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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降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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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算不上十分绝色的小奴隶,让他第一次看见,就想亲嘴!第一次看见,就想征服!
  所以他把祈霖从潭水里抱回大帐,放在他的那张大床上,然后命人请来杨锐,确定祈霖只是一时昏晕,并无性命之忧,他才命延熊延虎轮流守在祈霖身边,一直等到他苏醒。
  再等到了晚上,他将祈霖光溜溜的抱在了怀里——这也是第一次,他让一个男奴,睡在了他的床上。之前的那些,一旦发泄完毕,他无一例外,都会立刻赶出大帐!然而,仍然是这个小奴隶,那一身滑嫩光洁的肌肤,让他第一次见到,就想搂抱在怀里!
  而当他真的将祈霖抱在了怀里,那种滑不溜丢的感觉,立刻让他的欲望蒸腾而起!当然如果他想要,这个小牛犊再倔强,也抗拒不了。不过他暂时还不想动他,他绝非正人君子,但是他却有他做人的最起码底线。无论对象是女人,还是男人,他可以恐吓,可以威逼欺压,但是他绝不会实施强暴。
  他的两个贴身侍卫延熊延虎兄弟,初见他们大王抱着一个光溜溜的奴隶回来,已是感觉十分诧异,再见他亲手喂食,更是只能用惊骇来形容!那可是他们冷血冷心的南院大王,兄弟俩跟他几年,何曾见他待人如此恩待过?更别说还是一个奴隶,若非亲眼所见,打死他们也很难相信!
  所以到了晚上,兄弟俩各自竖起耳朵,满以为可以听到比昨晚小小进去的时候更响亮的声音,但是出乎意料,一整晚大帐内安安静静,居然没有一丁点异样的声音传出来。
  再等到了第二天一早,延熊延虎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帐篷服侍大王起床,耶律洪础忽然掀帘出来,身上披着一件长衣,皱着眉头吩咐道:“去把杨先生请过来!”
  延熊延虎不知道又出了什么状况,延虎赶紧答应一声,一溜烟地跑去找杨先生,延熊则忙着服侍耶律洪础洗漱穿戴。
  一会儿杨锐一路小跑的过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显是也才刚刚起床。进到帐篷,一眼看见祈霖仰躺在床上,呼吸粗重,双颊红透,杨锐赶紧在床沿坐下,伸手摸摸祈霖额头,只觉触手火烫,不由得暗暗心惊,又号了一回脉,这才回头向着耶律洪础问道:“大王,这孩儿本来先天不足,近段时间又操劳太过,昨儿再被水一惊,只怕是……危险得紧!”
  耶律洪础皱起了眉头不语。杨锐察言观色,又道:“大王,这孩儿……可是有什么特别?”耶律洪础方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他……!罢了,真要是救不活,就扔出去喂狼吧!”杨锐揣测他话中意思,忙道:“大王放心,我虽然不是十分精通医道,但是全力以赴,应该可以保住他性命!”耶律洪础微微一想,方点了一点头,压低了声音道:“你得闲查一查他的出身来历,我瞅着……只怕是未必平常!”杨锐赶紧答应,耶律洪础这才弯腰出去帐篷。
  原来祈霖本来身体不够壮实,从小又没吃过什么苦。但是这一个多月,他咬紧牙关苦撑苦熬,连晚上睡觉都要防备着被人发现真面目!到昨天又被耶律洪础连淹几次,从精神到身体,终于坚持不住。
  他躺在床上好像连眼睛都不想动一动,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喂他吃饭,又喂他喝药。他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感觉好像顺从一点,对自己会有好处,所以他就顺从的吃饭,顺从的吃药。
  再等到了晚上,他又被人抱在了怀里!祈霖本能地想要离这个人远一点,因为他是男人,不应该躺在另一男人的怀里,但是忽然之间,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好软弱,也很害怕,好像有很多人要来折磨他,还有一个长着毛茸茸大嘴的恶魔要来吃了他!而这个怀抱却让他感觉很安全也很温暖,好像只要躲在这个怀抱里,就什么危险什么折磨都会离得他远远的。所以他就在这个怀抱里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很伤心,也很委屈很委屈,一边哭,一边使劲往那个怀抱里钻!
