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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素手挽流香-第92章

小说: 素手挽流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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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虽然她进步的很快,但是却一天比一天瘦了,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素婆婆他们都很忧心,可是大家都不敢劝她,怕她会受刺激。今晚她又不在屋子里,应该又是去跳黄泉舞了吧!”
  阿呆面色沉重,也是愁眉不展,“水学长的死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其实换做是任何人,看到别人因为自己死掉,心里都会不好受吧,何况流香以前还喜欢过水学长,心里应该更难受。”得知木流香等人遭到斯穆林和水厉弘伏击,水容众为救流香而死一事,阿呆心里的震动不亚于迟蓝,特别是看到木流香失魂落魄的样子时,他更是紧张的不得了,那种神情,他曾经在她穿越失败的时候见到过一次,那时她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意志,近似成为废人,而这一次,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让他大大的捏了一把汗。
  可是,出乎大家的意料,木流香并没有痛哭到昏厥,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间内整整三天,不让任何人进去,只是对着那个白玉手镯发呆,三天后,她总算是出来,也吃起了东西,看上去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但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她开始疯狂的练习起黄泉舞来。
  一个星期前,皇室埋伏的暗线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阎翼突然联合了暗夜教派的几个重要人物,将斯穆林杀死,也因此成为了暗夜教派的新一任大教主。得到这个消息,众人无不震惊,也莫名的害怕起阎翼这个危险的人来。不仅仅因为他居然能杀死斯穆林,也因为他的实力已经到达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恐怕就是比起复生的迦可还要可怕,这样一个绝无仅有的五系者,势必会威胁到整个五行大陆,而且以眼下的趋势,充满野心的他很有可能会打主意到魔盒头上,到时候魔盒启封,腥风血雨就难以制止。
  但木流香听到这个消息时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斯穆林的死并没有让她解开心结。
  “流香的心结是源于她自身吧,她对水学长的死很愧疚,一直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才会变成这样。”迟蓝幽幽的说,“真不知道明学长回来的时候该怎么办?他要是看到流香这样,一定会很难受的,还有他和樱子兰的婚约,也是一个大麻烦,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堆在一起!”说到后面,迟蓝忍不住大声抱怨。
  阿呆听着也觉得纠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一路无言,两人走到了木流香平日练习的地方,却没看见她的影子,他们便继续向前,果然在亭间看到她。
  “流香——”迟蓝快步走过去,看到她又是一脸的汗水,有些无奈的劝道:“你这样不行的,勤奋也要有个限度吧,看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
  “是啊流香,迟蓝说的没错,你确实是练过头了。”阿呆也在一边附和。
  木流香睁眼看了看他们,只是轻轻一笑。
  既不反驳也不赞同,这样的态度让一向直来直往的迟蓝反而没了主意,只能在原地暗自跺脚。
  “流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看木流香一贯的沉默,阿呆竟忍不住开口问出这么一句话,“再过一段时间,明学长就会回来,到时候你和他见了面,要怎么说呢?”
  没想到憨厚的阿呆会问出如此犀利的话,迟蓝不禁面色一变,捏了捏他的手臂,低声骂道:“你疯啦,直接跟流香说这个?”
  “没事的,迟蓝。”听到明学长这三个字,木流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神色间有一丝痛苦闪过,“让阿呆说吧,你也是一样,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些话不必那么忌讳。”
  迟蓝神色犹豫,半响才坐到木流香身边,拉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说道:“那好吧,其实这些话我也憋了好久了,说出来也好一些。流香,我知道水学长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这些事情都不是我们所能预料和控制的,你明白吗?现在乌伦死了,斯穆林也死了,你爷爷和水学长的仇也算是报了,如果你一直这样郁郁下去,他们也不会开心的,何况水学长的灵魂还在这手镯里面,你这个样子,他的灵魂又怎么能安心呢?”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想放下,就能够放下的。”不管怎样,水容众都是因她而死,这个事实永远不会改变。
  “那明学长呢?你要放弃他吗?你应该是喜欢他的对吧?否则也不会这么痛苦了。”迟蓝忽然对着木流香说。
  木流香一震,既而茫然的摇起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很怕看见他...”
