入,伤口被撕裂更多的血流出来,刺痛感传遍全身,“好疼……”
  小月立即别看眼,正好对上袁音波澜不惊的脸,似乎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是哪里。
  楚煜笑,笑他还是这样生涩,看来以后还得□,不过这样也好,倒有趣不少,却又觉得恶心,果真是被别人碰过的,再好的东西都会变得一文不值。
  不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火辣辣的疼痛,丝毫没有怜惜的感觉,这样的气氛自己不能抱怨,也不是撒娇的时候,安若只觉得那里怕是要烂了,无处可躲……却觉得身后的那只手只会将自己推入深渊。
  他都知道的,都知道的……却还是将自己交出去……媚药?真像是在□小倌。
  不行……猛地抬起脚……
  “你干什么?”楚煜大骂,看着以怪异姿势躺在床上的人,不知好歹的东西竟趁他不查竟踢了一脚,这一脚正中要害,扬起手便往下打,却被一个力抓住……
  袁音淡淡的眸子闪烁着矛盾,放开他的手道,“你那样不行,那里的东西并不能清出来。”
  楚煜恨恨的放下手,知道他是真正的“鬼医”自是要让他三分。
  袁音接过他手中的巾帕,对小月道,“将他扶起来。”
  小月一惊红了脸,“我……这。”
  “不碍事,只借你一把力而已。”知道她怎么想便道出了缘由。
  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将安若扶得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
  袁音拉过他,身体相撞,安若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好了,去将浴盆里的水装满。”
  像得了特赦,小月走开了去。
  安若紧紧抓住来人的衣袂,双肩忍不住颤抖,熟悉的淡淡的甘草味,清新不已,在这样的地方自己不知还有谁可以信任,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很干净,害怕自己污了他……
  袁音抬高他的下身,轻轻地擦拭,殷红的血不断流出,虽夹杂着秽物却比刚刚鲜红不少,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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