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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皇上请入赘-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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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爹爹走了,顾不得摇摇晃晃醉酒的身子,我也同凤霄告了辞,也没待他回答,便径直随了爹爹的脚步出得皇宫。
红日西下,市集上行人渐少,爹爹疾步走在前去,我紧紧跟着,似是酒意上来,晕了脑袋,我竟拦了爹爹的去处,一只手拉着爹爹的胳膊迫得他正视了我。
那双丹凤眼依旧惑人,内里的星光点点,让人捉摸不透。
“爹爹,你还在生我的气么?那日是我的错,难道你就不肯原谅我么?爹爹……”低低唤着,伴着满腹委屈尽显,声音也不禁急得带了哭腔。
丹凤的眼眯了眯,眸里闪过了疑惑,爹爹却是未有开口,我急了,又说:“爹爹,我知道你会说话的,你说啊,若你不想看见我,我随师父上山,或者去到别处,此后,不会再来扰你的,真的。”
爹爹他启了启唇,又闭上,最终还是张开来,略微沙哑的嗓音入得我耳:“思卿,你多想了,你的无心之过,我早便不怪了。”那双手轻抚上了我的头顶,温热依旧,却不知那份宠溺,是否还是依旧的了。
“爹爹……”我唤着,欲言又止。
他笑了笑,便说:“怎么了?”
“我……我可不可以同你在一起,一辈子,就同公子卿和爹爹在一块儿时的那样,一辈子,我无怨无悔。”
果然是醉了,我竟将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口。
“胡说什么,你是我的儿子啊!”爹爹显然怒了,抚上我头顶的手也伸了回去,面上那一丝一毫的宠溺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温怒满面。
“我没胡说!”似是证明,也趁着现在人少,我将唇覆了上去,爹爹处在震惊当中还未回过神来,我以为,爹爹他是默许了,可惜我错了。
下一刻,爹爹的双眼从震惊变得恼怒异常,他推开了我,径直往相府方向走去,走时,还不忘丢下一句:“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别在出现在我眼前……
为什么啊?为什么公子卿能得到爹爹心中的一席之地而我不行,为什么……明明我和他长得是那么的相似,明明我……
爹爹他可真绝情,既然他不愿再见我那便不见了吧,毕竟,我还是不愿爹爹他生气的……
说来,这天下之大,此时的我,竟想不到一处容身之所来,可笑。
漫无目的的走着在空无一人的市集上,方才心内还妄想着爹爹能够回头,爹爹能够对我说他那只是玩笑不是真的,可惜,爹爹没有,他背对着我走在前处,连头也不愿回上一回。
我……若是凤子卿就好了……
方才走了神,以至于临近了耳畔传来的声响我才听清,反应的晚了,我还未回得头去,就被一硬物击中了头,那力气过大,疼得我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依稀仿佛,我听到有人在我身边说话——
“他就是公子卿了,带回去,向主子交代。”
公子卿……得罪了谁?
……
再醒时眼前一片漆黑,不知这是何处,或许是眼上被方才劫我的那些人蒙了布在眼上的缘故吧,可感觉眼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手脚上竟有被东西缚住的感觉,动动手臂,竟牵扯出‘哐哐‘的声响好不刺耳,瞬时,身子不由得僵住了。
我竟被人用铁链缚住了手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脑有些刺疼,依稀记得,我被抓是因为我同公子卿长得一模一样的缘故,就是不知公子卿同谁有这么大深仇,竟让人待我如此。
“哟,醒了啊公子卿,”一男声至头顶响起,低笑了两声又说,“该称呼你为小王爷的,是吧?宇文子卿。”
……呃,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这是,什么宇文子卿,什么小王爷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莫非这人是疯子。
该是佩服自己,都现下这般不知何时便能命丧黄泉的处境我竟能笑得出来。
那男子听得这一身笑,怒火中烧,直揪了我的头发,使得我抬起头来,迫使对上一旁照着支惨白蜡烛的墙壁,和张得算是俊俏,此时却狰狞着一张脸的男子:“你笑什么!别以为你是小王爷,王又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了!你若把我惹急了,我便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男子可真恶毒啊,可惜了那么一幅姣好的面容了,不过再看那墙壁上满满的刑具,估摸着这是一处刑房,还是处在地下的,要不怎么会这么黑呢不是。
我道:“我说兄台,你弄错了吧,我叫柳思卿,可不是什么公子卿。”
“柳思卿?”那男子微一疑惑,随即蹙了眉头,颇为狰狞的放声大笑,“哈哈,你当我不知道么,那境国只有一人叫做柳思卿,便是丞相的儿子,可是那儿子在出生两年后溺水死了,大罗神仙也没能救活,你若想要欺骗我了逃命,你也该弄点像样的理由啊小王爷。”
“你说什么?!”
