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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长倾眷-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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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区久黔看过一圈寻见了顾松怡,直向他走去,恭敬一礼。
  “这位便是顾公子吧。告知请备之恩,区久黔在此谢过。”
  枫宁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围,问向顾松怡,“……这是?”
  而顾松怡摇头不答,只是将他还抚在己身的手摘了下,敬与区久黔,“那收场之事就劳烦区大人了。”
  “是。”区久黔于是扬手而令,一众东羽士卒拔剑出鞘,“尔等听着,尔等余党已被尽数捕获,即刻弃械投降或可留尔等性命,倘如还有抵抗之意,就休怪刀剑无情——那边为首之人,你又意下如何?”
  晁斯脸色颇为难看,干干哼笑,他还试图寻逃走之法,而剑抵在背后,他便松了手抬起表态,“何必如此客气。不过眼下,可能让我与你口中那顾公子说句话?”
  区久黔怔了怔向顾松怡问请,见他点头,想了想,叫人让开了些路。
  便是晁斯被缚住双手走来,到了顾松怡面前时,奇怪的笑了下,忽然探头在他耳边低语。
  “将我交给他们,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底细通通泄露出去?”
  顾松怡面上平静,侧眸一瞥,“……你不会说。”
  “——为什么?”
  “你不敢。”
  晁斯忽反手抽出身后那人的剑就要劈向顾松怡,而在一众惊急拔剑中,顾松怡面不改色的空手将之握抓拦住,抬起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你若始终只是这样戏闹,最后玩死的,不过你自己罢了。”
  被重新缚起压制在地的晁斯恨恨瞪着顾松怡,而顾松怡淡然看着他,彷如只是看着一个不懂事徒徒胡闹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某没忍住小小的虐了枫宁一下。。。。。要不要猜猜看。。这是枫宁君的初吻咩~? = =。。噗——下一章是什么呢。。。。下一章估计要来段温情的。。。。至于有没有内什么。。就请关注内容提要部分有没有特殊标志吧。。哈哈 = =
  ☆、求索
  晁斯与他带来的一众被东羽之士尽数俘获带走,慕倾墨那边也摆脱了兽群来接汐臣。抱着睡去却总算毫发无伤的汐臣,慕倾墨也没有心思管其他闲杂,急急向顾松怡道了句谢、将此处交托给区久黔,他便驾马带汐臣回去营宿之地。
  见受伤之人也各自被带走、此处所剩不过寥寥几人,区久黔也向几人道了别——他这次过来,也就顺路出发,一去不知何时能返,还笑着说要去边境磨练一番,回来时就再不怕被芍孑欺压。
  芍孑打在他头上,满满将之压在脚下的得意,却也还缓了语气,叮嘱他一切小心,时时传个家书回来,莫叫这些个狐朋狗友担心。
  这两人对顾松怡显得颇为恭敬。说起想要派人护送,顾松怡只说借匹马便可。两人还想他的马就在旁边并未伤残为何又需,见他扶了枫宁上马才反应过来,便戏问那僵僵坐在马上的枫宁可会骑马,得来顾松怡淡然一句当然不会,喜笑颜开了去。
  于是顾松怡一面牵着枫宁所骑的马的缰绳,一面让身下的马跟上前面众人。虽然好像捉弄枫宁一般,他还是放缓了速度,悠悠漫步,不慌不忙的出现在灯火丰染之地。与慕容歌简单说了几句,他便告请离退,枫宁见他离开也忙请休追了上去,却是刚追进了营帐,一只手抓来,他眼前一暗,忽然就被拽过推向一旁的柜上按倒了下去,迎面而来的,是有些躁然的啃咬,将他的唇全然封住。
  枫宁一惊就想将身上那人推开,可手被制了住压在头上,那般桎梏让他片点动弹不得。大概是因为之前那事,他第一反应便是挣扎想要脱离,可眼中出现顾松怡隐忍愤怒的艰难神色,枫宁心中忽的变软,一时也忘记了挣脱,不经意间放松下来,嘴就被翘了开,探进湿漉柔软。
  有些烦躁甚至蛮不讲理的,顾松怡吮着他的唇,舌在他口中肆虐,似乎要舔舐每一个角落。枫宁初还不解,因为他从不曾见顾松怡这般模样,而当他几番探入后放了手抬起头,曲着眉伸指点在他唇上的破口时,枫宁才忽然明白过来——
  他是在生气吧?自己被那叫晁斯的人……
  脑中一震,枫宁又是一脚踢了出去,而没了顾松怡的手臂在旁支撑,他也失去平衡的翻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在做些什么!”
