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春色系列之情难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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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宴席再丰盛,段易书又哪里吃得下去?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点,便要放筷子,却不料齐柏一眼看见,坚决不允,定要他再多吃一些,如此逼了三四回,段易书便不由分说放下筷子道:「王爷,实在是饱了,小人今日还感染着风寒,不宜多吃,望王爷见谅。」因为仍是有戒心,所以桌上的酒他可一点也没敢动。
齐柏也不劝他喝酒,这让段易书更放了心,一般动手脚都是动在酒里,而用完午饭之后,他神志仍是清明,至此方断定齐柏真是没有陷害之心,心中不由得有些欢喜,暗道他若真的从此能放过我,倒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用完午膳,齐柏又拉段易书来了卧房中,这一次越过两个大外间,直接进了里面精致宽敞的卧房,大概是自己就寝的地方,齐柏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就连段易书进来,也不能不赞扬这间卧房的精致典雅,丝毫没有因齐柏这不通文墨不读诗书的恶霸王爷而受影响。
他只顾着流览卧房里挂的前朝名家顾世堂的那一幅苍山点翠图,丝毫没注意偌大的卧房内安静的可怕,除了他和齐柏之外,那两个丫环早就退了出去,就连房门,都被悄无声息的关上。
「易书喜欢这幅画?」耳边忽然传来低沉魅惑的声音,吓了段易书一跳,连忙同过头道:「没有,只是感慨顾大师对笔法的运用,实在是出神人化……」他说到这里,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自己和齐柏的距离隔得太近了,近到只要他一伸手,似乎就可以把自己给抱进怀里。
段易书想要退开一步,只是前面乃是八仙桌椅,后面却是齐柏高大挺拔的身躯,他竟然整个人都被陷入其中。
无奈之下,正要开口让齐柏让一让,却不料他竟真的伸手,一下就把面前瘦弱的身子揽进怀中,呵呵笑道:「这有什么好?当日不过是老哥赐下来的,总不好丢弃,其实我倒觉得,这比你画的那幅水墨鸳鸯差得远了,你若喜欢,我就让人取下来送你。」
「王爷请自重。」段易书挣扎了几下,却挣不开齐柏的钳制,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一层汗水,他就是因为素日里知道这位王爷不好男风,所以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只因本朝男风盛行,所以堂堂亲王竟不好男风,这在整个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因此即使刚刚替他搓背,段易书也没想到这件事上,却不料现在齐柏竟抱住了他,怎么不令他惶恐?
只是转念一想,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有不喜欢男风的人忽然改了性子的?莫不是故意用这个来吓我?因想到这里,方觉心下稍定。果然,腰上的手竟松开了,他转过身子,正要说话,耳光却一下落进齐柏野兽般的双眸中。
那量混合了高涨欲望的势在必得的目光,仿佛高傲的狼,居高临下看着猛烈挣扎的猎物,在研究从哪里下嘴比较好。一瞬问,段易书知道自己想的太天真了,齐柏不是在戏弄他,他是真的想要了自己。
「王爷,我……我要回去了,不然掌柜的会担心。」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就好像抓着最后一棵救命稻草,段易书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嗡嗡响成一团,如果可能,他真是恨不得能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本王已经派人去和店里说了,让你在这里住几日,陪本王读—些书,顺便教授一下琴棋书画。」齐柏好整以暇的笑了笑:「易书,你已经知道本王想要的是什么了吧?怎么?还想垂死挣扎一番吗?」
「你说过,我们的恩怨了了,你说过自己一言九鼎。」段易书的手紧握成拳,甩尽力气才能将思路集中起来,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乱,如果乱了,就更要遭受不堪的命运,但是他根本做不到。
「是啊,恩怨一笔勾销,勾销之后,本王便要你做我的男妾啊,从此后朝夕相对白头偕老,也给京城风月场留下一段佳话,这不好吗?」齐柏笑的就像是一直得意的狐狸。
没错,就是这样的表情,混合着惊惧,愤怒,绝望和希望的表情,这才是真正能够让自己痛快的表情。
想来等一下在床上,面前这个曾经胆大包天的敢参自己的才子,就不得不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哀叫求饶,这样的报复羞辱,才算是真正致命的报复,我,不对,不是报复,而是自己要纳一个男妾,男妾在床上使用手段服侍得夫君开心,是他的分内之事,怎么能说是报复羞辱呢?
