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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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的王帐在营地的中轴线偏北一些的地方,我的营帐在他的右后方,与姜王后的大帐齐平。我先回去看了洛儿,见她已经睡下,便准备去赢樱那边看看,若是她还没睡,便找她聊聊天,谁知刚刚出了大帐便见到两个身影急急的走到帝辛的大帐那边,其实我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进了帝辛的大帐。不过走在前头的那个人身影很熟悉,是金术,而跟着他的那个,看身段像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跟着金术急急地往帝辛大帐方向走,不能怪我想太多。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帝辛还在前面喝酒,现在这个女人是来给他暖被窝的?好奇心驱使下,我也往帝辛的大帐走去,帐内点着灯,但并不明亮,这样的灯光一般证明着帝辛并不在大帐内。门口的侍卫刚刚给我行了礼,金术便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试图从他身后正在落下的门帘里看出点什么来,但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娘娘……”金术初见到我说话的口吻有些不安,随后便镇定下来,“娘娘是来见帝的吗?帝还没有回来。”
“哦……是吗……”刚刚明明是两个人的,现在金术一个人从帝辛的大帐出来,我几乎可以断定那个女人一定在帝辛的帐中,而金术,竟然要瞒我。虽然我知道帝辛用不着背着我藏一个女人,他那么多老婆我什么时候跟他计较过?他要真的看上什么美女犯不着这样偷偷摸摸的,但是眼前我见到的这幕怎么解释?难不成那窈窕的身段不是个女人,而是个顽童?“我进去等帝吧。”说着我作势要进。
金术果然拦在我身前:“娘娘!娘娘若是要见帝,我这就带娘娘去前面……帝……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娘娘实在犯不着白在这里等着。”
我看着他半晌,一字一顿地道:“那边,我自己认识。”说完转了身,朝自己的大帐走去。我知道如果我硬闯一定能够闯进去,闯进去我就会知道那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了,可是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害怕,竟没有勇气越过金术进去。
回到大帐,我心里还是忍不住地猜测着里面那人的身份。不该是帝辛后宫里的女人,她们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金术也没有必要瞒着我,是帝辛新看上的美女?今儿那些美女中,只有一个美湘能让我放在眼里,然而美湘她现在应该还在前面盯着崇侯虎才是啊,她眼中对崇侯虎的爱慕不是假的……难道……是帝辛的老相好?我一直觉得,逐会这种场合特别适合偷情,没准那些平日不能在一起的人趁着逐会来相会,上次十日逐会我见到帝辛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天,也不知道他晚上都做了些什么。
可问题是,帝辛有这么个老相好存在吗?我看我根本是二奶故事听多了……我使劲摇了摇头,心里却是越来越好奇。
就在我努力劝自己忘掉这件事去睡觉的时候,帝辛忽然来了。
“金术说你找我?”他笑道,脸上看不出任何不妥。这个时候他不该在前面喝酒的吗?他真是为我来的吗?还是为了大帐中那个神秘女人?
“我就是看看你回来没有。想去找你说说话来着,不过现在我倒想睡觉了。”我脸上也半分未lou,我什么都不清楚,不想冒冒失失地兴师问罪。
帝辛点点头,温柔道:“你先睡,我一会儿来陪你可好?”
他还是要先见那个女人去!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道。“不用了,一会儿你来我该要睡着了。”我道。
“那你早些休息。”他走到门口,又回头道,“野外夜凉,晚上多盖些,别着凉了。”
“嗯。”我点头,看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我有些后悔没有问帝辛那个女人是谁,可是金术要瞒我,想必也是帝辛的意思,我如果问他,他会告诉我吗?我跟帝辛经历这么多,他说会信任我,可遇到这事了我却发现自己不够信任他,因为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瞒着我。这或许是女人的通病,觉得男人应该把什么事情都告诉自己,不管自己懂不懂的,能不能帮上忙的。而男人或许认为,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告诉女人。
心里想着此事,我根本睡不着。辗转反侧之间,我还是决定去找帝辛问清楚。
【……第二百零一章 神秘女人 ……】
第二百零二章 搜查王帐
我起身来到帐门口。又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转身回去。帝辛信任我,我也应该信任他,可是刚刚转身欲回,又发现自己没有这么伟大,我不想继续猜忌,终于跺了跺脚,下定去找帝辛问个清楚。
金术守在门口,见到我来,愣了一下,身体不经意般挡住门口:“娘娘……”
我开门见山的道:“我知道有人在里面,你去禀报帝,问他愿不愿意见我。”金术犹豫了一下,终于低头道:“是。”他刚刚转身,我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金术转头一瞧,脸色骇然。我觉得古怪,也转头看去,原来是微子启。
不止微子启,还有比干、箕子、祖伊等等一众老臣,甚至还有宋国诸侯宋山以及他的女儿宋亚。祖伊一直在比干等人身边劝道着:“少师,我们不应该来这里,子启一定是看错了,帝肯定会发怒的……”比干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几步已经在帝辛大帐前站定。
“去禀报帝,就说我现在要进帐见他。”微子启对金术道。金术面色苍白,一动不动地望着微子启。我心中疑虑更盛,但是这种时候自然是要站在帝辛身边的,“你要见帝,你身后跟着的这些人也是来见帝的吗?少师跟王叔来是……”我问道。
比干呵呵一笑,没有回答我,却是对微子启道:“子启你到了这里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帝是胸怀坦荡之人,你的嫫萂怎么可能会在帝的王帐之中?!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比干说的义正言辞,仿佛在谴责微子启的小人之举。
嫫萂?刚刚进去的那女人……竟是嫫萂?
