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本买卖by一步风晴 (招财进宝肥羊攻x财迷受 生子 轻松 第一部完结)-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廊兆樱
裴安立即弯腰答应道:“是,雁文少爷向来对我最好!”
到底是沈展翼训出来的人,嘴也挺甜。金万两伸了伸要,将椅子和火盆挪到窗边,倚在半开的窗子旁,一手撑著腰,一手拿著糖,看著街上人来熙往好不得意。
可惜看了一刻,便觉得无趣了,想起出门为太子办事的沈展翼,心里就有些空落落的,连糖也觉得不甜了,。
正看著窗外白皑皑的一片雪景出神,便见街口过来一人一马,马是四蹄踏雪,健硕挺括,马背上的人也是玉面青丝,丰神俊朗,一件黑貂的斗篷被迎面的风吹得鼓鼓的,端的是英武非凡,摇摇看向这边,见了窗口的人,便扬了手打招呼,正是沈展翼。
金万两忙将银票揣在怀里,随意将件狐裘披在身上便乐颠颠跑下楼去迎,吓得後面的裴安不住的喊他“慢点儿、小心路滑”。
也难怪金万两会这般著急,算起来他也有十几天没见过沈展翼了,原本就正是如胶似漆、甜美如意的时候,哪里忍得住这麽长时间的分离。
沈展翼翻身下了马,就将金万两一把横抱在怀里:“嗯!养的不错,这短时间又重了。”说完便用力在额头上亲了一口,也不顾这街上的人来人往,径自抱著人上了楼去。
楼上为了让金万两有个好一些的休息的地方,隔出来的空间相当大,布置得也舒适,此刻炭火正旺,满室暖融融的。沈展翼脚尖轻点,踢开了房间的门,身後自有裴安伸手伺候,将那一室春色关了个严严实实。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互相看,心中都是百般缠绵,却不知应该说些什麽,静默里还是金万两先开的口,喜滋滋的:“今天赵掌柜结算,可赚了不少银子呢!”
沈展翼一乐,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一手摸上那人圆鼓鼓的肚子问道:“还有呢?”
“……嗯……闵家小姐给你送了不少礼物,我都收下了。”
“……”
“琅将军来铺子里问过一回你什麽时候回来!”
“……”
“闵大人也来铺子里一次,可惜小气的很,什麽也没买就走了;还对著我上看下看的。”
沈展翼皱皱眉,没想到他们刚一相聚,这没眼力见儿的就提起这些不相干的人来。
心有不甘的继续问:“就没有其他的了?”
金万两歪了头仔细看了沈展翼的神情,突然福至心灵,两手搂在男人脖子上笑嘻嘻答道:“那些都是最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和儿子都很想你!”
男人听见自己想听的话,才终於是舒展了眉头,往那笑吟吟露出两个酒窝的人脸上使劲亲了又亲,恨不得一口咬住了吃进肚子一般。
可惜他还得去太子那里交差,否则,一定是要将眼前这晃悠的粉嫩嫩的肉吃进肚子才算安心。
金万两却是不著急的,比起和沈展翼欢爱,眼下他倒是有一件更牵挂和重要的事!