一念及此,齐柏的面上迸发出痛快狰狞的笑意,而段易书却是整个人如坠冰窖,连身上的血液都被冻结了。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肯服输的等着齐柏,眼中愤怒恐惧的火焰若是真的能成形,只怕这时候的齐柏已经被烧成灰了。
明知跑不掉,却也要尽力一试。段易书脑海中此时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字反复闪现着,那就是「逃」。
看着面前瘦弱的美人儿拼命向门边逃去,齐柏嘴角边噙着笑,竟根本没有追上去,只是悠悠然踱步跟随在段易书身后。
见他没有追上来,段易书心中诧异之余,更多的是惊喜,如此一来,只要自己逃出门去,便可呼救,他就不信,难道齐柏真的能够在那么多侍卫和仆人面前把自己绑回房间吗?一旦流传出去,他这个王爷的颜面还要不要?他不是纨绔子,而是亲王啊,就算是皇帝,也不会任由他如此的胡作非为吧。
然而很快的,巨大希望便都变成了深深的绝望,这卧房门竟然是从外面上锁的。他死命拽了好几下,那两扇厚实的大门却是纹丝不动。
转过身子背靠着门,段易书眼中全是那个越走越近的高大青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张帅气英武的面孔,此时泛着的全是狰狞笑意。
「逃啊,怎么不逃了?我最喜欢玩我追你逃的偷袭了,反正时间有的是,下午不够,咱们还有晚上嘛。易书,你可以继续逃,看看能不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王爷从来不爱男色,今日竟然为了辱我而破例,值得吗?」段易书紧紧抓着门闩,力求镇定地问,却见齐柏的面容一下子便充满了怒气,但转瞬间,怒气消退,只有那寒如冰雪的表情,和森冷如刀的话语。
「本王说过,恩怨已经了了,如今本王是要纳你做男妾,今夜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在床上使尽浑身解数讨夫君的欢心,是你的本分。」
「你胡说,就算是纳男妾,不需要什么来往礼仪三煤六聘,也总要双方同意,心甘情愿,你这是强迫,我不会做你的男妾,死也不会…」
段易书大吼,话音未落就听到齐柏的吼声:「好啊,你去死啊,看看你死了,你那六十多岁快要瞎了的老娘要怎么过?本王可以让她活活饿死,活活冻死你信不信?段易书……」
他猛的冲上前,一把抓住了段易书的衣领,恶狠狠道:「都是你,明明是一只狐狸精,偏要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勾引的本王欲罢不能,你说本王不爱男色,这一点儿都没错,回雁楼两个头牌小倌儿在府里,本王却是看他们一眼也懒得,唯有你,唯有你能让本王破例,这么多天了,本王忍得多辛苦你知道吗?」
话音落,他猛的蜡烛段易书的衣领向下一拽,,因为力气太大,以至于段易书身上穿着的厚棉袍和里面的中衣一起被拉了下去,露出雪白光润的肩头和半片平坦的胸膛,接着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齐柏猛的一甩。
段易书身体弱,又是病中,这时候正是发着低烧,因此对齐柏的蛮力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跟随着一下子扑倒在床边,还不等挣扎着站起来,头皮便是一痛,让他整个人都不得不扬起脸,正好看见近在咫尺那张暴戾的面孔。
「时至今日,本王也看开了,既然就是放不下你,本王又何必要放下?反正京城盛行男风,男妻男妾有的是,就连皇兄都宠幸一名太监宫人,本王还何必放过你这狐狸精。给我听好了,就算你不做本王的男妾,以后也要随传随到,不然的话,本王不介意将咱们的事昭告天下,一顶小轿将你抢进门来,你明白了吗?」
「你……你是亲王,何以竟连禽兽都不如?」段易书被齐柏的气势吓到了,却怎么也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受辱。
「我便是在你身上禽兽不如了,你有能怎样?想寻死吗?也行啊,不过别忘了你那老母亲,其实冻死饿死又算得了什么呢?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才真正是锥心泣血的吧?」
齐柏得意地大笑着,忽然一把取下段易书头上的木簪,顷刻间,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他着迷的去抚摸着那顺滑青丝,喃喃道:「就是那一日,就是那一日,只有那么一缕在本王手中,如今,全都披散下来了,是为本王披散下来的,很好,很好……」
「混蛋……」段易书再也忍受不住这变态王爷对自己的头发露出这样痴迷目光,趁着他意乱情述之时,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就想再次逃走。
可是这一次,齐柏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了,一把抓住段易书的头发,他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将面前这文弱书生打的一个趔趄便躺倒在床上,还不等起身,齐柏就气势汹汹的上前,抽出他的腰带将他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又是「啪啪」两个耳光,冷冷道:「你敢不听话,不好好伺候本王,你那老娘就要受尽折磨而死,本王说得出做得到,反正也是禽兽不如了,也让你看看禽兽不如的人的手段。」
一语正中段易书的心窝,他猛的抬起头,因为面颊上剧痛面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更显得那双漂亮眸子水润多情,齐柏只觉得胯下一紧,那根早已竖直的东西更加涨痛了。
「不要……」
段易书发出绝望的吼声,他已经连累了母亲晚年受苦,若是还要连累她受尽折磨,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要用怎样的痛苦来偿还母亲的生养之恩,即便是下地狱受油锅刀刮之刑,也不能解除这心中的愧疚。
「不要?那就乖乖听话。」齐柏深深的笑了,这个段易书,终于还是因为他那个老娘而屈服了,果然孝子之名是名不虚传的呢。
「嗤啦」一声,原本因为腰带被抽搐而松垮下来的衣服,其实只要轻轻褪下去,整个上身便是赤裸的了,但齐柏这个只会使用蛮力的混蛋,却偏偏要故意在衣服上撕下了一个大口子,之后才将衣服褪下去,裸露出段易书优美瘦若的上半身。
「不……求你……」段易书整个人都被抱进齐柏的怀中,隔着几层布料,他依然能够清晰感受到正对着屁股肉缝间的那根昂然大物,胸膛单薄的乳房被一只手掌抚摸着,两粒红樱因为吃痛而慢慢挺立起来。
「现在说不,不是太晚了吗?」齐柏兴奋的表情都快扭曲了,唯一令他不满的是这胸膛太过单薄,看来要用回雁楼的特制药膏好好养一养才成。
他想起清风明月那晶莹玉润的胸口,微微隆起形状优美的双乳,虽不如女子的松软硕大,却也一定是弹性绝佳,尤其是用那药膏养着之后,胸膛便格外敏感,当日在那回雁楼中,看两个大汉在胸膛上做足了功夫,只把他们两个戏弄的欲仙欲死哀叫连连。
若是能让段易书也露出这种表情……
一念及此,齐柏的口水险些流下来,掐住段易书的乳首用力拉扯着,那单薄的胸膛立刻就被扯出了奇怪的形状。
「好……好痛……不要……」段易书双手在身后乱抓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腰带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