微子启却是毫不在意,对我道:“娘娘不如跟子启一起进去见帝……金术,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金术身体一抖,刚要进去,帝辛从王帐中出来,冷冷扫视了一圈在场之人,目光最后落在微子启脸上,道:“你这是做什么?”
微子启向帝辛行了一礼,道:“帝,有人看到嫫萂进了王帐,我怕她惊扰了帝,所以特来寻她。”
比干喝道:“子启,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惊扰了帝。你难道是说嫫萂与帝存在什么苟且之事吗!简直不可理喻!你说嫫萂进了帝的王帐,有什么证据?!”
微子启笑道:“我也怕嫫萂藏在什么地方,万一一时没发现,到夜里吓到帝就不好了,至于她在不在,进去一看便知了!”
“放肆!”帝辛面色阴寒,突然又笑了,“你认为嫫萂一定在孤的王帐吗?若是孤说不在,你还要进来搜不成?”
帝辛这么一说我便肯定刚刚那女子必定是嫫萂了,虽然我不知道嫫萂偷偷摸摸地来帝辛的王帐是做什么,但是心已经放下大半,如果帝辛真的喜欢嫫萂的话,当初就不会把嫫萂送给微子启。送给自己的哥哥了,再来偷偷摸摸地约会,他实在不用承担叔嫂偷情这样令人难堪的罪名。而微子启,不知怎么知道嫫萂进了帝辛的王帐,不但自己来了,竟然还把比干和箕子等一大帮人都拉过来了,这是存心要给帝辛难看的,一旦这样的丑事传扬出去,将会成为帝辛身上一个大污点。
微子启没有回答帝辛的话。倒是比干道:“子启,你不要太过分了!难道你亲眼见到嫫萂进了帝的王帐吗?”
“是否亲眼见了,此刻我说出来少师会相信吗?不让少师亲眼看一看,少师是怎么都不会相信我的吧?”我现在才看出来,从一开始,两人就是一唱一和,是铁了心要给帝辛难看了。
“本宫一直就在帝的王帐之中,从来没有看见什么嫫萂进来过。”我朗声道。众人闻言都将目光放在我身上,微子启紧紧盯着我,突然笑道:“苏娘娘果然识大体!”一句话将我变成为了帝辛的面子而甘愿撒谎帮助掩饰的“识大体”的好女人,还是咬定嫫萂在里面。
比干上前一步对帝辛道:“帝……微子启竟然大胆污蔑帝,若是不严惩,帝的威严何在?可是,他今日一口咬定那嫫萂在帝的王帐之中,若是无法当场揭穿他的谎言,只怕那些无知小民会信了微子启的胡话,实在有损于帝的名声。”他这话中的意思便是,如果帝辛今天不让他们进去搜寻一番,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嫫萂不在里面。
箕子也道:“此等腌臜之事,若是任其流传,实在是王室之羞!”
帝辛冷冷看着他们的表演,面上不lou喜怒,这时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崇侯虎和伯邑考也走上前来,崇侯虎道:“谁说不搜无法证帝之清白?帝方才已经说了,嫫萂不在营帐之中,难道帝的话你们也不信了吗?”
这时宋山道:“微子启……我看你要不要回去再找找,你的女人……怎么会无端端跑到帝的王帐中来?是不是看错了?你就这么要进去搜人,实在是无礼之极。”看来这宋山算是一个中立角色,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
帝辛盯着微子启。问道:“若是今日在孤的帐中,搜不到嫫萂,又当如何?”
“任帝处置!”微子启大声答道,置地有声。看来王帐周围已经布置了人了,嫫萂真在里面的话,只怕cha翅也难飞。
“好!”帝辛击掌而笑,“孤便让人进来一搜!”我听了这话一惊,微子启一喜,接下来帝辛话锋一转,道:“不过不是你。孤若是让你进来搜了,与承认又有何区别?”
我还没明白帝辛这话是什么意思,崇侯虎接话道:“少师与箕子都是与帝亲近之人,既然都相信帝,为免他人怀疑做假,也不宜进入帝的王帐……我看,应该找一个中立的人……”他的话音刚落,宋亚举起那个小胖手道:“我……我……我来!”
崇侯虎的话不仅仅是否定了比干和箕子,也是否定了场内所有朝歌的大臣们,因为至少表面上,他们都应该是无一例外地相信并且拥护帝辛的,完全有做假的可能,而宋亚就不一样了,她甚至比他的父亲宋山还应该“中立”。这不仅仅死因为她是初次见帝辛,更因为她看上去那副不会说谎的样子。
帝辛需要杜绝猜疑和流言这才需要有一个人进去,而崇侯虎的提议和宋亚的报名之后,帝辛根本不给众人思考的时间,帝辛已经点头,对宋亚笑道:“宋亚,你要帮忙在孤的王帐里搜出一个女人来。”
宋亚咧着一口大白牙笑着,肥胖的身躯从众人中挤上前来,她的父亲皱眉看着她 ,宋亚跑到微子启身边,非常认真地问道:“那女人长得什么样子?”
微子启想必也并不放心宋亚。他更想自己进去亲自把嫫萂给带出来,然而他却是无从反驳,因为他不能证明宋亚会有意包庇帝辛。面对宋亚的提问,他皱了皱眉,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宋亚想了想:“是不是很漂亮?”
微子启点了点头。
“比我还漂亮?”
我差点摔倒。我想很多人都差点摔倒。
宋亚手握重拳,宣誓般道:“放心!若是真有这样的女人在里面,我一定帮你找出来!”然后便慷慨赴死般朝帝辛走来。
我让到一边,心中既担心又紧张,帝辛走到我身边,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帝辛的王帐并不算太大,而因为这时代帐篷里也根本没有任何可疑藏人的东西,所以宋亚一人足矣。场外各人面色各异,焦急着等待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