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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长倾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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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泼徒!市集之中不得骑马疾行——你不懂得这规矩么!”
  “哦——”那人方才便拽停了马,这时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三人,见有个丫头抬头来训,眉挑了挑,跳下马来,环了双臂向她近去,狼顽地一笑,“还有这般的规矩么?大爷我怎么不知道呢——哼,哪来的小丫头,还敢训爷爷?一边呆着去!”
  那人神色突变了躁劣,竟毫不留情的一把将梨香甩去了一边,不理那痛吸,傲着步子往汐臣和枣翠两人走来。
  “梨香……”汐臣担心那俯身在地的梨香,而惊觉头上染了一片阴影,他眨了眨眼,不待做出什么反应,忽的叫只蛮野大手钳住下颚,抬了向上。
  “呦——”那人凝眸看着汐臣那皎瑕容颜,弯□去,逼近着他,眯了双眼,“都说这京都千般万般的好,钱多势大酒美人香——这是哪家的姑娘,倒是真生得副好皮相。怎样,跟了爷爷我,叫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如何?”
  汐臣勉强用手点在地上连支撑身体都言费力,这般状态已是全无反抗之力。强被抬起的头叫他有些窒息之感,那迫近更是叫他心中慌了乱,然只能无力喘息,掩合了双眼。
  “离夫人远些,你这无赖!”
  清脆之音响起,汐臣身觉一轻,落在地上呛咳起来。抚着颈处缓顺,汐臣侧眸看去,只见是那人手持个短剑立在那里挤了眉头,而他脚旁,是个女儿家随身带着的玲珑面镜。便是那物,生疼的打在那人手上,叫汐臣脱离了困境。
  枣翠单膝蹲俯在地上,一手扶地,一手背去了身后,轻抖,闪过一点寒光。她怒视着那人,竟像个被触怒的小兽,“你,你这无赖竟敢对夫人无礼——你——”
  “枣翠!”那边梨香呼喊出声,止了枣翠那冲前之意,回神看去,而梨香略显艰难的撑起身,向枣翠使着眼色,“不可……”
  “但是——”
  “好大的胆子!”那人却不管两人欲要如何,趁着这时飞起一脚将枣翠踢翻出去。枣翠不想这般,重重摔在地上,只幸是撞到了人,缓了些冲击,捂着手臂,眼里晕了水汽。
  “你这家伙,还有这么个野丫头侍着?”说着,那人手中转着刀,重的走近汐臣,蹲□来,短剑顿住,点在他颚下叫他抬头,“可真是有意思的很。那你又怎么样?是想来训我、还是打我?”
  “放开夫人!”
  一声厉喝传来,同来的还有个指头大的石子,实实打在那人手上虎口,痛得他松了短剑,扭曲了脸面,怒目向那侧,吼叫出声,“什么人敢伤老子,给我滚出来!”
  “你还不配在我面前那般说话。”从熙攘散开的人群中漫步走出一人,立定身姿,便是气势,凛然一眼,惊得那人欲要执刀的手一颤,松了落,“冒犯你眼前那位夫人,你可知你犯下怎样的罪过吗!”
  汐臣看向那人,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头晕,眯了眯眼,勉强撑着身体与意识,“……刘,安?”
  “夫人。”刘安欠身拱手一礼,松了牵马的手往几人所在走来,淡然的停在汐臣与那人之间,侧眸下看那额上冒了冷汗之人,手已扶在腰间佩剑之上,“你是何人,胆敢在市集之上骑马、妄自伤人?”
  “——哼,关你什么事。”那人颤着音冷哼一声,手忙乱的自身边抓起刀来紧紧握住,横在身前,“我要怎样与你何干?识相的不要烦我,要不然伤到了你,可真是失手了!”
  “疯狗一般杂乱吼叫,真是不堪入目。”沉了眼,刘安拇指推送,一把抽出长剑利落在身前甩开,叫那人跳退了一步,又冷眸而视,“与我何干?我方才已说过了吧,你面前这夫人可不是你那下贱的手能玷污的——此乃我朝皇上亲脉兄弟、慕青王爷所迎娶的王妃大人,你这贱民还不快快跪身俯拜!”
