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城往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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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心里便是越气,跟着苏连禄,定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猛地感觉后颈被人重重一击,苏连城闷哼一声倒地,合眼前好似看到了苏连禄狞笑的脸,扭曲成恶鬼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哪里说了不和谐的词不让我发。。那我只好打满和谐了~~
☆、第五章
“老板,这都办妥了,你瞧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急甚么,等他醒来了再说……”
苏连城只觉得耳边传来聒噪的声音,皱着眉缓缓地睁开双眼,感觉有人影在自己的面前晃动,眼睛却像被蒙了层雾,怎么也看不清楚。
颈后传来一阵痛感,苏连城=吟了一句,正想抬手去揉,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挣扎了几下,原是双手被粗=大的麻绳绑住了,用劲蹬了几下腿,发现连双脚也被捆起来了。
苏连城慌忙地甩了甩头,脑袋依旧有些昏昏沉沉的,但眼前的景象终于清晰了起来。
眨了眨眼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影,原是个穿着花俏的半老徐娘和几个小厮打扮的男人。
“这……这是哪里,你们又是何人!”猛地一个激灵,苏连城想起自己是被苏连禄给敲昏的,醒来怎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那个女人先是笑了几声,转身翘腿坐在靠墙的木椅上,开口道:“哟,小兄弟醒了呀,我们这里自是好地方,刚才有位小爷把您卖给了咱们,以后您就在这儿好好过吧。”
疑惑地看着这个媚笑的女人,苏连城先是愣了一下,低头想,看她这身打扮和说话的腔调,莫不是……
苏连城一怔,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那个女人。
“看来小兄弟也是明白人,我这儿是百香楼,说穿了便是供人快活的地儿,”那个女人说着拢了拢肩上滑落下来的披巾,笑道,“我看你细皮嫩肉的,脸蛋周正,身段也不错,便将你买了下来当小倌。”
“你……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这样说!”苏连城登时怒火中烧,他马上明白了自己是被苏连禄那狗杂种卖进了窑=子,而现在面前的半老女人便是这窑=子的鸨母。
百香楼他也是有所耳闻的,虽是同自己以前常去的勾=栏院一样,都是些风月场所,但去勾栏院的尽是些喜欢舞文弄墨的公子哥,里头的姑娘小倌个个才色俱佳,能陪人饮酒作乐,附庸风雅;而百香楼不同,只要你出得起银子,任你是流氓还是地痞,都能点姑娘找小倌,且不设规矩,里头全是卖身不卖艺的货色,说白了,就只是让人上床泄=欲的地儿,真真正正的下九流。
“哎哟,您小爷以前是谁,我管不着,我只知道老娘花了一百两把你买来,你就是我百香楼的人,在这地儿,您可听清楚了,老娘我才是最大的!”只见那鸨母画着的纤纤柳眉一横,要真是贵人就不会被人卖到这里来了,就看那卖他的自称是他哥哥的人,瞧着就是家里败落了,大的把小的卖了自己跑路。
苏连城登时觉得自己快给气疯了,苏连禄那杂碎竟为了区区一百两卖了自己的亲弟弟,如今还让他来受这种低俗女人的气,气得他无话可说。
那百香楼的鸨母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以为是给自己唬住了,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小厮,自己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悠哉地抿了几口。
这边的小厮刚给苏连城松开脚上的麻绳,还没等完全解开他手上的结,苏连城便一个起身,直朝门外撞去。
眼看冲出了那屋子就要逃了,门口把守的两名壮汉一把又将他抓了回来,扔在那鸨母跟前。
用劲扭了几下还是被壮汉给摁住了,苏连城被摁趴在地上,手脚重新捆了起来。
那鸨母用脚勾住了苏连城的下颌,抬起他正咬牙切齿不肯就屈的脸,道:“既是被我买了来,那便要好好听话,免得受些不必要的苦,刚来这儿的姑娘小倌哪个不像你这般倔,最后还不是给老娘收拾服帖咯!”隐隐约约看见苏连城的脖子里有些红痕,鸨母侧了侧脚,看清了他的颈侧,笑道,“哟呵,我当是什么清白人家呢,原是早被人尝过味道的,还跟老娘装什么贞烈!”一脚将苏连城踢到一边,鸨母对身边的小厮狠狠道,“给老娘好好调=教调=教他,按老规矩,五日后让他开张迎客!”