  ※※※
  耶律洪础浑身僵硬!
  怀里的这个小奴隶,昨天还倔强的恨不得想把他淹死,但是在这一刻,却仿佛一个单纯软弱的小奶娃,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哭得那么那么伤心,那么那么委屈,以至于滚滚而下的眼泪,淋湿了他的胸脯,也浸透了他的心!
  他一向心狠手毒!之所以一直忍着没将这个小奴隶处死,固然是因为这个奴隶让他感觉出身来历绝非寻常,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当见到这个小奴隶的第一眼、当将这个倔强的小奴隶抱在怀里的第一次,毫没来由的,他就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征服与霸占的欲望!
  感受着祈霖在他怀里的软弱与伤心,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的刻印在耶律洪础的脑海里:他要让这个小奴隶在清醒着的时候,也对他这么依赖,也对他这么归附!他要彻底降服这头倔强的小牛犊,包括他的身体,也包括他的心!


☆、第九章 (2167字)

  第二天又烧了一天。一直到第三天,烧才渐渐退了,祈霖清醒过来的第一眼,就看见小小泪汪汪的双眼。
  他张口想叫一声“小小”,但觉喉咙里又干又哑,竟是叫不出口。小小见他醒来,忙凑到跟前,又哭又笑道:“少爷你终于醒了!”
  一边说,赶紧扶着祈霖靠坐起来,从旁边端过一碗水,递到祈霖嘴边。祈霖就着他手上咕嘟咕嘟喝了两口,这才问道:“小小你怎么会在这儿?”小小道:“那个……大王,让我来服侍你!少爷你都昏迷两天了,我好害怕,再要不醒过来,我也要跟你一块死了!”祈霖双眼盯着小小,道:“你不会……什么都跟他们说了吧?”小小忙压低了声音,道:“怎么会?我虽然不懂事,也知道……要是让他们知道少爷的身份,说不定会拿少爷的性命要挟老爷,所以,就算他们逼,我也不会说!”祈霖这才放一放心,又道:“那他们怎么会让你来服侍我?”小小小心的看着他,嗫嚅道:“少爷你别生气!那一天……我看见你被……那个大王掳走,一时情急,就叫出了‘少爷’,结果……都被他们听见了!”祈霖皱一皱眉,道:“那他们……没有逼问你?”小小道:“那个……大王,就没有,他就是……让我过来伺候你!”一边说,不由得低下头去。
  祈霖感觉他话里有话,又问:“那恶魔的弟弟呢,也没逼过你吗?”小小不语,半天方道:“他……也没问,就是……这两天,他一直对我……很凶很凶!”一边说,眼泪已经扑簌簌的直往下掉,好像那个人对他凶,让他感觉非常非常的伤心,也非常非常的害怕。
  祈霖无语,他知道小小怕的是什么,倘若那个人不再要他,那么小小以后的处境必定不堪之极!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也没有办法去安慰。
  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话题问小小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我穿的?”他记得那天晚上最后清醒着的时候,还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不过现在身上已经穿了一身干净而舒适的内衣裤。
  小小道:“不是我,都是那个……大王做的!少爷,我以前觉得,这个大王……好凶恶,也……不是好人,但是现在,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祈霖苦笑,他很想告诉小小,这些辽人都是禽兽,对他再好都不能当真。就好像那个恶魔现在不去逼问小小他的真实身份,甚至这几天对他一点为难也没有,可是越这样,越是让他感觉惊悚不安,感觉那个恶魔必定隐藏着更为龌龊下流的阴谋。
  小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道:“少爷你饿不饿?那个……大王,让人给你准备了粥,一直都在锅里热着呢!”
