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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龙跃升官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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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仙居一早就改名了,现在叫‘状元地’了。”高丰年笑道:“龙跃中状元之后,胖老板就把名字给改了,现在生意比以前更红火了。”
  “那就不去了,换别的地方。”一提龙跃雷丰瑜就火大。
  “怎么,让你生气的是龙跃?”高丰年脸上笑意更深。
  雷丰瑜皱眉道:“哥哥再若取笑,我就定你个大不敬。”说完,跳起来,气呼呼的往外走。
  高丰年笑着摇摇头,这两年雷丰瑜行事越发的沉稳、老辣,有好久没看过他孩子气的样子了,龙跃这家伙真有本事,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不然也可以借鉴借鉴。 五#月#雨#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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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高二人最后还是到了‘状元地’。
  进了二楼临窗的雅间里坐定,点了菜肴、酒水,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看着落日中街道上急匆匆归家的人群,“真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刻。”高丰年有些感慨的道,此时他高官厚禄、一呼百应却与清悠闲适的生活绝缘了,“咦……”。
  雷丰瑜本来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上的茶杯,听高丰年话说到半截,突然轻咦一声,于是抬眼顺着他的目光,向楼下望去,只见夕阳中,一个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背上背着一个清秀少年,正向这边走来。
  夕阳朦胧的柔和光晕洒在二人身上,那样子几如画中人物,引得雷丰瑜一时错不开眼睛。
  我惹怒了雷丰瑜,出宫时自然没有了肩舆伺候,我磨磨蹭蹭走了好久才出了宫,幸好锦堂还在宫门口等着,于是我瘫在他身上再也不肯下来了。
  “阿跃,你说你好歹也是个从四品,连辆车也不舍得雇。”锦堂抱怨道。
  “我的家底,你还不知道,我哪还有钱雇车呀,要不,你先上我家去,把我那头牛牵来得了,我骑牛回去。”我可怜巴巴的道。
  “哎,得了,没见过穷成你这样的官,还是先去我家吧,借我爹的马车来用。”
  “不行,不行,我差点没把你拐去边关扔三年,你爹正卯足了劲找我算账呢,现在我自动送上门去,他指不定就拿砒霜招呼我了。”锦堂是陈老爹夫妇唯一的儿子,虽然常常把他丢在我家几天都不闻不问,但那也是宝贝疙瘩、心头肉呀。
  “嗯,要不这样吧,你去胖老板的店里等着我,我回家赶车来接你。”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说到这了,我突然很想念颍川,如果他在,就直接把我背回家了,哪还用这么麻烦。
  我们两人边说边走,浑不知头顶上正有四只眼睛不错眼珠的盯着我们,四只耳朵也支愣着,听着我们的对话。
  “你对龙跃似乎是太苛刻了,”高丰年委婉的道,“那孩子,其实挺不容易的。”
  说罢招来贴身随从,“去,用我的轿子,送龙大人回家。”
  “不必。”雷丰瑜放下手上茶杯,“我亲自送他回去。”
  “子长你去安排一下。”
  ‘状元地’里,突然间呼啦啦的所有人都被清了出去,我还没明白出了什么事,就见雷丰瑜脸色阴沉的出现在我面前,不由分说的将我抱了起来。
  我大惊道:“陛……”
  “闭嘴。”雷丰瑜语气森冷,吓得我一颤,他已大步从后门步出了‘状元地’。
  后门口处停着一顶轿子,骆子长伸手挑起轿帘,雷丰瑜抱着我钻了进去。
  轿子被人抬着,平稳的向前行去。
  轿子里很宽敞,布置的也很舒适,是雷丰瑜的风格。这样宽敞的轿子以我和雷丰瑜的身量,原本足够可以并排坐的,但不知为何,雷丰瑜却将我抱坐在他腿上,半天也没有放下的意思。
  “陛……”我满腹惊疑的再次开口道。
  “闭嘴。”雷丰瑜的语气听着更森冷了,可以说是阴气森森的,让我寒毛直竖,我僵硬的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屁股上的疼痛还在提醒我,刚刚在他寝宫里,他把我扔地上我也就是摔了个包,现在他要是把我直接扔轿子外去,以我现在这身子板,指不定怎么样了。
  轿子行得即稳且快,但在我感觉中似乎是过了一年那么久,才终于停了下来,雷丰瑜放开一直环住我腰的手,“前面就是兵营,你自己进去吧。”
  我愣了愣,雷丰瑜这般施为,竟只是要送我回家的?
