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王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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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于得意之下,楼向晚不经意瞄到易君寒那原本清冷的俊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时,倏地一下,小脸爆红,这才惊觉刚刚竟然将自言自语的话给说了出来,而耳力极好的易君寒自然是听了个真切明白。
“不许笑!”尴尬着,楼向晚不满的对着易君寒嚷了起来,红着脸,张牙舞爪着,恨不能找条地缝给钻进去,太丢人了。
“是,小姐。”一本正经的回答着,声音依旧清冷,易君寒已然敛了笑意,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可是那看向恼怒的楼向晚,那眼神却似乎有了些温度。
“不用这么古板严肃。”弄的好像自己多小气多苛刻似地,楼向晚蔫了,不管是面对自家王爷,还是对君寒这样的,自己向来都是吃瘪的份,将手里的药重新的用纸包好,系上带子,还给了易君寒,“每晚临睡前喝一贴,封住母蛊所在处的血脉,到时候有些疼,你得忍住。”
“君寒明白。”易君寒淡淡的开口,不管多疼,他都会忍住,原本因为中了噬心蛊所以不得不离开主子,担心有一天自己会抿了心性,伤到了主子,可是原本要自裁的易君寒被拦了下来,告知天下依旧有一人能解噬心蛊,所以他才会来到溯源王朝。
可是药王谷早已经成为传说中的地方,居住在谷里的顾神医也是多年来下落不明,易君寒原本以为自己必定会一死,所以在赌坊的时候,就这么跟了楼向晚回了凤王府,却不曾想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懒散的女子,竟然会一手精湛的医术,甚至要医治自己。
易君寒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内涵,可是如果能祛除母蛊,那么他就可以再回到主子身边了,所以易君寒也不多想,至多就是丢了自己性命而已。
团子熬好了药,楼向晚留了一碗,余下一碗让团子亲自给刘婶送过去,再次的强调了亲自,让团子很是鄙视的看了一眼楼向晚,“木木,你确定你没事吧?”
“笨蛋团子,这里可是凤王府,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被鄙视的楼向晚喝了药靠坐在床边,不满的哼哼着,“你以为雷伯和王爷会随意让我当一等丫鬟,这是要靠脑子的。”
“那是木木你太心软,菊花她们说有了木木当一等丫鬟,以后犯了事,就不用被惩罚了,有什么事,木木一定会担着。”团子非常不想打击楼向晚的,可是话出口了就收不回来了。
本小姐就算是木头,那也不是用来做挡箭牌的!楼向晚那洋洋得意的小表情彻底扭曲,然后狠狠的瞪着端着药咻的一下跑的无影无踪的团子,下一次谁犯到自己手里,楼向晚脸上露出格外阴险的表情,自己一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十八层地狱,满清十大酷刑!
团子亲自抓的药,煎的药,亲自给送到了蓉侧妃院子里,然后睁大着眼睛看着刘婶给喝了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毒药,所以团子看的这么紧。
这下没什么事了吧,木木不用大惊小怪了,团子收了空碗,很是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得意的刘婶,哼了一声,“这是木木心软,怕你受了风寒,下一次你欺负木木,我就用药毒死你这个老婆子!”
“死丫头,滚远点!”刘婶气的脸色铁青,抓着床边的一个杯子就向着团子砸了过去,不过团子倒是迅速快的直接跑到了门口,回头对着刘婶一瞪眼,“砸吧砸吧,这就是毒药,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你这个死丫头……我……”刘婶突然脸色一变,然后捂住了腹部,满是皱纹的脸痛的扭曲而狰狞,“你下……毒……”
已经走出房门的团子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自己倒想要下毒呢,真不知道木木是怎么想的,这个老婆子坏透了,就该毒死她,让她不得好死!
