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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龙跃升官记-第9章

小说: 龙跃升官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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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热,怕是中暑了吧。”高丰年道。
  “我看该是吓着了。”陈起明笃定的道:“郭崇文案,那么多颗脑袋砍下来,怎么着都与他脱不开干系,龙跃毕竟还是个没经历过什么磨练的孩子。”
  “我知道了。”雷丰瑜啪的一声合上折扇,坐直了身子道:“龙跃不是没想贪,他是没敢贪,他被姜寒那把脸给吓住了,那小子就是个老鼠胆。”那小子脾气上来时也倔的很,但不逼急了,他遇事则能躲就躲,能闪就闪,滑溜又有些懦弱。他这性子回头得想法子给他扳一扳。
  “嗯……这样差不多。”陈起明点头同意。
  “嗯,很有可能。”高丰年附和道。
  这回三人意见一致了。
  我歪在院子里树荫底下的竹椅里乘凉,嘴里一边喝着绿豆汤,一边唉声叹气的嘟囔。
  锦堂背着药箱进来时,正看见我哼哼唧唧,“不至于吧,那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我不是伤口疼,而是手痒痒,痒呀,真是好痒呀。”
  “手怎么了?”锦堂过来放下药箱,抓住我的手检查。
  “还能怎么了,不就是郭崇文的万贯家财从他手里过了一圈,他却一个毛也没敢留下,正闹心着呢。”颍川在一旁给如花,也就是我新买的母牛刷着毛,边跟锦堂解说道。
  锦堂翻了个白眼,甩开我手道:“那财没留下就对了,你看今天菜市口又砍了十几个,这加起来都有三百多口子了,他们哪个不是手痒痒,把不该得的揣回家了,才弄成现在这样的。”
  我脸色沉了沉,“今天砍的又是谁?”
  “行了,别想这些了,我给你换药。”锦堂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子,解开我的衣服开始上药。我的烫伤其实不算厉害,只是天热出汗多,伤口总被汗捂着,所以有些轻微的感染,前几天抄郭崇文的家,又没敢请假,以至于拖拖拉拉始终没好利索。
  这次的药没有以往的刺痛感,还带着股淡淡、素雅的幽香,“这药跟你以往用的不一样,是你新配的?”
  “不是,是从皇宫里拿来的。”
  “你刚还让我别拿不该拿的,你自己还拿?”
  “不是偷拿的,是陛下让我去太医院拿的。”
  “什么?”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偷烤鱼的糗事被发现了。
  “陛下让我去太医院院使王莲江那里拿一个药方,需要什么药材就从太医院的药房拿,我按方子拿完药,看见架在上有一瓶凝露,就也一起拿来了。这凝露可是世间难得的灵药,不光可医治烫伤,对其他的刀剑外伤也极有神效,治你这点小伤用这般好药实在是可惜了,不过皇帝买单,咱就不用白不用了。”
  “假公济私还说不是偷拿。”
  “那个药方子,连同那些药都是给你拿的。”说着打开药箱子,把那满满一箱子药材给我看。
  “啊?”
  “陛下还给我十天的假,说让我帮你好好调理身子,说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让我给你好好补补。”
  我按着额头倒在竹椅上,德宗的便宜都不是白占的,扳倒了郭崇文看似我得利最大,被连升了三级,实则德宗才是那个笑的最开心的,他借机会把周围看着不顺眼的都给清理了;而骂名都给我和大理寺的赵铎背着,免得世人说他气量窄,容不得先帝留下的老臣。
  这回他又送医又送药的,指不定又想让我替他背什么了。
  “锦堂你怎么不给阿跃包扎上?”颍川问道。
  “他伤口现在就这样晾着最好。”锦堂边收拾药箱子边道。
  “那让他穿上点衣服吧。”颍川今天好像特别啰嗦。
  “不穿了,天太热,我就这么光着好了,反正三个大男人,怕什么了。”说着我摆了几个造型,来展示我那并不发达的胸肌和二头肌,“怎么样,我现在比以前壮实很多了吧?”
