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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笼中劫by花沁雪(古代,生子)-第2章

小说: 笼中劫by花沁雪(古代,生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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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枫只得粗粗眺了一下屋子外的情形——一片几丈来宽的莲池,莲池上弯弯曲曲架着一条长长的连廊,连廊的另一端却不知是通往外面还是通向另一个别苑。
  知道逃跑无望,刑枫又关上门回到了屋子里。好在这屋子里有个放满藏书的书架,有棋盘,墙上还挂着把宝剑,看起来倒是不缺独乐乐的器具,他刚好这些年来忙着打仗出征,倒是好久没看看书下下棋了。
  显然抓他的人也并不打算杀他,那便迟早要将他放了,如今朝中甚乱,自己躲在这避避风头未尝不是件好事,索性先这么呆着吧。
  思来想去,刑枫竟愣是没找到要逃跑的理由。
  。
  跟之前在刑房一样,第二天上官清浔又来了。刑枫正在看一本鬼怪志异看得起劲,知道屋子里来了人也故意没搭理。
  上官清浔上前一把夺过那本书扔在一旁,也不跟人客气的往刑枫腿上一坐,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无狎昵的将唇贴在他耳边问:“将军是想继续跟我行周公礼还是继续挨鞭子?”
  被夺了书的刑枫只是淡淡的应了句“鞭子”,却并有没推开这位不速之客,反而被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木樨香味惹得有些心绪浮动。似乎有过昨日的肌肤之亲以后,两人的距离就莫名的被拉近了许多。
  “为什么?难道是我昨天没有伺候好将军么?”
  上官清浔像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对于刑枫的拒绝也并没有在意,一双柔软细嫩保养得宜的手仍是自顾的滑入了对方的衣襟内,流连抚摩着那令人回味的紧致肌肤。
  “公子伺候得自然好,连万花楼的花魁都比不上,刑某只是担心自己消受不起。”
  刑枫一把拉开那两只在身上乱摸的爪子,话语中不无讽刺。他不是真的更喜欢鞭子,只不过与其跟一个同样身为男子的人欢好,还是跟鞭子打交道跟体面。
  “那我就偏不如你愿。”
  见对方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官清浔也不再多言,从衣袖中拿出了一颗白色小药丸放入口中,跟着便朝刑枫吻了过去。
  察觉到有异,刑枫急忙闭上了自己的双唇,孰料对方竟是魔高一丈,伸手在他乳/头上狠狠掐了一下,刑枫顿时疼得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咬紧的牙关也在这一刻松了劲,对方的灵舌趁机滑了近来,将那已经融化的药丸涂到了自己口腔内。
  不等问对方喂给自己的是什么,刑枫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不寻常的躁热之感,身体里面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人难耐,且有愈烧愈烈之势。
  得逞的上官清浔阴阴笑道:“这个叫‘极乐合欢散’,就算只是皮肤碰到也会让人春/情荡漾,当然吃下去效果会更好。”
  “你!”
