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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流风之歌-第151章

小说: 流风之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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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想説的不是江湖双骄,玩转天下之类的故事,也不想要才貌相配的cp,阿郎想要的,是一对表面上没有任何共通点,连思维模式,喜好和能力也天差地远的人,却能够心意互通,彼此相依。

N无人仕小秋秋,不是风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可怜消遣品,相反,憨直笨拙的小秋非常地「剽悍」,打从一开始便用蛮不讲理的强悍感情,认定风少是他的唯一,不让风少有任何退缩逃避的机会,也不因风少的身份地位而有所改变,风少是甚麽人并不要紧,小秋只知道需要守护的是风少脆弱多情的心,给痛过伤过的风少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説到多情,风少只怕是阿郎笔下的第一情种,在别的耽美里这类色角可能很多,但阿郎却很少写这类角色。

表面上他跟一般完美型男主没多大分别,容貌、才智、武功、权力集於一身的天之骄子,写烂了的老梗角色,唯一的亮点在於他对「情」的执著。(或者有人説是他的超强大胃)

不是对情人的执著,而是对「情」执著,他一生追求的就只有「情」。对每一段情,风少都是生以死之,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对方,不管那是阿呆、云雩、小秋,以至他的好兄弟野凤,他都是这副德行,天生是个为情颠倒的家伙。一旦失去爱情,他便生不如死,完全迷失,一个公子哥儿可以变成地下的一堆烂泥(真的很够烂),但当他找到了爱,他便会天下无敌起来。

风少的傲骄任性,不过是他伪装的坚强,生存的手段而已,小秋比谁都理解他口是心非的毛病(应该説他根本没发觉。。。。。。),小秋的单纯,反而能够直接地碰触到风少不愿别人看透,容易被伤害的心灵,立秋粗大的神经,能够很好地包容这纤细到不行家伙(总令人联想到海底光纤和光纤殻的关系。。。。。。汗!)

总之,这一对既典型又不太典型的cp写起来相当好玩。。。。。。

説到好玩,阿郎相信各位都会同意《流风》最好玩的色角是貂老大和貂鼠大军吧!

这群完全不在设定内的角色(??),只是剧情需要而顺手写出来的东西,本来只是过场用的,可是写著又觉得这些小家伙挺有趣,於是将它们加入主线里,嗯,完全体现团结就是力量的精神。。。。。。(攻陷啸天宫的功臣啊!!笑!)

貂儿们跟猫猫和小秋是好拍档,但它们只是很聪明的生物,而不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神物幻兽,(那太滥了!其实普通生物也可以很强大的嘛!)它们跟小秋猫猫也不是主从的关系,貂老大是很有身份架子的,眼角高到可以看不起人类。。。。。。跟阿郎以前养的猫一样!貂老大的个性就是从那只家伙来的!是头老让人受气的东西!比貂老大可恶多了。

貂貂们不会受任何人的约束管辖,喜欢那个便帮那个,讨厌那个便恶整那个,自由自在的族群。。。。。。真的让人写得非常开心。

不过,再开心也好,《流风》也到了完结的时候,阿郎并不打算为《流风》写续篇,因为续集一般都会比第一集逊色,阿郎不想出现那种狗尾续貂的情况,所以不会出现《流风2》甚麽的。

然而各位亲们也不用太失望,《流风》本文虽然结束,但番外篇还是会陆续有来,正经的,恶搞的都有,如果各位想到有甚麽想看的外传,快点来告诉我喔!

想讨论一下故事和人物的话,更是无任欢迎啊!




