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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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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朝他走来,拖走了他的身躯,口中的血腥如水流出。
  他的父兄前来也没抢回他,还被一名高大男子所伤,那男子斩杀身边的来人,一步一步护着楚熙榕离开。
  他的父兄也伤重,倒不知是不是会命丧于此。
  他的叔父连同他们江姓之人,皆被围困,不知江家会不会就此不存!
  他与楚熙榕一样中了毒,不过又被那人所伤,早已中了那人的暗器,所以楚熙榕才能轻易擒住他!
  武林大会成了血腥之地,一些逃出来的人都不愿再回忆那日之事,更不愿提邪派二字。
  武林又开始不太平了,武林盟主已退位,新任武林盟主无人敢当,若是受了这位置,必是得为武林除害,为同道报仇,洗刷耻辱和血债!
  鸩羽醒来之时,已不知哪日了,只觉身上再无疼痛,只有些伤痕留着。
  他记得这处,是主上的寝殿,只是此时无主上在身边。
  身体无碍,便下床走动,还没走到门边,只听门声作响,外头来了一人。
  来人是位女子,白衣着身,清华洁尘,如仙之美。
  “你昏睡了数日之久,不易马上行走,还是回榻上躺着且好。”
  “主上在何处?”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不过起码也十日之久,
  “主上在暗室疗伤,你莫去打扰。”花明月说罢,吩咐了外头的小厮端来汤药,而后再道:“主上为你伤到如此,你莫再让他担忧。”
  小厮端来汤药,花明月接过来,将药碗送上,鸩羽接了过去。
  “前几日还是主上为你服药,今日你且自己喝吧。”
  鸩羽神色一怔,也无话语,喝下了苦涩的汤药。
  花明月见他喝下了要,又让人来查看了他的伤势,特别注意那一双修长的手腕,主上说那手腕上不能留疤。
  他身上也没什么重伤,一些小伤早就结痂了,只等脱落。
  两日后,鸩羽还没见主上,独自出了寝殿,没想他遇上了秦峰。
  秦峰见他已休养好了,身无大碍,说是待他去地牢瞧瞧。
  他本不愿理财秦峰,但经过此回事后,他没那么排斥秦峰了。再者秦峰说那人是主上亲自带回来的,他也想知是何人。
  见到那人的一刹那,他想起了是何人,那一双阴冷的眼直直对上了他。不!没有双眼,只剩两个血窟窿。
  那人已不成人样,可以说算不上个完整的人,满身的污秽血腥,看不出原有的模样。
  “主上还未断他手脚,剥他的皮肉,说等你亲自动手。”
  鸩羽没有开口,转身走出了地牢,秦峰见此,以为鸩羽对江寒心慈手软了,面上有些冷意。
  