  “什么——”
  那人面露惊惧,一脸不敢置信,而四围碎乱声杂杂入耳,竟是一众在旁平民都跪拜□去,垂首而敬。
  “王妃大人——”
  垂拜之人,佩剑之士,归来护于两侧的侍女,与那被围在中间冰清气质之人,如此场景,叫那人不禁战栗起来,退后几步,而脚下踩见些什么,那人低头看过一眼,忽干干笑起来,“哼,开——开什么玩笑,堂堂王妃怎会只随了两个侍女就在这种地方闲逛?我才不会受骗,我才——”
  话音不尽,那人用力错步将先前枣翠扔向他的镜子弄起抓在手中,迎着阳光一照,叫烁目的强光反向几人,趁对方被刺痛双眼合眸的那短暂时刻就要上马逃离,而刘安眼前闪过光线却毫无动摇,扬剑向天,厉声而喝,
  “从者听令——即刻将那违反法令、冒犯王妃之人抓捕归案,送入牢中,听候发落!”
  “是。”
  不知何时在于角落中的几个宫内侍卫服饰之人此时闻声而出,不过几下便斩了马骑,逮了那挣扎的人,向汐臣这边施过简礼便离了开,其迅速,凡人眼力不及判随。
  刘安见那人已被抓走,方收了剑,转身突的单膝拜于汐臣面前,垂首严愧,“明在附近却不能及时赶来,惊到夫人,刘安——罪不能辞。”
  “啊,刘大人。”汐臣被梨香和枣翠扶起,犹有些眼晕,身形微晃,又欲托刘安起身,“你莫要这样。还是多亏得刘大人赶来,才能——”
  “夫人!”“夫人——”
  刘安凝眉抬了头,却是汐臣倒在梨香身上,昏了过去。他忙起身探看,见是神色倒还正常,身上也无伤处,便去扶了那手臂作痛的枣翠,点头向梨香示意。
  “扶夫人上马,去王府那边再做思量。”
  梨香看了看他,垂眸看向枣翠掩在袖下的右手,点了点头,“嗯。那枣翠就麻烦刘大人了。”
  “走吧。”
  “是。”
  而挪步之时,梨香目光忽暼去一边角落。她沉眸望看什么,似乎走了神一般,惹得刘安回过头来。
  “梨香姑娘,可怎么了么?”
  “嗯?啊,没……”梨香随口应着,又看了眼,收回目光,眸底深处,是一点沉暗,“没什么……”
  ☆、府邸
  “大夫,怎么样?”
  梨香一面照看手臂上上了药的枣翠,小心的帮她放下新换的衣衫的袖子,一面关切的看着尚未醒来的汐臣,向那隔帘之外的大夫探问。
  那大夫松了手中细丝,示意可以将之去掉,起了身,疑惑的捋着长须而叹,“奇怪,真是奇怪。”
  “……可是夫人怎么了么?”梨香心里一栗,忙问道。
  “啊,不是不是,夫人她没事,只是受了碰撞又遇了惊吓身体疲惫罢了,休息些时日便好。”那大夫摆手说道,转身踱步,曲着苍眉,“就是那脉象有些……”
  “大夫。”在一旁静坐的一位老者开口叫住那大夫,神色示意,叫他止了言语。
  “……什么?”不见声响,梨香终是微掀了帘子走出来,满是担忧的望着帘后,向大夫走来,“夫人究竟怎么样?可还有什么异常之处么?”
  “这个——呵,”那大夫犹豫的看了眼那老者,见他垂眸不语,干笑几声,“没了,没什么了。叫夫人好好休息便无事了。倒是姑娘你,当真没事么?”
  “诶……”
  “姑娘你也不像那位姑娘练过身体、强健一些,这番也颇受冲击,可是真的无碍么?”
