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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皇上请入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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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我的小命算是交代了出去,还拖上了风吟。
匆匆下坠间,崖边传来杏仁的哭吼:“皇上!主子!!”
……这叫的是皇上还是主子?
一声闷响,骨头怕是碎了,还没来得及细想,我便昏死过去。
阳光明媚的一日,叽叽喳喳的鸟叫好不恼人,回想起那日情景,那么高的悬崖,我当是摔死了,结果……怕是我想错了,那冥界哪来的日照鸟鸣,高床软枕?
我平躺榻中,微眯着一双眼四下打量,全身的骨头怕是碎得差不多了,通通不听使唤,连动一动都不能,也是,从那么高的崖上摔下来,还是被凤吟压在身下摔的,能活着已是万幸。
不过,不知道凤吟伤势如何了。
若是……那我或许会被碎尸万段……

第七章 祀珃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人脚步很轻,待走近一看,竟是位姑娘,约摸着有十六七的芳华,长得颇为清秀,来人睁着一双杏眼,有些惊讶:“呀!公子你居然醒了!”
这是什么话……
“……!”我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冲着那姑娘眨眨眼,无声询问,心中焦急万分,不会是——哑了吧?!
姑娘会意,如是道:“公子莫急,你从崖上坠落,伤了脖颈,修养两日便好,现下公子醒了,我去唤师父。”
言罢,匆匆跑走,不多时便响起二人的脚步声,同着脚步一道来的,还有淡淡花香。
突然想起,这花香,没有思然身上的清香来得淡雅,如此说来,凤吟身上的香味倒是同思然的清香一般了。
神游片刻,那人已为我号脉,那手同凤吟的手相似,白如藕,没有突出的骨节很是修长,一丝墨发静静的垂在胸前,再看那人的脸,我呆楞了,有些痴。
痴的不是这比凤吟还好看上几分的样貌,而是那浅浅淡笑,我记得,我曾见过他,并非香榭那次,而是我大病前昔,因着脑中举杯对饮的画面,我觉得我俩的关系应当是非常要好的。
许是我看他的眼神太过痴傻,他抽起为我诊脉的手,回了我一淡笑,转而解起我的衣带来,这专注解带的模样,让我的老脸不自在的红了又红,待衣服完全宽下时,我这才发现,身上被宽白的纱布七七八八的裹了个全,有的纱布上见了红,身上总的来说被纱布裹得没几处是能看见皮肉的。
“王爷好生养着,清衡相信,王爷的伤势再养些时日便会好转。”
清衡……好名字,原来不是思然。
我看着他,一直看着他,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楞了好半晌方才会意,笑了笑:“皇上的伤并不碍事,估摸着明日便能好转。”
我扯起嘴角,想回他一笑,无奈不知牵扯到哪处伤口,痛得我直想喊疼。
“王爷的腿伤好是奇特,为何已碎腿骨不是近日的,而是去年的?”清衡如是说道。
竟有这事儿……
“许是往年骑马打仗不慎摔伤落下的吧。”我因着老仆所言,回到。
清衡半知半解的点点头,轻缓上药。
喝过那姑娘熬的药,昏昏沉沉间又是一梦。
梦里莺飞蝶舞,和风习习,他自阳光下同我伸出手,样貌有些模糊,我抬手揉眼,依旧看不清他的长相,他似乎有些不耐,高挑着眉,声音清雅,和着身上的淡香,让人如沐春风,心境极佳:“快起来,傻坐在这儿做什么?”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怎么,莫不是不认识我了?”言语中,声音微挑,带着些许笑意。
我楞了片刻,有些疑惑的开口,轻吐出嘴边的两字:“思然……?”
