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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君且醉山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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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千鹤不晓得身边这个人过去的事,因此,只顾沉默着走。
  尚君相四顾了霁澜园的百花,盛放得妖娆,即便是日暮西山,也是娇艳绽放。
  风千鹤闲步走向那处金黄和粉色交环的花地,他道,“中秋,快到了。”
  尚君相目光游览过处,看到的都是这一地的金秋之黄华,他点点头。
  风千鹤转头看身边的人,他道,“君相,是不是,想回家乡?”
  “不是。”
  尚君相根本没想那些事,他在想,故园三径吐幽丛,一夜玄霜坠碧空。多少天涯未归客,尽借篱落看秋风。这首诗。
  他记得,以前,自己以前很喜欢这首诗,后来,经过那些事,便渐渐淡忘了最初的所求,只想走一步算一步,曾经,也想做文人,曾经,也想东篱下悠然,可惜,世事变迁,很多事,都难以预料,就像,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陪着天子,在此赏黄华。
  风千鹤转头吩咐李公公去拿来了两把武器,他道,“不如,与你比一比剑吧,朕好久未曾舞剑了,也不知,是不是完全忘了剑法的路数。”
  尚君相不敢推辞,当即与天子比试。
  久不练手生,风千鹤最终是输了,他的剑被挑开去,尚君相欲作认罚,风千鹤阻止。
  “朕说过,只是单纯的比试,比赛有输赢,君相无须谦让。”
  尚君相去把剑捡起,两人再回去,整理那些未完的史料。
  也不知,等作完了这些,他又该何去何从?
  尚君相连日下来,急赶慢赶,他完成了大半,直到第十日,墨存向李公公询问,君相的去处。
  他担心他的安危,李公公道,“墨存,你该知道,皇上不会拿尚公子怎样,而你,该好好把握住机会,好好作为一番,好稳固自己的职务。”
  墨存诚谢,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李公公的话里,有话,那么说,是不是在表示,其实皇上,有意把尚君相留在身边?
  相爱各相不自知,爱而他不知,若要寻个和解完满的局,他们该如何?
  尚君相这日,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完了,才独自一人拿剑,来到那片花地旁,一个人练剑。
  要整理的东西已经整理完毕,他忽然想起李公公说的事,但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死了。
  尚君相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公公要帮自己,可是看似帮自己,那又为什么把自己往这个火坑里推,若皇上,一狠下心,将他杀之,又会怎样?
  他恍恍惚惚的云动手中的剑,时而柔和时而凌厉,剑气所过之处,旁边的花草,颤动不止。
  尚君相未察觉自己的不平衡的心气,他只管拿了手中的剑,挥洒心中的郁结。
  李公公追着执意要进入霁澜殿的人,他道,“路主子,你真不能进去?”
  路缃泽非不依,他就不信,尚君相可以在里面,而自己不能。
  他甩着步子往里边走,李公公这拉人不得,拦不住的,他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
  当主从两人走着走着,远远看见在那边那着剑挥洒的矫健身影,路缃泽心里就不顺了,为什么他尚君相还可以在里边舞刀弄枪,而自己不能进来?
  难道,皇上对尚公子,真的有了心思?
  他执意的走过去,看起来,似乎想要弄个究竟了。
  尚君相正舞得尽兴,他收不住势头,因此,拿剑,直指了不怕死走过来的人。
  路缃泽哪想对方会有这一招,他承认自己心眼小,但也没害死过人,要是尚君相真的想要了自己的命,他哪有反抗的气力。
  尚君相待看清了来人,他急忙偏了剑势,随后,把剑甩去,赶紧扶了慌乱得跌坐于地的人。
  “路公子。”