  “……啊,无碍的。”梨香轻握住自己肘处,低眸一笑,“只是些淤青的小伤,放着几日也就下去了。劳烦大夫挂心,梨香……不敢当。”
  “梨香姑娘,”一旁那自几人入府一直沉默不语的老者终于开口,梨香循声看去,手错在身前,恭身而敬。
  “古管家。”
  “梨香姑娘不必对我多礼。”老者做个送请的手势,那大夫收拾了东西,便随个下人到旁处去等候。于是老者站起走向梨香,轻的在她头上拍了拍,“你无需有所自责,这也并非你的失职。市井之间竟会出现那般无礼之徒,实在是意料之外的。”
  梨香眼中露出些惊讶,落成伤悔,摇了摇头,“是我该劝说叫夫人带上几个侍卫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在遇了麻烦时那般无助。”
  “唉,都是些好孩子啊。”
  老者看着她,不再多言,只深沉叹息,取了手杖撑在地上,“王爷也真是,去了哪里,也不见个信。”
  “……是啊。”梨香望去外面,秀眉棉了一点愁意不安,“若是王爷在,也抵得过无数侍从了吧……”
  温和的阳光洒落在房中,那帘子后面,汐臣平静睡着,而枣翠也已心神疲乏的靠在床边睡了去。全然不知,帘外那人复杂心绪……
  而送得三人到此的刘安见无事便已先行拜别,路上又侍从前来禀事,便是一边说话,一边赶路向刑狱。
  “那人怎样?”
  “禀大人——那人是外地进了京都来的,似乎本是个耍玩器物的草野艺人,说是听人介绍安排到了这边,因被告知自可顺意,便放肆起来。”
  “又是外来的莽夫么……真是悲凉。”刘安沉了脸色匆匆而行,然不经意间撇见一旁那眼熟的身影,他眼一亮,挥退从者快步而去,“在那边那位可是芍孑芍大人?”
  那红衣之人停步转了头,看见来者,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抬指抵颚一笑,“呦,这位莫不就是朝堂之上大展威武的刘安大人?真是久仰啊,久黔他可真是受你照顾了。”——片点松懈都不敢有。
  “呃,哈——”也听明白她话中多少有些嘲讽的意味,刘安讪讪而笑,又一敬手,正了颜色,“打扰大人实在是唐突,只是有事想问过大人——您可知王爷现在何处?”
  “……诶?”芍孑眨了眨眼,似乎不可思议的吐出惊讶,那模样,弄得刘安倒有些不解,“王爷昨日近黄昏之时来我素姬楼喝酒,不到酉时便回了去。想来早该是到了宫中,怎么……”
  “什么——”诧异了神色,刘安抬手急切,“可王爷现时不在宫中啊。以王妃所言,王爷自昨日出去便一直没有回宫。”
  “……怎会……”指抬在唇前,芍孑轻咬指侧,凝了眉头,忽抬了头,“你说的可是属实?”
  “自是属实——宫内事务眼前多由我打理,早已安排了人去,夫人出宫期间若王爷回来定有人来禀报,可现在……”
  “这可真是……”芍孑显出些思量,长以嗯声,摆了手,“以王爷性情他不会这般妄自在外不留口信叫人忧心,莫不是路上有什么耽误了……却也无事。既是王爷,倒不用许多担心,他自会处理了妥当。反是——你说夫人——王妃她出宫了么?”
  “啊,是。说是想去前时暂居的地方取些东西就出了来。谁想路上遇见个无礼莽夫,受了惊吓,这时该在王府歇憩吧。”
  “不是吧——”蹙了纤眉,芍孑不耐的缓臂倚头,“又来了么……最近这是怎么了,没完没了的。”
  “那人已收监在狱以做调查,我正打算派下人去即日严查城口,并在京内多设防范。”刘安又是恭敬一礼,叫芍孑轻仰后了身看他,眼帘微压,“来往消息上,还请芍大人有所留意。”
  “……也罢。若是讨人嫌的家伙多了起来,于我也是不便。”
  “烦劳芍大人了。那刘安先行告退。”
  芍孑看他离去,转了眼眸,忽的笑起,转了原路方向。“我却还没正式见过那夫人,恰是今日——哼哼,我倒是要看看——”
  她敛袖行步,自得妖娆,“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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