番外篇:小雪

  左临风在屋中往来走动,连竹杖也不用,步伐依然敏捷轻巧,使人几乎看不出他是个瞎子。在立秋家中一住三月,他早将屋里的一切家具用物熟记在心,日常起居,再不用立秋时刻照顾。
  
  一看到左临风有事没事的跑到厨房里打转,立秋便知这家伙又饿了,这家伙跟小雪真是同一副德性…
  
  「小雪」是立秋小时候养的一头猫儿,有著雪白的柔毛,清亮的叫声,高傲的脾气,可惜是头瞎猫…
  
  更巧的是,「小雪」跟左临风一样,都是立秋在雨夜的街头里捡回来,两个当时也同样的肮脏消瘦,洗乾净後同样漂亮得出奇…
  
  如果左临风不是个二十多岁的人,立秋几乎以为他是小雪转生的呢…
  
  也许是他跟小雪太相似,立秋才会对这瞎叫化如此执著…
  
  三年前遇上左临风那天,正是立秋一生中最孤单寂寞的时候…小雪死了不到半年,跟立秋相依为命的祖母也离开了他。
  
  那天立秋刚为祖母办完丧事,离开墓地回家,路过镇上,某大户正在派饭散钱给贫民乞丐,一个刚领了饭食的瘦弱乞丐,在街角里别的乞丐强抢了他的食物後还打了他一顿。
  
  「你没事罢?」好心的少年看不过眼,走到乞丐身前,想要扶起他,被打得目青鼻肿的乞丐却戒惧地退开,避到角落里,立秋忙道:「我不是要欺负你,你的饭被人抢了,一定饿的慌,这里有两个包子,我给你吃罢!」说著将用来做祭品的包子拿了两三个递了过去。
  
  乞丐略略抬起头,立秋看到乞丐乱发下黯哑死灰的双眼,才知他也是瞎的!瞎丐嗅到包子的味道,抵受不住食物的诱惑,伸出抖震的两手,一拿到包子,立即便往嘴里塞。
  
  「有我看著,没人会抢你的,不用吃得这样急,小心噎著了!」立秋看得又是可怜又是可笑,只觉瞎丐那副又脏又瘦,瑟缩无助的样子,真的跟小雪好像啊…
  
  瞎丐风卷残云般将包子一口气吃光,但还是一副饿相,连掉在破衣上的包子碎屑也摸来舔吃,立秋忍不住问:「你多久没吃饭了?」
  
  瞎丐低头不答,立秋再问一遍,他还是不理,立秋再拿出一个包子,道:「还要包子麽?」
  
  瞎丐想了一下,终於点了点头。「那你先答我之前的问题啊!」
  
  瞎丐不情不愿地低声吐出两个字:「四天。」
  
  「甚麽!」立秋叫了起来,又道:「怪不得你饿成这样!算了,这几个包子全给你好了,本来我想留著供奉奶奶的…」说著将纸包里剩下的包子递了过去。
  
  不料瞎丐这次竟然摇头不接,立秋道:「你不是嫌这个是祭品罢?」
  
  瞎丐又再摇头,立秋不明所以,又问:「你怕我没东西上供?」
  
  瞎丐终於点头,立秋笑了:「你还真古怪,自己饿肚子不怕,倒担心我没东西上供,放心罢,我奶奶再好心肠不过,她在天之灵一定不会介意的,这样罢!这两个给你,两个我拿回家去。」
  
  立秋将两个包子放在瞎丐身前,瞎丐既没接受,也没拒绝,立秋再逗他说话,他也不再开口,立秋没法,只得离去,他走到街头尽处,回头一看,只先瞎丐缓缓的捡起包子,揣入怀中。
  
  「小雪,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个跟你一样的家伙,不过他是人,不是猫,不过他比你还可怜,你虽然瞎了眼,还有四只爪子,可以抓鸟儿耗子,还有一身漂亮雪白的皮毛,他的手可就连包子也拿不稳,身上的衫都破得不像话…」立秋絮絮叨叨的向院子里的一个小小土坟说个不了,可是任他说乾了嘴,屋里屋外也再没人或物给他任何回应…凄寂冰冷的感觉蓦然潮水般涌至,立秋悲从中来,无法抑止,独个儿在冷清清的家里直哭了一夜。
  
  自此之後,立秋便有些怕待在家里,每天总是天未亮便种菜下田,下午到镇上打工干活直到夜里才肯回家,镇上人人都夸他勤快,只有立秋心知,他不是勤快,只是害怕孤单,害怕寂寞而已。
  