现下该换我震惊了,过于激动,身子大力的往前动这,牵扯得绑在身上的铁链发出‘哐哐‘响声,刺耳得紧,和着那声音的,还有手腕和脚腕上传出的一阵阵刺骨的疼,疼得我软下身去,不可置信的一次次将那话来回思量。
方才他说我已经死了,这……是骗人的吧?怎么可能呢,明明儿时的我活得好好的呢,怎么会死啊,一定是这人在说谎,存心的想让我承认不该承认的东西。
“柳思卿早就死了,现在的相府听说有个少爷,没准儿是那丞相受不得丧失亲子的打击,再哪出破落村民那儿捡来的野孩子当做宝呢。”那男子说着,语气里满满的是鄙夷。
……当真是如此么?那么如此,我同爹爹就不是父子关系了,这样或许是好的,那么……爹爹他会不会愿同我在一起呢?
可笑的我竟如此执着,死抓着这个不放,永远也不肯承认自己比不过公子卿他们,到不了爹爹心中,占不了那一席之地。
“哼,做什么我要相信你?”
那男子很是不屑:“你愿信不信与我无干,只是听说你同那柳相走得近,不知道你在他心中有多少份量,若是还有那么点份量,这境国就是我王的囊中之物了,倒是没份量也没关系,爪了你回去,王心大悦,我也能加官进爵。”
原是如此——
如何,我也不能让他们得逞,让公子卿碍了爹爹,这境国里有爹爹,爹爹是朝中大臣,若是国亡了,爹爹可能会遭遇不测,这样我会失去爹爹,同时失去我住了几年的家,这样一来,我只能不再说我是柳思卿了,便是公子卿就好,这样,公子卿呆在爹爹身边,无论他们想如何,爹爹也断不会相信他们的。
如此就好,这样一来,爹爹便再不用看见我了,不用再气恼,也免得我控制不了自己跑去碍了爹爹的眼,惹得爹爹生气了。
见我没说话了,那人又说:“怎么?说不出话了啊,小王爷,您在朝中的时候可害得我好苦啊,现在,我也终于可以一报当时之仇了,哈哈,就算你将我所要做的说出去也没人会信的,因为你这弃国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别人的信任!”
想来啊,这公子卿算是欠了我一人情了,本来该挨在他身上的鞭子,一下不落的尽数落在了我身上,处处鞭痕深可见骨,那人似乎练过了的,一下一下直打上了原来的位置,打得我的胸口白骨显现,疼得自己一再想晕死过去,可惜未能如愿,血也在不停的流着,我还以为这血要流到我血尽而亡,好在那男子仍了手中的鞭子,皱了皱眉,大发慈悲的对着一旁医者模样的人说:“为他止血,如何也要拖住他的明。”
那人转过头来,阴森的感觉让我不寒而栗,“时间可还长着呢,我可有很多东西呢。”
这人……这人是疯子吧?一定是!肯定是!
那医者也没什么仁慈之心,上个药疼得我死去活来,那血,我也觉得他流得更多了些,好再那药还是有效的,只流一会儿功夫便停止了。
医者为我上过药后立马有了过去,恭恭敬敬立在那男子身后,那男子又狰狞着一张脸,一把揪了我失了发冠的束缚,散落开来的头发,怒吼着:“都是你害得!若不是你,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王怎会成现下那般模样!”