  她低着头,心脏揪成一块。水容众的死成了她心底的一个重负,她伤心、愧疚,种种的复杂情绪将她的感情禁锢起来,变为了无法碰触的禁忌——但是,她该怎么向他言明,她对他的感觉并没有改变,只是他们中间横着一个沟壑,那个为她牺牲的人,使得她每每想到他,都有种沉重的负罪感。
  看到木流香情绪逐渐激动,迟蓝赶忙拥住她,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想了,也许到时候会有解决的办法吧!流香,现在很迟了,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
  木流香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回到屋子时,金狮儿正趴在横杆旁,似乎是在小憩,但一听到声音,就敏锐的站起身来,一身金毛在月光下有种特别的金属质感,充满神慧的双眼深邃沉静,浩瀚的宛若星辰。
  “金狮儿,你又在这儿等流香啊?”迟蓝开口说道。自从听到木流香给这只上古神兽取了一个金狮儿的小名后,大家也都随着她这么叫起来,它原本的名字獬灵狮反而变得有些陌生,好在这只神兽并没有多说什么,不然的话这些人估计也不敢这么叫。
  “恩。”金狮儿简单的应了一句。作为木流香的守护兽,虽然有单独给它安排一个房间,可它却历来都是睡在木流香的屋外,所以每晚都会等到木流香回房休息之后才会自行睡下。它静静的看了一眼木流香的脸,忽然对她说道:“你的黄泉舞也练得差不多了吧?再过一两天,我们就一起出发前往西面的汨汨林。”
  “汨汨林?那不是西之封印吗?”阿呆率先反应过来。
  原本没什么反应的木流香听到这话也不由惊诧,将视线移向金狮儿,有些询问的看向它。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西之封印。这些天,我能感觉到,魔盒内的力量已经在蠢蠢欲动了,我想,它应该是在召唤合适的人,这个人是谁目前还为未可知,但极有可能是阎翼,或者是那个吸血人。无论是哪一个,问题就很严重了,或许他也早已准备破开其他几个封印,所以我们必须马上行动。”
  “可是,金狮儿,汨汨林十分危险,据说西之封印是一只极其可怕的恶兽,难道就只有你和流香两个去吗?”迟蓝不解。
  金狮儿沉声道:“只须我们两个即可,有时候太多人反而不好,汨汨林内幻象丛生,一般人贸然进去很容易就会被迷惑心智。其实,西之封印就算保住了,也未必能阻挡魔盒启封,安现在的情况看,身负五系的阎翼恐怕已经达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而那个神秘的吸血人也不知道是谁。我之所以执意要让流香和我一起去,是因为水容众。”
  “什么?”木流香微微一震,终于忍不住开口,“金狮儿,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金狮儿顿了顿,缓缓说道:“传说汨汨林内有一种精魄灵片,能够帮助灵魂转生。七彩琉璃凤凰在水容众死的时候不惜用尽灵力将他的魂魄封印在这个白玉手镯之中,除了水容众自己本身想要守护你的意愿,也让他的转生有了一丝希望,但是精魄灵片是由精灵族所有,这种种族行迹罕闻,就算知道在汨汨林内,也未必找得到,但总归是有个线索。如果能让水容众顺利的转生,拥有第二次生命,想来你也会释怀。”
  五行兽和拥有者心意相通,木流香心里所想的自然瞒不过金狮儿。
  木流香怔怔的站着,心头却搅起了千层浪——转生,只要找到精魄灵片,水容众就能够转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阎翼的过往(上)

  “来吧——快点来吧——”低沉暗哑的声音,仿佛有魔咒一般,从远处蔓延而来,一遍又一遍,直击他的心头,不断回响着,催促着他一步步走向那个声音的源头。
  “是谁?是谁在那里?”他警惕的大声喊着,对着这未知的声音,从他站在这里的那一刻起,这个声音就始终阴魂不散。
  “呵呵,在这里,只要你打开我就能找到,来吧,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无限的力量,永恒的力量,只要得到它,你再也不会被人抛弃,被人厌恶,没有人会对你不敬,只要你打开它就能实现这一切...”那个声音极尽所能的诱惑道。
  似乎是心动了,他站在黑暗的甬道口,再次问道,“那么,你所说的‘它’,究竟是什么?”
  “呵,想知道么?那我就告诉你吧...它就是——库诺比魔盒!”那个声音忽的戛然而止,有一道金光直直的射向他的眼睛,他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前赫然飘着一个刻有精美而又繁复花纹的盒子,带着隐隐的魔性气息。他下意识的明白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库诺比魔盒,心头竟像是蛊惑了一般抑制不住的狂热,他伸手,缓缓打开盒盖。一霎那,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从盒内迎面朝他扑来,他躲闪不及,只觉得身子突地僵硬,无法动弹,几乎要死去一样——
  呼!阎翼猛地从床上惊醒,额上满是密密的汗水,一只手还保持着梦中的姿势,半抬着像是要打开什么。他忍不住想起刚才的那个诡异梦境,还有那邪恶的、带有致命诱惑的声音——
  这个梦他已经连着做好几次了,每一次都一模一样,那梦里的声音就像是故意来找他一样,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来吧,去打开库诺比魔盒。
  库诺比魔盒?他在暗夜中冷笑,赤色眼眸闪着嗜血的光芒,犹如恶魔。他很清楚这是什么,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魔盒么?斯穆林处心积虑的做了那么多事,就是想要得到它,看来,这个魔盒确实是个好东西。
  仿佛要回应他的想法一样,他似乎听到心底深处有人回应:它当然是个好东西,有了它,你就是五行大陆最强的人了!
  最强...最强...他低声喃喃,重复着,体内的幻灵们敏锐的感觉到了他心头的异动,纷纷跑了出来,兴奋的怪叫着。阎翼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表情恹恹的说道:“吵死了,都给我闭嘴!”随着他的骂声,刚才还在叫嚣的幻灵们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屋内重新安静了下来,他默默的坐在床头,任由黑暗将他吞没,而那些久违的不堪回忆,也慢慢的从阴暗的角落浮了出来...
  阎翼——往事书
  他出生的地方,是一个既偏僻又贫穷的闭塞村子。
  这个村子叫做三无村,之所以叫做三无,是因为这里既无好天气,有无好土壤,也没有好风水。村子的环境相当恶劣,由于长年少雨,这里的土地都严重营养不良,所栽植的粮食产量自然也是极少的,也正因为如此,村子里的人大多都是面黄肌瘦的饥民模样。
  他的父母也是其中的一员,每天都在为生计发愁,他母亲甚至在生他的前一刻,都还在想着明天的饭要从哪里来。
  屋外忽然乌云滚滚,如一把巨大的黑伞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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