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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君臣无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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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人嘴上虽说着松绑,靠近时便对北寒衣上下其手摸了个遍,北寒衣恶心又厌恨,气得脸皮成了猪肝色,可嘴里只发得出呜呜的声音。
  “按理说,咱俩得亲个嘴。”中年男人笑呵呵道:“可你表哥说了,若拿了你嘴里的布,你喊叫起来反而不好,至于怎么个不好法,你表哥也没说,只好委屈你了,继续咬着吧。”
  北寒衣狠狠的瞪着眼,用力摇了摇头,又气又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中年男子猴急的很,直接扑到北寒衣身上,不轻不重的乱摸一通,北寒衣心里苦涩难当,只怕今日之后,他再无颜面面对司马君荣了。这样想着,眼泪便不受控制,簌簌落下来。却突然听到咚得一声,只觉得压在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昏倒在了他身上。
  “哟,这不是丞相嘛,本公子还以为看花了眼,没想到真是丞相呀,怎么着,主上把你玩够了,嫌弃你了?居然把你卖到了萃仙楼。”红衣公子将手里一截木棍顺手一扔,口无遮拦的笑问。
  北寒衣一看来人,先是一愣,半晌才想起眼前这人是谁,瞪瞪眼又扭动着身子呜呜直叫。
  红衣公子却为难的叹了口气:“我若就此放过你,鸨娘若知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想了想,似乎终于想到了折中的法子,欢喜道:“不如这样吧,你先给我打个欠条,就当是我救你的谢礼怎么样?”
  北寒衣使劲瞪了瞪眼,眼里威胁意义分明。
  红衣公子却乐呵呵的翻了纸笔出来,极认真的书写一番,写完将笔顺手一搁,清了清嗓子念道:“今我北寒衣身陷囹圄,得蒙萃仙楼无面公子仗义相助,方脱困境,为答谢意,特奉三万白银以谢救命之恩。”见北寒衣瞪他瞪得眼珠子都将飞出来,无面公子不满道:“怎么着,你嫌我要的多啊?你男人可是西昭国主,三万白银这不过才九牛一毛,你要再瞪我,我就把三万改成三十万,你信不信?”
  北寒衣无力的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无面公子满意的眯了眯眼,尾梢含了丝笑:“来,先摁个手印。”无面公子将中年男子从北寒衣身上扒拉开,抓住北寒衣的大拇指,低头毫不客气的咬破了北寒衣的指腹,照着欠条摁了上去。
  北寒衣脸都绿了。
  无面公子先解了他脚上的绳子,又慢腾腾的解他手上的绳扣,绳扣一松,北寒衣用力一挣,就将绳子全挣了开,掏出嘴里的棉布,愤力一扔,恨声道:“李独遥,趁火打劫,算你狠!”
  无面公子诧异道:“你说谁?李独遥?这里可没有李独遥这个人,只有我无面公子。”
  北寒衣细瞧着无面公子,脸上不知搽了多少白粉,整张脸至脖子看不出肤色,从额头至鬓角,画着精致艳丽的牡丹花,头发也未束起,只松松散散的拢在耳后,一身红衣在身,妖冶如彼岸花。
  “正王。”北寒衣无奈道。
  “你叫谁?正王?丞相糊涂了,这里哪里来的正王,只有我无面公子一人而已。”无面公子扯着半片衣角遮了半边脸作娇羞状,看的北寒衣遍体生寒。
  “我走了。”北寒衣慌忙要走。却被无面公子一把拦住:“就这么出去,恐怕是自投罗网,跟我来。”
  无面公子拉着北寒衣走到门旁,侧耳听了听,转头小声嘱咐:“我先出去看看,我叫你出来时你再出来。”说完拉开门出去了。
  北寒衣静静的等着,片刻听外头无面公子压得极低的声音:“出来吧,没什么人。”
  北寒衣拉开门,还未站稳,便被人一把揽入怀里,无面公子姿势暧/昧的揽着北寒衣的腰,靠近了脸面,吐气如兰道:“公子真是性极,哪有在人家门口便如此……如此……”一时羞得说不下去,只把一张脸娇作得一副女儿态。