54

54、第五十四章 。。。 
 
 
  回到寝殿,里头已有一人了,那人背对着他,似乎手中捏着什么。
  “主上!”他走到了那人身边,单膝下跪。
  那人侧过身,将手中的血玉耳饰捏了个粉碎,而后扶起他来,将他拥入怀里。
  “你该休养才是。”楚熙榕抬起鸩羽的下巴,抚摸着那白腻的面,轻声道。
  “主上的伤可无事了?”鸩羽晓得楚熙榕身受重伤,花明月说过,只是如今真是无碍了?
  “已无大碍。”楚熙榕环紧鸩羽的腰身,查看了鸩羽手腕的伤,细细抚摸周边的皮肉,心下隐隐作痛。
  还有其他的伤处,那些消退了的痕迹。
  他早看过了光了身的少年,那满身的暧昧痕迹,不是他所为,确实另一人糟蹋的。
  秦峰禀明的那些并不是全部,江寒不知对少年还做了什么,就连那处都有细微结痂的伤口。
  “日后再不可离我半步,再不可违抗于我,好生呆在我身边。”楚熙榕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唇,他也回应着,与之交缠。
  两人再重逢,自然日日腻在一处,等到鸩羽身上再无伤痕时,楚熙榕才敢亲近于他。
  夜里两人歇息得早,这些日子两人并无做些什么,只是亲吻而已。
  现今两人再无伤痛,自是得做些什么。
  灯火微微弱弱,透着帘帐照射而来,鸩羽瞧着那人轻佻魅人的笑,瞧着那人俯□去,含了他的,心下一颤,身子就热了。
  楚熙榕口中之物曾受过伤,所以他更尽力温柔,细细舔食。
  待少年泄在他口中时,他的手指也探到了那处,但一想起江寒的话,想起少年曾受的苦楚,心中绞痛了起来。再不愿伤了少年,也不想令少年想起不好的回忆。
  鸩羽不明白他为何停下了动作,带着一丝不解望向他,见他盯着自己的那处,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并未同别人交欢,为何主上不愿同他在一处?
  是不是因了那日的话,还是江寒同主上说了什么?
  鸩羽冷了眼眸,撑起了身子,主上既是不愿与他欢爱,他也不必强求。
  楚熙榕一见他冷下了眼眸,立刻抱了他再怀,亲吻着他的眼眸,低声道:“你莫走,我只怕你不愿。”
  说着,手指探到了温暖里,而后见少年眼眸软柔了,放松了身子靠着他的胸膛,他不禁将少年拥得更紧。
  埋入少年的身体时,还不敢乱来,只轻轻动着。
  托着少年的腰身,细细尝着销魂之感,直到少年贴近了他,亲着他的双唇。他才敢有所动作,将少年压在床褥里,掠夺少年的身体。
  “鸩羽………你可快活………可喜欢………”楚熙榕低喘着,腰肢撞击着,只想与少年共赴极乐。
  少年偶尔低吟几声,也不答他,只是那眼角眉梢已透了些不寻常的姿柔。
  楚熙榕明知他身体受不住,还是要了几回,快天明了两人才睡下。
  鸩羽望着身旁的人,低声说了一句,怎奈身旁的人似乎熟睡了。
  天大亮了,身旁已无人。
  鸩羽梳洗过后,往前殿去,这一去才是发生了大事。
  有人潜入地牢,劫走了江寒,江寒其实已是废人,一刀杀了了事。
  但前些日子主上同他在一处,日日陪着他,所以忘了江寒这号人物。
  现今竟有人潜入枉生殿,来劫走江寒,谁人所为?
  江寒口不能语,眼不能视物,似乎身下也废了。
  自武林大会过后,武林中不平静,来人劫走江寒,到底是何目的?再者外头无人知枉生殿所在何处,来人又怎得知?
  鸩羽只担忧江寒不死,或是枉生殿不得安宁。
  楚熙榕倒是还如以往那样,白日教导他武学,夜里两人欢爱一处。
  日子还算平静,到无什么大事,就这样过了三月之久。
  已是冬季了,不过听说武林中多了一位盟主,不是姓江是姓韩。
  这夜两人正再床榻交缠彼此,低声喘息,谁知外头有人来禀报事宜,来人是花明月。
  花明月从不会不识趣,挑这个时候来,必是真有要事。
  “主上?”鸩羽才从欢愉中清醒过来,见楚熙榕要下床榻,也跟着披了衣衫。
  楚熙榕却将他按回床榻,倾身而去,轻轻摩挲着他的面容,柔声道:“莫再让我担忧,好生歇着。”
  鸩羽没料到,楚熙榕这一走,就没回来。
  等阮左使来告知他楚熙榕失踪时,他才悔当日没同楚熙榕一道去。
  这时才知江寒被劫走,武林中推拒了盟主,而后主上失踪必是跟这两件事有关。
  阮左使说有人邀约主上决战,主上本是不屑,但是那人正是江寒,主上才去了。
  而后只在江边找到江寒的尸体,主上不知所踪,连花明月也失去踪迹。
  江寒被劫走时,地牢中死了不少人,而外头无人知枉生殿所在,必是有内鬼,只是一直没查出来。
  阮魁已派人去寻,但两日了还没寻到丝毫踪迹。
  鸩羽听到此就要去寻人,然而秦峰拦了他,说是如今主上不在,枉生殿无人主持大局。再者江湖中早已暗中连城一派,定是要铲除枉生殿,此时他在离去,若是枉生殿再有事端,人力不及。
  鸩羽听秦峰所言迟疑了一刻,但秦峰一走,他便去寻了阮左使。
  秦峰的话不无道理,何况阮左使已派人去寻主上了,只是秦峰的话令他诧异几分,他不得不向阮左使禀明。
  他是一定要去寻人的,枉生殿里有阮左使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再者虽然江湖中人人嫉恶枉生殿,恨不得血洗枉生殿。但迟迟没有动作,现在还是得寻回主上,才是正事。
  鸩羽向阮魁禀明事宜后就离开了枉生殿,纵使那人不再了,也得寻到那人的尸首。
  阮魁早已派人去探查,只同他说到了那儿与枉生殿内的人会合,一起去寻人,切勿单独行动。
  如今江湖虽没有太大的动作,但对于枉生殿之人,遇则杀之。
  




