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原谅(团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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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急促的铃声,我拿起话筒,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酷拉皮卡,你要理由,我给你。”
“矢音她啊,她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要拿回来。”
“这并不关我什么事。”我冷静了一下自己的神经:“所以我并不会接受你的威胁。”
“呵呵……那就等着看戏好了。”
我望着手中的话筒有些出神,矢音与矢星的相处模式的确怪异。
矢音抢走的东西……健康?生命?
原谅被你带走的永远
第25章 死亡X戏码X探望
月考,阿夏纠结着看着考号研究着当天的同位是谁。
抽走阿夏手里的学号表,我说:“不如你趁现在好好看书,万一别人不借你抄呢?”
“他……他那样做人就不对!”
我忍不住扶着额角:“那随你好了。”
祈祷阿夏会碰到好心的同学吧。
至于矢星,似乎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我也有问过阿夏,听说最近都没有看见那个女孩。
我也没等来什么所谓的戏码。
我原以为事情会就这样过去,却在接下来的某天听见关于矢星的死讯,听说是失足跌到河里溺水死亡。
尸体是被浸泡了有些日子后才被人发现。
像是一场闹剧,潦草的收尾。
矢星的死亡只是让矢音变得有些阴沉,除此外再没人为她扰乱情绪,只能说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真是可怜了同桌妹妹哟。”阿夏打着哈欠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
就像先前矢音做的那样,我递出一杯热茶,亲人的死总会给人带来些伤感。
“酷拉皮卡,能陪我去看看姐姐吗?”矢音接过杯子后便搁在桌子上:“下个星期。”
“嗯。”
根据民警判断矢星是失足跌到河里……巧合?这种草率的办案态度也是会让受害人家属伤心的原因之一吧。
我却忍不住的往另一个方向去想,若要说矢星得罪了什么人,在我印象里也无非就是我和照片上的另一个人——库洛洛。
虽然我并不认为库洛洛是会为曝光照片而动气,况且被威胁的人是我。
可那么一个女孩,对于库洛洛来说要杀了她是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呢?
库洛洛他啊,是没有看上去那么的简单,伪装的技术太好了本身就是说明这个人危险程度的证据之一。
况且我觉得跟西索那种人有什么交涉的……并非善类。
我知道库洛洛不是什么好岔,但是晚了。
这个小镇上大多数都是普通的居民,为了一点点的矛盾就将对方杀害,那是脑子有什么问题。而矢星的交涉范围,阿夏说,并不多。
松开手在有些拥挤的人潮之中,库洛洛回过头带着疑惑的看向我。
“我……听说矢星她死了。”
我看见库洛洛勾起的嘴角,他说:“回去再谈。”
在看见那一抹笑时我就已经肯定了答案却依然在心里祈求有什么意外。
刚进门我便被压在墙上,我推搡着面前的人,我刚想些说什么却被库洛洛抢先在前。
“在这之前先让我说一些话如何?”库洛洛抵着我的额头。
交错的呼吸让我有些面红,移开视线我‘嗯’了一声。
“你不想面对的事我都会帮你去处理,我不在意我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清扫那些障碍,我也希望你能认识到这一点,现在不再会是你一个人。”
话说至此我还有什么要问。
“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你面前的障碍呢?”
库洛洛先是盯着我一会,他说:“你很早前就是了。”
“是将我绊倒过的障碍。”
“只不过……”他哼笑一声附上我的嘴唇。
我以为会是如往常那样浅浅的一个亲吻,却在唇边被对方扫过时忍不住做些抵抗,我被库洛洛摁在墙边,他灵巧的舌滑过我的牙齿之后抵到我的舌尖。
在我以为会更深入的时候却被库洛洛突然放开,我借着库洛洛的手顺势靠在他身上,依旧是舍不得放开方才的温存。
“被我清扫了不是么?”他在我耳旁轻笑。
我还真是好解决的角色。
被库洛洛比作障碍物我还是会觉得有些别扭和不舒服,我虽然是觉得很对不起矢星却又不想因此与库洛洛闹出什么花样。
更是借着这一出戏,我与库洛洛的关系却又紧密了一些,感情是自私的即便是我也是会在这些方面变得贪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就是这个,或许在旁人眼里看来这样得来的感情不怎么被看好,只是被困在其中的人又怎么会想的那么多,还不是尽情的去享受然后更加堕落。
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真正的智者,那些看着别人入戏时指指点点的人在感情到来时做出的决定可能会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我以为事情会到此结束,有关于矢星的那些。
那些照片却在暗中散布到一些人的手中,直至人尽皆知。
“这样啊其实你俩挺配的。”阿夏手里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照片:“我说真的,郎才……女貌?”
