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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落花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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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夫人柔声道:“你这样的人,肯定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
  庚辰不语,他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夫人却低下了头,她吻住了他的唇,她的唇那样轻柔,她的吻那样多情。
  这个吻,转瞬即逝,只在双方的唇上留下浅浅的余韵。
  如夫人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舍得自己,我却舍不得你了。”
  庚辰别过头,他不愿再看如夫人,不仅因为这个女人太美,更是因为她太温柔
  但他已不需要柔情,他的心已死。
  他开口道:“你救不了我。”
  如夫人道:“我知道。”
  如夫人笑了笑,起身离开了。她走得很轻,就像没有来过。
  庚辰闭上眼,他又进入了昏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厢房的门再次被堂而皇之的打开已是两天后。
  庚辰睁开眼,柳庭风已坐在自己面前。
  他紧绷这脸,他的眼里仍有寒光。
  柳庭风问道:“张君元在哪里?”
  他的语调是冰冷的,他对待眼前的人,已不需要任何感情。
  庚辰道:“至少不在这里。”
  柳庭风道:“你把他怎么了?”
  庚辰道:“我并没有把他怎么样。”
  柳庭风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庚辰道:“我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
  柳庭风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他开始有些后悔这么对待张君元的弟弟。
  庚辰道:“你不用犹豫,从没有人把我当过他的弟弟,甚至很少有人把我当做一个人。”
  一些真相,对听到的人来说是一种痛苦,对讲的人何尝不是一种痛苦?这往往代表一个人不愿被人知晓的过去,却因为一个真相不得不被揭开。而且,是由他自己揭开。
  柳庭风想了想,却没有继续开口问,他已问不下去。
  庚辰继续道:“我国有一个习俗,长子不双生,所以我成为他的影,因他而生,因他而死。”
  柳庭风已听不下去,他明白了一切,但他不想去责怪张君元,他只能对庚辰狠一点。
  柳庭风道:“我不能原谅。”
  庚辰道:“你不能原谅的只有我。”
  柳庭风道:“我必须要惩罚你。”
  庚辰道:“我只是代他受过。”
  庚辰说的没错,无论张君元做了什么,柳庭风总会原谅他。
  柳庭风的心很疼,他想过千百种可能,独独没有想到张君元会骗他。
  柳庭风仔细打量庚辰,庚辰似乎比张君元清瘦一些,声音更低沉一些。
  爱情总是盲目的,使人忽略一些本该注意到的事情。
  柳庭风起身道:“我不会伤害你,但我要把你关在这间屋子里,不会再有人和你讲一句话,说一个字。”
  寂寞,是一件比身体上的伤害更折磨人的事情。没有人能忍受长久的孤独。庚辰很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柳庭风离开了厢房,他走的时候,听到庚辰说了一句话“这段时间和你在一起的人,始终是我。”
  屋子里只剩下一个人。
  这个人在咳血,他的生命一如残烛,旦夕风灭。
  可他还没有死,他还必须忍受这份孤独。
  落木萧萧,秋雨瑟瑟。
  庭院的尽头是寂静的,尽头的厢房里有一个人。这个人正站在窗前,他的手伸到窗外,手已被雨淋湿。
  庚辰已想不起被关在这里多久,他似乎只能回忆起很遥远的事情了。他用力去想,却已想不起柳庭风的面孔。
  他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如果他想走,没有人可以拦住他,但他却不想走。
  该来的人还没有来,要走的人还不能走。
  吟香推开门,庚辰还站在那里,他已消瘦很多,面色也是苍白的,雨水溅到脸上,一片冰冷。
  “公子。”吟香的声音有些哽咽。
  庚辰转过头,看着吟香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你本不该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已很久没有开口,说话的语调已有些生硬。
  吟香的眼圈已红了。
  她劝道:“公子不要站在那里,不然又该病了。”
  庚辰笑道:“没关系,我已不在意了。”
  吟香道:“王爷只是一时的,等他想明白了一定会放你出去的。”
  庚辰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问道:“现在是几月了?”
  吟香道:“今日是霜降。”
  庚辰喃喃道:“原来是十月,难怪叶子都落了。”
  庚辰咳起来,撕心裂肺的声音使吟香有些不忍。
  她想上前拍拍他的背,却被他拦下来。
  庚辰喘了一会儿,道:“你该走了。”他的表情淡漠,好像世上已没有事情可以打动他。
  吟香不舍道:“公子……”
  庚辰打断她,道:“吟香,我不想活了,你也不必再来,接近我的人,往往都没有好结果。”
  吟香已流下泪,话却哽咽在喉。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是谁也劝不了的。
  吟香福了福身,道:“公子,保重。”
  吟香离开了,庚辰仍站在窗前。
  另一扇窗外也站了一个人。
  庚辰知道柳庭风站在窗外,他已站了不止一次,但庚辰从没理会过他。
  他知道柳庭风看的不是自己。
  柳庭风确实不是在看庚辰,而是透过庚辰去看张君元。
  他依然在思念张君元。
  柳庭风是痛苦的,但他不知道,他比庚辰更痛苦。
  冷风,秋月。
  厢房的窗户是打开的,屋里已进了一个人。
  月光微弱,不足以看清这个人的脸。
  但庚辰知道他是谁。
  庚辰起身道:“你来了。”
  云平道:“不仅我来了,他也来了。”
  庚辰笑道:“看来我已足够落魄。”
  云平道:“你再这样下去,连我都要不忍心了。”
  庚辰只是摇头。
  云平又道:“他是来带你回去的。”
  庚辰道:“我知道。”
  云平道:“他要你准备好。”
  庚辰道:“我已不需要准备。”
  云平哼了一声,飞身出去了。
  庚辰又站到窗前,他抬头看着朦胧的月色。
  这样的月色,他还能看到几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翌日。
  柳庭风正在书房内写着奏章,重闻在屋外叩门道:“王爷,有张公子来访。”
  柳庭风问道:“张公子?哪位张公子?”
