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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落落清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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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一直抱着我。”
  纪璘雪已经做好视死如归的觉悟,却听见这样一句话,讶然低头看司风时,小恶魔也是低着头。
  “还不快点。”恶狠狠的语气,司风心里却偷笑不已。
  纪璘雪伸出手来将司风抱进怀里,声音带着些无奈的宠溺:“这样可以吧?”
  司风偷笑,点头。
  忽然想起正事,纪璘雪抱着司风:“司风,有件事我方才忘了。薛家近日肯定骚乱,可能要对附近开始搜查。韶琴身体需要静养,我已决定带他离开此地。不过忘了问你,你可有打算?你帮我救出韶琴,不胜感激。不知你家离这里是否遥远,不然我先绕道送你回去。”
  司风身体一僵。
  清渊吩咐他帮着纪璘雪救出风韶琴,便设计带风韶琴回去好套问出风韶月的下落。但是现在纪璘雪与风韶琴形影不离,自己想要带走风韶琴便不得不和纪璘雪翻脸。这实在不是他情愿。
  最好是带风韶琴和纪璘雪一起回去,可是不说清渊是否答应,纪璘雪首先恐怕就不肯。况且若是劝说纪璘雪跟自己回去,那自己是清渊的人这件事就要被纪璘雪知道了。
  司风将种种前因后果都考虑一遍,清渊是自己的主人,绝不可能违背。至于纪璘雪,自己也是真的不想与他决裂。
  纪璘雪说要远行,不如自己先跟着他,况且自己早就在风韶琴体内中下虫蛊,不怕找不到他,伺机让别人来将风韶琴劫走,这样纪璘雪就不会和自己决裂。
  主意已定,司风扬起小脸:“我无处可去。纪璘雪,我想跟在你身边,我不会碍事的,让我跟着你可好?”
  纪璘雪一怔。
  “跟着我?跟着我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纪璘雪斟酌着言辞,生怕再惹司风不高兴,“我要照看韶琴,恐怕没有太多时间顾及你。”
  “我无妨,你只要肯带着我就好。”司风哀求的看着他。
  纪璘雪在心里暗暗叹气,“随你罢。”
  司风立时笑逐颜开。
  夜风有些凉了,纪璘雪腾出一只手拿过衣服将自己和司风都裹住。
  许是方才玩得累了,司风迷迷糊糊在他怀里睡过去。
  纪璘雪看着晴朗无云的夜空,想起他与清渊在那晚明媚月色之中泛舟。
  
  纪璘雪面容濡湿,在月光里,那水珠泛出莹泽的光。
  平缓了呼吸,纪璘雪划动小船逐渐靠近岸边。
  清渊站在月色里对他微笑,那双暗藏着湖蓝色的美丽眼瞳和月光下平静安详的湖面相映生辉。
  将小船停住,纪璘雪站在船上对清渊递出手:“来,小心些。”
  清渊柔软的手按在纪璘雪掌心,有一丝酥麻袭上纪璘雪心头。
  上了船,纪璘雪便腾出一片干净平整的地方给他:“坐这里,扶好,船划起来会有些摇晃,若你不习惯我们便下去。”
  清渊笑容甜美又蛊惑:“不碍事。若是下去了才是不解风情的呆子。”
  纪璘雪眉眼淡淡,笑容也淡淡。
  执桨在手,他轻轻划动小船,船桨拍打起清凉的水花,在银色月光里宛如珠玉。
  小船向湖中心慢慢划去,此处的夜风也变得很是湿润,吹拂在人身上,像是种无言的诱惑。
  见船大约已经到了湖心,纪璘雪便放开船桨,也一并坐在船中。
  这船并无船篷,因此抬头便是浩瀚星空。
  “若是有清萧一曲,配上美酒两樽,君与我共望星空,是不是很衬这好景致?”清渊眨眨眼,声音也低沉动听。
  “那是自然。”纪璘雪答,“莫非清渊早已备齐?”