  见我愣神,雷丰瑜似乎是叹了口气,才开口道:“边关这趟辛苦你了,给你两个月假,回去好好休息,养好身子,朕还是要重用你的。”
  不似先前的森冷,雷丰瑜又恢复了平时低沉威严的语气,我终于回过神来,“臣告退。”
  轿子掉头向回走,雷丰瑜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抱过龙跃的手,无声的长叹了口气。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雷丰瑜颁下旨意,给这次赴边关的钦差随同人员以及运粮兵士,每人发放二十两银子的补贴,给鲁宁发了一百两,给我发了两百两,我那份,还让壮壮直接送了过来,这让病中的我精神大振,似乎一下子身体都清爽了许多。
  接下来,在家歇了一个来月,我娘整天不是鸡汤就是鱼汤的灌我,锦堂也是各种补药轮番的往我肚子里塞,补得我都快流鼻血了。
  因王莲江的一句卧床静养,这些天里我唯一的乐趣,就是躲在被窝里数钱。
  “嘿嘿。”我把银袋子里的银子,翻来覆去的摸着。成色上好的,盖着‘天语银司’四字钢印的银锭子,足足二十个,银光闪闪的真是好看呐!
  “三儿,行了,那银子,你再摸也摸不出小银子来,赶快收起来吧。”我那财迷样儿,我娘都看着实在受不了了。
  说到下小的,我想起一事,“娘,咱家如花下小牛了?”
  “是呀,下了俩。”我娘喜滋滋的答道。
  “别给我煮鸡汤了,从今天起给我剂点牛奶喝吧。”
  “那是小牛喝的,你喝干啥?”
  “喝那东西能长大个儿。”
  “真的?”
  “听我的,没错儿。”
  “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弄去。”
  我的身高,是我爹娘心中隐隐的痛,当然更是我自己的痛,我都十八了,再不努力一下,就永远都这样了。
  我娘去外间找挤奶的家伙,我把银子放入箱子底下,顺手把箱子里应季的衣服都搬出来,摆在床上比对翻检着,想找出一身最漂亮的,参加今年的‘百花诗会’穿。
  ‘百花诗会’是每年四月初,天气完全回暖以后,由京城文士、名流出面举办的,原本志在文人、墨客之间互相切磋,但近些年来国事平稳,百姓生活日渐富足,读书人多了,跟风的人也多了,这诗会的规模也就越做越大了。后来的诗会上不光有文人即兴赋诗、还有坊间的女子较量才艺,端的是十分有看头。当然除了这些外,这两年又发展出了诗会的一个新用途,就是给京城中,适龄的富家公子、官家千金们一个公开抛头露面展示自己的机会,所以来参加诗会,想从中觅得佳偶的也大有人在。
  不过这诗会也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得持着诗会主办者的请帖才能进的去门。诗会是由京中几个名门大族轮流主办的,名单是由几个大族连同京中文人中的名流,也就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共同拟定。
  自打那年我中了状元以后,连着两年,我都收到了诗会的请柬,去年因为我刚刚做官不久,囊中羞涩,就偷偷把那请柬给卖了,换了二十两银子,之前不知有没有人像我这么做过,不过今年请柬就改成带名字的了,而且上面还写着入场前要出示请柬,并登记签名。
  本来之前还在恼火不能再用它来换银子的事,但如今平白得了这么大一笔奖金,立刻变得对自己去参加‘百花诗会’兴致勃勃了。
  找了半天却没有合心的,我这人平常财迷的紧,买衣服都只买布衫的,唯一一件绸缎衣服还是两年前参加殿试那次穿过的,现在套在身上,手短脚短的,不合身了,毕竟我这两年还是长了些个子的。
  要不,就买件新的吧,我心里想着,随即又觉得心疼,买料子自己做,会比较便宜还合身,但我娘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了,不舍得让她再给我缝衣服,翠儿因为我住在这里,她没了地方睡,兼着现在正是农忙,我娘就让她去我外公家帮忙地里的活去了。
  我正在买现成的成衣和将就穿布衣去之间挣扎,我娘端着牛奶进来。
  “三儿,你这是干什么呢?”看见我这折腾的乱七八糟,我娘奇怪的问。
  “我想找件衣服,参加后天的诗会。”
  “诗会是做什么的?”