头两日苏连城倔得像牛,不管那些小厮怎么扭打他都不肯听话,鸨母便不让小厮给他吃饭,只给少量的水。苏连城是最不经饿,饿了两天,他便不像之前那样倔了。
被关在小黑屋里挨饿的那两天,苏连城想了很多,想他苏府,想他爹娘,想他不争气的大哥,还想买了他去暖床的沈墨。以前自个儿有钱的时候从不把钱当回事,最过分的时候还把碎银子当石头,在湖边打水漂玩。光是被他乱丢的银子加起来就不止一百两了,如今他却只值这一百两,真是莫大的讽刺。定是自己过得太铺张了,财神爷看不过去,便将苏府的钱财全收了去。那爹娘又是怎么回事?苏连城自认比较骄纵,但对爹娘从来没有过不敬,怎么老天将他爹娘也一块收了去。想他苏家财势雄厚,泾城内一半的地皮都是他家的,光是每月收租金也可收到腿软,爹娘自然不要求他做什么事,况且上头还有个大哥,他真的是只需要吃喝玩乐就可。可谁料到,就是这个杂碎大哥,把家财一夜之间赌光了不说,竟还将他卖了,往日里一声声的大哥算是白叫了。再想那沈墨,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善人,逼他做奴才还要了他的身,把他当成男=宠养着,但……却从来没有苛待过自己,也没让下人为难过自己,好吃好喝地养着,不曾让他挨饿受冻,这回若不是跟着苏连禄逃了出来,恐怕不会落到这种田地。
关在小黑屋里像是让苏连城面壁思过,他想来想去,终究是怪自己不安分,如今一无所有了,那也便是天意。等到第三天一早百香楼的小厮将他放出来的时候,他乖顺得像只被驯服了的猫,人人都以为他是饿傻了,却不知他是绝望了,认命了。
鸨母很满意苏连城的屈服,她就想着,这窑子里的人啊,就是要给点厉害瞧瞧,不来点狠的,怕是以后都不会听话。于是又喊了那些小厮将他带去另一间厢房,准备好好调=教一下苏连城。
一进那房间,任是苏连城做好了要吃苦头的准备,一见房里堆着的东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不算明亮的房间里除了一张简陋的木床靠在墙边就没有别的家具了,屋子中央放了一个很大的木架子,架子的四个顶端上安着锈迹斑斑的铁环,墙面上也是,看上去像是牢里绑犯人受刑用的。木床边的小矮桌上放着各色各样的瓶瓶罐罐和几根小孩手臂粗的麻绳。四周还有许多苏连城从来没有见过也说不上来的玩意,总之这个房间,充满了诡异。
一个踉跄,苏连城被身后的小厮推了一把,“滚到墙边给我坐在地上!”
苏连城被那小厮推推搡搡地推到了墙边,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把手举起来!”小厮仍是很凶地说道,拽起苏连城的手就将它们拴在墙上的铁环上,用麻绳栓紧,“把腿分开!”