  但不管立秋多忙,每隔一两天,他总会拿些吃的跑去找那瞎丐,尽管那瞎丐总是冷淡淡地不大理睬他,尤其每次被流氓殴打戏弄後,瞎丐更会找地方躲起来,即使被立秋找到,也会对立秋显得很是抗拒,跟从前受伤的小雪一样,即使立秋常常喂它,小雪还是会抓他咬他。
  
  但立秋最後也带了小雪回家喂养,这头瞎眼的猫儿野性戒心渐除,变成了立秋小时候最好的良伴,即使瞎了眼,小雪仍是一流的捕鼠能手,经常衔著猎物,骄傲地向立秋邀功讨赏,要立秋赏它乾鱼…
  
  立秋很了解受伤野兽的心态,(左临风=野兽?) 因此并未将瞎丐的冷淡放在心上,反而越看越觉他跟小雪相似,为了使瞎丐放下戒心,立秋一有空便跑去找瞎丐,有的没的閒扯一番,有时说些祖母和小雪的事,有时说说乡间的趣事笑话。只要立秋有「食物」这法宝在手(这怪叫化是不要钱的),瞎丐总会静静的待在旁边任由立秋自说自话,到後来相处日久,瞎丐吃饱了心情较好的时候,也会不时的跟他聊上一两句。
  
  现在,这瞎丐终於住到立秋家里,立秋心里的兴奋只怕比左临风更甚,他不但寻回他的「小雪」,也寻回一个「家」,一个不再只有冰冷孤寂的家…
  
  一想到这里,立秋忍不住心中欢喜,伸手往左临风後颈搔了几把。
  
  「你怎麽老是爱乱抓人头颈?」虽然被搔抓得很舒服,左临风仍是对立秋这惯性动作很是不解。
  
  立秋可不敢说是他搔小雪头颈搔惯了手,便恶人先告状的捉著他,故意翻开他的衣领左找右找的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别人给你抓痒的吗?我怕你这懒鬼又偷懒不洗澡,要好好检查你身上还有没有虱子!」
  
  左临风一听,气得脸也红了,发狠挣脱立秋的手跑了出去,立秋笑嘻嘻的拿出个小纸包儿,追在他身後道:「这里有好香的麻酱烧饼儿,你要是生气,我只好一个儿吃光它了!」
  
  「你休想!」左临风飞快的转过身来,敏捷地用两手手腕一下夹起纸包,将纸包抢到怀里,欢呼一声,打开纸包,抓起烧饼便吃,十足像头猎食中的猫儿…
  
  「瞎小子,一会给你洗澡好不好?」立秋趁他吃得津津有味时道,他非常清楚,左临风在吃东西的时候最好说话。。
  
  「好。」
  
  「一会帮我洗碗好不好?」
  
  「好。」
  
  「顺便收回晾的衣服好不好?」
  
  「好。」左临风只顾著吃,立秋要他干甚麽也只懂说好。
  
  「这个人果然是小雪托世,只要有吃的便是饲主…」立秋望著正满足地舔著手上饼屑的左临风叹气,真的有些怀疑他会不会「喵!」的一声叫出来。




番外篇:棉衣

  多久没嚐过包子的滋味,左临风已记不起来,热汤茶饭是甚麽东西,他更早已忘记,连饱餐一顿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奢望,可以讨些剩菜剩饭填肚已叫运气不错,要是连剩饭也讨不到时,便只好走到饭馆後巷的垃圾堆中,掏取食物残渣充饥。
  
  他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活著,更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别人的欺压谩骂,感觉也是模模糊糊的。自己身在何方,在干些甚麽左临风也不大清楚,像野兽一样,饿了便找吃的,倦了便倒下睡觉,餐风露宿,饥寒交迫的困苦日子,他也是了无感觉,因为他根本甚麽也不愿去知,不愿去想,连自怜自伤也没有,空洞得连自己的「心」也不知去向…
  
  他就这麽靠著墙角,不知呆了多久,直至肚子饿得难受,他才记得怀里还有两个少年给他的包子,他掏出来小心地慢慢嚼吃,因为他不知到甚麽时候,才有下一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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