☆、第二三章 人与人,只当心

  尚君相扶住了对方,他道,“实在对不住。”
  路缃泽指着罪魁祸首,你你你,你了好半天,他说不出一句话,呆头呆脑的一个人,拿起刀剑的时候,就换了另一个人,这人,怎么会有这种人,“你知不知道,刀剑不长眼。”
  “是君相的错。”
  尚君相不否认自己的错,只是,“路公子,怎么会进这里来?”
  “怎么,你在这可以,我就不可以?”
  “不是,在下是以为,此地乃是皇上禁止任何人随便乱入的地方,路公子。”
  “哼,李公公,你说句话。”
  那边,李公公还在抹额汗,这天热得他汗流滚滚,想想,要是刚才真出个意外,他的老命,怕是不保了。
  “老奴说过了,路主子,皇上不许外人随便进这里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皇上的什么人了?”
  “老奴不敢。”
  路缃泽还想说什么,李公公当今直接道,“路主子,老奴就实话实说吧,您知道,先前,进这里来的人,他们出去,就不再见人影了。”
  “你敢唬我。”
  “这是事实,皇上在此批阅一些散籍,所以,他禁止任何人,进这里来,至于尚公子,他是进来帮皇上整理那些散籍,至于尚公子出去后会怎样,老奴不敢往下揣测,原先是老奴自己决定,让尚公子进来,若皇上不放过他,老奴愿以自己的命抵。”
  “你说什么?”
  路缃泽不是笨蛋,他自然听出了大概,他看向惊愕的尚君相,李公公却是恭恭敬敬的道,“路主子,你若没什么事,就出去吧,趁着皇上还未来到。”
  路缃泽心里七上八下的跳,他没想过,这里边,藏着这么个事,风千鹤这人做事向来是说到做到,看他对待风千云的手段就该知道了。
  帝皇狠的时候,可以要一个人的九族陪葬,路缃泽虽无九族,却不曾想自己就这么无缘无故不明不白的死,他素来是识相的人,可是,人难免会犯些害人害己的事,比如他眼下做的事,原本是想来找尚君相好看,哪想,自己要不了人家好看,自己就要搭进去了。
  李公公领了莽撞的人出去,路缃泽心里有不甘,他不甘自己赌了那么大的自由,放弃了外面的随性,自己进宫里来,就这么让天子把玩,他想试着抓住一个人的软肋,如果真的抓住了,不妨交付一次真心。
  尚君相目送匆匆离去的两人,他待要转身回去,却看见天子在另一边,闲散的走着。
  尚君相一惊,他退到身后不远的树后面,随后快步追上李公公。
  “皇上,在里面。”
  “你说什么?”
  进入霁澜殿,只有一个门,而要进入霁澜阁,有三条路,路缃泽出去的路,恰好与天子进来的路错开,尚君相道,“李公公,带他快走吧。”
  尚君相转身回去,路缃泽看着这个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人,也不知,世上真的是不是有这样笨的人,不懂为自己争取,只想远远看着,不懂表示表达,更别说想要拥有。
  路缃泽最后静悄悄的出去,他原本是大摇大摆进来,结果却是慌不择路的出去。
  尚君相走去见过天子,他将整理好的散籍,交给风千鹤。
  风千鹤拿了那三本整理好的典籍,他道,“君相,你为何,不问问,朕接下去,会怎么做。”
  尚君相垂首,他道,“一切,皆有皇上定夺。”
  风千鹤叹了叹,他道,“你出去吧。”
  他不可能,拿尚君相怎样,他道,“就当,朕还你一份恩情,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救过朕。”
  尚君相身子紧绷,是啊,他还记得,他救过他,而现在,他们两清了,他们之间,一直都有一条鸿沟,他们谁也跨越不过去。
  天子是天子,庶民是庶民,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以外的关系,待人情两清,他们之间还有什么?
  尚君相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样?
  他离开了霁澜殿,又回到前些日子,自己住过的地方,也许,明天,彻底离开这里也不一定,决定无常的天子,他所作的事,无人能猜。
  李公公看见那人安全的出来,惊喜道,“恭喜尚公子。”这说明,他得到了皇上的信赖,可尚君相却不这么认为。
  尚君相茫然的看着高兴的李公公,他道,“多谢李公公。”虽然不知道李公公那么做的缘由,不过,他还是感谢他,让他有这个机会,和天子独自相处了那么长的日子。
  “嗯,你既然没事,我也忙去了。”
  李公公行步匆匆而去,尚君相转头,随便在御花园里逛。
  当人在他无意中,看到路公子又是那般风情万种的走来,他看得有些失神。
  “我刚才叫你,你怎么不吱声?”
  路缃泽走到失神的人面前,他直接问。
  尚君相难以置信,前些日,这人对自己恨得想杀人,怎么现在,态度改观了。
  “你是说叫我?”
  “在这里,除了你我,还有谁人?”
  “哦,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知道,你留在皇上身边,有什么企图?”
  直接的人,太直接,以致反应不过来的人,沉默无话。
  “你是不是,想做皇上的人?”
  路缃泽想刨根问底,尚君相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问,整个人惊得往后退。
  路缃泽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笑,那是嘲笑的笑,这样一个不知变通的人,还想留在天子身边,这怎么可能,除非,风千鹤,不再是天子。
  可,风千鹤,就是风千鹤,他不会为了谁人,而改变自己对一座江山的执着。
  或许,正是那一,尚君相才对这天子,爱不释手,难以离去。
  路缃泽,不止第一次这般去揣摩别人的心思,他只须几眼,便看出一个人掩藏的心事,那是久身在烟花尘俗之地的人从很小以前就练就的本领,他也想,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他不像别人,那么坦然的可以放手,或者什么都不争,只顾等着投怀送抱的可能,那是天上掉馅饼的事,那样的事,绝对不会属于路缃泽,他深谙这个理,因此,他想尽办法的维护自己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他一直以为,自己也许也可以,拥有风千鹤的心。
  然而,拥有一个人心,却是那般的不易!
  

☆、第二四章 两三人,同台戏

  尚君相目送相行离去的两人,路缃泽又把悄无声息从身后出现的天子带走,他们去哪里,尚君相不是很明白,或者说,他明白的,只不过是想装不懂。
  这一个人,心满意足带走了那位至高无上之君;而另一个人,他站在原地,落寞无声,萧索一身。
  无人看到,他尚君相的难为,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坚持着,想等一等,想再看一看,明知道,留下来,多半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人,那般纠缠,而自己,至始至终,都只是看客。
  他想知道,自己留在,究竟是为了什么?
  离开,证明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坦白一份情意,不离开,又显得自己那么的自作多情,还奢望着,有那么一日,以为,他对自己,多少是有点在乎,可,这样的在乎,让他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男人,这样纠缠,又算什么?
  尚君相又犹豫了,他总在想着,该不该就此离去,他现在为了这个去留,犹豫那么久,其实,最后没有绝决的离去,不过是因为一个人心里有着奢望。
  他总在奢望,风千鹤发现自己的心意,也总担心,自己的感情被发现,如此的矛盾,如此的无措,以致他走不是,留不是,那是一个人简单的心事的矛盾抉择。
  路缃泽难以理解尚君相的心情,前者是只要自己想追求的他必须会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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