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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画堂春作者:neleta-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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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月不由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莫世遗看著他:“不骗你,真的,真的只想和你做生孩子的事。只是我以为,那样做会让你更高兴。”
  “我不高兴!”
  莫世遗立马又道歉:“我错了,以後绝不再犯。”
  月不由抿抿嘴,然後嘟起,莫世遗赶紧凑过去吻住。吻了好久,久到吻都变得异常缠绵了,考虑到月不由的身子,莫世遗强压下欲望,抬起头。
  抹掉月不由嘴边的湿润,莫世遗再次说:“不由,我不骗你,我只想和你做生孩子的事。至於那个女人,我早就忘了,我甚至不曾记住过她的容貌,更别说对她有什麽感觉。不由,我前半生不得自由,後半生我只想能有你相伴。若你愿意,下辈子我也要找到你,哪怕缠著,也要缠著你再和我在一起。”
  “那你以後还会再跟我做生孩子的事吗?”眼睛要弯下去了。
  莫世遗在月不由的嘴角亲了一下:“你还愿意我对你做生孩子的事吗?我这次弄疼了你,也弄伤了你。”
  “愿意!”双手立马环住莫世遗的脖子不让他离开,月不由大喊:“我不怕疼不怕伤,我要你‘只’和我做生孩子的事。”
  眼眶热辣,莫世遗对月不由露出这人最喜欢的笑容:“我‘只会’和你做。不过下回你能不能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不想你疼,不想你受伤。”
  眼睛弯弯,月不由点点头:“只要你是真心的,没有勉强,我随便你做。”
  傻瓜。
  “我当然是真心的,更不会勉强。”按上月不由的胃,彻底松了口气的莫世遗问:“饿不饿?”
  “饿。”气消了,自然就饿了。
  “我给你拿吃的。只是你那里受了伤,在伤好之前只能吃些易消化、清淡的食物。”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填饱肚子就成。”吃什麽相比和莫世遗做生孩子这件事来说微乎其微,月不由很大度地摆摆手。
  真想把这人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忍不住又亲了月不由好半天,莫世遗起身去给他拿吃的。躺在被窝里,如愿以偿地和莫世遗做了生孩子这件事的月不由这才露出迟来的笑容。疼归疼,但他好喜欢啊。
  误会解除了,莫世遗和月不由窝在房间里填饱肚子。填饱了之後莫世遗上床给某人揉腰揉腿。其实月不由并不在乎,疼就疼呗,过几天就好了。但莫世遗要给他揉,看著莫世遗脸上的心疼,月不由就让他揉了。他喜欢莫世遗的心疼,喜欢莫世遗对他的心疼。
  这一晚,窝在莫世遗怀里睡觉的月不由眉心之间再无难过,只有满心的欢喜。搂著他,莫世遗的脸上也没了担忧,是重新得到爱人信任的幸福。虽然月不由知道这件事他误会了,但他还是强烈要求他要做雌伏的那一个,要用自己的身体牢牢吸引住莫世遗,叫他再也想不起别个女人的滋味。
  莫世遗虽然遗憾,但也接受了,这回这人生了这麽大的气,若他还要坚持,万一气跑了这人可怎麽办。既然不能把自己当作送给月不由的“礼物”,那就换一个吧。月不由最在乎的另外一件事是他的自由身,那他就早一天拿到自己的自由,早一天投奔月不由,与他浪迹江湖。
  窗外的夜虫名叫,相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睡得很沉,明天会发生什麽事明天再说,这一刻,他们只要拥有彼此就够了。

  (28鲜币)画堂春:第五十二章

  在床上躺了一天,第二天月不由就下床了。那个地方自然不会好得这麽快,不过月不由可不是身娇肉贵的人,不就是裂伤嘛,过几天就好了,没必要天天躺在床上,说出去还让人笑话呢。
  莫世遗很想让月不由在床上多躺两天,但他太清楚自己这个小情人的脾气了,只能叮嘱他做事慢一点,别加重了那地方的伤势。好在成棣帮他找来的药膏似乎挺管用,月不由那里已经不出血了。看著月不由姿势怪异地走来走去,莫世遗很心疼。
  吃完了早饭,月不由就让莫世遗派人去喊成棣,生孩子的事要做,这治病的事更不能落下。莫世遗去找人喊成棣了,月不由赶紧跑到许清水那边,拉住他说悄悄话:“那个药你做好没?”
