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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夫唱夫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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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淤血不散则会影响脑部,轻则头痛不已,重则昏迷死亡。”老大夫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
  傅恒本想淤血留在脑子里若是影响不大就让他留着,不给水淼治了。可是一听到老大夫说有可能昏迷死亡,傅恒又舍不得,于是又问道:“那此药要服用多久?淤血要多久才能完全散开?如何能知晓淤血开始散开?”
  “此药需服用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只要不再有头疼症状即可。若头疼症状加剧,需立时寻大夫查看。”
  到药房抓了一个月的药,傅恒情绪低沉的牵着水淼往集市走。水淼也是极聪明的,虽然对四周充满了好奇,却也不敢乱动惹傅恒不快。
  “淼淼。”傅恒忽然顿住,沉声喊道。水淼吓了一跳,抿着唇紧张的看着傅恒。
  “之前你头疼为什么不告诉我?”傅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就算心里不高兴,看着这样的水淼他也没办法再气下去了。
  水淼瞄了一眼沉着一张脸的傅恒,小心翼翼的答道:“我……也不是很疼……”
  “哎。”傅恒揉了揉水淼的头发,重又牵着水淼往集市去。这次上岸,除了给水淼看病以外,还要采购补给,他们的食物快要吃完了。
  采买完东西之后两人一起返回码头边停靠的乌篷船,又继续顺江而下。
  甘州离泊江入海口不远,两人又在泊江上漂泊了四五天终于抵达了甘州。甘州是一座海滨城,傅恒在码头把乌篷船低价卖给了一个渔民,然后自己和水淼一起提着大包小包的家当往“他们的家”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全文存稿对得起你们!
收藏留言,亲们也要对得起我!
否则亏本一次绝无再来!




☆、叁

  回家之后的日子很简单。
  傅恒在甘州城郊有一个小院子,和院子背后的数十亩田地。这里傅恒买了五六年了,一直只让几个租赁户帮他看房子,偶尔才来住一住,大多时候傅恒只是每年过来收收租佃金就行了。
  傅恒这次要回来的消息没通知他们,也不影响他们什么。反正傅恒就算回来也不可能收回租地的——他可完全不会种田,水淼一看就知道不可能会种田。
  傅恒不是个有钱人,但是比起大多数人生活又要富足得多。靠着这些年断断续续买的一些地所得的租金来养活自己,倒也惬意。说起来,傅恒就是一小地主。
  不过傅恒对于这样的生活很满意,虽然没有很多钱,买不起金饰玉器,住不起豪宅大院,但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也很好。尤其是现在多了一个夫人,更好了。
  “相公,吃饭了。”正想着呢,身后传来水淼温柔的声音。
  傅恒一笑撑起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身体,转身等着身后的人走过来,然后就着水淼伸过来的手起身,和水淼手牵手去吃饭。
  “今天头疼有没有好一些?”这是他们回家的第二天,傅恒雇了一个佃户家的妇人来帮他们收拾了屋子,晚上水淼就跟着妇人一起在厨房里做饭。
  虽然傅恒不知道水淼的曾经,但是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水淼也应该是衣食无忧的,傅恒不确定水淼会不会做饭,本想跟着去厨房看看的,却被水淼一句“君子远包厨”给打发出来了。
  傅恒被赶出来之后还在念叨难道水淼就不是君子了么?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离家这么些年了,之前饿了找不到地方吃饭的时候都是自己料理,哪里像现在有人为他做饭——虽然水淼去了厨房也不一定会做饭。
  “这两天按时吃药,头已经不疼了。”水淼冲傅恒柔柔一笑。
  “那可有想起什么?”傅恒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不自觉的崩了起来。
  水淼不再看傅恒,笑得有些勉强的低着头轻轻摇了摇。傅恒松了口气,又觉得心里颇难受,最近总是心惊胆战的,害怕水淼想起什么,又不想害了水淼换了他的药。
  “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定了定心神,傅恒紧了紧握着水淼的手安慰道。
  “嗯。”水淼笑了笑,说,“吃饭吧。”
  “嗯。”
  
