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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识红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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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风华绝代,文采冠世……也终究逃不过世俗红尘……
  小月从门外进来,“公子,该吃药了。”
  琴声戛然而止,寂静的气氛显得突兀。
  药气滕滕,那东西总是苦的骇人,以前就想知道里面究竟添了什么,竟会苦成这样,如今已然知晓。
  食心草……安若苦笑,楚煜哄他喝下的时候是怎样一副表情……自己不肯喝跟他发脾气,又是怎么看着自己最终妥协的……
  有些事不知道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后终究无措。
  “拿走。”安若转身,他不想闻见那种味道,一点都不想。
  “这……少爷吩咐过这药一定要吃。”小月皱眉,不管多无奈有些事也必须要做。
  “吩咐?要是我就是不吃呢?”
  “不吃什么?”熟悉的声音,楚煜从外而来,似乎夹杂着一股香气。
  安若别开脸。
  小月托着药盘,见来人一脸森寒,只将药碗递到安若面前,“公子趁热……”
  安若闻到一股苦味,里面加了什么可想而知,如果真是什么好东西……只怕早给风晓端去了哪来的自己,一切都是为他的风晓……他总是叮嘱自己要好好吃药……却并不是为他。
  “我不喝。”手一挥,瓷器落的声音,连着药汁散了一地。
  “你干什么。”楚煜拉住他的臂膀将他拉近自己,“小月去再煎一碗过来。”
  “是。”小月退出门外。
  “我不要喝。”安若紧咬住下唇,目光闪烁。
  楚煜冷哼,“不要?你别忘了是我将你买回来的,你没有资格说不要。”
  安若拽着衣袂,楚煜看着黑硫璃般的眸子被水填满,精致的脸腾起粉嫩的红色,少年纤细的骨架几乎被他整个掩到身下,我见犹怜。
  “怪不得白阑对你一直年念不忘,的确是长了一副诱人的身体。”
  闻言安若垂眉,人要是变起来,比任何事都要可怕,眼前的人不会嫌弃他,会将自己搂得很紧,会温柔的叫自己若儿……一声一声刻骨铭心……只是白驹过隙,回得了过去,回不到当初,而他们……没有当初,他一直是他,从未改变,爱他也不过是谎言一场。
  “少爷,药来了。”从新熬了一碗,小月将药递给他,没什么吩咐便退了出去。
  楚煜接过来,闻见味道,安若迅速偏头,在他怀中挣扎,“不要,我不要。”却被紧紧按住,苦涩的药汁,剥夺了思想,就象是与生具来,让人据绝不得……
  感觉到液体流进喉咙,窒息般的压迫侵袭而来。
  心口隐隐作痛,连呼吸也变得吃力了不少。
  “煜……不要,不要这样……煜……”习惯是可怕的,几乎是出于本能安若喊出他的名字,等到能思考,楚煜停下手中的动作,任自己扶着他咳嗽。
  “咳咳咳……”早上什么都没吃,滚烫酸苦的药汁让他想吐。
  白色彩的衣襟上带着点点污渍,药汁流下脖颈,白皙的肌肤变得濡湿。
  楚煜笑,安若那样叫他,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去一样,“真的这么喜欢我么。”语气轻柔,“若儿……”似一句叹息。
  安若一怔停下动作,甚至连呼吸也不曾记得,刚刚他说了什么……若儿……可是若儿么?
  凄凄的目光象小鹿,眼角还带着泪,就连在咳嗽都忘记了,可爱极了,好气又好笑,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你是在引诱我么!”
  安若没明白过来,只呆呆说了一句,“我不要喝那个药。”
  楚煜看了一眼,碗里东西已剩得不多,细谑的一笑,仰头迅速饮尽,抬起安若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同时一只手撩开长衫,从他的下摆探进去。
  安若受激,本能的张嘴,涩苦的液体流下无处可躲,只能悉数的咽下。
  粗糙的指腹并没有退出去,在腿间搔刮,一个大力袭来,安若猛得夹紧腿,却让他跟自己更贴切,“干、干什么?”
  楚煜靠近他的耳边,“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什么?”下身渐渐膨胀,怀中的人不住颤抖。
  “我们可以向以前一样,我依然是你的煜。”音色低低的似在诱惑,和以前一样可以互相依偎,可以耳鬓斯磨……
  “那……风晓呢?”按住他放在自己胯间的手,强作镇定。
  楚煜抽出来,“不要太贪心。”
  安若垂眉,睫毛有点濡湿,密密的,投下一片阴影。
  “你知不知道刚刚那碗药里加了蚀心草。”即使知道得一清二楚,还是要逼着他喝么。
  “那并不致命。”
  “可是会痛,痛、不、欲、生。”一字一句,只盼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啊,我想要,大家莫要吝啬啊! 