第三十章 兴师问罪
看着团子拿着空碗离开了,小芽悄悄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向着蓉侧妃的屋子快速的走了过去,怀里鼓囊囊的凸起了一小块,似乎是藏了什么东西。
夏日炎热,这会凤镜夜是上朝去了,所以蓉侧妃也不需要着装打扮,懒懒的靠在太妃椅上,身边一个小丫鬟正在打扇子,一个丫鬟将剥了皮,去了籽的葡萄用牙签递给了蓉侧妃。
“你们都下去。”蓉侧妃坐直了身体,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映着一张骄傲而美丽的脸多了些许的妩媚风姿,高挑着眉梢,丹凤眼里带着天生的骄傲姿态,白色的里衣外是一件桃红色的纱裙,勾勒出她丰腴的身材,不愧是京城的双姝之一。
而另一个美人则是左言的妹妹左怜怜,虽然名字听起来柔软,可是却是御赐女将军,叱咤疆场,巾帼不让须眉。
“回禀王妃,奴婢跟着团子出府的,在府外见到了林副将,可是团子身边跟了个楼向晚带回来的野男人,所以一路上不好动手。”小芽恭敬的开口,偷偷的瞄了一眼蓉侧妃,发现她面露不悦,立刻开口补充道,“所以奴婢就想了个法子,等团子买过药之后,又冒充团子的身份买了这份无色无味的药,林副将说了这药只需要下一点在饭菜里就能毒死人。”
蓉侧妃勾着红唇露了笑容,点了点头,“办的不错,将本妃的那支碧玉簪子就赏给你了,记得,这毒是团子从药铺买回来的。”
“奴婢知道,林副将说余下的事情他会处理好,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到王妃身……怀疑到奴婢身上的。”小芽快速的转了话音,身体微微的一抖,心头闪过惊恐的不安。
“去吧,将事情办的漂亮一点,本妃不会亏待你的。”大红豆蔻的手拍在了小芽的肩膀上,蓉侧妃想到楼向晚不由冷冷一笑,眼中满是不屑的寒意,楼向晚算什么东西,不过对王爷欲擒故纵的耍些手段而已,不要脸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小芽拿着药向着刘婶住的下人院子里走了过去,沿途正在做事的丫鬟和小厮们都殷勤的招呼着,毕竟在整个院子里,除了蓉侧妃之外,小芽这个从丞相府陪嫁过来的丫鬟权利最大,自然都要巴结谄媚着。
推开刘婶的房门,小芽瞄了一眼四周,这才故意的提高了声音,“刘婶,王妃听说你落水染了风寒,让我来看看……啊!死人了……”
小芽声音尖锐的拔高起来,手抖了又抖,惊恐的看着在床上七窍流血的刘婶,那青紫的脸和残留在脸上,死不瞑目的狰狞表情,让小芽惊吓的脸色苍白。
她是准备来下毒的,先是故意的开口,让外面的丫鬟和小厮们都知道,自己是来看望刘婶的,这样至少不会让人怀疑到自己的头上,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婶却已经中毒身亡了。
秋风院。
不是吧,饱暖思淫欲?而且思春的对象还是自家王爷?睡梦里的楼向晚惊吓的从床上坐起身来,甩了甩头,抬手摸了一下脸,脸热的烫手,这一定是秋风院里的气温太高,自己中暑了脸才这么烧,和梦里那个笑的一脸邪魅压倒自己的王爷绝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木木,不好了!”团子的叫声再次的传来,这是这一次多了一股子的惊恐不安。
听着团子的喊叫声,楼向晚呆滞着一双眼,小脸扭曲了再扭曲,自己应该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所以在梦里和自己王爷吃口水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吧。
“木木,不好了,刘婶死了!”团子砰的一声推开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肥肥的脸也不知道是晒的还是跑的,已经红透的挂满了汗滴。
还好自己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压倒自家王爷为所欲为的恶行也只有自己知道!楼向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王爷这也太恐怖了,白天折磨自己还不够,竟然连梦里都来折磨自己,不过团子刚刚说什么,刘婶死了?那个老婆子死了也好……
楼向晚眼睛再次的瞪直,直接从床上光着脚跳下了地,一手颤抖着指着门口喘气的团子,吞了吞口,“我不是做梦对不对?团子,你是大活人吧?你说谁死了?”