“都说了我不叫思然,我叫祀珃。”
“你叫祀珃……那么思然呢?思然在哪?”我抓住他伸来的手,有着莫明急燥。
“莫不是真呆了,思然不是你儿时口齿不清唤的名儿么?”他皱眉。
立时,我扑将上去,死死抱着思然,无论他怎么抱怨我都不松手,“思然……我好想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离开我……”
“……傻瓜。”
他笑,本就模糊的身形渐渐变淡,直至消失在我怀中……
“你才是……傻瓜,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傻!”我哽咽,有什么东西扑将上前,将我淹没。
那淡笑,那身形,一直都不曾忘却,怎能忘却……
画面一转,我同他亭内把酒言欢,忽的,一声怒吼,一只巨龙从天而降,面目狰狞。
“危险!快跑!!”思然一把拉起我,反手猛力一推,将我推出亭外,我只见,巨龙扭动着身体,将还在凉亭内的思然一爪抓起,生生撕裂,滴落的血染红了我的眼,他那在空中下坠的半身,唇角挂着淡笑,那般的满足。
傻瓜呵……
到底谁才是傻瓜!
我徒然惊醒,愣神片刻,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面上冰凉一片,怕是流泪了,心中一阵阵抽痛,苦涩难耐,却已是忘了,方才梦见了什么。
一撇眼,入目的便是床畔的素衣白裳,凤吟紧皱的眉松开来,身上不染一尘,没了被老虎追那会儿的狼狈,应当是被打理过:“子卿,你醒了,疼么?”
疼么?这不废话么!
“哦,”他笑,“却是朕忘了,子卿脖颈处受了伤,现下伤势未愈,不能开口讲话。”
我眨眨眼,算是对他这话的认可。
这一动作,换来他‘噗嗤’一笑,我佯做怒了,瞪视着,他笑了半晌方才收声:“子卿现下这幅模样也不错,相比往常的客套而言,倒是可爱许多。”
可爱……我这般粽子模样,不能动弹分毫,凤吟竟觉得可爱。
如此这般,我躺在榻上挺尸修养的这许多日子里,除了那姑娘和清衡过来上药喂药把脉外,便是凤吟时常来看我,每每再说些能让我气得半死不活的话,这日子便就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天天过去了,我心中却是焦急万分。
都这么多天了,也没见着朝廷派的人来寻凤吟,都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可这许多时日算来,又何止一日?莫不是逸王他们认为我和凤吟通通毙于崖下?若再来个国丧,衣冠冢什么的,那还了得!
若我二人再一回去,活脱脱就一诈尸啊,吓着人可不妥。
尽管如斯想着,我也奈何不得,唯今之计,只有好生养着,以求能快些好起来,方可再提回宫之事。
不过反观凤吟,却不见得他有多心急,倒是挺乐得这崖下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闭口不提回宫之事。
这多半月修养下来,伤势好了大半,至少我不用一直躺在床上了。
不过这一下床,凤吟就非得来扶着我,不让扶他还偏要,说道是一堆大道理,什么让我好生养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不能尽快回宫要么就是落个半生不遂,说道个一次两次是没关系的,不过一直说道这些实在恼人,听得我头疼,直想一句句顶回去,但他是皇上,龙言不可逆啊,我也只好忍气吞声,硬把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第八章 怪梦(上)

这崖下一遭,我算是长了见识,原来时常冷淡的凤吟,也能有这么聒噪的一面。
被凤吟搀扶着,抬眼便能看见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活像我是什么易碎珍宝,不好生捧着照顾着就能碎成碎片,真是小题大做。
一开房门,一阵花香扑鼻,抬眸能视,五色的花处处可见和着地上青幽的草直让人想扑上去,卧上一卧,五色花海上,碧蓝天空下,鸟鸣蝶舞,这美景少了凡世吵嚷,和着自清衡房内传出的袅袅琴音,好似仙境,置身其中,能让人忘却眼下烦忧。
没想到崖下是这番仙景,也难怪凤吟不想回皇宫,现下,连我都不想回去了,能在这崖下避开凡世纷扰,度过余生,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子卿,这里的景色很美吧?”凤吟道。
“有如仙景。”我赞叹着。
“若子卿能同朕隐居此处,该有多好……”言语中,带着点点惆怅。
我一惊,“皇上,你说什么?”