  没人搭话,我抬头一看,“喂,颍川你流鼻血了。”
  颍川丢下手里的毛刷,捂着鼻子嗖的一下窜没影了。
  “他这是怎么了,天天喝绿豆汤还火气这么大。”
  锦堂背转了身子,挥挥手道:“今天阳光真是太强了,白花花的晃得人头晕呀。”然后一溜烟跑进屋里去了。
  “三儿、三儿,你在家吗?娘来看你了。”大门被推开,我娘大步走了进来。
  我连忙披上衣服,迎了上去,“娘,您怎么这时候来,日头正毒呢。”
  “今天遇上胡将军散了朝回来,说你这几天请了病假,娘不放心过来看看你。”说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没事吧。”
  “没事,就是天太热,想在家偷个懒。”我把我娘让到树荫下的竹椅上坐下,给我娘斟上碗绿豆汤,然后拿了把扇子给她扇风,“不是给您买了丫鬟吗,怎么还是自己来呢?”
  “娘凡事都自己做惯了,使唤别人,倒不习惯。”
  “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丫鬟买回家不是当客人的,有什么家务就叫她干,若是干不好咱就换一个。”
  我娘笑着摆了摆手,“不用,翠儿倒是个能干的,人也不错。”
  “龙大娘好。”锦堂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接过我手里的扇子继续给我娘扇着,“龙大娘今天气色真好,怕是有什么喜事吧。”
  “还真是有件喜事想跟你们说。”我娘嘿嘿笑了几声,“龙跃你要是没什么不舒服,晚上就和锦堂、颍川一起回家吃饭,娘今天给你们做好吃的,庆祝你爹升官。”
  “我爹升官了?”
  “升了长官司副尉。”
  “长官司副尉?”我不禁一愣,我爹原是骁骑校,从八品,长官司副尉,那是从七品,升了两级。
  我惊疑的道:“现在并非每年的官员考核期,何以这个时候升迁?”
  “听说是长官司那边出了空缺,原来负责向边关押运粮草的副尉升了副长官,就提拔了你爹,这都十多年了,你爹没升过职,这一下子升了两级,我们家看来真是要时来运转了,你们父子两个……”
  往边关押运粮草?我伸手捏住了眉峰。
  “阿跃,只是押运粮草,不是去上阵打仗,也就是路途辛苦点,不会有太大危险。”锦堂对瞬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的我,小声的劝解道。
  “哎。”看了看还在兴致勃勃的滔滔不绝的老娘,我轻叹一声,戎狄兵年年犯边,粮草是他们劫掠的主要目标,押运粮草岂会没有危险。只是我爹和我又怎会把这危险告诉我娘。

  第十四章

  我第二次被召到了景轩殿,这次没用怎么等就被召见了。
  “臣参见陛下。”如果说第一次来景轩殿心里有些忐忑,那么这一次就是满怀悲壮了。
  “龙爱卿自荐赴边关押运粮草的折子,朕看过了,只是龙爱卿一向身体不好,去边关可是趟苦差,朕着实不忍心呐。”雷丰瑜倒是一派体恤、温和的语气。
  我爹升迁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他授意,但我现在确实是有求于他,只得诚挚又诚挚的道:“臣得陛下赏识,食朝廷俸禄,理应为国家尽忠,为陛下分忧。”
  看着跪在地上,慷慨激昂、振振有词的龙跃,雷丰瑜忍不住觉得好笑,这家伙心里指不定怎么咬牙呢,可这会儿表忠心还真像那么回事似地。
  “边关那里不仅苦,还危险,戎狄兵年年来犯边,少则两三万,最多的时候十几万也有过,而且他们从多年征战中总结出了一套,针对我们汉军作战的战略、方法,所以虽然卧虎关,山势险峻、城墙坚固,但也常常被攻破,临近城池、村镇常被劫掠一空,哎,所以每年初秋时节,我朝惯例,会向边关将士发放额外的饷银、物资,因为不知道这些人还能不能活的到第二年春天。”
  听了这一番话,我的眼眶微微泛红了,我当然知道那里有多危险,我的两个哥哥就都是在那里阵亡的,如今我又怎能让老父再独自赴边关险地。
  “臣不怕危险,臣愿为陛下,披肝沥胆,尽洒一腔热血。”
  龙跃低垂着头,雷丰瑜居高临下看不见龙跃的表情,但此时他略带着悲戚和悲壮的语调却让雷丰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突然心中有些不忍,走过去把龙跃从地上扶起来,抬手挑起龙跃的下巴。龙跃入朝近一年来,两个人首次这样的对视着。
  近在咫尺,雷丰瑜看着龙跃泛红的眼眶、微红的鼻尖和紧抿着的双唇,心中不知为何有那么片刻踌躇,掌中这个小小的男子,还是个会哭鼻子的十七岁孩子,他看起来是如斯的脆弱,该是搁在身边小心的用着、小心的护着,边关那样的磨练和捶打真的有必要吗?