我抽走阿夏手中的照片。
“喂喂不要这样嘛,留作纪念也好啊。”
拨通库洛洛的号码我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只是得到安慰说不要在意这些事。
即使是照片公布也并没有让我受到太大的影响,最多不过是受到一些陌生的不陌生的人指指点点。
也难免是矢音在见到我时候的尴尬。
只是心情有些郁闷是在所难免的事。
也并不是有那么多的闲心人会明着脸对我说些什么,毕竟这么说也算的上是我的私事,却是为了那些被库洛洛或是我拒绝的女生找了个好的理由。
阿夏说我赚了,他的思维方式总是会跳出这个世界所给的框框。
他评论这个照相的技术很专业,现在在照相馆里消费一次都有够受的,数量也很客观,更重要的是为我打响知名度。
以后万一哪天我被甩了肯定会有个帅哥给接着。
阿夏在说这话的时候被我踹的不轻。
矢星一定是非常喜欢拍照的人吧,我只是客观的感觉这些照的时候都很用心,只可惜他们用错了地方。
我也有问过阿夏是否觉得伤心或者是难过,他回答的是他与矢星非亲非故何来的难过。
矢星她啊就是走了连别人的情感都带不走的那类。
已经约好了与矢音一起去看矢星,阿夏吵着要跟来也随他好了。
一路上矢音的眼睛都是红红的低着头不言不语,阿夏是个不管到哪里都会不停叽叽喳喳的人。
在看到矢音情绪低落的模样我依然会忍不住有些负罪感,矢音说矢星最喜欢的花是满天星,在路过附近的花店时便包了三束。
第26章 反转X遇袭X医院
在临近墓地的时候阿夏却忽然想起来自己带的东西忘记在花店,阿夏一边跑着回头说着马上就回来。
看了看一直处于沉默之后的矢音,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是我忽略了些什么。
我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墓碑前,矢音站在一旁有些颤抖着。
原本我正想着要安慰她什么矢音却突然扑到我身上,我反射性的接住矢音有些愣神。
‘扑哧!——’
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没入我的体内,在我没推开她之前就被她躲开了。
一手捂着肋骨下侧的伤口,矢音手上的匕首沾着一些红余下没被覆盖的地方泛着寒光。
矢音的嘴角还擒着一丝笑意。
我被一时震惊到找不到该以什么样的言语和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对面那个女孩,至少矢音在我眼里是不会做这种事。
“你是……”
“啊呀看来是被猜到了呢。”她的嘴角更大的幅度勾起。
矢星……?
那么死去的人,是矢音了?
“不要这样看着我哟酷拉皮卡,可不是我将她杀死的呢。”她玩转着手中的刀柄用余光注视着我:“是你爱的那个人,把爱你的那个人杀死了哟。”
“呵呵……哈哈哈,让我来猜猜你的心情,震惊?悲哀?”
我望着捂着嘴笑的欢快的矢星,她所做的都是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的。
“可怜我那个妹妹哟,就连你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都会觉得很好看呢。”她停止笑看向我:“你以为那些照片是谁拍的呢?那个孩子啊从小就很喜欢这些呢。”
我皱了皱眉头,思绪有些来不及去理清,我忍不住退后几步却牵痛了伤口,内部有些绞痛。
矢星绕到了我的身后,衣角被对方抓住,在我没来得及回神,矢星举起的匕首在我挣扎之际没入我的肩膀处。
止不住一个蹒跚被矢星扑倒在地。
“你看她那么喜欢你,你……去陪她怎么样啊?”矢星骑在我的背部弯身在我耳旁说着什么。
我只试到一阵撕裂的痛楚,匕首被矢星从我身体里拔出,在往后矢星像是疯了一样一边笑着重复着举起匕首再狠狠落下的动作。
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耳边是矢星的笑和匕首一次次没入我的身体再被拔出所发出的声响。
‘嘭!’
我的身体忽然一轻,是矢星倒在了一边。
“酷拉皮卡!”我听见阿夏焦急的唤着我,只是眼前的一切开始有些昏暗的模糊不清:“该死。”
我的口袋被阿夏一阵翻腾他找到我的手机,之后的什么,我都记不得了。
世界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连痛觉都被隔绝此外,只是我的思维他还在。
我依然能够感觉得到,有什么在逐渐的流失。
将思绪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矢星她伪装的很好让我几近认为那就是矢音。照片不大可能是矢音主动交给矢星的。
矢音那个性格,就算是照片被矢星拿走那些委屈也只是会默默的承受的吧。
至于矢音为什么会代替矢星丢失性命,也只是可能矢星在有意或者无意之中让矢音得知她所做的那些,矢音她是个好女孩,至少我认为她是并不讨厌矢星的。
我的确是被矢星摆了一道啊,将我绊的最狠的无非就是矢音的死,我是该说她善解人意还是傻瓜让我现在不得不自我谴责。
她原本不该丧命。
或许我现在是应该担心自己了,现在我该怎么办,如果继续在这么沉浸下去,死的就是我。
可是我能怎么样,在这一片漆黑之后,连我自己都感觉是虚无的,就像是我已经变成了一缕魂魄一样。
我放不下的有很多,即使是世界只剩下一个我,我都有离不开的理由。
黑色开始慢慢变的有些稀薄,我在慢慢的适应过程中直到从灰色变成刺眼的光。
“唔……”
我的身体各处泛着酸楚,特别是肩膀上,矢星她一刀一刀捅进的地方。
“别动。”旁边有人按住了我,是库洛洛的声音。“我去叫医生来。”
渐渐的眼前的事物可以看得清楚,并不是我的房间,看样子应该是医院。
我如果是矢星,我会直接将刀插进对方的心脏、脖子等一些致命的地方,而矢星似乎更想看见对方痛苦的样子。
还好,若再被插上我怕是就醒不来了。
在我活动着思维的同时库洛洛与医生推门进入。
穿着白色褂子的人在看到我的时候先是愣了愣,说道:“能醒来的确是个好事。”
“我建议再让病人继续静养一段时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很糟糕”
很糟糕……也是,我只是试着挪动一下头颅就会很痛,这么个扎法不管怎么样都会扎出毛病吧。
医生离开之后房间就只剩下我与库洛洛,他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似乎有些疲倦的意味,我能看见库洛洛额间微微皱起的眉。
“你都已经睡了有一个月了吧,身上还疼吗?”库洛洛伸手将我那些碎发捋到一旁。
“嗯……咳咳。”我咧咧嘴角,在想说话的时候却被呛到。
“那就不要急着回答好了。”
就是说……库洛洛他等了我一个月,一个月,可以发生不少的事。
库洛洛像是能看透我的心思一样,他说:“那个女孩现在和你一样躺在重症监护室,她的病发了,就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