                  无耻
  想要得到什么答案,自己也不清楚,有点不想知道,害怕知道……却终究逃不离现实。
  “但这也是你唯一的希望,怎么你不想看见?”楚煜反问,他知道不止对风晓,对安若这也是他最大的心愿,舔舐着小巧的耳垂,“如果你肯乖乖的,以后想留在我身边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安若抬眸,眼底如霰,苍白的脸上有一丝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应该很难看吧。
  楚煜将他揽进,手从那个地方又伸了进去,怀中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似乎更苍白了,带着坏笑亲昵的耳语,“你说呢。”手指一用力一掐,有液体流下来。
  “嗯啊……”安若不知所措,被快感淹没,突然很讨厌这副身子。
  “好湿……”楚煜赞叹,这样的凝脂,这样的粗触觉,想玩弄……听见呻吟,他知道安若不会据绝,没有亲人,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是他唯一可依赖的人,“若儿真棒。”
  心口传来阵阵疼痛,如影随形,怎么也逃不过,自己这样算什么,“好疼。”安若低呼。
  楚煜放慢动作,将他扳过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手紧紧拽住胸口的衣襟,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很痛吗?忍忍就过去了。”没作多久停留,楚煜将他抱上床。
  感到衣物散开……
  “安若,你真的很适合被压在下面。”他这样说过吧。
  安若苦笑,就算我痛死,你还是要继续么……是不是我怎样你都无所谓……原来你也只不过贪恋这具身体……
  只要肯乖乖的让他睡,什么都会得到,从前的欢乐,从前的温情……
  楚煜抬头,看见那一抹讽刺的笑,不禁蹙起眉头,安若从来没这样对着他过,心中郁结……带着一丝的烦躁。
  安若来不及推开他,听见一个声音在门边想起,“已经知道他是骗你的,你还是甘心被他压于身下么?”是白阑,手里提着什么,心疼……更多的却是气愤。
  楚煜起身,随意的理理下摆,“你怎么来了。”一脸的波澜不惊。
  来人不理,兀自走到床边,凌乱的床单,散落的衣襟,美人眼角含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想不到自己一进门,就看到两人在厮磨,明明已经知到一切不过是对方的欺骗,却仍旧甘于在身下求欢,他的安若怎么会变得这般……不知廉耻……那个意气风发的他道哪去了?
  白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记忆中那个淬了玉一般的人,什么时候变了。
  安若缩在床角,半拉着衣领,朱唇轻启,“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我诚心待你,你却这么不知好歹,却对他趋之若骛,进了去那种地方,连性子也变得与他们一样了么。”也许是因为气愤,也许是因为他对楚煜依旧念念不忘,没有考虑的脱口而出。
  青楼、妓院、小倌、男娼……安若脸色微微发青,他怎么忘了他进过那种地方,那种为世人所不齿的地方……
  不在意的收紧衣领,白皙的指尖泛着玫红色……如桃花。
  说不出什么感受,楚煜笑,“白兄这话从何说起,若儿是我买回来的,我想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你……”无话可驳,白阑握紧手里的东西,看着床上的安若一脸的波澜不惊,自嘲的一笑,一挥手将东西摔出去,纸包里的包裹的栗子散了一地。
  安若听见有什么落地的声音,闷闷的。
  楚煜看了地上的东西一眼,当然知道那是给安若的。
  “算我看错了你。”挥袖踱步而去。
  楚煜走到床前挑起安若胸前的发丝,“好好考虑我刚刚说的。”转身离去前看见安若□在外的脚,白嫩的带着颤动的青筋。
  听见门阖上的声音,安若瘫软了身体,他要用自己来做什么可想而知,原来在他心中……自己只是这样。
  被压在身下婉转求欢,用自己身体去讨好他……单单只是想要,别的……什么都没有。
  
  桌前有酒,独酌无亲……楚煜推开书房的门,白阑拿着桌上的酒一口接一口,见他进来便冷道,“你们还真是郎情妾意。”
  楚煜笑,“可我并不喜欢他。”只不过那副诱人的身体让人欲罢不能。
  “可他……对你非常喜欢。”握住手中的杯子,那个仙子一样存在的人,为何会那般……无耻,那个潇洒自若的他到哪里去了,还是一切都是假的,那样的他根本不存在。
  “喜欢?”楚煜冷笑,“戏子无意,□无情,他喜欢我什么。”无非是见到自己财雄厚想要攀上高枝,况且安若贪财他也不是没见过。
  白阑一怔,手指收紧,青筋清晰可见。
  楚煜看着他以为他会反驳说什么,却见他只是垂头,喝了一杯闷酒,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哭,最近很倒霉,更新的东东差点被老师逮,太恐怖了,心都差点吓停了。 
                  真假
  “你今天来有什么事么?”楚煜坐在他对面,自倒了一杯浅酌。
  白阑抬头看着他沉吟了一会道,“你见过鬼医么?”
  楚煜皱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见过?”
  “不过是个老者。”
  “老者?非也。”白阑摇头,“据我所知鬼医师从兰谷莫明,你想莫明三十岁去世,怎么会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徒弟?”
  “你是说那个人是假的?”楚煜放下杯盏,如果是假的那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所花的心力岂非白费。
  “也不是,你还记得那天给安若治病的那个人么。”
  “你是说袁音?”
  白阑一笑,“只怕他才是真正的鬼医。”
  “何以见得?”
  “那人年纪不大。”白阑蹙眉想起那天所见的,怪不得这么熟悉,“他腰间的配玉,兰花形状,我见过莫明,那时候正挂在他的腰间。”
  “袁音……”楚煜轻啜了一口酒,的确自从“鬼医”来过之后,就一直没来过,再说如果袁音是“鬼医”的徒弟,那第一天的时候怎么不见他?难不成还有师傅出诊,徒弟在家休息的道理吗?
  
  年关将近,一年中总是这个时候最忙。
  地上的雪都消失殆尽了,却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冷得人发颤,空气也变得潮湿不已。
  一袭青衣,领口的白色织锦上点缀着嫩竹,袁音撑着竹骨伞,面色清冷。
  “大夫,里面请。”小月站在门边见他迎进去。
  袁音收了伞,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他的病已经好了,无须再诊。”
  “是少爷吩咐的。”
  小月不敢怠慢,毕恭毕敬的回了他,只怕他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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