  枫宁恼问,起身时手便抬起掩了半面。他那恼羞成怒的模样叫顾松怡静静的看了片刻后笑了起来,那笑让枫宁觉得很不舒服,仿佛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而最令他不适的是,自己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被看穿。
  急得跺脚,枫宁正要吼他不要再笑时,顾松怡脸上忽变了痛苦,抚着肩沿靠着柜子坐了下去,吃痛的嘶声。他受伤的手臂不敢动作的垂在身侧微微颤抖,那般痛苦叫枫宁顿时慌乱起来,跌跌撞撞的要去叫随行太医,又被顾松怡止了住,示意他去燃灯,然后打开自己带来的行李取得药物、要了水和干净的汗巾来,再好好的将帐门收好。
  “松怡,你还好么?”不知所措的跪坐在顾松怡身旁,枫宁看着他解开自己上身的衣服,当看见伤口附近的衣物连着血肉时,他忍不住闭上了眼。
  “喂,把眼睛睁开。”顾松怡说着,口气倒是一如寻常,只是在枫宁怯怯睁眼时又忽然呻痛,再看他转了脸后笑起,说不清到底是怎样,“我可是代你中剑,你不好好看着,我岂不是白白伤这一场吗。”
  “怎么还这么玩笑的说话?”枫宁气也不是急也不是,不敢看他的伤口,又担心的频频转着目光,“伤,到底怎么样……还是去叫太医来吧,不仔细处理的话——”
  “还要叫谁,该叫的人不就在这里?”顾松怡忽然说道,钳了枫宁下颌让他转过头来拉了近,“这伤主要在后肩,我自己弄着实在费力——枫宁,你来帮我上药。”
  “——我?”枫宁一愣,忙是摇头,“不行,我不会弄这些,要是弄得不好伤会加重的,还是……”
  “枫宁,”突然逼近的那面容让枫宁一窒哽了言语,顾松怡的呼吸打在脸上,他莫名觉得有些意识不清,“我说,你来弄。”
  枫宁急着躲开便应了下,见他起身背转向了自己才松了口气,却是被迫接过汗巾时,看着上面的血,他又犹豫不安起来。
  “怕什么,又不是在你身上。”顾松怡说道,那意味不知是哄慰还是调侃,“疼也疼不见你,听我的话下手,只管狠心的弄就是。先帮我把伤口清理干净吧,然后再上药。快点,过一会儿血凝了就更不好弄了。”
  “——哦,嗯。”
  枫宁不敢正视他肩上的伤口,伸去的手也因紧张而颤抖。而当触碰到那里时,顾松怡忽然的战栗惊得他吓的缩手,不过短短时间,他竟冒了一头冷汗。
  “你可真是……”看他这样,顾松怡浅叹着摇头,从他手中又取回汗巾,无奈的笑着,终究还是自己处理起伤口。见他这样,枫宁心中升起愧疚,想着害他受伤、而自己连帮他清理伤口都做不到,他的头愈来愈低,只恨不得深深一叩向顾松怡表恩谢罪。
  “还发什么愣?药在你手边,只是上药还是能做得到吧。”顾松怡叫他道,让他一下回了神,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那小瓶,可看着里面,他显出无力的颓丧。
  “……要,怎么做?”