55

55、第五十五章 。。。 
 
 
  鸩羽出去寻人,自然是连夜赶路,不敢耽误一刻。
  用了十日赶到了楚熙榕失踪之地,广阔的江面船只游走,江边也只有枉生殿的人在守候。
  江水的上游早已探查过,没有主上和花明月的踪迹,下游已让人去查了,如今还无线索。
  冬日风冷,江水冰裂。
  十二月的天异常严寒,冷冽的风刮过人面,如刀割一般疼痛。
  鸩羽此时更心急了,若是那人是在江边失踪的,定是落了江里,那人怎受得了这寒冻的江水?
  他欲往下游去,然而有人说不止下游,方圆几百里之地正派人搜寻,要是主上寻到,而他又不在,无人能主事。
  不如在等一夜,等到山里探查的人回来,再作打算。
  夜里再难入睡,自从主上失踪后,他没好生闭过眼。
  好不容易好到天明,他再不能等了,只是此时也有人来报,在山里寻到了主上和右使。
  右使伤重,一直昏迷着,只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主上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上有几处刀伤,还有头部似乎受创,像是不认得枉生殿的弟子,也不知以往的事了。
  鸩羽赶到山中时只见那人好生地坐着,面上带着笑,眼中柔情几许。
  见此,鸩羽忙到了他身前,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谁知身前的人竟将他推开。等他再抬眼是,这人一脸冷漠待他,像是不识得他了。
  面上还是带着笑,只是眼中再无柔情,冷冷淡淡。
  “主上?”
  “你是何人?”眼前的男子这时才温和了些,只是再不看他,反而看向床榻上的女子。
  鸩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了是右使,不过右使还昏迷着。主上不识得他,只记得右使?
  右使伤重不止是内伤,还有腿伤,右使的左腿已断,要是不好生休养,只怕会废了。
  救了他们的猎户并不懂医术,只是凭着以往治伤的经验为右使疗伤,山中虽是多了药材,然而却是不能好生运用。
  主上不认得他,他只好寻到猎户,得知了这些事。猎户下山而去,途径江边,救回了他二人。恐怕是猎户曾告知楚熙榕,他二人是倒在一处,昏迷不醒。所以这楚熙榕虽不识得别人,但是却格外关心那伤重女子。
  鸩羽听到此,便让人拿了些钱财给猎户,只对他说莫将救这二人的事往外传。要是遭了杀生之祸,可怪不得别人,猎户自然本就是个山中人,并不想遭祸事,自然听从了他的话。
  夜深人静了,山中的寒气太重,风也刺骨,令人安睡不能。
  木屋中虽烧着柴火,而从四周的隙缝里灌进来的寒风,却是冰如霜雪,直渗了骨髓。
  对面的床上,枕着毛皮入睡的男子似乎不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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