苏连城先是躯起了双腿不肯张开,要他做那种动作,从心底里还是抵触的。只可惜苏连城已经连着两日没有吃东西了,这天也只被喂了几口稀粥,没几下就被那小厮掰开了膝盖,双腿大分开来。
此时一个小厮将苏连城的腿大大地分开抵在墙上,另一个小厮便搬来了几块砖头,分别抵在苏连城的脚上。
“啊……痛……”苏连城皱着眉喊道,声音无力而沙哑。
那两小厮可不管苏连城痛还是不痛,一个硬是把他的腿分到最大,另一个则使劲地搬来砖块给他抵上。
“呵呵,这拉筋骨可是最基本的呢,进咱百香楼的,哪个不是这样练的,公子你可得把身体练软咯,否则硬邦邦的像块木头,哪个客人肯抱你。”说罢,那小厮又抱了好几块砖头堆在苏连城下弯的背上,让他叉着腿俯身贴地。
苏连城怎么说也是个十九岁的人了,若不是看上他的一副好皮囊,鸨母也不会买下他这么个大青头。骨头算是已经长成了,压起腰腿来自然吃力得多。这不维持着这种扭曲的姿势,苏连城疼得昏过去又醒过来,正逢天冷,他只穿了件薄薄的长衫长裤,头上的豆大颗的冷汗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挂。
就这样维持了一个下午,傍晚时鸨母才命人在那房里点了灯将苏连城从墙上放下,又喂了他一点稀粥就将他扔在了木床上。
本以为这一天的苦头算是熬过去了,苏连城像烂泥一样趴在床上,手脚酸痛得无法动弹。想哭却哭不出来,他身上痛,心里更痛。
为什么哥哥要将他卖到这种地方,点了灯的小屋亮堂堂的,在他眼里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想逃却逃不掉,动弹不得像个木偶一样僵垂着四肢,也没有人来救他,把他从这人间地狱中解救出来。
闭上眼正要昏昏沉沉地睡去,苏连城听见了门开的声音,沉重的眼皮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次睁开了。
“起了起了,快起了!现在才几时啊就睡下了,妈妈这回怎就买了这么个懒货。”耳边响起了一个含娇带嗔的声音。
“含玉公子,您先候着,小的给您把他叫醒。”
接着苏连城就感到头上猛地一凉,鼻间吸进了水,咳嗽着清醒了过来。眼前是一个长相出挑的男子,红唇齿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妖媚十足。只瞧他双手插着个暖手炉,一脸不耐地站在床边,一旁的一个小厮端着还在滴水的盆子站在他身边谄媚地笑着。
“把他弄干净了绑在木架上,既然妈妈都托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帮着教他一下。”含玉说着便是转身坐在了小厮为他准备的红木靠椅上。
那小厮又是谄媚地应着,拖起床上的苏连城就把他往装着热水的木桶里塞。
有叫了几个小厮进来,几人像是在洗一样东西一样将苏连城洗净,擦干身体换上一件干净的薄衫后就将他帮在了房间中央的大木架子上。
苏连城像是个人形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布,折腾了一整天,他累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了。
含玉慢慢悠悠地走到他的面前,伸出食指挑起苏连城的下巴,啧声道,“哟,这洗干净了就是不一样,刚才拱在床上像块烂泥,现在可就顺眼多了,瞧瞧这眉眼,啧啧,还真是俊啊。”
苏连城任那含玉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捏来捏去,垂着眼没有做声。
含玉见他毫无生气的样子呵呵笑了一声,捏着他下巴的玉手一直沿着他的脖子滑下去,滑到苏连城的胸前便整个人贴附了上去,柔声道,“等会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便命一边的小厮将床边的小矮桌搬了过来。苏连城瞥了一眼那个矮桌,桌子上仍是那些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还多了几根粗细不同的玉=棒。
含玉笑着拿起一根手指细的玉=棒, 把它放在一个矮胖的瓷瓶里捣了几下,笑道,“给我把他的裤子脱了。”
一旁的小厮应声将苏连城的裤子拉到了脚根,一直面无表情的苏连城终于变了脸色。
挥手将房里的小厮全赶去了门外,含玉坏心眼地手举着沾满了粘稠液体的玉=棒在苏连城的面前晃了晃。
此时的苏连城身上只剩一件薄衫,隐隐约约盖住了重=点=部=位,手脚都打开绑在了木架子上,露出两条纤长的腿来。
苏连城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