  重闻回道:“名帖上的是平山堂的张公子。”
  柳庭风握笔的手颤了一下,心也跟着颤动,道:“让他在前厅侯着。”
  张君元走过长廊,周围的仆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身后的云平沉默的跟着,目光却眺到另一处的尽头。
  张君元已在前厅等了一个时辰,茶盅里的茶水已续了多次。但他并不着急,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直到柳庭风来。
  柳庭风看着张君元,他依然是当时初见的模样。一身锦衣,一把折扇。
  张君元抬眼看着他,笑道:“庭风,好久不见。”
  柳庭风道:“你终于来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本来是盼望这一天快点来,但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却情怯了。
  张君元点头道:“我路上走了三个月,昨天才到京上,今天就来找你了。”
  柳庭风遣散了众人,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柳庭风叹气道:“你啊……”
  张君元走到柳庭风身前,他的头靠在柳庭风的肩上。
  柳庭风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口中呢喃道:“君元,君元。”
  张君元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要问我。”
  柳庭风本来是有些怨怼的,但现在只剩下委屈。他本来有很多话要讲,现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之后,他才开口。“为什么骗我?”
  张君元道:“我没有骗你。”
  柳庭风道:“你说你会来的。”
  张君元道:“我的确来了,就站在这里。”
  柳庭风问道:“你为什么要让他替你来。”
  张君元离开柳庭风的怀抱,往后退了两步,笑道:“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都不会珍惜。”
  柳庭风道:“我一直将你视若珍宝。”
  张君元摇头道:“但你总比四个月前更思念我,对吗?”
  柳庭风不能否认,他的确一天比一天思念张君元。
  柳庭风问道:“你只是想试探我的真心?”
  张君元道:“除此之外,你应该还知道了一件事,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爱你。”
  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接受和承认的,但总有一天必须要接受,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柳庭风黯然道:“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但你仍是爱着我的,对吗?”
  张君元道:“我并不否认我爱你,但我身为男子,绝不会像女人一样去服侍一个男人。”
  柳庭风紧紧闭上了眼,他不希望心爱的人看到这样的一个自己。良久,他开口问道:“你如果当初说明白,我是不会缠住你的。但你为何要让一个替身来?难道真的是为了两国通商而已?”
  张君元反问道:“哪个商人是不爱钱的?”
  没有一个人在被人利用时不是愤怒的,但柳庭风心里更多的是难过。他突然觉得好笑,这半年,他到底在做什么?
  柳庭风道:“邪琅赋是你让他偷的,对吗?”
  张君元道:“我可以还给你。”
  张君元从衣袖里掏出邪琅赋放在桌子上。
  这的确是那本邪琅赋,但这世上,已不只有一本邪琅赋了。
  柳庭风叹气道:“为什么?”
  张君元说:“我只知道一件事,不管我做错什么事,你总会原谅我的。”
  柳庭风道:“我的确会原谅你。”
  张君元道:“你也不会恨我。”
  柳庭风道:“我也不会恨你。”
  柳庭风的确会原谅他,也不会恨他。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柳庭风总舍不得责怪他。但往往被宠爱的那一个人,总是肆无忌惮的有恃无恐。
  张君元转身,他要离开这间屋子。
  柳庭风急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去见我该见的人。”他想了想又说:“我要你做一件事。”
  柳庭风问道:“什么事?”
  张君元道:“我要你放了他。”
  柳庭风叹气道:“只要能使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君元走到门口,却停下来问道:“庭风,你爱上他了吗?”
  柳庭风道:“我只爱你一个人。”
  张君元微微侧头,他在笑,笑的得意。
  柳庭风的心里却是苦的,但他还不想离开,他还要缠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张君元推开门,庚辰就站在那里,就好像自一开始,他就知道张君元会来一样。
  张君元坐到椅子上,庚辰却跪在他的面前。
  张君元没有看庚辰,这样的人本不配入他的眼。
  张君元道:“我想你已经等我很久。”
  庚辰点点头。
  张君元又道:“我来这里,只问你一个问题。取邪琅赋时,你为何不杀鲁连书?”
  庚辰叹气道:“我已不想再杀任何人。”
  张君元冷笑道:“你早已满手血腥,现在收手,不嫌太迟了吗?”
  庚辰道:“一个人如果有悔过的心,什么时候都不算太迟。”
  张君元怒道:“你可知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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