  “就是能见着许多大家千金小姐的地方,说不定能给您挑个儿媳妇来。”
  我娘一听儿媳妇精神一振,“这事交给娘,保准让你满意。”说着把牛奶碗塞进我手里,急匆匆的掉头进了她和我爹的房间,估摸着,是找我爹的衣服想给我穿。
  我对此不抱希望,你说我爹的尺码跟我不是差了一点半点,如果我是穿L的话,我爹就至少是XXL,而且他也是最近才升的官,能有什么好衣服。
  但随后我娘拿出的衣服却让我大吃一惊。
  摸着手中黑色缂丝长袍,我有些发愣,为官两年,眼力还是有些的,这种衣服料子极其昂贵,我那新得的二百两银子,估计也就够买这衣服一只袖子的。
  “娘,我爹哪里来的这么好的衣服?”
  “这不是你爹的。”
  “那是谁的?”难不成我家还有,没露过面的有钱亲戚。
  “前时给你收拾你烟柳胡同那处宅子时,看见这衣服就团在你床边的角落里,我看着虽然有点脏,但还挺新的,想着不知是你哪个败家子同僚丢下的,就拿回来浆洗干净里,想留着给你爹穿。这件瞅着料子还不错,要不我改改,你去参加那个什么诗会的穿?”
  我低头寻思了一下,我之前只是六品言官,往来的同僚很少,而且他们中,绝对没有能穿得起这样衣服的人,之后升了职,却很快去了边关,然后回来又卧病在家,也没接触什么人,现在掰着手指细算算,我认识的人中,能穿得起这样衣服且有交集的,怎么也想不出有这么个人。
  “虽然是吐脏了,可是这样好的衣服就这么扔了也忒败家了。”我娘还在对扔衣服的人愤愤不平,我的心却开始紧张的跳快了节奏。
  “这衣服上是吐脏的?”
  我用力的回想离京前一晚发生的事情,但那天我喝多了,然后半路上睡着了,后来的事不记得了,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在自己的家中,壮壮守在我身边,我身上还残留有呕吐过的痕迹。
  难不成,头天晚上雷丰瑜也在那里,还被我……我连忙翻开衣服里面内衬的夹缝处,果然盖着‘内府尚衣’的金色印章。
  我默然半晌无语,做言官有一样好处,就是可以查阅许多密件和了解方方面面的规矩、习惯,我又是个喜欢先了解这些规矩、习惯,然后再从中找问题或是加以利用的人,因此一眼看到这个章,我立刻知道了它的来处,能穿的了这种衣服的,我认识的统共就那么一位。
  “三儿,这件衣服怎么办?”我娘一旁问道。
  我勉强对我娘笑了笑,“那人有钱着呢,不在乎这件衣服,不过要被他看见咱家人穿着也不大好,暂时还是收起来吧。”
  我走出家门,在兵营附近转悠,但翻来覆去也想不明白,雷丰瑜对我到底是怎么样个心思。他逼我弹劾郭崇文,然后升我的职,再把我扔去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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