便是他怀里揣著的一沓银票。
他得去钱庄将那面额不等的银票兑换成统一的千两一张的,好放进他床底下那金锁匣子里存起来。这些可都是他的辛苦钱,将来拿回曲周开一家曲周最大的玉器行,就像京城里这间一样的气派,也好光宗耀祖,看谁还敢说他吝啬小气。
两人搂著亲热了一会儿,沈展翼在自己完全不能自控之前起了身,嘱咐了金万两几句,让他在店里等著府里的马车来接。
看著沈展翼的身影远了,金万两才拍了拍怀里的银票,美滋滋带著裴安往钱庄去了。
宫里掌灯之後,沈展翼才从弘昭那里出来。
这一次为太子办事也是不得已,这事关系到太子的地位不能假手於人,而他又将那御赐的金牌给了金万两,以至於他行事间少了不少的便利,不过幸好是他沈展翼出马,原本预计要一个月才能转还,他只用了一半的时间。
为了早点见到金万两,他不眠不休骑马一夜,此刻已然十分疲劳,可想到进宫前看见金万两的情形,心里就暖意融融,连寒风瑟瑟也觉不出冷来,只加快了脚步往宫门方向而去。
宫门处正有太子殿里的小太监提早等著,见了沈展翼就将他的马牵过来,又与守宫门的侍卫看过了腰牌,才送了沈展翼出宫。
出了宫门,沈展翼立即翻身上马,扬起手里的马鞭便要回沈府。
可未待他的马鞭落下,便见旁下里突然冲出一个人影来,定睛一看,却是府上的护院。
“少爷!雁文少爷出事了!”
作家的话:
这文暂时是隔日更新
然後,新上架,第一部免费开放
求票。求票。。求票。。。
☆、亏本买卖…42
出了宫门,沈展翼立即翻身上马,扬起手里的马鞭便要回沈府。
可未待他的马鞭落下,便见旁下里突然冲出一个人影来,定睛一看,却是府上的护院。
“少爷!雁文少爷出事了!”
沈家这些年来势力渐大,明里暗里自然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可沈展翼很早就为了避忌,远离了朝堂,只挣得个风流才子的名号而已,便是自己为太子办事也是极为隐秘的,可就是这样,金万两还是他在眼皮子底下出了事。
他这一次出门,心里便是极其不安,出门前就吩咐了府上的亲兵严密保护,裴安更是他早就百里挑一为金万两选出来的随身护卫,想不到百密还是一疏,他刚回京,金万两就遭人掳劫。
沈展翼一刻不敢耽搁,骑马飞奔回府。
沈府此刻灯火通明,老相爷在大厅里已经急得满地转圈。
府上亲兵大部分在外寻觅,却没有丝毫消息传回来。更加不知道金万两如今是不是还完好安全。
沈展翼叫过亲兵统领,将下午他离开之後的事仔细的问了个清楚。
金万两和裴安是一起失踪的,沈府的马车到闻名珍苑之前两个人就一起出去了,没说去哪里,也没说要做什麽。紧随著保护的亲兵只见到两人出了闻名珍苑经过了一条街後向左转进了东鞍巷,等他们跟著转过去时,两人就已经不见了踪迹。
东鞍巷是京城最繁华的街巷之一,整条巷子店铺林立,既有茶楼酒肆也有兵器铺子,来往的人龙蛇混杂,而由东鞍巷通往其他街巷的路口也相当密集,想要每条路上都派人询问无疑会浪费大量的时间。
没有目标的要在这京城里找出这两个人来,当真是大海捞针一般。
更何况,能在他眼皮下将金万两和裴安两个人都带走,绝非易事,一般的贼寇断然没有这样的胆量和本事。
沈展翼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底里的不安,强迫自己冷静思考,将最近一段时间与沈家来往的、又来往得不算愉快的人统统筛过一遍,却仍是没什麽头绪。
沈家树大招风是真的,可结仇到要绑架金万两的却并没几个,而这几个人里大多也不在京中,且因嫌疑实在太明显,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的行事。
他正心乱如麻,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声音正是朝著沈府而来,沈展翼寻著声音抬头向外看,身子已经不由自主的抢到门口,正好看见一个出去探消息的亲兵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将一张沾了糖渍的一百两银票交到沈展翼的手上。