  许清水失笑:“那个得几天才能做好,昨天我刚让他们帮忙买来药材。”
  “哦。”月不由揉揉自己的屁股,压低声音,“你快点。这做一次得好几天都不能做,太亏了。最好是那种抹了之後第二天就没事的。”
  他一说完,许清水就咳嗽了起来。在这种事情上月不由还真是男儿的豪爽啊。但面对这样的人许清水还不能太扭捏,怎麽他也是长辈,月不由又是认真地在跟他说。心知月不由在这种事上的单纯和直率,许清水也趁机道:“男子做这种事本就与女子不同,你不要太心急,让世遗给你做好了准备,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再上些药,第二天肯定会没事。切记,不要太鲁莽,不然你会不好受,世遗也会不好受。”
  月不由一听愣了:“莫世遗也会不好受?”
  许清水压著脸红点点头,严肃地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浓情蜜意的事情,哪能急躁野蛮。我们这些外人都看得出世遗喜欢你,心里也只有你。你要他怎麽做他自然是全部答应,但这样往往会让他忽略自己的感受,你也不想吧。”
  “不想。”月不由低下头,腮帮子鼓鼓,“那……那莫世遗他,是不是……”
  许清水忍不住轻轻敲了下月不由的脑门:“你别多想,世遗对你的心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月不由想了想,重重点了点头:“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
  “这不就是了?你们彼此喜欢,那你还怀疑什麽?喜欢了,自然会想做亲近的事,我的意思也不过是让你不要那麽急躁,你也不想自己不舒服让莫世遗心疼你吧?”
  他想,他最喜欢看莫世遗心疼他的模样了。不过……月不由看向许清水,郑重地说:“往後我听他的,不鲁莽。”
  许清水笑了:“这才对。你不知道那天世遗有多心疼你。”
  月不由的眼睛弯了:“我知道。”
  “你啊。”许清水无奈地笑笑,不过这样的不由还是让世遗那样的人来疼的好,他们两人,是天生的一对。
  被许清水“教训”了一番,月不由也开始反省。先不说这几天只能喝粥吃青菜,单就是不能再跟莫世遗做生孩子的事,他以後也不能再这麽鲁莽了。这麽想著,月不由乖乖回了屋,爬到榻上,养伤。
  莫世遗回来了,见月不由躺在榻上,他赶紧走过去,问:“不由?是不是疼得厉害?”这人刚刚还说不躺著呢。
  月不由摇头:“不是。我就想赶紧把伤养好了,不然都不能再跟你做生孩子的事。”
  莫世遗脸上一愣,然後嘴角不是太自然的扬起,到不是他不愿意,而是还没学会自然的笑,不过他心里却是甜蜜地开了花。弯身,在月不由的嘴上亲了一口,他哑声说:“让我看看又没有再裂开。”
  月不由马上翻过身,撅起屁股,一点都不害臊。莫世遗解开他的裤绳,脱下他的裤子,温柔地掰开他的臀瓣,只见那个地方暗红色的裂伤依然明显。从怀中拿出药又给月不由抹了些,莫世遗在月不由的屁股蛋子上亲了两口,给他套回裤子。
  “这几天还是躺著吧。”
  “好。”
  月不由翻身,嘟嘴。
  两人又在屋里你侬我侬了,有人敲门,莫世遗从榻上下来,就听外面有人说:“公子,少爷来了。”
  莫世遗穿鞋,嘴里说:“让他过来吧,去把许公子和波松公子也请过来。”
  “是。”
  “成棣来了?”月不由坐起来就要下榻,又猛地想起他答应莫世遗要养著了,便又躺了回去。
  莫世遗点点头,起身去开门,不一会儿许清水和波松过来了,成棣也来了,还带回了许波。
  一见到许波,月不由就很是惊讶地说:“哇,你居然回来了,我还想著你是不是被成棣吃了,他没欺负你吧?”