凤吟笑了笑,间隙夹着一声幽叹:“无甚。”
“其实皇上,那日臣只是想帮一帮皇上,毕竟老虎的爪子离皇上的背部不到一粒米的距离,臣并不知脚下的石块承受不住这重量,臣不是故意要将皇上拉下这悬崖的。”我说着一边边的废话,诚诚恳恳的解释。
“朕自是知晓的。”
听罢,我心下释然,这谋害皇上一重罪,我总算是摆脱了。
“皇上,清衡是何许人?臣往日在朝中为何没见过他?”踌躇片刻,我道出心中的疑惑。
“清衡是国师,平素无事不曾上过朝堂,子卿自然不识。”
“原来如此。”我心下了然,少顷又道,“凤吟,我口有些渴了,能不能替我在屋内取些水来?”
我小心翼翼的问着,毕竟这是第一次在凤吟面前叫他名字,还是让他帮我取水,嗯……九五至尊的人难免脾气会大了点,我已经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不过,我似乎想错了。
凤吟的眉眼间哪里有什么怒意?倒是带着些许的……受宠若惊?
错觉,一定是错觉。
“子卿你等等,朕……我这便去取些水来。”微勾唇角,牵出一惯的文雅笑容。
……是我不是朕,呃,怎么想怎么有着莫名深意啊……
待凤吟走后,我便在这四下漫步开来,顺便寻寻可有上崖之路。
崖壁其陡,抬眼望去,只见得薄雾上的碧蓝天空,云卷云舒,格外,再无其他。
眼内映入一抹绿影,直向崖顶,我当下好奇,慢慢渡步上前,扯了扯绿藤,心下感叹,别看着这藤蔓上带着小刺,不过这手感倒是不错,一点也没有扎手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拉住这藤蔓就能够爬上崖去。
本着看看这藤蔓结不结实的心态,我用力一扯,藤蔓沿着崖壁‘唰唰’往下掉,为了不使脑袋遭殃,我放下手中藤蔓,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回跑,这才免了被藤蔓打在身上的囧境。
跑远了,回望去,那藤蔓已经全部落下,我寻着一处平坦的地方躺下,静卧在绿草上假寐,听着不远处响起的脚步声,许是凤吟来了,一抬眼帘,果然没错。
我起身,接过凤吟递来的茶水,不紧不慢的喝着,递出空杯时,不忘对凤吟道声谢。
“子卿,国师说,宫中传言你我二人已毙于崖下,朝中大臣惶恐不安,更有他国兴兵入侵,扬言吞灭我国,我们隔日便得回宫。”凤吟皱着眉,言语中带着些许不耐。
我微楞,虽说较为喜欢这平淡中带点恣意的日子,万分不愿接近喧世,不过……心中莫名心绪流窜躁动。
思然还在府上吧,那偏僻的地方,若没我陪着,依他的性子是会难过的吧?
我不会让你寂寞的思然,更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是我俩在一起时的承诺,我一直都未成忘却。
谁曾欺负过你,谁曾淡然漠视,我都会一一双倍奉还。
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唯一能做的……
思然……
我正色着一张脸,严肃回道:“居然到了这种局势,那皇上便尽快回宫吧,也好稳定局势。”
凤吟点头,带着沉重,夹着不愿。
月升日落,当我沉沉睡去,又是一梦,梦景依旧看不清人脸,却真实无比,我只见着一身形消瘦的人在我眼前跌跌撞撞的在市集上跑着,衣衫不整,破烂不堪,看着路人便上前去,揪着那人衣衫,焦急万分的说着什么。
乞丐?痴儿?莫不是疯子?
被揪着衣衫的那人显然不耐烦,一脚踹开那行径疯狂的人,嫌恶的一抖衣衫,冲着地上谇了一口唾沫,走人,其他行人看也没看一眼,或是像刚走的人那样,朝着地上谇一口,匆匆走人,似乎地上的人是什么晦气物什。
本想帮帮他,不过,就着从我身上穿过去的人,就知道,我只能看不能帮。
似乎腿脚不好,被踹倒在地上的那人摇摇晃晃的硬是没起得了身,他所性用着胳膊爬行着,依旧是抓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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