  北寒衣呆愣愣的反应不过来,便被无面公子半搂半抱的带去了一间香房。他总觉得碰上李独遥之后,脑子就不够用了,思维跟不上李独遥的想法,全被李独遥牵了鼻子。
  唇上一点湿润,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笑魇如花,无面公子轻添着唇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脸上描绘的血色牡丹怒然而放,画笔之精,让北寒衣都自叹不如。
  “你魂丢了?”无面公子弯目一笑,本就带了几分笑意的眉眼,一笑更如他额上的牡丹盛放开来,当真绝色无双。
  北寒衣后知后觉“啊”了一声,才晓得刚才唇上那点湿润是无面公子偷吻了他,慌乱道:“你,你,李独遥你……”
  无面公子茫然的打断他:“李独遥?李独遥是谁?你朋友?难道我和他长得很像?”他向来不拘小节,伸手抓住北寒衣的手往妆台边带:“来来来,我来给公子换个妆,美美的,保证谁都认不出你是谁。”
  北寒衣丧了气势,他看不懂李独遥究竟在做什么,叹了口气,无奈的直摇头。

  ☆、第046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六)

  “丞相喜欢什么花?”无面公子一边将白粉仔细的搽在北寒衣脸上,一边笑着询问。
  北寒衣道:“大概是兰花吧。”目光不经意间一掠,从无面公子微俯的衣领间,他看到了一个咬痕,伤痕紫红,显然是近日新添的,北寒衣再三踌躇,也没问出口。
  “兰花?喜欢白兰还是紫兰?”无面公子手提一只细毛笔,伸手抬了北寒衣的下巴左右打量:“不如画桃花,新桃旧桃压满枝,也是一副好景致。”
  “随你。”北寒衣敷衍他。
  “瞧你,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想走?”无面公子沾了墨,拈笔笑道:“你安下心来吧,这一时半会儿的出去也不安全,鸨娘肯定在满楼翻你,你在我这儿,我还能护下你。”
  “只是……”北寒衣心里还惦记着徐玟宿,一心想着回去问问司马君荣徐家的事。可无面公子又这般说辞,北寒衣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无面公子提笔在北寒衣左脸上勾勒花卉,轻轻道:“丞相好福气。”说时,望着北寒衣的眼睛坦然一笑。
  北寒衣却怔忡起来,默默的不再言语。
  无面公子画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末了,将笔往妆台一搁,扶着北寒衣的双肩微微一转,整个人照进铜镜里。
  从脸到脖子粉白一片,瞧不出本色,一副并蒂莲图精致的占据了半个脸面,莲花浅粉色,没有翠盖,并蒂而生,唇色粉红,既丽且妖,却也丽而不俗,妖而不媚。
  北寒衣怔怔的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难以置信的看了又看,惊叹道:“这,这是我?咦?不是桃花?”
  “是你,美美的,美得无人敢认。桃花太俗,不如莲花,出淤泥不染,高洁清雅,与你很配。”无面公子拍了拍北寒衣的肩膀,转身从床侧的木施上拿了一件白色宽袖绸衣搁在臂弯里,伸手扶起北寒衣,甚是熟练的为北寒衣更换衣物。
  “这个样子,美则美,却也跟鬼似的,怪吓人的。”北寒衣语气含着埋怨。
  无面公子道:“那你就做一回鬼又有何妨?”他目光往门上一盯,压低了声音道:“他们来了。”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响起一阵敲门声,无面公子伸手拆了北寒衣的束冠,从妆台的首饰盒里捡了根簪子,替北寒衣简单挽了一下簪住,顺手推了他一把,细声吩咐:“去床上侧卧而眠,千万别动,就当睡着了,什么都不晓,剩下的交给我。”
  北寒衣哪里知道妓楼里都有什么破规矩,心里有些慌张,依言点了点头。
  鸨娘在门外揪着粉色手帕,嘭嘭彭的拍门:“我的公子哟,你在干什么?赶紧开开门呐。”
  “来了来了。”一声千回百转含着慵懒的声音传来,门顺声而开,无面公子轻轻抻了抻胳膊,凉凉道:“这才什么时辰?来这里做什么?”