  清渊长身玉立,精致脸庞有悠远笑意:“美酒是没有,不过却有清萧一曲,聊以赠君。”
  纪璘雪含笑:“在下有幸。”
  清渊举萧在唇边,缓慢悠扬的吹出一口气。
  清越箫声破空而出,那乐声悠扬清朗,袅袅不绝。
  清渊微微合眼,专心吹奏。
  箫声连绵,如远方黛色的青山与绿水。萧本是可以引来神鸟凤凰的乐器,音质优美意蕴深长自不必提,只是,恐怕当世再也没有比清渊更美的佳人,绝世佳人配这飘飘渺渺的乐声,更是赏心悦目,只让人不忍从这梦境般美好的情景中醒来。
  一曲终了,清渊将萧从唇边移开,笑容温柔如满地流泻的月光:“璘雪,你可喜欢?”
  纪璘雪含笑,眼眸里都满是赞叹:“自然喜欢。只是听了你吹箫,只怕日后其他人吹奏,便再也听不入耳了。”
  清渊素来伶牙俐齿,此刻却半晌没有与他抬杠。
  纪璘雪坐着看不清清渊表情,正要起身时,冷不防清渊俯□来,薄凉双唇温温柔柔自脸颊掠过:“你这呆子,听了我的,还想去听别人的么。”




☆、动身

  终于挨到日出,纪璘雪腿都已经被司风枕的酸麻,只是眼看司风睡得兀自香甜,也只好自己打个呵欠,稍微活动着腰肢,不敢动作太大,免得吵醒司风。
  不过,这小恶魔连睡觉都不肯老老实实的睡,居然又是翻身又是梦话,幸亏他是蜷在自己怀里睡的,不然恐怕还得有拳打脚踢。
  司风咂咂嘴,又是一个翻身。
  纪璘雪好笑又无奈。司风缠着自己说要与自己同行,不过自己现下有一个韶琴要时时照料,也就不能如前两日那样细致的照看他。况且,自己身上的钱所剩不多了。原本江湖剑客,身上也就没什么钱财。看来想要带这两个人一起上路,还要想办法赚些钱来。
  纪璘雪专心思考着三个人的口粮问题,怀里的司风却已经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从睡梦里醒了过来。忘了自己是睡在纪璘雪怀里的,司风一骨碌便要坐起来,谁想便重重撞上纪璘雪下颔,一时间,两人都是眼泪横飞。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司风一叠声的叫唤,顿时从纪璘雪怀里滚出来,在房顶上打起滚来。
  纪璘雪被司风猛的一撞,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也痛得不行,可是看见司风在房顶上滚来滚去喊痛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抱着司风从房顶下来的时候,司风眼睛里还是有一层水汽。
  纪璘雪方才不小心笑出了声,司风又痛又恼,说要是纪璘雪再笑就把昨晚他的丢人事告诉全天下的人。纪璘雪只好憋住不笑,只是司风抱着自己脑袋的样子实在太可爱,眼泪汪汪的模样,让人想起小马驹湿润的眼。
  推开房门,风韶琴还在床上躺着,纪璘雪奔过去按了按手腕,气脉已经旺盛了许多,应该不久便会醒来了。
  司风还是坐在桌边揉自己的脑袋。
  纪璘雪想忍住不笑,只是眼睛都还带着笑意:“昨天该没有睡好吧?真是委屈你了。我先去镇上叫一辆马车来,司风你帮我把东西暂且收拾收拾,我们即刻便出发。你想吃什么,我顺便捎了来。”
  司风听这句话,眼珠子一阵转:“我要吃山海楼的牛肉包子!”