“木木,刘婶真的死了。”团子也垮了,看了一眼表情诡变的楼向晚,大声的开口着,“木木,你我保证我真的听了你的话,绝对没有让第三个人碰到药,可是刘婶还是死了。”
自己果真是乌鸦嘴啊!楼向晚一手拍在了自己脑门上,全身无力的直接的栽回了床上,看着天花板翻着白眼,刘婶死了,自己千妨万妨,还是让蓉侧妃得手了,这一次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这边团子跑的快,所以算是给楼向晚先报了信,而蓉侧妃那边则是梳妆打扮之后,这才带着人,通知了雷管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来秋风院兴师问罪。
花千千也在人群里,看了一眼楼向晚,恨的直咬牙,这个该死的蠢木头,和她说了多少次了,王府里要谨言慎行,不要和王爷暧昧不清,这一下好了,蓉侧妃果真将脏水泼到木木身上了,而且还是下毒杀人的重罪,这在衙门是要判刑的,就算在王府里,那也是重罪。
被花千千那要吃人的目光瞪的很是无辜,楼向晚扁了扁嘴巴,低着头,瞅着自己的手指头,自己是真的冤枉那。
雷管家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古板严肃模样,唯独蓉侧妃最为得意,端庄艳丽的面容上是丝毫不掩饰的笑意,“木木,你可知罪?就算当日查抄文氏的院子,刘婶年纪大了,多打了你几鞭子,你也不能记仇到下毒杀人。”
蓉侧妃缓缓的开口,倨傲的看了一眼楼向晚,声音陡然之间凌厉起来,尖锐的斥责着,“你当凤王府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一个卑贱的丫头下毒杀人,你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将本妃和王爷放在眼里!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杀人凶手给本妃拿下!”
第三十一章 谁下的毒
“蓉侧妃,这刘婶死在你的院子里,这到底是谁下毒杀的,还不清楚吧?这么急着给木木定罪,难道是有人做贼心虚吗?”紫舒妖娆一笑,对着恹恹的楼向晚眨了眨眼,随即泼辣的和蓉侧妃针锋相对着,别人惧怕蓉侧妃的家世,自己可不怕。
“哼,紫舒你不过一个丫头,竟然敢这么和本妃说话?”蓉侧妃凤目一冷,尖锐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向着紫舒射了过去,这个该死的不要脸的贱婢!
“蓉侧妃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难道是紫藤说中了蓉侧妃的心事,心虚了不成?”格格的笑着,紫藤拨了拨刘海,露出她妖媚倾城的一张脸,妩媚生姿,国色天香,看着盛怒的蓉侧妃,甜美一笑,“王爷都不在意紫舒的身份,难道说蓉侧妃要忤逆王爷的意思?非要贬低,轻贱了紫藤?”
“好了!”看着要掐起架来的两个人,雷管家声音不轻不重的响了起来,虽然只是王府的管家,可是在凤王府里,凤镜夜对雷管家是百分百的信任,雷奔又是凤镜夜的贴身侍卫,所以即使是蓉侧妃也不敢和雷管家对着来。
正看戏的楼向晚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雷管家,正掐到**部分呢,雷伯真是不解风情,这边楼向晚嘴翘鼻子高的,然后对上雷管家那严厉的眼神还有些的不解,却听雷管家开口,“刘婶死之前喝了团子送过去的药,可有此事?”
后知后觉着,楼向晚终于想起来这会是这些人在看自己的热闹,无力的叹息一声,楼向晚瞥了一眼雷管家,明知道自己要倒霉了,雷伯都不大方的让自己将紫舒和蓉侧妃的好戏看完,太不厚道了。
“是我送的药,抓药煎药都是我一个人办的,一路都没有让其他人经手的,看着刘婶喝完才离开的。”团子后怕的看着雷管家,噼里啪啦一说完,然后发现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的诡异。
而楼向晚已经无