  鸨娘道:“我的公子,我的财神,出大事了,鸨娘问你一句,可见过一个俊俏的公子?”
  无面公子噗嗤一笑:“见过,怎么没见过,咱们萃仙楼里的倌儿个个都是俊俏公子,鸨娘找的是哪一个?”
  “不是说这个,不是说这个。”鸨娘简直在对牛弹琴,急得直跺脚:“让开,我要搜搜你的阁房。”鸨娘顺手推开他,无面公子原本也没打算拦着,神情自若的跟着进去了。
  “这是谁?”鸨娘先被床上侧卧的人吓了一跳,那人闭目侧卧,仿佛睡着般,发丝松散,神态慵懒,白绸加身,粉白的脸上绘着一副精致的并蒂莲,一眼看去,美而不俗,只是,有点白得吓人。
  “鸨娘,你看我画的怎么样?够精致吧?”无面公子语气中带着些许得意。
  “这是咱们萃仙楼的小倌?”
  “我画了足足一炷香,累得指节都疼了,鸨娘,你可得吩咐厨房炖锅乌鸡汤好好给我补补。”
  “他到底是不是咱们萃仙楼的?”
  “哎呀,许久没有这么用心画了,累得心都酸了。”
  “你……”
  无面公子与鸨娘各说各话,完全对不上,气得鸨娘一跺脚:“来人,打盆水来,把床上这个人的脸给我擦干净,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是谁!”
  无面公子默了声,小厮手脚麻利的打了水,拧了巾帕便往北寒衣脸上敷,北寒衣心里直打冷颤,小厮的手指将将碰上他的额角,只听无面公子凉凉道:“尽管毁了我的佳作,鸨娘最好先想好了,难得我今日心情不错,肯为他人勾个花妆,你若毁了他,我便毁了萃仙楼的滌霜公子。”
  小厮听着这话不对头,手愣是收了回来。
  鸨娘一听,顿时气得直跳:“先前毁了一个夜沉,今日你又想打滌霜的主意,你,你想气死我!”
  “哪敢。在我初入萃仙楼的时候,无面便与鸨娘说得十二分明白,我不是什么好人,最是自私自利,他人若断我一根头发,我必削了那人的脑袋。”无面神色冷冷清清,徐徐道:“今日鸨娘要毁无面的花妆,便如同扯了无面的头发,无面胆小,自然不敢真要鸨娘的脑袋,但滌霜就好比鸨娘的脑袋,毁了他,如取了鸨娘的脑袋应无区别。”
  “你在威胁我?”鸨娘浑身打颤。
  “不敢。”无面悠然自若的摇了一根手指:“无面只是提醒鸨娘,千万慎重,三思后行。”
  “你……”鸨娘咬牙切齿的无力还击,一时就这么僵持住。反观无面,依旧一副清清淡淡,不急不躁的模样。
  鸨娘先失了气势,无奈摆了摆手:“当初就不该招你来,算我瞎了眼,招了你这么个活煞神!”调身就走,一路气势汹汹,喝退了一行人。
  无面将门一掩,床上的北寒衣犹如一滩烂泥,直接仰在床上,狠狠喘了口气,念念有词道:“吓死了,再晚半刻,我估计都撑不住了。”
  北寒衣衣衫汗湿,只觉得浑身腻得很,抬手一抹额头,带着白粉的手上全是汗漬。
  无面公子轻笑着走过来,一瞧北寒衣花了的妆容,冷笑道:“刚才我与鸨娘说的,你没听清?毁我花妆者,如断我发,断我发者,必取其首。”他盯着北寒衣一脸寒意,半晌突然叹了口气,一把拉起了北寒衣:“算了算了,我得罪不起当今主上。”
  

  ☆、第047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七)

  北寒衣轻轻一笑,正待调侃他几句,紧闭的窗子突然嘭得碎裂,一道黑影游蛇般窜了进来,寒光一闪,一柄飞刀直直飞向北寒衣,事发突然,北寒衣反应不及,再躲闪已是晚了。
  手臂被大力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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