  纪璘雪讶然,山海楼是这小小集市上最好的酒家,牛肉包子是他们的招牌。司风这家伙,还真是好开口。
  纪璘雪心下无奈,不过还是答应下来。
  转身出门,纪璘雪又交代了司风一句:“记得把行李收拾了。该带的都带上。”
  “知道了知道了,”司风气鼓鼓的,“唠叨的男人。”
  纪璘雪好笑,摇了摇头便出门了。
  司风撅着嘴收拾,嘴里还念念叨叨的,“敢让司风少爷我收拾东西,也就只有你纪璘雪了,跟你要个破牛肉包子都是饶了你,想想本少爷原来可是锦衣玉食,除了清渊公子,谁敢指使我……”
  边收拾边念叨,司风倒也自得其乐的很。
  纪璘雪赶到镇上,与车夫说好价钱便让他先赶着车过来,自己又转身去了山海楼。
  “小二,牛肉包子两笼。”他交代了一声,从衣襟里摸出钱来。钱已经不多,司风又点名要这里的包子。买了包子,自己可就弹尽粮绝了。
  热腾腾的包子接在手里,纪璘雪把钱交给小二便出了门。这里的牛肉包子皮薄馅多,味道很是不错。只是这包子个儿小,一笼又才寥寥的几个,能喂饱司风便不错,哪里有多余的给他吃。
  带着包子一路赶回去,司风已经收拾完了,坐在桌边鼓着腮帮子等他回来。
  见他进门,司风便扑过来:“终于回来了,我都快饿死了。”
  纪璘雪来不及解释,司风已经塞了一个包子进嘴里。
  想了想,也就不再说什么。
  司风吞了两三个下去,这才抱着自己的肚子夸张的说:“啊,幸亏你还算有良心,回来的还算及时,没让我饿死。”
  纪璘雪被他逗笑了,伸手点点他鼻子,“还不快吃,马车稍后就到了。”
  司风盯着纪璘雪的手指,瞄准后一口咬过去:“唠叨的老男人。”
  纪璘雪赶紧收回手指,看着这个大眼睛的少年,“说我唠叨,还不是因为有个让人操心的你。”
  司风才不管,又挑挑拣拣的吃包子。
  又吃了一个,司风随口问:“你吃了没?这包子可算是镇上最好吃的东西了。”
  纪璘雪摇头:“不多,你吃饱就好。”
  司风忽然一怔。
  转了身,司风就去纪璘雪衣襟里摸来摸去。纪璘雪一惊:“司风!做什么?”
  司风才不管那么多,只管把衣襟里摸了个遍,手里捏着少得可怜的碎钱。
  “没钱了是不是?”司风瞪着眼睛看纪璘雪。
  纪璘雪老老实实交代:“喏,就只有你手里那些了。”
  司风怒气冲冲的说:“明知没钱了,还买这样贵的包子!”
  纪璘雪无奈,“不是你想吃么。无妨,钱总赚得到的。”
  司风原本生气他大手大脚,忽然想起是自己点名要的,一时说不出话。
  纪璘雪拣一个白白胖胖的包子递到司风嘴边:“没钱了所以更不能浪费。还不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司风转过头,“你吃。”
  “怎么,”纪璘雪问,“不是喜欢吃么?吃饱了路上就不饿了,路途漫长,吃饱了才好上路。不然若是走到荒郊野岭没有人烟,你肚子饿了可是丝毫办法也没有。”
  司风大眼睛转去一边,不看他:“那你不是一样,饿着肚子上路,身上又没什么钱,你准备饿到午时三刻去晕死啊?”
  司风的话说的噎人,纪璘雪张了张嘴,到底也没再说出什么来,不过他哪里有那么笨,司风话里的关切之情,也总还是听得出来。
  司风似还是恼着,自顾自把收好的行李都拿出来往纪璘雪面前丢,语气仍旧是不甚和善:“果然是个笨蛋!你身上没钱了也不会问问我吗?凭着你身上那些零碎银子,只怕连打发车夫都不够。”
  纪璘雪一个大男人,被尚且是少年的司风这样教训,饶是再好的脾性也有些没面子了,这倒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都被司风说中了,他连反驳都没底气。
  说话间,车夫就已经赶着马车到了门口。
  司风从衣服里摸出银子来,气鼓鼓扔到纪璘雪手上:“还不拿好。先说好,我身上也没什么钱,都给你了。还有,”话说了一半,司风磨磨蹭蹭半天才看着房顶快速又小声的继续说下去,“下次不用我要什么就给什么了,我是任性,你也不必那么纵容。”
  纪璘雪练武多年,耳聪目明的很,司风的声音再小也让他听的清清楚楚。不由染上笑意:“谨遵教诲了,璘雪谨记。”
  司风听他难得这样调侃,知他不在意自己方才的出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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