  但踌躇只是片刻的,雷丰瑜从来都是个有决断的人,这般心软很快就被他抛到脑后了,“从目前得到的线报上看,戎狄那边没有集结太多的人,你既有这份心,我就让你去历练历练吧。”说罢放开捏着龙跃下巴的手,转回桌案前,“龙跃听旨。”
  龙跃那里却没有动静。
  雷丰瑜看了看傻呆呆站在那儿的龙跃,皱了皱眉头,又提高了声音道:“龙跃听旨。”
  我这时候才如梦初醒,连忙重新跪下。心里暗骂一声:妖孽。刚刚被雷丰瑜抬着下巴,我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清了他的样子,我不是没见过漂亮的人,锦堂就是个长得挺妖孽的家伙,但跟眼前的雷丰瑜一比,那简直不是一个级别,雷丰瑜的五官比例生得极好,仿佛是用最精准的仪器丈量出的尺寸、位置,再由最手巧的画匠细心描画出来的,但纵使画匠的手再巧,又怎么能描画出那双精光闪烁、勾魂夺魄的双眼,我刚刚的魂魄就好像被那双眼睛吸进去了一般,我仿佛看到了一片最美的湖,而在那片湖水中,我似乎看到了温柔的水波。
  真是个妖孽,我在心里又再骂一句,他那个人,双眼里都是算计还差不多,哪里会有温柔,我被他那眼睛迷惑的都产生幻觉了。
  “朕封你为钦差,押运粮草、军饷、物资去边关,并代朕巡视边关防务,犒劳边关将士,鼓舞全军士气。你回去准备吧,等候兵部的通知,不日启程。”
  我心情有些沉重的离开皇宫,今天来接我的颍川也似乎满腹心事的样子,我们就这样各自想着心事,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家。
  进了院门,我开口道:“颍川……”
  “阿跃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我刚想把我即将赴边关的事告诉颍川,颍川也同时开口了。
  “颍川,什么事你说吧。”
  “阿跃,我要走了。”颍川的声音很低,低的几乎听不清。
  “去哪里?”我没有反应过来颍川说的走是什么意思。
  “我爹的镖局那边缺人手,让我去他那里帮忙。”颍川解释道。
  我沉默了一下,边关险地,我原本没打算让颍川陪我去,他功夫虽好,但千军万马之中,个人的功夫起不了太大作用,他又不在军职,不该和我去冒险。正不知道如何开口让他不要跟我去,他却先提出来要离开,我正该是松口气的,但不知为何,心里却空落落的很是失落。
  半晌之后,我才挤出一句,“你爹的镖局在哪?我以后去看你。”
  颍川也沉默了一会儿才闷闷的道:“保镖的哪有什么固定的地方,哪有生意就去哪里,我得空会回来看你和干爹干娘的。”
  “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就走。”
  “我帮你收拾东西。”
  “不用了,已经收拾好了。”
  我走进屋里,看着床上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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