  许波摇头正要说话,一人不满地走到榻边,斜眼看他:“本宫又不是洪水猛兽。到是你,咱们的月大侠怎麽病歪歪地躺在榻上?”嘴里问著,成棣却伸手去揉月不由的屁股,被一人拦下。
  “成棣。”当然是莫世遗。
  “哼,这家伙一见我就没好话。”成棣不甘地收回手。
  月不由还继续撩拨:“你嘴巴那麽坏,许波又笨,我自然会担心他了。”
  “再笨也比你聪明。”
  这刚一见面,两人就斗起了嘴,许波在一旁偷笑,许清水和波松也笑了起来。坐在榻上大大方方地搂住月不由,莫世遗看向成棣:“你就别跟他闹了。”
  “哟,你到护起他来了,别忘了我可是你哥。”成棣毫不避嫌地责怪莫世遗,在榻的另一边坐下。他刚坐下,月不由就抬脚踹他,结果却扯到了伤处,疼得他直咧牙。成棣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恨得月不由牙痒。
  轻抚月不由的脖子让他不要生气,莫世遗道:“别逗他了,正事要紧。”
  一说到正事,月不由和成棣都收起了脸上各自的表情,严肃了许多。许清水也收起了笑,起身走到成棣身边,许波很懂事地给爹搬过去一张凳子。
  “太子殿下,我要先给您诊脉,之後波松再来看您和世遗的蛊虫。”
  莫世遗和成棣的心都沉了几分,成棣点点头,在许清水的要求下伸出右手。许清水号上他的脉,垂眸检查,这期间谁都不说话,都盯著许清水看。许清水面上不变,过了很久他开口:“还请殿下伸出左手。”
  成棣伸出左手,许清水继续给他号脉,又过了许久,许清水才拿开手。成棣没有问,莫世遗抿抿嘴,问道:“情况,如何?”
  有人轻咳了几声,是月不由。许清水看了他一眼,神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地说:“殿下的心疾是娘胎里带出的毛病,光是这样诊脉也无法确定,我还要看看你们的蛊虫是怎样的。”说完,他看向波松。
  波松走了过来。莫世遗解自己的衣裳,成棣握了握双拳,抬手解开衣襟的盘扣。许波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出声:“太子殿下,爹和大爹很厉害的,你不要担心。”
  成棣朝他笑笑,可笑容却很苍白。两人都解开了衣裳,露出了自己的胸膛。许波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赶忙捂住嘴。波松的眉峰紧了紧,尽管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莫世遗和成棣的心更沉了几分。
  “逾矩了。”对成棣说了一声,波松上前仔细查看他胸口的那块凸起,然後摸了摸。看了良久,他朝许波伸出手:“波波,把旺财给我。”
  许波马上从脖子里掏出旺财,波松手捧著旺财接近成棣的胸口,嘴里低低念著什麽,成棣胸口的凸起动了动,他难受地闷哼了一声。波松看向莫世遗,就见他的胸口也有了微动,把旺财给回许波,波松直起身体。
  有人吸了吸鼻子,抬手去擦,莫世遗眼疾手快地拉下他的手,从袖袋里掏出一方帕子给他擦了擦。波松没有看月不由,但他听到了对方吸鼻子的声音。沉吟片刻,他看向紧盯著他的成棣,问:“殿下的这个蛊,中了有多久了?”
  成棣面色有些苍白地说:“本宫五岁起直至今日,快三十年了。”
  波松点点头,又问:“那给殿下下蛊的那人殿下可知道是谁?”
  “只知道姓杨,是苗人,不过被母后灭口了。”
  波松没什麽太大的反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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