  “……我总帮你上药,你却从不曾记得我是怎样做么?唉,罢了。轻轻掸瓶,直接洒在伤口附近就好。别弄得哪里都是,这药要来怪麻烦的,可省着些。”
  “哦。”
  枫宁还深呼吸着想要静下,然手到了伤口上方,又不能抑制的颤抖起来。
  “快些好么?”“哦。”
  顾松怡一声催促,慌忙中,枫宁的手失了力道,瓶中药粉直洒出许多落下,惊得他收手,慌慌的扫拂,连连说着对不起,而说着说着,动作便慢了下来,声也落了下去,一阵沉寂后,他无力的俯在顾松怡背上,低声哽咽了起来。
  “对不起……总是我只顾自己害你担心,总是我鲁莽莽撞害你受伤……对不起,对不起……松怡,我,我……”
  那带着温热的泪切实滴落在背上时,顾松怡才从一时惊愣中回神,起觉身后那人竟是真的哭了起。心中升起些疼惜,而一同的还有许多慰然暖意,顾松怡扶住枫宁转回身来,叫他抬起头,望入那双眼中。
  “你不必有何愧疚疑惑,只是我甘愿跑来这边掺一脚罢了,这伤也不过是我故意放他,不然凭他那身手,怎能伤我分毫?”
  “可是……为了我你还做了其他什么吧……那人说什么,你舍弃一切甘为散人——是我的原因么?是我……”
  “枫宁。”顾松怡忽然将他按进怀里,紧紧的扣在他背上,缓息开口,“你可信我?”
  “……恩。”
  “那便不要有多余的担心。”松开了枫宁抵额与他,顾松怡浅淡笑着,“你只管做自己的事就好,只要看着前面就好。不需要犹豫疑惑,你身后的一切,只管交给我就好——这一次回来,我便是为了化为后盾,好放你去这景朝天下,肆意撒野啊。”
  “……松怡……”枫宁抬眼看他,水色让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这人,有什么想说的话堵在了喉中不能吐出。或许这时他也被那庇护所感动,可下一刻顾松怡刻做暧昧说出的话,将这本来的一些温情惹了变。
  “所以我堂堂枫大人,要不要给小生一些奖赏?”
  顾松怡只当是寻常的开个玩笑,心想这一来以他的性子多半就恢复过来、然后一脚将自己踹开。安心的准备了好挨那一脚,顾松怡放开枫宁想去自取药来治伤,意想不到的,枫宁突然掰过他的头来,寻着唇碰了上去。
  只是四瓣柔软的短暂相碰,枫宁便松了手回身要低下头去。这般突如其来的主动让顾松怡不禁讶然,怔的看他就要起身跑开,顾松怡一把将他拽了住,拉转回来,手扣住他的头就吻上他的唇。
  枫宁还是挣扎着,但顾松怡却没有放手。欺身上前了些叫他后仰在地上,顾松怡单手撑在他头侧,迷眸笑得诡味。
  “自己送上了门来,难道还想这样糊弄完了就跑?你不是太小看我了吧。”
  “我,没有……”枫宁别过头紧闭了眼,手抵在他胸口,却用力的犹豫。
  “没有,什么?——”
  低头复又含上他的唇,顾松怡在他呜声中探入了他口中。贝舌躲闪,怯怯慌慌,将声音与呼吸都尽数夺收,他看着这只是如此便眼中迷离的人,不禁笑道,“不想平日那般厉害的枫大人,此时却如稚雏幼嫩。”
  “没有,我没有……”枫宁忙于他松口时呼吸,有些意识不清的喃喃重复,竟是已经全然混乱,难制喘息。
  见他这般,眼角还含着泪,顾松怡知道他是因为困顿害怕着己身情念不知所措而陷入一片茫茫。若是平时逗弄的他气急红了脸自己还能放过他,可眼下这般,不被下腹热烈逼迫,胸口升起的冲动也磅礴,叫他着实有些难以控制,隐忍着些俯下了身去,顾松怡在他耳边,浓沉了声音。
  “枫宁,我想要你。”
  “我没有,没有……”枫宁还在混沌的嘟囔着,迷茫着视线摇头,抬起手臂挡在脸前,却遮不住满面熏红。
  “你若是不答话,我可就当你答应了。”顾松怡还说着,对他那一彻彻慌乱便如此的样子颇为无奈,却也笑的溺怀。
  心说自己前日还自语卑鄙,不想今日就真叫那话成了真。只是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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