  刑枫正欲发怒,只觉那药效发散得更为迅速,只得又强压住火气尽量使自己平复下来。上官清浔自然不会给他冷静的机会,借着自己身体的重量一把将人推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两只手急切的剥去了他身上蔽体的物件。
  如此强迫让刑枫顿感不悦,双手抓住上官清浔瘦削的肩膀,猛地将人掀翻在一旁。他如今虽然没了内力,但要制住一个比身形自己小了一圈不止的人也还不是难事。
  不料被掀在一边的上官清浔很快又再次缠了过来,刑枫这才知道上官清浔同样受到了“极乐合欢散”的影响,且由于身体差异的缘故,对方的反应比自己更快也更显著。
  眼见自己也渐渐无法抵抗药性,刑枫索性把心一横,翻身将上官清浔压在自己身下,褪去了他的亵裤,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进入了那紧闭的甬道中,血腥的味道霎时间弥散开来。
  上官清浔果然吃痛的惊叫了一声,双手抵在刑枫胸前本能的想要将人推开,却被体内那头巨兽顶得浑身酥软,完全使不上力来,最后只得认命般死死攀住了身上之人的背部,尽量敞开自己接纳着对方的侵占。
  刑枫原本只是带着些报复性的想故意羞辱对方,可是看到上官清浔股间被自己带出的殷红时,心里又有了一丝不忍,这人与其说是在玩弄他,倒不如说是在作践自己吧。
  只是发出去的箭无法收回,那销魂幽境让刑枫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便像开了闸的洪水,根本无法控制。极乐合欢散药性虽烈,却并不影响人的神志,此刻刑枫脑子里很清醒自己在干什么,然而也正因为清醒才更让他觉得难以置信。
  明明这人有着一张无法让人赏心悦目的脸,一副实在不讨好的古怪脾气,在自己看来只是勉强称得上匀称的身躯更不会不比女子来得香软可人,偏偏自己竟有种陶醉了的感觉,想要得更多,甚至有种想将这人揉碎在自己怀里的冲动。
  大概拥抱一个男人能带来更多征服的快意吧。
  没过多久,习惯了疼痛的身体再加上催情药物的作用,使得上官清浔很快就完全沉浸在这种单调而原始身体撞击中,微启的唇间还不时溢出了阵阵叹息。
  “啊……将军……”
  上官清浔忽然低低呢喃了一声,刑枫竟下意识的俯下身去,吻住了那略显苍白的微凉唇瓣……
  。
  等刑枫发泄完自己的兽/欲之后,被自己压在身下那人早已昏厥过去,原本白净的身躯此时已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印记,沿着股间流出的红白交织的秽物更是格外刺目。屋子里也是一片狼籍,到处都是两人互相撕扯的衣服碎片,还弥散着一股只属于男人的麝香。
  刑枫竟觉得有些内疚,虽然下药的是对方,但吃亏的也是对方。见这强行与自己欢好之人睡得正沉,刑枫索性支起头打量起这张并不会让人想多看一眼的脸来。
  疤痕虽然毁了这人大半张脸,却并没有破坏其五官轮廓,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梁,优美的唇形,尖削的下巴,光从轮廓看,这人其实也算长得十分养眼了,若是没有毁容的话,估计是要成蓝颜祸水了……
  似乎在睡梦中也察觉到了某人过于直白的视线,上官清浔蹙了蹙眉头忽然转醒过来,一睁眼果然就见一双狼一般深沉的眸子正盯着自己看着,惊得倏地就从坐起身来,结果就是牵扯到要命的伤口跟酸到极致的腰,只得又无力的跌了回去。
  刑枫见人神色不对,忙伸了条手臂过去,将人接住搂进了自己怀中,心下顿时有些想笑。
  上官清浔显然也看出了刑枫眼底的笑意,不由大为窘迫,一把推开刑枫,自己勉力爬下床去,捡起地上的衣物随意穿戴好便离开了。
  见上官清浔匆匆逃跑的背影,刑枫终于笑出声来,忽然觉得这人有些可爱。他本来还想和这人聊聊天的,可惜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叫住对方。
  没多久便有下人进来收拾了屋子,又替刑枫准备了换洗衣物与洗澡的热水,一切都周到得宛如伺候上宾。
  。
  上次激缠之后,上官清浔就一连消失了好几天,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养伤去了。之前天天见的人现在忽然见不着了,刑枫居然觉得有些不习惯,同样还是一个人看看书舞舞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好在几天之后,上官清浔又再次出现了。刑枫正端了个棋盘在跟自己下棋,就见一个身着淡绿色长衫的身影走进屋来,午后的阳光在那人身上晕出淡淡的柔辉。刑枫竟然怔忡了片刻,等回过神来时,对方已经坐在了自己对面,白子执在了修长漂亮的指间。