“少爷,赵掌柜已经认过这银票,正是金少爷身上带著的,在离东城门五里的一家茶摊发现的,咱们的人已经盘问过那茶摊了,未时一刻从一个马车上飘落下来的。”
沈展翼一阵兴奋。
只要有了去向,一切就都有办法了。
茶摊老板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下午捡了这一百两的银票一时没敢据为己有,在茶摊那里等到天黑了也没见人来找,才拿著银票去了鼎丰号辨识真伪,正巧被在那附近查探的人看见,觉得那老汉的穿著并不像富裕人家,手里却拿著张一百两的银票有些奇怪,便上前去问,又见那银票上沾了糖渍,味道与裴安惯常做给金万两的十分接近,於是连忙让人沿著东城门往外查询,又派了人来报信。
赵掌柜今日正好结算,交给金万两一沓银票,这张正是其中一张,左下角的指印他记得十分清晰。
沈展翼不再多说,带著人向著东城门疾驰而去。
只是此刻夜已深沈,城门也早就关闭,沈展翼不敢惊扰守城的官兵,怕在找到金万两之前走漏了风声,让他陷入危险。可他也无论如何不能守在城内等消息,著急之下倒是想起琅明义来。
琅明义是京城的守卫护军总领,皇帝年前亲封的安平将军,巡视京城内外是他分内职责,若是借由他的名义出城,那就可以掩人耳目,不惹怀疑了。
想到此处,沈展翼立即著身边的人,带著自己的印章作为信物,快马去琅将军府上。
等著琅将军的时间里,沈展翼简直觉得漫长得让人抓狂,对金万两的担忧更是让他的一颗心急得要炸开了一样。
然而事情却并不顺利,琅将军在入夜时分被太子招进宫中,此刻还未归来。
这消息让沈展翼心底凉了一片。
他已经耽搁了许久,再不能这样等下去,为今之计也只得冒险行事了。
沈展翼借著月色看向城墙。
这城墙足有五人来高,要想手下这些人都翻过去势必要惊动城防的官兵,但若是只十来人的话就要相对容易一点。
沈展翼悄声对属下吩咐了几句,便悄然下马,带著八个人隐入夜色。
一炷香之後,城门口出现几个酩酊醉汉,与守门的兵丁纠缠不清,吵著要闯门出城。
守城的官兵从这几人打扮里没看出门道来,但听得他们口中句句提起琅将军来,也不敢怠慢,一边派了人向将军府去求证,一边与这几个醉汉周旋。
这番吵嚷、耍闹,搅得附近都不安宁,近处城楼上巡逻的人听见了,忍不住好奇便也都往这边瞧过来看热闹,见那几个醉汉丑态百出,全都嘻嘻哈哈的嘲笑起来。
沈展翼几人正是借著这城防松懈的片刻,危危险险的翻出城去。
众人翻墙出城,此刻都没有了马匹,只能倚仗轻功在夜色里飞奔向前。
出了东门一里,便见一岔路口。
沈展翼两边看看,拿不定主意,吩咐了两人在这两个路口附近检视一番。
他此刻身边只带了这八个人,不能再分别行动,只能寻其中一条路去追,而到底要走哪一边,就要看前头追出去的人有没有留下记号了。
过了片刻,其中一人毫无收获的返回来,另一个向南路口搜寻的人却迟迟未归,自己的人轻声出哨也未得响应。
沈展翼略一思索,一咬牙带人往相反方向追去。
那些人是有计划的行事,自然也做好了被追踪的准备,在离城门这麽近又是极关键的岔路口上留下暗桩来阻断後面的追兵无可厚非,但只在一个路口留人却是敌人的障眼法。慌乱、急切之下选择这条看似有迹象的路追下去就正是中了圈套;而若是这是敌人故意留下陷阱,迫使他们选择另一条路的话,他们也有可能落入圈套,浪费了时间以至於耽误了救人的时机。
无论选择哪一条路,都只有一半的可能,沈展翼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不是敌人在故布疑阵,却只能咬牙认定了自己的判断。
若是对了,他就还有机会追上那些人,将金万两救出,可若是错了……
沈展翼想到这里,突然眼前一热,有些难以承受的情绪堵在胸口,压得他喘不上起来。
他连忙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