  甘州是一个偏远的城池,一到晚上大家都各回各家,几乎没有夜市。所以直到晚上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傅恒终于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之前在船上的时候,因为空间有限,傅恒和水淼都是一起睡的。昨天才回来收拾屋子都收拾了很久,卧室更是只打扫了一间,两人都累极了,躺在一起就睡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啊,今天水淼在家里又收拾了一天,但是明显没昨天那么累——从他还有闲心去学做饭就知道。而傅恒只是去城里买了一些必须品,也不怎么累。
  所以今晚他们再睡在一起……水淼有些不安分,傅恒有些紧张了。
  其实傅恒一直在犹豫,虽然把水淼骗来做了自家媳妇,可是就凭水淼那一身伤也感觉得出来水淼的武功一定很厉害——就算不厉害,比起几乎完全不会武功的傅恒也一定很厉害。水淼武功那么厉害,要是恢复记忆发现被傅恒骗了,会不会直接一刀砍了他?
  虽然傅恒一直在色迷心窍中,可是小命多少还是着紧着的啊。也因此,傅恒虽然经常对水淼动手动脚的,可是真让他吃掉水淼,他又害怕了。
  但是傅恒害怕,水淼却不害怕。说起来,水淼甚至应该算是不安。水淼头上的伤虽然一直在吃药,但是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在船上的时候水淼就已经在疑惑,傅恒为什么都不碰他呢?不是说他是他的夫郎么?
  于是在新家安顿好的第二天夜里,水淼终于安奈不住,侧躺着窝在傅恒怀里,手指诱惑般的在傅恒胸口画着圈圈。
  傅恒也是眉头深锁的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拍了拍水淼的手轻声道:“不累么,睡吧。”水淼的手僵了僵,最后还是温顺的收回了手,安静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傅恒起来就没见到水淼,胡乱披了衣服就出了房门乱喊道:“夫人——淼淼?”
  “相公,你起了,料你现在也该醒了。”傅恒还没走几步就见水淼端着盆水向他走来,见他一身装扮嗔道,“瞧你,披头散发的就跑了出来,像什么样。”
  “嘿嘿……”傅恒讪笑两声,“我这不是没看到你就想你嘛。”
  “还不快回房我帮你更衣,陈嫂可还在厨房呢,若是叫她看到了保不准说你孟浪呢。”水淼笑骂道。
  傅恒跟着水淼回房,水淼已经把他的洗脸巾洗好了,见傅恒进来直接拉着傅恒坐下,然后动作轻柔的帮傅恒把脸擦洗了。
  “喏,洗牙。”又将青盐准备好递给傅恒,傅恒接过洗了牙齿,水淼自然的又拿去清理了放在一边。然后经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儒袍来帮傅恒换上,完了又将傅恒按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的帮傅恒梳了个雅士的发髻。
  傅恒看着铜镜里映出的他和水淼的身影,只觉得若真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眼里不由划过一丝复杂,可惜水淼终究不是——
  “好了,相公看看还满意吗?”水淼趴在傅恒的背上,头抵在傅恒的肩头笑着和傅恒一起看着铜镜里照映出来的人影。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傅恒说完一把将水淼抓到自己腿上,搂住水淼的后颈就吻住了水淼的红唇。水淼顺从的搂住傅恒的脖子,任由傅恒为所欲为。
  只是在傅恒放开他之后才红着脸边喘息边低声说道:“白日宣淫……可不是书生所为……”
  “我何时说过我是书生……”傅恒低哑着嗓子,手不自觉的就顺着水淼的襟口探了进去……
  “唔……”虽然水淼说着白日宣淫不好,可是动作上可是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轻轻靠在傅恒的肩头,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顺从的姿态看得傅恒几乎停不下来。
  可是傅恒到底还是停了下来,现在水淼是舒服的呻吟,到时候他可能就是痛苦的呻吟了。
  “相公……?”感觉到傅恒停下来,水淼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疑惑的看向傅恒,明明傅恒眼里还有欲望,为什么却停了下来?
  “你说得对,白日宣淫确实不好……”傅恒压抑着欲望,扶着水淼起来,一边帮水淼整理着衣着一边沙哑着嗓子说。
  “相公……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样的话,扰了相公的兴致。”水淼有些失落的低着头,半晌轻声开口道。
  “好了好了,不是你的错。”傅恒轻叹一声,把水淼搂进怀里安慰道。明明是这么温润如玉的男人,柔顺委屈起来居然也会让人觉得我见犹怜。
  水淼在傅恒怀里靠了一会儿,方轻轻推开傅恒说:“相公,吃早饭吧,我早做好了一直温在锅上。”
  这样安静的日子过了好几天,水淼每天都按时吃着药,傅恒也每天都会问问水淼可有想起些什么。结果自然是既让人高兴又让人担忧的——水淼什么都没想起来。
  只是水淼这几日越加的沉默,却又比之前更加贤惠了。每日天不亮就起,跟着佃户家的妇人学持家,每天三餐时候还要准时回来为傅恒准备吃食,将傅恒伺候得无比舒服。
  傅恒觉得有些奇怪,潜意识也觉得水淼不该是伺候人的,于是就拉着水淼问他怎么了,结果水淼却问傅恒难道不喜欢他这样伺候么?
  被人如此周全的服侍着,傅恒又怎么会不喜欢?顿时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水淼的眼神却怎么都掩饰不住的有些心疼……
  一眼看出了傅恒的心疼,水淼虽然心里舒心,却还是一日比一日的沉默了下去。甚至在伺候傅恒的时候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的,让傅恒越加心疼了。
  这日夜里,傅恒搂着水淼正准备睡,水淼安分了好几天,这日又把手放到了傅恒的胸口轻轻抚摸着,傅恒的心一颤,忙伸手抓住了水淼的手。
  才一触到水淼的手才觉得不对,水淼是习武之人,傅恒初次见到水淼的时候就发现他右手虎口和手掌处有些茧子,明显是练剑所起,不过无论是左手还是右手,十根手指都是光滑细嫩的。
  可是刚才傅恒才抓上水淼的手有些不对劲,借着还没熄灭的微弱烛光,傅恒拉过水淼的手指细看,却发现上面有不少细小的伤口。刚才傅恒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正是傅恒手指上一道伤口结痂后凸起的硬皮。
  “这才几日,怎么就弄成这样?”傅恒心疼的吻了吻水淼受伤的手指,低声道。
  “一开始很多都不熟悉,不过以后就好了,要是相公不喜欢,我以后注意些,尽量不让自己受伤了。”水淼微微笑了一下,轻声道。
  “淼淼……以后别做这些了,我去请个帮佣来。”傅恒轻轻摩挲着水淼的手指,生怕弄疼了他。
  听到傅恒这么说,水淼却摇了摇头,说:“相公,这是我该做的,要是我连持家都做不好,我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资格留在相公身边……”
  “怎么没有资格?!你是我夫郎,你都没有资格留在我身边那谁有资格?!”傅恒略有些激动的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水淼这样自卑的样子。
  “可是……我连为人夫郎最基本的都做不好……”水淼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似乎隐含了浓浓的不安与委屈……
  “你做得很好!谁说你做得不好了?”傅恒将水淼搂进怀里,轻抚着水淼的背。
  “没有谁说……”水淼迟疑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可是……可是相公都……都不肯要我……难道……难道不是嫌弃我么……”
  傅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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