  祈霖确实觉得有些饿了,于是让小小拿了粥过来,稍微吃了几口,又让小小扶他起来方便了一下,觉着精神仍是十分困顿,遂又在床上睡熟。
  等到一觉惊醒,耶律洪础已经回来,又坐在床沿上静静瞅着他。祈霖睁眼看他一下,忙又闭上。耶律洪础俯下身体,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道:“别再跟我犟!乖一点,我会很疼你!”祈霖本来不想理他,又忍不住,睁开眼睛冷笑道:“你想让我怎么乖?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想让我每天心甘情愿的被你这张毛茸茸的臭嘴啃?那我宁愿死了的好!”耶律洪础双眉皱起,道:“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祈霖瞅着他冷冰冰不含一丝人情味的双眼,心中但觉无比的愤怒与仇恨,突然张开嘴来,一口啐在耶律洪础脸上!
  犹如反射一般,耶律洪础扬起手来,一掌拍向祈霖的脸!
  祈霖闭上眼,等着那一巴掌落在他脸上!他相信在恶魔盛怒之下,可以很轻易打烂他的脸,而那正是他求之不得!
  但是很久,那一巴掌也没落到他的脸上来!他听见耶律洪础把拳头捏的咯吱直响,然后很突然的,他伸手将祈霖抱了起来,起身走向帐门。祈霖不知他要干嘛,挣扎道:“禽兽,你放开我!”耶律洪础冷笑道:“禽兽?你马上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
  他抱着祈霖大踏步的走向营地的另一头。此时月亮已经升上来,远远地,只听见最偏僻的那间帐篷之内传出兵士们嘻嘻哈哈的笑骂声。偶尔,在那笑骂之中,夹杂着一两声哀鸣和告饶。
  祈霖忽然明白他要干什么,虽然被耶律洪础紧紧搂抱,并不觉得十分寒冷,但是祈霖浑身还是因恐惧而禁不住的抖颤起来!他咬紧牙关想要忍住,但是越忍,反而抖得更加厉害!
  他很清楚帐篷里的那些禽兽在干什么,他曾经亲眼看见过一个稍微漂亮一点的奴隶,被一大群辽兵蹂躏至死!这个恶魔把他带到这儿来,其用心之下流阴毒,可想而知。
  祈霖想挣扎,想大骂,但是当此绝境,他居然连大骂和挣扎的勇气也没有。直到耶律洪础抱着他直接走向那座喧闹的大帐,他才惊慌失措的叫出来:“不!”
  耶律洪础停住脚,冷冰冰地道:“那就……求我!”祈霖撑手蹬脚拼了命的想要挣脱,可是在这比野兽还强壮的恶魔面前,他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耶律洪础弯下腰来,就要去掀帐门,祈霖再也强撑不住,猛的哭叫道:“求你!不要!”
  一个“求”字出口,屈辱的泪水狂涌而出!耶律洪础停在了帐门口,帐内的辽兵听见外边的哭叫,有一个骂骂咧咧的掀帘出来,抬眼一见是南院大王,吓得一下子又闭上了嘴。
  耶律洪础不去理会,仍然将祈霖抱在胸前,转过身来,径直回去王帐!
  祈霖一旦哭出来,藏在心里的悲哀和羞辱,犹如长江大河滚滚而至,用手掐着耶律洪础胸前的衣服,直哭得声嘶力竭!


☆、第十章 (2639字)

  当晚饭都没吃,耶律洪础直接抱着祈霖上床睡下。祈霖一直哭,一直哭,耶律洪础既没骂他,更不可能安慰,就那么一声不出的搂抱着他,直到祈霖哭得累了,终于在他怀里睡熟。
  到了第二天,耶律洪础本来有早起练功的习惯,搂抱着祈霖滑不溜丢的身体,虽然有点不想起床,还是松手丢开了,用被子将祈霖的身子掩住,起来穿了衣服,方唤人打水洗漱。
  等到小小过来,祈霖在床上躺了几天,自觉着今日精神好了很多,于是让小小服侍他穿衣起床。耶律洪础早已经让人替他准备了几套衣服,小小双手捧过来,祈霖一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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