“你知道么?他无心政事,成天都想着你,食不得饭睡不了觉,人已经病得卧床不起了,这都怨你,你就算死一百次一千次也难消你的罪孽!所以……哈哈,我要让你尝尝那滋味!”言罢,那男子拿走了唯一能照亮四周的那只蜡烛,留了一室漆黑冷暗给我,和满腹疑问。

九十二 虽生犹死

王是……谁据说  同境国不相上下的还有苍狼一国  苍狼打从一开始就想着吞并境国做到统一天下  而听那男子所言  莫非那王就是苍狼国国主还有  什么小王爷不小王爷的  公子卿不是公子家的少爷么  怎么就成了小王爷了呢  啧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罢了罢了  我想这么多做什么呢  这暗不见天日的地牢  完全被缚的我连出去都甭想  想这些有什么用啊  只是徒添烦恼罢了  再者  依今日这般下去  我能活上几天都不晓得  若是就此命陨  不知不见了我的爹爹会不会伤心  不过依爹爹的性子來看  怕是不会的吧倘若我就这么那什么了  倘若有那轮回一说  怕是好的  至少能够忘却烦恼从头來去  下辈子还是去当个和尚道人的好啊  成天也就只是敲敲木鱼打打坐  不问红尘俗世  自谈不上什么烦恼了胸口虽上了药还是疼痛难忍  就像那男子说的一样  这药也就是拖着我的命  让我这一两天死不了罢了唉  合该是我上辈子作孽太深吧  才能落得如斯田地  如此下场  只是  心内  还是放不下爹爹不晓得爹爹问何明明会说话却不愿说  只愿做个哑人  是怕在朝堂中的所言得罪了人么  想來也不是  若是那般  爹爹就是不说话也得罪过人了  自然  爹爹公正无私  得罪的尽是些朝中奸臣  罢  爹爹或许有自己的理由吧  我也无权去过问不是只是……我还是放不下爹爹  他同那个娘……呃  那娘形同虚设  不提也罢  不知他同公子卿往后会如何  会不会好好的  撇开娘不提  永远相处在一处  欢欢喜喜的过好每一天呢其实想想也便欣慰了  公子卿同我长得那般相似  将他权当做是自己來看  便同自己和爹爹在一处无甚大差了  如此不是很好么  许是这辈子都实现不得的事  现下一想  便也实现了  甚好……
往后的日子过的  我却不愿提及了  那男子简直成了我的噩梦  还是永远都醒不了的  便是睡熟了  连做梦都能梦见自己被打得白骨突现  鲜血直流的  然后便是疼醒了  额头的汗水一滴滴往下滑落着  双手被缚的我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那汗滑过被草草包扎的伤处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疼得我一再苦笑我这命也太长了吧  这非人的折磨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如若缚我手脚的铁链能断了  我定要让他好看昏暗的地牢  阴暗  见不得天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了  或许是几日或许是几月  只是我知道  爹爹他怕是毫不起疑的吧  因为我洠Ъ庞兴瓉硌肮摇 』蛐淼扇搜肮伞 ∥也患怂故呛艿P牡陌伞 ≈皇钦獾胤教亍 ∷傻娜搜安坏轿野樟嘶蛐怼瓫'有或许  事实告诉我  爹爹他……终究还是毫不在乎我的  听那男子气急败坏里外带着嘲笑的话语就知了“真气人啊  洠氲骄尤蛔ゴα巳恕 ∧憔尤徊皇枪忧洹 「盟赖摹阍趺床凰的亍  
听这话  我也只是笑笑  而后的话  我却是笑不出來了那男子又说:“你应该是喜欢柳静文的吧  才愿意这样  啧  不伦  该说你是伟大呢还是傻得透顶了  你在乎的人根本就不在乎你  他居然不信你在我们手里  啧啧  还随我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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