  两个人下棋自然比一个人下有意思,刑枫也没说什么,两人直接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所谓观棋识人,刑枫习惯以大局为重,稳中求进,也不乏偶尔的出奇制胜,上官清浔则喜用诡诈之术,为达目的不计牺牲,占尽先机,一盘棋下下来两人也算得上棋逢对手,上官清浔只是小输几目。
  “再来。”
  上官清浔显然还不服气,刑枫于是笑着收回棋子,道:“这次你下黑子吧。”
  熟悉了彼此的棋路后,这一局棋下得比第一局要快一些,结果却是上官清浔输得更多。这次上官清浔反而像是输得心服口服,“将军不愧是将军,这么快就将人看了个透。”
  “我只是实战经验比你多。”
  刑枫谦虚的应了一句,正忙着将棋子收回棋盒,不料一个带着温香的躯体蛇一般滑入了自己臂膀内,一双灵巧玉手已经轻车熟路的在解自己的衣襟了。
  刑枫只得被动的抱住对方越贴越紧的身体,有些哭笑不得的问:“你上次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将军是在担心我么?”上官清浔闻言笑了起来,妖媚的眸子里绽放出狡黠的光彩,“我的伤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不信的话将军可以亲自试试。”
  不等刑枫回话,上官清浔已经仰头吻了过去。这一次,刑枫没有再抗拒,而是第一次主动回应了对方,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个喜怒无常的古怪之人,相反,还有些喜欢……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两人不是在棋盘上厮杀就是在床上厮杀,几乎终日都腻在一起,彻底忘记了外面的世界,谁也没有提过什么,谁也没有问起什么,默契得仿佛相识多年的老友,时间好似就这样停止了一般。
  当然,时间是不会停止的。

  (三)笼中劫(下)

  ……》
  人总是在遇上一些不寻常的事情的时候才想到要去反思些什么,然后学会去放弃学会去珍惜。
  刑枫也开始了对自己过去几十年人生的反思,这是有生以来头遭被人绑架,然而他并没有想太多,因为他发现自己待在这个古怪男子的宅院里日子虽然过得很单调,却也并不怎么想念外面的花花世界。
  在过去的十多年里,自己的人生中除了生死无常的沙场,便是尔虞我诈的朝堂,很少有过真正属于自己的日子,反而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以后,虽然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却也难得的清静了一段日子。
  这个他至今都不知道名字的男子,对他的态度虽不上算十分友善,却从来都很直接,直接得不禁让人感慨,原来床笫间的旖旎缠绵也能成为一种交流的方式。
  先前他还会猜测这人掳自己来的动机,可是这一个月相处下来,对方与自己除了肉体上的交集似乎就再无其他。也许最初的目的的确是另有所图,但现在看来这人也只是寂寞吧,寂寞却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
  此时正对着窗外月亮发呆的上官清浔也正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自己早就该放那人走了,为什么会还要一直留着他呢?
  “公子,朝廷已经发现刑将军失踪了,公子还是趁事情闹大之前将刑将军放走吧。”
  “他什么时候要求我放他走,我就放他走。”
  是啊,是自己舍不得吧。从来没有人能像这个男人一样,即使什么都不说也不会觉得无法沟通,同样的沉默反而让彼此间比任何熟悉的人贴得更近,近到仿佛可以交付自己的心灵。
  。
  “将军……”
  “叫我的名字,叫我枫。”
  “嗯……枫!”
  每次情潮过后,上官清浔总是毫无戒备的倒在刑枫宽阔的胸膛里,像是十分享受这样的时刻。
  而这个时候刑枫也总是爱怜的搂住怀中之人,一边吻着对方绸缎般的发丝一边在对方细嫩的脖子上轻柔抚摩着,他知道自己的手只需稍稍用力,便可以马上结束一切重获自由,然而他却从来没想过要这么做。因为他知道,时间到了对方就会放自己走,也不得不放自己走。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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